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劍靈非要和我雙修怎麼辦 4028 2025-01-24 13:55:52

8.


見到師叔祖來的那一刻,我團著景霽寬大的外袍,果斷滑跪,「對不起,師叔祖,您罰我吧。」


說完我瘋狂側頭暗示景霽,「快變成劍、變成劍、變劍……」


景霽無所察覺,坦坦蕩蕩站在一旁,敞著的中衣露出一片胸膛,上面有兩三道泛紅的抓痕。


師叔祖走到我和景霽近前,四處看了看,又捋了一把胡須,「奇怪,剛剛就是在這裡聽到響動的,人呢?」


我傻眼了,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師叔祖,我擱這呢。」


師叔祖往旁邊走了兩步,呢喃道:「為何一點氣息都感知不到了,難道是錯覺嗎?」


我站起身子,繞到師叔祖面前,放大聲音:「不是錯覺,師叔祖,是我啊,我在這。」


但是師叔祖依舊像沒看到我一般,不過我好像看到他翻了個很大的白眼。


應該是錯覺吧,可能師叔祖年紀大,眼睛不舒服。


他繞過我,四處查看了一下,大Ṫū́¹聲道:「既然不在此處,應是去了別處。」


然後我那一千八百歲高齡的師叔祖就這麼水靈靈從我面前飛走了。


我轉過頭,一臉懵逼看著景霽。


「景霽,師叔祖是年紀大了,眼神不好了嗎?」


「祝凌,你能康健活到如今,全仰仗劍峰對你的庇護。」


不是,他說什麼啊,什麼意思?攻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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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


「你不是應該叫我主人嗎?誰允許你直呼主人大名的?」


「好,主人。」


景霽被我的威嚴之氣鎮壓,十分乖巧的換了稱呼。


隻是他的行為上就沒有那麼尊重我,徑直拉著我跌進了一處憑空冒出來的深潭。


潭水冰涼刺骨,凍得我打了個寒顫。


我哆哆嗦嗦順著景霽和我交握著的手,攀著他的手臂拼命往他懷裡擠。


「你你你……你想殺主人!」


我顫抖著嗓子,憤怒控訴他。


景霽一隻手任由我攀附著,一隻手攬著我的腰,低沉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未曾料到你水性也如此不佳。」


我緊緊扒著他,吸取那一點點熱源:「你沒料到的地方多了去了,抱緊我,我要是凍死,化成鬼都不會放過你。」


他似乎是嘆了口氣,緊接著,一股熱源從我們交握著的手上傳遍我的全身,我舒服的哼了一聲。


景霽好像又嘆了一口氣。


緊接著我聽到他說:「適應好了之後,屏氣凝神,你金丹不穩,需要借助寒潭穩固元氣。」


我睜開眼,轉過頭去看景霽:「你怎麼知道禁地有寒潭?」


還沒等他開口,我眼眸亮晶晶:「那你除了這種寶地,還知不知道別的?比如什麼未被開採的秘境、無人認主的靈脈之類的……」


他認真看了我片刻,忽然一笑:「待你贏了宗門大比,我就跟你說。」


我抓住他的衣領,激動起來:「你說真的?你真知道那些?」


沒想到,我的劍靈除了能帶我修煉,還能為我找尋秘境靈脈!


我可真是、賺大發了!


我沒忍住,抱著景霽「啵」了一口,開心道:「好孩子,主人太愛你了!」


9.


我轉過身,準備按照景霽的要求穩固金丹之時,卻被景霽一把抓住。


他低沉的嗓音猶如一根輕柔的羽毛掃在我耳邊。


「……不急,我來助你修煉,一同穩固元氣。」


景霽和我貼的很近,我感知到了他身上的變化,瞪大眼睛,面露驚恐:「你你你……牲口!」


這下我也顧不得是否還在寒潭裡了,铆足了勁就想逃。


可這寒潭水深暫且不說,我天生體質不好,更是畏寒,離了景霽,身體馬上涼了起來,連動作都遲緩起來。


體內的靈力也幾乎調動不出來,隻能做徒勞的掙扎。


他輕而易舉抓著我往他懷裡勾,一隻手牢牢鎖著我的後脖頸,把我往前按。


湿熱的嘴唇一張一合,語氣帶著些蠱惑:「在這裡,你離不開我的。」


我一巴掌結結實實貼上景霽的臉,憤恨道:「我自己可以,不用你!」


他的臉被我扇開,冷白的肌膚上輕而易舉留下一個巴掌的紅痕,原本以為這樣他能就此冷靜。


可沒想到,他眼中的紅色更深。


我顫抖著討饒:「景霽——」


可他並未理我半分。


黑袍本就寬大,到了水中更是遮掩不了什麼,一隻帶著溫度的手貼上我,一聲喟嘆淹沒在唇齒間。


識海裡響起熟悉的聲音,隻是這聲音沾染著凡俗欲望,輕輕拂過。


「主人,你不可以,隻能用我。」


10.


