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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論如何養好一個穿越女 3801 2025-03-31 15:1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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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個時辰太子不該在這裡。


    那太監更是不中用,一臉驚恐。


    父皇盯著他,用一根手指,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然後身後的侍衛如潮水般湧入了常樂殿。


    22.


    太子被拉出來的時候衣衫不整。


    惹得父皇震怒。


    「以往就聽說你行事不端,卻一直沒有證據,想不到你竟是藏在你妹妹宮裡行此腌臜之事!你,你簡直是畜生啊!」


    太子嚇得臉色蒼白。


    李茹忙道:「父皇,父皇息怒,這,這都是誤會啊!是那個宮女勾引皇兄的!」


    葡萄已經嚇瘋了,癱坐在地上話也說不出來。


    李茹這一套,我母後常用,明明是我皇兄荒唐, 她總推給宮女行為不端。


    但李茹好像忘了今天情況不一樣……


    我拉拉父皇的袖子:「父皇,這是我宮裡的宮女。」


    李茹瘋了,太子也瘋了。


    這要怎麼解釋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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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別宮宮女,無召連李茹的寢殿都進不了啊,更不會跑到她這裡來勾引她兄長。


    太子震驚地看著我:「你,你你你……」


    你要我死啊!


    他的表情這麼說著。


    23.


    這件事就是母後親來捂都捂不住。


    誰讓他們還把我宮裡的荔枝給弄到東宮去了?


    一個德行有虧的太子,一個尚在閨閣就給兄長拉皮條的公主。


    一個天天把這兩人誇上天的皇後。


    父皇還吩咐一向與母後不對付的王德妃來徹查各宮宮女。


    我母後哭求無果,據說是怒極攻心直接暈了過去。


    多好一場戲啊。


    在母後找上我之前,我還能再樂一會兒。


    24.


    被我從魔爪底下撈了出來的葡萄,哭得跟什麼似的。


    一直到傍晚,才有些回魂。


    她說:「公主對不起,我又害了您……」


    我問清楚她沒有真吃虧,又知道她是去藥房幫我取藥。


    先是罵了她一頓說她沒分寸。


    「要取藥就找本公主拿手令,何必去賄賂太監!」


    葡萄瞪大眼睛看著我:「可公主不是說,治病的事情得瞞著嗎?」


    所以她以為她是什麼東西,使點小聰明,就能解本公主之憂了?


    我冷冷地看著她:「本公主向來囂張跋扈,脾氣古怪,想要什麼東西,無有人敢不給。」


    還需要找什麼借口!


    至於太醫院那些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隻要不是要命的藥,他們沒事來管我這個瘋瘸子幹什麼!


    誰知她認真地道:「公主既不囂張跋扈,脾氣也不古怪。是他們在欺負公主。公主,原本就是最好的人。」


    我的眉毛直接立了起來。


    葡萄忙道:「是,我都記住了!我再不亂跑了,絕對不給公主添麻煩!」


    我松了口氣,記住了就行。


    25.


    這場鬧劇,最終以太子被禁足宮中思過告一段落。


    我宮裡毫發無傷。


    經此一事,母後鬢邊都生了白發。


    再來我宮裡看我,沒敢張牙舞爪對著我大放厥詞。


    她先試探說了一句:「母後知道,這些年委屈了你。不過,你和你兄長畢竟是血親……」


    我放下書,看著她,似笑非笑。


    「母後,在我們家,血親值幾個錢?」


    她沉默了。


    其實我知道她很害怕,因為我三皇兄就要回京了,那是儲位最有力的競爭者。


    而偏偏此時太子被禁足。


    她在心裡恨不得把我千刀萬剐,可她不敢。


    我母後能把持後宮這麼多年,她自不是傻子。


    該示弱的時候示弱,是她該做的。


    她隻說:「算母後求你,你莫要與你兄長為敵。母後也會約束好你兄長和姐姐……平時,少往你這裡來。」


    我低下頭繼續翻我的書。


    「從來都是你們欺人太甚。」


    對此她無話可說。


    不過她大約不後悔從前對不起我,隻後悔看輕了我而已。


    她沒想到,我到這個歲數,還能輕易猜中父皇的心事。


    26.


