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男扮女裝後我和瘋狗HE 3606 2025-01-06 15:50:06

穆何眉毛一瞬間抽搐又恢復淡定:「阿川,這是誰?怎麼從來沒見過。」


是我造的孽緣……


「學長,他是我弟弟,怎麼樣,是不是特帥。」


穆何笑意加深,對卓淮禮貌伸出手。


「原來是弟弟,弟弟好。」


如沐春風的笑惹怒了溫順狗狗。


很有禮貌的卓淮,理都不理學長,拉著我走出咖啡廳。


「怎麼了卓淮?」


我都誇他帥了,還不行。


卓淮眼角泛紅,咬唇欲言又止。


「哥哥,你為什麼要跟他強調我是你弟弟,是怕他誤會什麼嗎。」


什麼玩意。


我怕學長誤會什麼?


難道他是怕我被人搶走。


小狗領的意識還真強。


我敲了下他腦袋:「我不喜歡男生,他誤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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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淮聲音哽咽,落寞垂下頭。


「所以哥,你也不喜歡我,會拋棄我對嗎。」


這種護食行為不光在愛情中會出現,就連友情親情都會有。


我沒往別處想。


「誰說的,你哥我最喜歡你了,不會拋棄你的。」


卓淮,隻要你知道真相後,不主動離開,我永遠也不會拋棄你的。


「真的?」他瞬間換了副面孔。


臉上的笑容逐漸加深。


伸手緊緊環住我的腰,下巴抵在我頭上。


毛絨蓬松的發絲,鑽得我直痒。


我要躲,他摟得更緊。


「哥哥要是拋棄我,我會真的瘋掉。」


那種感覺就好像要把我融入他身體裡去。


任由行人投來異樣的目光。


不知為何,我很享受他的佔有欲。


雖然我知道,卓淮對我隻有依賴,沒有愛。


9


隔著落地窗的穆何,手指攥緊,靜靜看著我們欲言又止。


我注意力全在更需要安慰的受傷小狗身上。


討好般拉過他的手再三保證:「卓淮,你放心,我和學長沒什麼,我真的不喜歡男生。」


「哥哥不用總強調。」


卓淮拉著我,打車塞進去,根本不給我解釋機會。


我撓撓頭。


這狗脾氣還陰晴不定。


「說好在外吃飯的。」


「我要吃你做的。」


「不是還要買上大學的衣服嗎?」


「哪天吧,哥哥,今天好累。」 


……


半路上,學長發來信息:


「俞川,家裡面逼我相親,我不喜歡,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什麼忙?」


聽完穆何學長要求,我心虛地偷瞄卓淮。


發現他正望向窗外發呆,發覺我看他,轉頭對我甜甜一笑。


好乖!


可惜,學長拜託我的這件事,我必須對卓淮隱瞞。


學長他真的很照顧我,剛開學那會是他幫我拿行李,陪我找寢室。


又在導員欺負我當跑腿的時候,伸張正義。


晚上回家,我撒謊跟卓淮說朋友找我有事出去一下。


他拆錄取通知書的手一頓,精準戳穿:


「別告訴我,是你那個學長。」


「不……不是。」


我撒謊了。


不知道卓淮信沒信,總之他沒再問過我。


我和學長約在一個商場。


我到的時候,他已經到了。


從沒見學長穿正裝的樣子,倒有些壓迫感。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他單手扶著金框眼鏡淡笑:「俞川,別人我不熟悉,隻能麻煩你假扮我的女朋友。」


