第5章

逼走鳳女後,他皇位沒了 3153 2024-10-29 14:36:50

朗星月依舊沒接,繼續問道:“婉晴妹妹吃過了嗎?”


魏景池被問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總覺得朗星月好像知道了什麼。但他仍然狡辯道:


“婉晴一個外人,怎麼配吃本殿親手做的燕窩羹。星兒你為什麼這麼問?”


朗星月滿眼失望地看著魏景池,直把他看得神色局促,坐立不安,才緩緩開口道:


“婉晴妹妹,派人告訴我,她每天都能吃到你親手熬制,並且親手喂給她的燕窩羹,之前還用過我母親給我的血燕。你手上這碗,是她今早吃剩的。殿下說我應該相信你們倆誰的話呢?”


魏景池每聽一句,額頭的冷汗就多一分,直到聽朗星月問完,才面露薄怒地反駁道:


“婉晴不可能說這些話,婉晴不過是在府上小住幾日,你就整天板著臉,現在居然還開始說謊了汙蔑婉晴,星兒,你太讓本殿失望了。”


若不是剛才已將他心虛的神色,盡收眼底。還不知,原來前世的偏聽偏信,並不是蘇婉晴手段高明。而是有人甘願做個偏心的睜眼瞎。


朗星月不想改變什麼,更不會去試圖叫醒一個裝睡的人。她平靜地面對魏景池的指責,神色淡淡地道:


“哦?這麼說,是我冤枉殿下與婉晴妹妹了。既然不是吃剩的,那我趕緊趁熱吃了吧,別辜負了殿下的心意。”


魏景池聞言,手中握著涼透的燕窩羹,他後退幾步,避開朗星月接碗的手,狡辯道:


“剛才你讓本殿在院門口等那麼久,燕窩羹怎麼可能還是熱的。”


朗星月向魏景池走來,一邊再次伸手拿燕窩羹,一邊說道:“從殿下出現到此刻,也就一盞茶的功夫,燕窩羹縱然不熱了,起碼也是溫的,應該還可以吃。”


魏景池眼看謊言就要被揭穿,在朗星月拿到燕窩羹前,突然用力將碗往地上一摔,厲聲呵斥道:


“朗星月你夠了,本殿今日起了大早,為你熬了一個時辰的燕窩羹,就是為了在咱們當年大婚的日子,陪你溫存一下。你不領情也就算了,還一直在這陰陽怪氣,既然不想吃,那就別吃了。”


朗星月心中冷寒,起早熬一個時辰的燕窩羹,是為蘇婉晴,自己得到點殘羹冷炙,憑什麼要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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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你那麼懂事,不會生氣吧?


朗星月不想再與一個滿嘴謊言的人周旋,她坐到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聲音淡淡的說道:


“殿下帶蘇婉晴回京都的那天,才是咱們當年成親的日子。”


魏景池面上露出愕然,他還想開口找補,卻在看到朗星月冷漠的神情時,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他知道剛才自己漏洞百出,朗星月一定是心中有數了,才會開口發問,再也沒臉待下去,魏景池一言不發的轉身離去,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朗星月微微勾起嘴角,看著魏景池離開的方向,心中快慰幾分。這才哪到哪?好戲還在後頭呢。


聽暗衛來報,魏景池回去後,就與蘇婉晴大吵一架,還連夜搬去了書房住。結果剛搬走不到兩炷香,蘇婉晴就以肚子疼為由,又將人找了回去。


沒有意外,魏景池晚上又宿在了蘇婉晴房中,而且半夜還叫了一次水。


朗星月勾唇冷笑,不知道同樣的手段,會在第幾次失靈呢?


魏景池又是一連幾日沒來,但京都這幾日可是有個大熱鬧。


城中有個消息傳得沸沸揚揚,都說蘇首輔嫡幼女蘇婉晴,與四皇子青梅竹馬,自幼訂親。並已被四皇子帶回府中居住。據說四皇子已有休妻另娶之意。


還有人說,戰死的趙小將軍寡妻,與四皇子早在邊關時,就勾搭在一起了,而且兩人珠胎暗結,蘇婉晴的腹中,如今已經懷了四皇子的骨肉。


謠言的前半部分,自然是蘇婉晴使人傳的,畢竟她前世不甘住在外宅時,也使人傳過類似的謠言。為的就是盡快坐實兩人關系,好盡快上位。


隻不過這一次,朗星月給她加了個後半部分,直接將兩人的奸情公布於眾。如此勁爆消息一出,什麼兩小無猜的消息,一下子就被蓋得無影無蹤。


如今滿京都的人,都在罵蘇婉晴是個爛貨,說趙小將軍剛死,她就耐不住寂寞出來勾引漢子了。


還罵四皇子忘恩負義,說朗家大小姐,當年不嫌棄他雙腿盡廢,嫁給了他。兩年來不辭辛苦地照顧他,他才有站起來的可能,可四皇子卻轉身擁別的女子入懷。


而且他偷腥找誰不好,還偏偏找將士寡妻。都說大周皇室最照顧將士遺孤,沒想到,四皇子竟然將人照顧到床上去了。真是皇族頭一份了。


如意酒樓


頂層的一個私人雅間裡,一名搖著折扇的貴公子,正眉眼含笑地打趣著對面,一身黑色勁裝的溪紀舟:


“我說,紀舟啊,你這一臉要殺人的樣子,是為了誰啊?”