    對我家的事情,葡萄隻說是「看不懂」。


    她說:「我做噩夢都夢見皇後娘娘來臭罵公主,然後把我搶走……」


    我讓她別多事,管好她自己就行。


    她倒是學乖了很多,開始死記硬背宮中的規矩,也懂得在別人面前掩飾一二了。


    不過效果不怎麼樣,她好像天生就低不下頭,這讓她很惶恐。


    我看得暗笑。


    27.


    葡萄是真的有兩把刷子的。


    才給我用心治療了個把月,我的雙腿便恢復了知覺。


    甚至,我能在她的攙扶下,站一會兒了。


    雖然我的雙腿像針扎一樣痛,可我站起來了。


    那天葡萄哭了。


    她說:「公主,我也沒想到這麼容易,她們太可惡了……」


    我倒是沒有哭,表面上平靜無波,吩咐她不要把這事說出去。


    然後,繼續安心地坐在我的輪椅上。


    葡萄湊過來盯著我的臉,狗膽包天盯得很近。


    我:「……」


    葡萄:「公主,您站起來了啊!」


    我:「嗯。」


    葡萄不可置信:「您都不激動嗎?」


    我皺眉想罵她。


    不過她就這哦盯著我……


    「……挺激動的。」


    葡萄笑道:「對嘛。公主,這裡沒有人,您可以笑哦。舒展的心情,對治病也是有幫助的。」


    我想了想,試圖擠個笑容出來。


    不過我會冷笑,我會譏諷地笑,倒是一時想不起來該怎麼高興地笑。


    試了半天,最後我還是放棄了。


    「太沒規矩了,滾蛋。」


    28.


    從那以後葡萄經常趁著沒人的時候扶著我走一走。


    腿和腳都很疼。


    葡萄有時候會勸我緩一緩。


    我冷淡地說:「有什麼好緩的,這點痛而已,本宮受得住。」


    於是葡萄就動了些小心思。


    為了讓我多坐一會兒,她試探地開始給我講故事。


    其實我早知道她是從哪兒來的,她說的話雖然很離譜,編的借口也漏洞百出。


    但我不多問,她就以為她圓過去了。


    我博覽群書,普通的話題是沒辦法引起本公主的注意的。


    不過她說的,還真有點意思。


    她說她「有個朋友」曾經擁有過一片藥田。


    她說她「有個朋友」曾經長途跋涉去高原雪域去採摘某種珍貴的藥材。


    「那個朋友」也曾守在黃沙中等一朵曇花開。


    她還說「那個朋友」去過一個叫「非洲」的地方,那裡的人都黑漆漆的,生活困苦,疾病肆虐,但有很多古老的藥方。


    她說她「那個朋友」平時學習很忙,沒什麼時間看雜書。


    但是聽說有一種東西叫「穿越」。


    於是她「那個朋友」曾經萌生了一種想法,說想如果能去古代看看消失的古籍就好了。


    她說:「公主,您知道嗎,我聽說人類最早的開顱手術在五千多年前,我看過其中一個頭骨,那個人在開顱以後,又活了最少十年。天哪,那時候主要的生產工具,還是骨制品和石制品啊,他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我聽著,看了看我這金雕玉砌又無趣的宮殿。


    心想她那個時代真好,她在這裡一定很難受吧。


    28.


    考慮到前朝,父皇在三皇兄回京之前,把太子放出來了。


    母後那邊嚴陣以待,聽說甚至思慮過重召了好幾次太醫。


    在形勢穩定之前,她都不敢掉以輕心,更不敢來尋我的麻煩。


    太子和李茹也被勒令好好待在自己宮中。


    然後我的葡萄,她是有幾分闖禍的天賦在身上的。


    或者說有的時候不是她乖巧就可,而是麻煩會找上她。


    29.


