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劍靈非要和我雙修怎麼辦 3770 2025-01-24 13:55:52

求助各位道友:劍修被自己的劍靈上了怎麼辦啊?!


如題,本人是一名劍修,至於宗門就不說了,我怕暴露。


就在前些日子,我的本命靈劍自己生出劍靈了,那劍靈還怪帥嘞。


但那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騙我一起修煉,沒想到居然是雙修!!!


我們劍修是把靈劍當自己的老婆沒錯,可我的劍靈卻想當我老攻!


我不清白了!


我好生氣!


道友們我現在該怎麼辦啊?


1.


人生就是充滿意外和驚喜的。


我一如往常在洞府裡修煉——畢竟我是劍峰出名的修煉狂魔。


隨後,莫名其妙冒出來一個比我高、又比我帥的黑袍男子。


他自稱我的劍靈。


我一開始不信。


因為我大師兄比我厲害,他的本命靈劍都沒有化出劍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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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德何能?


但是那個黑袍男子輕易就操縱起了我的靈劍,不信也得信了。


我的靈劍早已認主。這個世界上,除了我,也隻有劍靈能操縱他自己的本體了。


——應該吧?


我貧瘠的大腦裡隻儲存了一點稀薄的劍靈相關知識,應該夠用了。


劍靈不笑時顯得很冷酷,可他一笑,就仿若冰雪初融。


總而言之,他長的可真好看啊。


「你可以叫我景霽。」


原來劍靈可以給自己取名字嗎?


因為我的靈劍不叫這個,它叫十五,民間有言道: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隻是我還來不及深思,就被一句話轉移了注意力。


景霽用一種很是蠱惑的語氣道——


「你想變強嗎?我可以帶你修煉。」


2.


雖然話題轉換毫無技巧,但我眼睛亮了。


帶我修煉!


這對一個熱愛修煉、修為卻增長緩慢的我來說,簡直就是一個驚天大誘惑!


雖然這是我第一次擁有劍靈,但不是我第一次聽說劍靈。


劍靈是匯集天地萬物而生的靈智,生來就通曉古今。


有的劍靈可為主人指引秘寶,有的劍靈可為主人提供無上劍法……


總之,劍靈可以帶主人修煉,簡直是再尋常不過的一件事情。


我笑得像隻偷腥的貓。


太好了,終於不用整日擔憂修為被師弟比下去了。


師弟晚我三年入門,但天資聰穎,進步飛快,怎麼個飛快程度呢——我還在築基大圓滿掙扎,他已經成功結出金丹了。


我惶恐、焦慮,生怕一直停留在築基期,永遠不如師弟,最怕的是,被宗門眾人議論。


我的師尊是劍峰峰主,他名下親傳弟子的身份更是那些天之驕子爭相搶奪的,做了他的親傳弟子,就意味著更多的資源傾斜。


可師尊隻收了三名親傳弟子,我排行老二。


前面的大師兄早已元嬰,如今在外遊歷,找尋突破機緣。


我卡在築基大圓滿,無論怎麼修煉都遲遲不得寸進。


而小師弟是師尊今年剛收的新弟子,僅憑一年的時間就成功築基,更是在之後兩年時間內成功結丹。憑他的勢頭,要不了多久,就會遠遠甩開我。


我不願被宗門議論,更不想大家說師尊看走了眼。


3.


我握著劍靈的手,目光殷切,「你真能帶我修煉?」


景霽嘴角勾起一個弧度,反握住我的手:「自然,我是你的劍靈,你不信我嗎?」


「信,我當然信。」


我面含感動,不住點頭。


但我要知道,他說的修煉,是那種修煉,我也不會這麼快就點頭。


一陣巨力從我們交握的手上傳來,我被扯到了景霽懷裡。


未防備間,被扯入一道欲望之流。


……


我奮力往外爬著,嘴裡是嗚咽的哭喊。


身後人伸出手抓著我紅了一圈的腳腕,毫不費力將我拉回,重重撞進去。


我想伸手去推他,卻被握住,十指交纏。


浮沉間,我忍不住罵身後之人。


「牲……牲口!」


「全部吃進去了,好棒。」


回應我的,是耳邊響起的喘息聲和海浪一下一下拍打著礁石的聲音。


我在海面漂浮,昏昏沉沉。


4.