我不幹淨了,寒潭也不幹淨了。


我埋在景霽懷裡,憤恨地用牙去磨他肩頸的那塊肉。


他卻絲毫不介意,託著我,語氣帶著點餍足:「修為穩固了嗎?」


仿佛隻要我敢說上一句「還沒穩固」,他就能繼續帶著我雙修。


我連忙停止嘴上的小動作,咬牙切齒:「拜您所賜,穩固得不能更穩固了!」


我現在甚至想回去跟小師弟硬碰硬。


從前我嫌棄小師弟娘們唧唧,愛粘人。


他長大後我又覺得每次跟他比試都輸很丟人。


現在我反倒有些懷念起小師弟來——至少他比我的叛逆期劍靈聽話多了!


他頷首,把我按回去:「多泡一會兒吧,難得回來一次。」


「不了,我覺得可以了……」


我想逃,真的很怕哪裡一個不小心又被按著雙修。


雖然我在劍宗算卷王了,但也不是用這種方式啊!


我們劍修就算跟合歡宗裡的修士談個戀愛都要被別人嘮的……


他仿佛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輕輕笑了一下:「不折騰你。」


哦豁,「那我覺得我還能再泡一下。」


現在整個人熱過一遭後,寒潭水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再也沒有那種冰涼刺骨的感覺了,反而很舒適。


就連體內沉積的雜質都清減了很多,我呼出一口氣,舒舒服服在潭水裡修煉。


——是那種隻需要一個人的修煉。


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景霽已經不在潭水裡他坐在一旁的石墩上閉目。


感知到我停止修煉後緩緩踱步到我身旁,朝我伸出手。


我未思索就將手遞上去,被他拉了起來。


身上潮湿的黑袍早就不見,隻是我還來不及露出一點羞恥的情緒,景霽掐了個訣,就把一旁疊放整齊的的法衣套我身上了。


我:?


這不是我的法衣嗎?上哪來的……


他憑空變出我的芥子空間袋,將它系在我腰間。


「不是?」我傻了,「你怎麼連我的芥子空間都能打開啊?」


他牽著我的手,帶我往外走,一臉理所當然道:「我是你的劍靈,當然可以打開你的芥子空間。」


他側過身,眼眸幽深看向我:「不僅能打開你的芥子空間,還能打開你的……」


我連忙伸手捂住他的嘴,突如其來的感覺告訴我不要讓他把這句話說完整……


11.


