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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當魅魔NPC 看見彈幕後 3350 2025-01-09 17:4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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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層層疊疊的蓬松蕾絲掀起一角,兩節白皙的小腿袒露著,還有一條來回晃動卻不得章法的尾巴。


    唔,尾巴受傷了,硬塞進裙撐裡好疼。


    我感到十分難為情,攥緊裙擺結結巴巴地說:「傷口疼,尾巴、尾巴塞不進去……」


    隻是讓連信幫一下忙而已,應該不會很冒犯吧?


    這個念頭冒出來,我猶豫地繼續道:「哥哥,你可以來幫幫我Ŧûₗ嗎?」


    門外好半天沒動靜。


    可能連信並不情願為我做這些卑微的小事。


    心裡泛起一股莫名的酸澀。


    也是呢,我不過是隻沒用的魅魔而已,他怎麼可能真對我動什麼感情?


    那些奇怪的彈幕,估計都是騙我的吧。


    我深吸了口氣,試圖自己強行解決:「算了,我再試試吧……」


    門卻在此時開了。


    逆著光,我看不見連信面上的神情。


    他走過來伸手箍住我的腰際,輕松將我整個人抱上臺面。


    緊接著,又半跪下來握住我的小腿,用不容置喙的語氣問:


    「告訴哥哥,傷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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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


    我被他突兀的動作嚇到,沒忍住抓了把他的頭發扶穩,又慌裡慌張地松手。


    「啊……是尾巴,還有大腿。」


    連信從系統商城裡兌換了罐藥,撩起我的裙子堆疊到膝彎處。


    「一直沒找到機會替你上藥,忍很久了吧。」


    他摘下黑色手套丟到一旁,露出截寬大而雪白的手掌來。


    粗礪的手指撫上我的尾巴,帶起一陣難以言說的麻痒。


    尤其是觸碰到連接著尾脊骨的根部時,更是有種古怪的熱度。


    燙得我連腳趾都蜷縮了起來,盡量穩住自己發抖的聲線。


    「還好,其實沒有那麼疼的。」


    傷口處敷上清涼的藥膏後,確實沒那麼疼了。


    「接下來是哪裡?大腿?」


    劃過我肌膚的手指速度放慢了。


    它一路摩挲著往上,在遇見某個障礙物時停了下來。


    連信低著頭,我看不見他的臉,隻能聽見他噙著笑意的聲音。


    「這是什麼?」


    我看了眼他說的物件,那是遊戲裡給魅魔搭配的腿環,其實我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的。


    努力回想著魅魔指導手冊裡教過的臺詞,我幹巴巴地說:「你可以勾一下試試看。」


    連信卻像沒聽見似地繞過了它,繼續給側方的傷口上藥。


    他慢悠悠塗完後,我氣不過他無視我上課汲取來的精華知識,一把抓住他撤回的手指,拽到了腿環處。


    修長雪白的手指帶起那縷纖細的黑色布料,緊繃的指節線條漂亮得不像話。


    我突然有點心虛,感覺自己像在欺負老實人:


    「喏,就像這樣,它是可以被勾起來的……」


    連信倒是很聽話地跟著做了,挑了挑眉:「然後呢?」


    嗯?還有然後?書裡沒說啊。


    「啪!」


    那根裝飾用的纖薄帶子被彎曲的指節高高勾起,繃直的一瞬間,又被惡劣地松了開來。


    腿上軟肉被它回衝的力度震顫,白膩的肌膚赫然平添了一道紅痕。


    我被那猛地一下刺激得差點跳起來,卻像被提前預知一樣,另一隻大手死死箍住我的腰際,讓我無法動彈分毫。


    喘息著平復幾口呼吸,我氣得用小皮鞋使勁兒踹他:


    「你裝的,壞東西,你騙人……」


    壞心眼的騙子笑得更開心了。


    一把抓住我胡亂撲騰的腳踝,順勢託舉到了肩上。


    俯身之前,我隻能窺見他壓下去的單薄眼皮上,睫毛飛速震顫,如同風暴來臨前的蝶翼。


    「桃桃……主人畢竟也是個男人啊。」


    10


    連信埋首下去那刻,我的手指扣緊了他的肩膀。


    「是要、要做嗎?」


    但身下的人應得幹脆:「不。」


    他後續的聲音聽不真切:「至少不會在這裡……不合適。」


    我有些失望,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鼻頭的酸澀。


    我又一次,被自己的主人拒絕了。


    眼淚啪嗒啪嗒掉下來,落在連信柔軟的發旋上。


    他停下動作,抬眸看我:


    「疼?是不是牙太尖硌到你了?等通關這局我就去磨掉。」


    什麼跟什麼!


    「你知道魅魔需要什麼嗎?如果不那樣的話,就要給我……」


    連信放軟了聲線,像誘哄著我自己說出來:「給什麼?」


    我絞著手指,垂下了眼:


    「就要給我很多很多的愛……否則,我真的會死掉。」


    沒有玩家願意耐心對待使魔。


    這隻是個恐怖遊戲,他們來了又走,使魔不過作為一時的伙伴,甚至連伙伴也算不上。


    更像是……不值當的附屬品。


    連信的手動了動,我以為他要改變想法了,結果他隻是託腮看著我,笑得像隻得逞的狡黠狐狸。


    「好啊,那就給桃桃很多很多的愛。」


    我就知道結果會是這樣……等等,哎?