「你你你!豈有此理,簡直是倒反天罡!」


我伸手,顫顫巍巍指著黑袍微微松散的男人。


我抖著的手被眼前男人牽住,他原本蒼白的嘴唇都帶著嫣紅的血色,看起來像是吸飽了精氣的妖精。


那個被吸精氣的倒霉蛋就是我。


方才我一時忍不住,泄了元陽。


那可是我保存了二十年的元陽!


啊啊啊啊都怪他!可惡的劍靈!


景霽把我拉Ṱũ⁾到懷裡。


此刻我還沒緩過來,渾身綿軟,踉跄著往他身上倒。


我氣不過,梆梆給了他兩拳。


景霽笑得很壞:「叫你忍住,是你自己不爭氣,非要我把手拿開。」


我捂住他的嘴,咬牙切齒——「誰他爹知道你說的修煉是這種修煉?」


「誰家好劍靈把主人壓了?你難道就沒有一點羞恥之心和愧疚之心嗎?」


他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胸膛:「劍靈沒有心,自然不會羞恥和愧疚,況且——」


「主人,我是為了助你修煉才這樣的。」


手下的觸感好的過分,我沒忍住摸了摸,總之就是嫉妒,一個劍靈的身材都比我好。


不過聽到景霽第一次叫我主人,我還有些不習慣,但隨之而來的就是爽。


那麼牛掰有什麼用,還不是得乖乖叫我主人。


我抬手拍了拍景霽的肩頭,用長輩對待晚輩的語氣道:「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


畢竟我剛剛有爽到。


而且我修的不是無情道,元陽對我來說,除了是尊嚴,也沒什麼別的用。


畢竟尊嚴比不上修為。


但是,他是我的劍靈,是我一直當老婆對待的本命靈劍生出的劍靈。


我每日為我的寶貝靈劍擦洗三百下,給它說睡前小故事,省吃儉用拿靈石送它做最高級的保養,跑遍了大小秘境就為了給他尋找合適的材料做劍鞘。


他可以當我的老婆,而不是把我壓得嗷嗷叫的老攻!


5.


可如果劍靈聽我的話,也不會擅自給自己改名字了。


他不滿我的決定,又壓著我來了一次。


我眼含熱淚,伸出五指:「景霽,我們這是不對的,你不能壓我!」


景霽眼神發亮,抓住我的手放在唇邊親吻:「主人在說什麼?聽不清。來五次是吧?」


什麼?五次!


我眼前一陣發黑,好像看到我那飛升失敗、被雷劫轟成灰的師祖了……


第四次的時候,我聽見了雷雲轟鳴的聲音。


莫非,我真要去見師祖了?


景霽難得停下動作,神情帶著點嚴肅,「祝凌,你要結丹了。」


結丹?什麼丹?我現在累的隻想睡覺。


什麼?!老子要結丹了,哈哈哈哈哈哈!那雷雲居然是為我而來!


我激動的坐起,卻因為某個不可言說之處的疼痛差點歪倒。


我龇牙咧嘴倒吸一口涼氣。


景霽從身後扶住我,他將純厚的靈氣往我體內輸送,一邊在我耳邊低聲道:「凝神!抱元守一!」


我的靈臺霎時間清明下來,接下來,我跟隨著景霽的引導,動作緩緩,氣沉丹田。


第一道雷劫劈下來的時候,我的洞府破了個洞。


但我毫發無損,正想睜開眼看,識海裡就傳來熟悉的聲音。


「閉眼,凝神,內視丹田。」


我這人,天賦雖然不算好,但有話我是真聽。


我定神,試探著內視丹田。


丹田裡出現了一枚小小的金丹。


第二道雷劫落下,金丹變大了一圈,但有些奇形怪狀。


我這人有點強迫症,嘗試著聚靈觸碰金丹。


雷劫落下一次,我就為金丹調整一次方向。


二十七道雷劫紛紛落下,我的丹田裡多了一枚渾圓的金丹。


那金丹上隱隱帶著白色的紋路,看起來美不勝收。


「祝凌,睜眼,你的同門們都在看我們呢。」


識海裡傳來一道帶著戲謔的聲音,我終於明白,聲音的來源是誰了。


景霽!