「聽說你穿女裝出神入化。」


「沒,都是謠言。」


不是光彩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10


女裝區,我頂著導購八卦的意味,認真挑選。


穆何今晚有場相親。


他並不喜歡那個女生,就跟父母說有喜歡的人了。


結果父母不信,非要把女生領來看看。


這不,聽說我是女裝大佬,特來求我拆散姻緣。


「學長要我說,你不如和姑娘試試,萬一看上眼成了。」


「俞川,我喜歡男的。」


「Ťū́₃嗯,我知道啊……什麼?學長你喜歡男的。」


提到這事,我八卦之魂噌地燃起。


湊近他問:「天啊,是哪個系的男生能被學長看上,有目標嗎。」


穆何見我不反感,眼中閃過詫異。


「你不會覺得惡心嗎,一個以後要當心理醫生的男人居然喜歡男人。」


不知怎麼腦海裡閃過卓淮那張紅著眼眶的臉。


「真愛面前,不分國界,自然也不分性別。」


「學長就這件吧,便宜還大氣。」


一條非常簡約的修身旗袍,很襯託氣質。


穆何溫柔摸我的頭,一臉寵溺:「都聽你的。」


我打扮完出來後,他有一瞬呆愣:「好看,很適合你。」


這話卓淮也說過。


後期他總是用祈求的眼神拜託我,穿那些布料極少的裙子。


每次穿完給他拍照,他都會學著我的語氣說:「真想親手把這些礙眼的破布撕碎。」


乖狗狗也會變成調情高手。


11


穆何父母很滿意我這個「兒媳」。


決定不逼穆何相親,和我慢慢相處。


本著尊敬,長輩遞來的酒,我沒拒絕都喝了。


穆何擔心悄悄問我:「喝這麼多,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食指。


他誤會我的意思。


「沒事就好,別逞強。」


……


我的意思是一杯都喝不了了。


酒勁上湧。


起身上廁所,感覺牆都在晃動。


腳一軟剛要摔倒。


卻被人從後罩住眼,推進洗手間反鎖。


「艹,你碰誰呢,老子是男的。」


大掌在身上遊走,酒意驚醒大半。


我掙扎。


可那個人比我力氣要大很多。


手被反綁舉到頭頂。


「刺啦。」


旗袍在他手裡變成碎布。


全身上下除了罩著臉的眼罩,毫無布料遮擋。


「你是變態嗎,我是男的!男的你都不放過。」


髒話不斷輸出。


我狠狠咬住他捂我嘴巴的手。


背後的人悶吭了一聲。


緊接著我被禁錮在牆,屈辱感讓我渾身顫慄,那人用力吻上我的唇。


柔軟混著狠戾。


像是懲罰般。


漸漸我不再掙扎。


胃裡翻江倒海。


最後一點理智讓我推開他。


纏繞手腕的繩索在掙扎中脫落。


我掀開眼罩,捂著肚子吐了一地。


酒真不是個好東西。


難喝,還折騰人。


看著空無一人的洗手間,我衝洗了把臉。


餘光看到洗漱臺上的紙袋。


手機震動,是學長發的消息。


抖著手回復:「學長抱歉,家裡突然有點事,我先回去了。」


發完短信,我把袋子裡的衣服掏出來。


是一套合身的男款運動服。


我總不能光著出去,換好後,卸掉妝,才敢回家。


12


我摸索進卓淮家。


還沒脫鞋,燈「啪」地亮起。


卓淮雙手抱肩,步步朝我緊逼。


「去哪了?」


我慌張:「和朋友去酒吧了。」


「哥哥,你又在騙我。」


卓淮面色沉下,步步緊逼。


我逃無可逃,直到後背抵到異物,硌得我腰生疼。


回頭一看是我的「黑白照」。


照片上的眼眸,含情脈脈注視我和卓淮。


之前沒細看,這張黑白照居然是我穿白襯衫加黑絲的那張。


凹凸有致的身材下,其實是一塊五倆的大饅頭。


我要瘋了,誰家好人用大尺度照片當遺像!


