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男扮女裝後我和瘋狗HE 3525 2025-01-06 15:50:06

他手隨意搭在我身後,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向我靠近。


我緊張的時候就愛喝水。


卓淮好像知道一般,把桌上的奶遞過來,神色波動。


「本來想準備給哥哥送去的,被電話絆住了,還沒問哥哥找我有什麼事。」


我沒多想,一口幹了。


卓淮微怔,抬起指腹毫不嫌棄地擦拭我的嘴角。


「哥哥你比我大,怎麼還讓我照顧你。」


我實在經不住他這麼撩撥。


腦子一抽,把手裡的卡遞給他,胡亂找著借口。


「這是我藏的私房錢,我怕被我媽發現,你幫我花吧,不花完我可……生氣。」


越說越覺得扯淡。


他錯愕一愣,突然將頭埋進我的頸窩笑到顫抖。


毛茸茸的發絲蹭得我耳朵都痒。


我想躲。


他手快,卷起我衣角,不安分的長指在綿薄的衣料下狠狠捏了一把。


「哥哥,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像害羞的女孩子,不如拿這些錢給你買裙子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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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間再正常不過的調侃,聽我耳朵變了味。


嚇得我回到房間。


「啪」地關掉頭頂絢麗的吊燈。


又不放心,把門窗都鎖好。


躺在床上那刻還是抖的。


萬一他真買裙子怎麼辦。


穿還是不穿。


還是說他已經發現了。


天啊,卓淮要是知道我對他撒謊欺騙,這隻乖乖狗會不會變成惡狼撲過來。


在極度掙扎焦慮中,我身心疲憊睡了過去。


16


一夜安穩。


奇怪。


醒來照鏡子,突然發現脖頸處有深淺紅痕。


撩起衣服竟然身上也有。


這麼大個別墅還能有蟲子?


我換衣服,本想出去問問卓淮。


結果他不敲門就進來。


我「啊」了一聲,連忙用褲子遮擋赤裸的半身。


「哥哥你好像很怕我看。」


卓淮臉上染著一層淡淡的悲傷。


我倒不是怕他看我。


而是當時為追他,腿內側紋了他首字母的紋身,還沒來得及清洗。


想起昨晚他說的話。


背對他胡亂套上褲子。


「都是男生,有什麼怕被看的。」


他走過來突然按住我系褲扣的手。


我身體繃直,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結果他彎腰翻看我褲帶上的牌子。


莞爾一笑:「好巧哥哥,我家三三之前也給我買過這個品牌的男裝。」


我尷尬咧嘴。


心裡狂叫。


當時褲子買大了,吊牌又剪了,想著廢物利用,就給他了。


「你喜歡,喜歡哪天我領你去買。」


「好,哥哥可要說話算數。」


17


卓淮精神狀態比我剛來時候好多了。


短暫走出陰影的他,居然提出早上晨跑。


開什麼玩笑。


跑 5km!