他居然能進到我的識海!


天殺的,我對他到底有多不設防啊。


不過這顯然不是重點,我緩緩睜開眼睛,對上了大大小小幾十雙眼睛。


啊,對哦,我的洞府被雷劫劈得稀碎,洞府內的防護陣法自然早已化為粉齑。


在石床上渡劫的我,和為我護法的景霽,就這麼水靈靈地暴露在了同門視野中。


我的破布條法衣還掛在景霽的腰間!


6.


我的小師弟最先湊上來,他眼圈紅紅的,聲音帶著哭腔:「二師兄,你終於醒過來了!」接著他抬手指向我身邊,提高音量破防道:「你旁邊這個風騷的野男人是誰啊!他怎麼離你那麼近!嗚嗚嗚嗷——」


「你脖子上的紅斑——是不是他打的!!!啊啊啊啊嗷嗷!!!」


他的哭嚎,踩碎了了我一半的臉面。


景霽伸手攬住我,歪頭靠在我懷裡,語氣中帶著令人頭皮發麻的嬌羞:「凌凌,他是誰啊?」


很好,我另一半臉面,被他毫不留情的刺穿了。


在圍觀的同門面前,我的面子裡子,徹徹底底,掉了個幹淨!


我咬著牙,不去看那一雙雙飽含深意的眼睛,扭過頭,用景霽的黑袍遮住我的半張臉,一隻手用力擰他腰間的肉:「給我——一件——遮羞布!」


景霽寬大的黑袍直接將我裹起來,我悶在他的懷裡,恨不得自此永不醒來。


小師弟在外面咆哮,悶悶的我聽不真切。


似乎是——「師兄你怎麼可以在別的野男人懷裡」這樣的車轱轆話。


可我卻將景霽的話聽得很清晰。


——「我是阿凌的男人,不是野男人。」


不是……你……我……劍靈也算人嗎?


我藏在他的衣袍下,恨不得咬下他一身人皮。


在小師弟崩潰的哭喊聲中,我終於被景霽帶離了這個令人尷尬的地方。


——但是他帶我進的新地方,還不如我那爛成廢墟的洞府。


因為他帶我進了後山禁地!!!


7.


我從他的衣袍裡探出腦袋,看到這陌生又熟悉的一幕,瞳孔微縮,幾乎是顫抖著嗓音問出來,「這是哪裡?」


他側著臉,一臉理所當然跟我說:「後山,似乎是你們師祖埋屍之地。」


「哈哈,」我慘然一笑,「那你知不知道,先祖埋屍之地,是劍峰的禁地啊。」


宗門內弟子,擅闖禁地者,可是要去思過崖受鞭刑的。


別問我怎麼知道的,誰還沒有個年少無知的時候。


找不到芥子空間,我匆忙扒下景霽的外袍往身上套,一邊穿一邊說:「快快快,快離開這裡!」


趁著沒被守山長老發現,我們得趕快離開這裡。


誰料景霽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不顧我的拉扯,抬手為我攏好了外袍,語氣悠然道:「此處沒什麼修者,是劍峰最安靜的地方,為何要走。」


我咬牙切齒:「你也知道此處沒什麼修者啊,那你有沒有考慮過為什麼沒有修者呢?」


他難道不懂禁地的意思嗎?


劍靈再沒修真界常識,也不能沒成這樣吧!


「無妨,無人敢來此處。」


景霽的話音還未落,便有一道凌厲蒼老的聲音響起。


「——何人擅闖禁地!」


我捂住了額頭,面上十分痛苦。


這聲音我十分耳熟,正是鎮守在此處的師叔祖。


師叔祖修為高深莫測,且很少現世,旁人甚至見都沒見過,但是卻是他親自把我押到思過崖,看著我受刑的。


掌刑師兄雖然跟我關系不錯,但是見師叔祖親自盯著,自然也不敢有任何放水的舉動,我結結實實挨了三十鞭,在洞府裡休養了足足一個月才能下地。


所以他的聲音,化成灰我都認識。


完了,又要被修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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