終於回到了主峰,我第一時間帶著景霽去修我的洞府,隻是沒想到在那裡看到了小師弟。


他正帶著一群弟子哼哧哼哧地加固我的洞府。


是的,我的洞府已經恢復原樣了,甚至比以前大了很多。


見到我過來,小師弟委屈巴巴地走到我面前:「師兄,你去哪了啊,我翻遍了整個劍峰都沒找到你……」


我輕咳,因為我在禁地啊,傻孩子。


「這是……」


我指了指我的洞府,一位師弟正在勤勤懇懇用靈劍在我的洞府邊鑿雕花。


另一個師弟抱著靈劍,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朝小師弟叫了一聲:「陸師兄!」


小師弟眼淚汪汪,指了指和我雙手交握的景霽,問道:「師兄,他叫什麼?」


我連忙松開和景霽的手,「咳,這位是,師兄的劍靈,叫景霽。」


小師弟臉上的表情更傷心了,可能是因為我有劍靈他沒有吧。


隻見他轉過頭跟那位抱著靈劍的弟子揚聲道:「景霽!」


聲音裡面的悲憤藏都藏不住。


景霽眉頭一跳,抓住我的手腕:「你不覺得……」


我轉過頭瞪他:「幹嘛呢,人劍授受不親……」


於是我和景霽,就眼睜睜看著我新修的洞府前多出來一塊石牌,那師弟動作迅速在石牌上雕了一個「景」。


雕完之後他停頓了一下,轉過頭一臉呆萌地看向小師弟:「陸師兄,呃,這個『霽』怎麼寫來著?」


小師弟依舊一臉悲憤,他快步上前抽出靈劍,「笨!我自己來!」


他順手挽了個漂亮的劍花,操縱著靈劍當著我和景霽的面刻下了一列字——


「景祭與狗不得入內」


我捂著臉,一時間有點不想在這裡待下去。


或許在禁地陪陪師祖也是個很不錯的決定。


景霽走上前,小師弟一臉警惕擋在石牌面前,表情兇狠道:「你幹嘛!」


景霽抬手,小師弟被一陣力道撫到一旁。


景霽聲音很淡:「你字刻錯了。」


他單手捏了一個劍訣,「十五」不知道從哪冒出來,一點一點刮掉了那個祭日的「祭」,換上了「霽」。


這下好了。


那塊石牌變成了「景霽與狗不得入內」。


12.


我雙手捂臉,不敢再看。


小師弟一臉疑惑:「這字讀 ji(四聲)嗎?我見都沒見過,你別唬我。」


我忍ṱŭ̀₆無可忍,走上前,一把勾住小師弟的脖子,捂住他的嘴,把他往外門拽,一邊拽一邊沉痛道:「我都跟師尊說了,你這種連修真ṭũ⁾基礎考核都不能通過的就不要帶到內門來了,師尊就是不聽,太丟人了!」


一路上師弟都沒掙扎,還一直看著我,不斷的眨巴眼。


我怕把孩子捂傻了,松開了手。


瞧,師弟的小臉都被我捂紅了,看來是憋的夠慘。


隻是我還沒來得及愧疚,小師弟就一臉痴漢的說:「師兄,你好香啊……」


我閉著眼,看不清劍峰的未來。


我雙手背在身後,學著師尊教育我時的樣子,板著臉嚴肅道:「三日之內,你若是還過不了修真基礎考核,我就……」


「就怎麼樣?」


小師弟一臉期待的看向我。


「我就……」


「怎麼樣嘛……」


「就……」


「你快說啊師兄,你就要把我怎麼樣?」


就把他逐出師門,去當外門弟子!


我語塞——


我總不能把我的心裡話說出來吧,我可沒那麼大的權利!


小師弟眼珠轉了轉,想出了一個解決方案。


「這樣吧,師兄。若是我考核過了,五天後的小秘境試煉,你跟我組隊!」


對啊,我沒資格懲罰小師弟(因為會被天殺的護犢子師尊罵),但是我可以採用獎勵制啊。


隻要能把小師弟和景霽暫時分開,怎樣都行。


我略微思考了一下,五日後的小秘境試煉原本我修為不夠沒有參與資格的,但我不日突破了金丹,恰好可以去參加。


更何況小師弟的劍道之術在我之上,跟他組隊,隻賺不虧。


權衡利弊後,我點點頭:「自然可以。」


「一言為定!」


小師弟一臉興奮伸出右手,勾起一個小指。


我十分配合跟他勾了一下小指,「一言為定。」


13.


「在做什麼呢?」


身後,春風化雨一般的聲音響起。


我後頸的毛都炸起來,毫不留情地踹了小師弟一腳。


「還不快滾去外門學習!」


小師弟眼淚汪汪捂著屁股跑了。


我轉過頭,微笑地跟景霽打招呼:「那啥……你剛剛那字刻的蠻好看的。」


他伸出一截小指,歪頭看我,「祝凌,這是什麼意思?」


我抬手握住他的小指,把他往洞府那邊拉,「沒什麼意思,我哄小孩玩呢。」


洞府前方還豎立著那塊石牌,我尷尬轉頭問景霽:「怎麼沒把這石牌弄走?」


景霽學著我剛剛說的話:「哄小孩玩呢。」


我:……


「算了,那就放這吧。」


反正罵的不是我。


14.


新修好的洞府看著就比以前大很多,我重新設置好了禁制,安心躺在石床上面。


還是我以前睡的那塊石床,抗造,洞府都塌成那樣的情況下,依舊沒碎。


景霽也躺在我旁邊,安安靜靜的。


隻是我還沒來得及感慨這一時候的安心與寧靜,他就側過頭問我:「雙修嗎?」


我:「……去死。」


但是想了想,他好像是為了我好,於是我默默轉過頭,認真盯著他:「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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