    那天葡萄扶著我在殿內走動。


    她正胡說八道她「那個朋友」的事。


    突然一回頭就僵住了,然後警覺地跑過來擋在我面前。


    我推開她,神情鎮定:「三皇兄。」


    殿外站著一個身材健壯,膚色略深,神如山木的男子,正是我三皇兄李勤。


    他被父皇送到邊關去歷練,是諸皇子中獨一份的帶兵的皇子。


    這意味著他手裡有兵權,也有武派的勢力。


    年前回京,我母後和皇兄天天愁得睡不著覺。


    此時他正意味深長地看著葡萄。


    被我一叫,他回過神來,快步走過來,扶著我坐下。


    在我面前蹲下身,捏了捏我的腿:「好了?」


    我搖搖頭:「沒有……葡萄,你先下去。」


    葡萄都快嚇死了。


    我想,她一方面是擔心我的腿暴露。


    另一方面是擔心自己胡說八道的事情被人聽了去,會惹麻煩上身。


    她出門的時候,腿都在抖。


    29.


    三皇兄看著她的背影:「你又叫她葡萄?」


    我皺眉:「皇兄,此葡萄非彼葡萄。」


    三皇兄深邃的眸中有些失望之色。


    「哪裡不一樣?」他啞聲道。


    我道:「這個葡萄,她比較沒心眼。」


    聞言三皇兄笑了,連眼底都染上了濃濃的笑意。


    我知道他是想起了另一個人,她謹慎、小心,自以為明哲保身,最後卻在自己意料之外奮不顧身。


    不過那笑意很快就消散了。


    他道:「她們從同一個地方來?」


    我看著他:「是又如何?」


    打死母後也想不到,三皇兄和我是同盟。


    從當初我的腿斷了,從那個「葡萄」死了以後。


    但同盟之間,也有底線的。


    我家的兄妹,是不會對對方失去戒心的。


    三皇兄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


    他隻是道:「曾經滄海難為水,你放心,皇兄不至於。」


    似乎是怕我不信,他又補充了一句:「霓兒,你在皇兄心中是不一樣的。」


    我笑了笑。


    「皇兄還有心思來我宮裡看宮女。你既回京了,就準備好讓母後狠狠咬你一口。」


    30.


    李勤走後,葡萄又進來了。


    她竟然跟我打聽三皇兄:「公主,這位殿下好像和太子殿下不一樣。」


    我防備地看著她:「你莫不是,被我三皇兄迷住了吧?」


    葡萄道:「嗨,誰想那個啊。我是覺得,他比太子殿下更像一位好兄長。」


    聞言我覺得好笑:「你隻看他一眼,就知道他是好的了?」


    葡萄道:「我不看他,我看公主,公主信任他,他一定是好的。」


    是因為我篤定他不會把我能站起來的事情說出去?


    我笑了笑,沒跟這顆小葡萄解釋那是因為我們是同盟。


    不過……「好兄長」嗎?


    那是假的,生身母親的愛也是假的。


    「你若不想找死,便防著他幾分,以後見到他繞道走。」


    葡萄有點難過地看著我:「嗯。」


    我:「……你那是什麼眼神?」


    她小聲道:「葡萄又不是傻子,我眼睛很亮的,不會看錯人。當初一眼就知道公主是好人,現在看三皇子,我也知道他是真心疼愛公主的。可是公主不信我。」


    我跟這貨也說不清楚,她好像很相信她的什麼「直覺」。


    31.


    三皇兄根本無母族的勢力可借。


    他明目張膽地回京奪嫡,基本沒人看好他,甚至覺得他腦子有點問題。


    沒過幾日,我果然聽說三皇兄惹上麻煩了。


    朝中大臣把他在邊關的事情翻了出來,狠狠地參奏了一番。


    他甚至因此而下了大獄。


    本來他的母族就不行,偏偏他的妻族這次又背叛了他。


    眼看著是沒救了。


    母後和太子大約是覺得危機解除了,又開始揚眉吐氣。


    李茹來我宮裡,吃了我好大一盤葡萄。


    然後笑道:「從小你便與三皇兄親近,我想你是想指望他吧?可惜啊,你押錯了寶啊。」


    我看她一眼:「你吃我這麼多東西,不怕我毒死你?」


    李茹樂呵呵地笑道:「你放心,母後惱你惱得很,這會兒也快忍不住了。我啊,可等著她收拾你呢。」


    話是對我說的,她卻惡狠狠地看著葡萄。


    葡萄盯著那些葡萄皮,小臉嚇得慘白慘白。


    等李茹走了,她腿一軟就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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