臉被大力掌控,卓淮逼迫我直視他,眸底猩紅。


「怎麼辦,我怎麼才能讓你乖一些。」


奶狗化身狼犬。


眼中迸發出的火焰好像要把我吃了。


腰間突然一緊,卓淮輕松將我舉到所謂供桌上,坐下。


他顫抖的手輕輕描繪我的眉眼。


辯解的話沒等說,我看見他白皙手背上深深的牙印。


「衛生間裡那人是你。」


他唇角上揚,敷衍抽回手蓋住。


「糟糕,被哥哥發現了。」


我要逃,他圈住我的腰。


身上僅穿著他送的運動服。


除去拉鏈褪下,裡面全是真空。


我羞愧難當。


而罪魁禍首眼裡的冰冷又轉化回委屈。


他拿著一條粉色裙子舉到我面前。


「哥哥,為什麼給別人穿不給我穿了,我不比別人差的……」


「哥哥換上給我看看好不好。」


慌亂間「啪」。


桌上我的「骨灰」被打撒。


散落一地。


我怕卓淮發現骨灰造假,急急抓住他領子吻了上去。


吻?


我怎麼會主動吻卓淮?


笑容定格。


我猛地坐起。


13


陽光穿透窗簾縫隙灑了進來。


我擦掉頭上密密麻麻的汗。


原來是夢。


醒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看門口的畫,以及有沒有被我打散的骨灰。


完好無損。


真的是夢。


我怎麼會做這麼齷齪的夢。


「哥哥今天是不舒服嗎?」


夢裡他的唇是那麼柔軟好親。


「哥哥?」


我昨天到底喝了多少,怎麼回家到床上的居然完全想不起來。


隻有那個過分的夢。


「哥哥怎麼了?」


卓淮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下意識想看他的手上有沒有我的咬痕。


結果卻發現他的手背燙紅一大片,有的地方冒出白色透明的泡珠。


「怎麼弄的!」


「你說這個?」


他大大方方在面前晃了晃手,露出害羞的模樣。


「聽說今天是哥哥的生日,我想給哥哥下面吃,結果不小心燙傷了。」


「哥哥不用擔心,已經上過藥了。」


「生日?」


我低頭看著冒著熱氣的手擀面。


算不上精致。


但這是卓淮第一次為我下廚。


心更梗了。


「卓淮,我不值得。」


「誰說的,哥哥值得天下最好的。」


捏著筷子,我強逼眼淚縮回去。


卓淮。


如果你知道我對你做了多過分的事情,你就不會這麼說了。


14


我不知道,卓淮為了我的生日準備了很久。


到晚上。


他拉著我坐到沙發從懷裡掏出一個盒子。


我認識的。


是當初卓淮定做的情侶對戒。


那天滿心歡喜的他讓我戴上。


我卻找借口發脾氣,扔到草叢裡。


因為我慌了。


演戲太深,讓我有一種他真的是我男友的錯覺。


是對戒讓我清醒,我是帶著目的接近卓淮的。


卓淮拿著戒指比劃。


「哥哥的手和三三一樣好看。」


「三三沒了,這個戒指也沒人能和我戴了,哥哥你要是不介意……」


內心的自責已經將我淹垮。


我還有什麼介意。


15


思來想去,覺得還是應該把事情坦白清楚。


即便做不成朋友,至少不能再讓他這樣折磨自己。


我看了眼表,卓淮應該還沒睡。


拿出存著我所有零花錢的卡,出屋,敲響隔壁房間。


「卓淮?」


我攥著卡,即便他不原諒我,也要把花過他的錢補償給他。


「咔嗒。」


卓淮單手開門,另一隻手持著電話用外語和對方交流。


見我杵在門口,他示意我找地方坐。


隨後繼續打電話。


外語從他嘴裡念出給人一種骨子裡麻酥酥的感覺。


喉結跟著他的發音上下滾動。


尤其是他隨手脫掉衛衣露出純黑背心,冷白皮與黑的碰撞下更加澀澀。


要命,我好țú₀像真被他掰彎了。


直到——


無意聽到他談話內容,那份旖旎瞬間消散。


「殺了?不不不,面對欺騙背叛的人應該讓他生不如死才對。」


「打斷腿太輕了,狠狠折磨才有意思。」


當時拼了命學會的外語,好像在此刻想和我拼命。


屬實汗流浃背了。


我將坦白的話硬生生咽回肚子。


如坐針毡。


直到他說完那句「就這麼決定」然後掛斷電話貼著在我身旁坐下。


「哥哥怎麼了,表情這麼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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