他是體育生,一身腱子肉,跑就跑了。


老子可是用腦的。


怎麼陪得起他。


我拒絕。


他說:「哥哥你太瘦弱小了,經不起折騰的。」


我不知道他想怎麼折騰。


但從前胸裡塞一塊五倆的大饅頭的時候,他不是這麼說的。


他明明說:「好想抱抱親親貼貼。」


怎麼還搞區別對待呢。


被拒絕後的卓淮每天醒來第一件事,就像小狗一樣趴在床邊期待看著我,要陪他。


「好好好。」


答應後,我實在跑不動故意裝暈倒。


以為他不會再打我的主意。


結果卓淮要求更過分。


居然領我去他家樓下健身房。


一拳都能給我打死的肌肉猛男,帶著我和卓淮舉鐵。


卓淮說:「哥哥太瘦了,要健康才好。」


他說他的,我偷懶我的。


直到——


我聽到充滿求知欲的狗狗跟教練詭異的談話。


「哥哥身體僵硬是不是沒辦法解鎖更多動作?」


是我心黃嗎。


怎麼感覺這話怪怪的。


18


又一次喝完卓淮遞過來的牛奶準備睡覺時,我忍不住疑問:「卓淮你家蟲子好像有點多,總是咬我。」


卓淮接過空杯的手一頓:「蟲子?」


我掀開衣服指了指身上的紅痕。


是啊,不知道什麼咬的,不痒不痛的。


卓淮清澈的眸底閃過瘋狂痴迷,而後天真一笑:「哥哥的血比較香吧,我明天就去買點除蟲藥。」


「要不哥哥今天和我睡?」


他試探詢問。


我心瘋狂跳動。


天老爺,這話太澀氣了。


和他睡,我真怕我控制不住,所以委婉拒絕他的好意。


他以為我嫌棄,垂頭喪氣關門離開。


我更加心疼。


19


時間轉到大二開學。


我提前回寢室和室友匯合說了這事。


室友激動快要炸了,吐沫飛濺,連著好幾個「我艹」,之後指著我脖頸上的紅痕。


「你和穆何學長在一起了?你倆誰上誰下。」


我打掉他快杵我臉上的手。


「受刺激了?有病趕緊吃藥。」


「那這個吻痕誰給你咬的?」


「這個是蟲子,卓淮家蟲子特別多。」


「呸,你真當我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


「你怎麼不騙我說狗咬的。」


狗?