    我呆住了,連信惆悵地嘆了口氣:


    「為什麼你會覺得我不愛你呢?真讓人傷心啊。做到這種地步,我還一直忍受著呢,怎麼看我都像更愛桃桃的那個吧?因為桃桃不喜歡我,所以才完全感覺不出來,對嗎?」


    我一時之間連哭都忘了,舌頭打結般想要解釋:


    「不、不是這樣的,我沒有不喜歡你。」


    從我的角度看過去,連信垂眸的樣子顯得有些難過。


    「沒有不喜歡,就算是喜歡了?」


    「應該是喜歡的……」見面前人的嘴角有向下的趨勢,我慌不擇口,「喜歡啊,包喜歡的!」


    其實我沒有告訴連信,我見到他,總有種很熟稔的感覺。


    好像我生來就是為了找到這個人,與之相遇,而後相愛。


    這些話太過肉麻,我根本不會說出口。


    那副可憐的模樣驟然消失,連信勾了勾唇,「噗嗤」笑出了聲。


    我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好像又被耍了。


    太晚了,他已經開始用高挺的鼻尖惡劣地戳弄起來。


    和剛才小火慢燉的動作相比,這會兒我才意識到什麼叫疾風驟雨。


    到最後,我哭著求他停下,「哥哥」和「主人」輪番喊了個遍也沒用。


    連信的語氣依舊漫不經心:「可桃桃不是說喜歡我嗎?桃桃的喜歡,真是一點誠意也沒有呀。」


    他不輕不重地往手底下扇了一巴掌:「學壞了,小騙子。」


    疼痛驟縮過後,是帶著繾綣熱意的麻痒。


    隔壁試衣間陸續傳來其他玩家的交談聲,而我們正對著的,是那面碩大的鏡子。


    連信一邊用犬牙吮磨我充血的耳垂,一邊模模糊糊地哼唧著。


    「這個時候就有人要問了,桃桃你為什麼這麼可愛呀?所以連信要回答啦,因為我們桃桃是寶寶中的寶寶,小乖中的小乖,寶寶中的支配者,寶寶中的統治者,寶寶之王……」


    在這樣犯規的聲音裡,我看著鏡中的自己逐漸癱軟如泥。


    連信低笑著摟住我,連頭上那根呆毛也乖巧地纏在我細白的腕間。


    「這下感受到愛了嗎?我的小魅魔。」


    11


    從試衣間出來時,我裙子下的雙腿還在發抖。


    連信彎了笑眼,很是欠揍地問我:「要抱嗎?」


    抱你妹啊抱!


    我惡狠狠瞪他一眼,隨後努力站直了身形。


    直播間的彈幕扣了滿屏的問號。


    【???????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不是哥,我真計時了,統共 40 分鍾你幫忙塞了個什麼尾巴?你自己的大尾巴?】


    【連信你倒是讓我看看啊!你不心虛你為啥關閉攝像頭,說好的我們是一家人呢,看看怎麼了看看怎麼了看看怎麼了?】


    【呵呵你們這群人還在撒潑打滾,我就不一樣,爸爸媽媽我已經搬好板凳預備出生了。】


    連信面無表情看了一會兒,才懶洋洋地開口:


    「吵死了,沒發生你們想的那種事,快閉嘴吧。」


    彈幕齊齊靜默了一瞬。


    【Ťŭₕ你們是信他,還是信我是秦始皇】


    【拜見老祖宗】


    【給老祖宗問好】


    【連神請問那種事是什麼事,我很好學的可以用 50 萬字詳細說說嗎?】


    ……


    連信嘖了一聲,直接關閉了這群聒噪的彈幕。


    他又偏頭望向我,似笑非笑。


    「我在看彈幕,桃桃你盯著那裡是在看什麼?」


    我:「……」


    生硬地轉移話題:「舞會要準備開始了,待會兒我們得多加小心。」


    這是場蒙面舞會,我和連信各自戴上了和禮服一起放著的面具。


    臺上的主持人是個帶著撒旦面具的男子。


    「各位貴客將通過衣服上的號碼牌組成舞伴,請在三支曲子的時間內辨識出對方的身份。」


    聽到這個訊息,我皺了下眉。


    辨識出對方身份?我們的名字又沒寫在衣服上,難不成是要打探出來?


    我看向舞群中帶著面具的眾人,看不見面容的舞伴,連是人是鬼都分辨不清楚。


    每個區域被劃分成不同的圓環區域,聚光燈照耀下,我們開始成對成對地翩翩起舞。


    連信在我不遠處的區域,和面目模糊的女人跳著舞。


    他舞跳得很差,沒有一次對上了節拍,簡直一步踩一回舞伴的腳。


    可他對面的女士卻像忍者神龜一樣一言不發,就好像她的腳是用鋼鐵做的一般。


    「喂,你是鬼對吧?」踩了幾回後,連信不再耐煩同她周旋,比了柄短刃橫在她脖頸上,「告訴我你是什麼鬼,否則你現在就會死。我想和那邊那個女孩跳,你最好交代快點。」


    還有這種操作???


    可惜我沒法採取和連信一樣的方式,隻能小心翼翼和面前的人跳舞,連他的腳都不敢踩。


    現場不少人在意識到自己和鬼在跳舞以後嚇破了膽,驚恐地尖叫一聲便撤開了手。


    他們甚至沒來得及跑出這個舞廳,就被舉著獵槍的撒旦射殺當場。


    剩下大部分人都膽戰心驚,即使面對的舞伴不是人類,也不敢再隨便造次。


    而我面前的這位……幾乎可以肯定是隻鬼了。


    他的關節僵硬,即使帶了偽裝的手套,狹長的指甲也差點刺破頂端。


    我再度使用了魅惑技能。


    經過上一次通關的提升,這一回的技能發動起來順利了許多。


    男伴定格的那兩秒,我飛速摸遍了他渾身上下的口袋。


    一枚燙金名片悄無聲息地落入我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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