溪紀舟俊美冰寒的臉上,聞言瞬間凝結成霜,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復雜的情緒,似心疼,又似憤怒。


他緊握的拳頭緩緩松開,猛地站起身,衣袂翻飛,周身散發著不容忽視的凜冽之氣,仿佛要將這雅間內的暖意一掃而空。


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穿過熙攘的街道,在交織的人群中找尋著。對面街道上的鋪子已經打烊了。那抹熟悉的身影,今日卻始終沒有出現。


許紀舟冷聲開口,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卻讓人覺得如同寒風穿林而過,仿佛天然帶著肅殺之氣:


“瀟然兄,在下想麻煩長公主,三日後舉辦一場賞花宴。且務必邀請到四皇子和蘇氏女,還有……朗星月。


四皇子府


滿天飛的謠言,自然也傳入了魏景池的耳中,他準備與朗星月好好解釋一番,可數次連院門都進不去。


今日他決心一定要見到妻子,於是,便在朗星月每日回府的必經之路等著。果然,沒一會就看到朗星月帶著四個丫鬟,出現在長廊盡頭。


朗星月看著數日不見的魏景池,他神色依舊淡淡的。他不用開口,朗星月也知道他是來幹什麼的。


魏景池見朗星月神態自若,心下狐疑,難道她並未聽到謠言,但是不可能啊,她始終管理著府上的鋪子,不可能一點風聲也聽不到啊。


他想解釋,又怕顯得欲蓋彌彰,如果不解釋,又怕朗星月在別處聽到更加不堪的謠言。於是他試探性地問道:


“星兒,婉晴那天受到些驚嚇,所以本殿照顧了她幾天,你那麼懂事,不會生氣吧?”


他總是如此,對蘇婉晴的事,都是親力親為,而對自己的事,卻隻有永不兌現的承諾。前世自己就是個掙錢工具,就算幾次遇險,幾次病重,也不曾換來他的一絲眷顧。


朗星月滿不在乎地道:“我怎麼會生氣呢,她是府上客人,理應好好照顧。隻是殿下身為男子,在將軍寡妻房中照顧,傳出去恐會汙了殿下的名聲。


不如以後,婉晴妹妹那邊再有什麼不適,就由我來照顧吧。殿下也知道,我粗通些醫理的。”


魏景池連忙拒絕:“不必了。”


話一出口後,魏景池又覺得自己反應過激了,又軟下嗓音找補道:


“婉晴雖為客人,卻也不能勞累我的皇子妃不是。本殿已經讓府醫代為照料了。你我都不必太過勞心。


另外,本殿又豈會留在婉晴房中。隻是剛回京公務積壓的較多,一直睡在書房那邊。如果你找本殿,可以打發小廝來書房傳話。”


朗星月看著眼神閃爍的魏景池,厭惡無比,他若真是個敢作敢當的,自己倒也敬他幾分。並不猜穿他的謊言,朗星月轉而問道:


“婉晴妹妹在府中靜養,怎麼還會受到驚嚇?”


提到此事,魏景池眼中帶上幾分笑意地道:“婉晴是被榻上的飛蛾嚇到了,我去的時候,她正嚶嚶啜啜地哭呢。”


魏景池眼中流露出的寵溺,讓朗星月覺得有些刺眼。她知道魏景池最喜歡女子嬌滴滴的,可偏偏出身武將世家的她,卻從來不會做出那些媚態。


也因此,前世的魏景池,越來越不照顧自己的感受。甚至在她偶爾露出疲態的時候,還會顯露出明顯的不喜。說她是東施效顰,讓人厭煩。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會擺出矯揉造作的樣子,去討好男人。她是天機老人的關門弟子,是被師父算出有著大氣運的,天命鳳女。


她的價值,可不僅僅是一個後宅婦人而已。這一世,她倒要看看,沒了她的氣運相助,就憑蘇婉晴那個喪門星,能陪魏景池走到哪一步?


壓下心中的恨意,朗星月故作驚訝地哦了一聲,又道:“本妃在府中住了兩年,怎麼從來沒見過什麼飛蛾?”


魏景池見她女漢子般的神情,果然露出不喜之色,立刻反駁道:“婉晴她從小嬌生慣養,不像你自幼流落在外……”


第9章 本妃不怕蛇蟲鼠蟻


魏景池的話說到這,便戛然而止了,可能是意識到自己的話多過分,他馬上改了道:


“你們女子嬌氣些,也是應該的,今後星兒的房間如果進了蟲蟻,為夫也來幫你驅除。”


朗星月冷眼看著他左右逢源的忙碌樣,都替他累得慌,神色無波地道:“不必勞煩殿下,本妃不怕任何蛇蟲鼠蟻。”


朗星月一開口,又成功地把天聊死了。魏景池卻總覺得,她這句話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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