我想起卓淮那隻卑微忠犬。


忘記問他考上了哪所大學。


室友一臉篤定:「肯定是穆何學長,他還問我,你的喜好,還問我怎麼能追到你。」


鋪床的手愣在那。


「你說穆何學長喜歡我?」


「你沒發現嗎,他總來宿舍找你,還給你帶吃的。」


「對了,你不是都見他家長了嗎。」


「他朋友圈都發照片了。」


說著掏出手機遞到我面前。


照片上我長發女裝,一臉嬌羞地敬酒。


身旁穆何看我寵溺笑。


這張照片抓拍正好。


不認識我的隻會說般配。


但認識我的一定會一眼識破。


正要細問室友還知道什麼,手機鈴聲響起。


是我媽。


前段時間我媽和卓淮媽出去旅遊今天剛回來。


電話裡,我媽無非就是問我和卓淮相處得怎麼樣。


巴拉巴拉一大堆,我隻聽見最後那句,晚上在卓淮家一起吃頓飯。


我天啊,門口那照片還沒讓卓淮拆下來。


那些日子在他家天天瞅順眼,一下忘了這顆定時炸彈。


要被我媽看見,她絕對會看出來。


攔車回家,隻盼望我能比我媽早到些。


20


路上,穆何給我打來電話。


我猶豫半天還是接起來。


「學長。」


「俞川有件事我想跟你說,方便見一下嗎。」


我想到室友的話,以及穆何說喜歡男生。


我心情復雜婉拒。


「學長等我回學校再說吧,今天有約了。」


電話那頭頓了頓。


「有件事我覺得要告訴你,卓淮應該知道你扮女裝騙他這事了。」


掛斷電話我Ţūⁿ遲遲不能平靜。


原來,學長早就和卓淮有好友。


雖然我不知道他倆怎麼加上的。


但那天學長發的朋友圈。


卓淮看到了。


我想到了那天酒醉的晚上。


也許不是夢。


不然,怎麼剛好卓淮的手被燙傷。


到卓淮家的時候我發現那幅畫已經被撤走了。


我媽和卓媽正盤腿坐沙發嗑瓜子聊天。


聽到我來了,卓淮頭發蓬松柔軟跑下樓。


一看到我,眼睛亮了一下,撲過來抱住我。


「哥哥。」


寬松的 T 恤上是好聞的香味。


他還在裝。


「你看,我就說他倆很配吧。」


「你兒子吃什麼長大的,比我家高出一頭。」


「高有什麼用,你看看川川長得才叫俊,這眼睛都像你啊。」


我無心聽。


腦袋裡全是穆何那句:「他早就知道了,他也許就想報復你。」


不顧卓媽和我媽的眼神, 我將他狠狠拖拽進臥室。


粉色的臥室阻止不了降到零點的氣氛。


「有意思嗎?」


「哥哥你弄疼我了,不要這麼粗暴。」


冷白皮的膚色被我攥出紅色。


他嬌嗔地掙脫, 圈住我的腰。


「哥哥,媽媽她們就在樓下,你要對我做什麼。」


我沒心情開玩笑,隻想知道真相。


咬著牙問:「你從什麼時候知道的。」


卓淮本來還想裝,可看到我冰冷的視線, 垂眸轉動手上的情侶銀戒。


「第一次, 學校門口。」


輪到我錯愕。


「你再說一遍?」


「哥哥,我又不傻,誰家女生嗓音跟個大老爺們一樣, 還一米八的個。」


「關鍵身上天天還一股饅頭味。」


21


我心態徹底崩了。


他再說什麼我都聽不進去。


小醜竟然是我。


「那你重度抑鬱?」


「這倒是真的, 想哥哥想的,這疼死了。」


他指著胸口, 眼中欲望閃爍。


「所以哥哥, 幫我揉揉好嗎。」


我第一反應就是要跑。


卓淮猛扣我的手腕將我按到那張粉色大床。


指腹摩挲上我脖頸的紅痕。


想起紅痕, 我顫抖地問:「每晚……」


「哥哥我本來不想強迫你,誰讓你不乖, 非要和別人出去, 我怕睡著後萬一你再走了。」


他單手解開腰帶抽出。


將我雙手捆住放到頭上。


「卓淮你他媽瘋了,你信不信我喊人。」


他背對我從衣櫃精心挑選了一套女僕裝。


「哥哥不想看我撕爛你的裙子嗎, 這套怎麼樣,還是貓娘那件。」


「卓淮, 我錯了, 你放過我好不好。」


「哥哥,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


他手指順著我胸前往下滑動,逐漸在我運動褲前停下。


我雙腿往後退躲避。


他狠狠拉扯過來。


「卓淮我媽要是看到你這麼對我,絕對不會輕饒你的。」


突然,他停下動作嗤笑一聲。


「哥哥, 你猜他們會信我還是信你。」


「乖,忍那麼久就怕你離開我, 既然你知道了,我就不用裝得那麼痛苦了。」


22


新生迎接的那天。


我是腿軟硬撐站在門口迎接的。


小奶狗不,現在該稱為小狼狗。


那貨一旦開了葷, 就不知道什麼叫節制。


我一旦不同意, 他就拿我之前騙過他的事情裝哭。


每次被他哭得心煩意亂,哄著哄著就輪到我哭著求饒。


我從來沒這麼期盼過開學。


解脫。


穆何走過來遞給我一瓶冰水。


「俞川,你怎麼臉色不太好。」


身體被掏空的人能有什麼好臉色。


「俞川其實我一直想跟你說,我喜歡……」


他的話在我故意解開脖頸紐扣的那刻戛然而止。


密密麻麻的紅痕, 是某條狗佔領領土的象徵。


成年人的拒絕有時候並不需要發聲就能明白。


穆何錯愕後, 帶著苦澀笑容離開。


我剛要重新系回去。


從哪冒出的小狗一下撲過來。


「哥哥, 我喂不飽你嗎,還敢勾搭別人。」


我愣住看著突然出現的卓淮:「你怎麼在這?」


「我怕哥哥跑了,特意考你在的學校。」


我疑惑:「你不是體育生嗎?」


「那是副業,我學的是編劇,有個劇本已經和國外籤約。」


他炫耀自豪。


我猛地想起那天他用外文交談的話。


原來是在聊劇本。


其實和卓淮一個學校也好,既能看住他,大家又一起住校, 不用擔心他無度索取。


我偷偷松口氣。


哪承想卓淮下句話一盆冷水澆灌下來:


「我讓我媽跟學校打招呼了,咱倆雙人寢室,這樣方便照顧哥哥。」


「什麼!」


我腿更軟了。


「哥哥你去哪?」


「老子要換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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