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錯惹花心首席 2791 2024-11-11 15:19:13

  莊寧恩聽著這些,心下的擔心和焦慮瘋狂的上湧。


  這是傅芸芸選擇的,但更多的也是被逼的,如果不到萬不得已,傅芸芸的想法應該是即便孤獨終老也不願意背叛陸成。


  可是……


  莊寧恩心神不寧,慌慌張張的想要替傅芸芸做些什麼,但是婚禮這麼大的排場,如果傅芸芸要逃婚的話可能性不大,尤其她還不會逃,假若真有這個想法,傅芸芸在結婚之前,原本還有很多機會的。


  “啊……對不起……不好意思……有沒有撞到您?”


  莊寧恩神色驚慌時,撞上迎面前來的人,頭還沒抬,便急急忙忙道歉,心存愧疚。


  對方沒有預期寬容的“原諒”,反而霎時間,莊寧恩感覺到了周圍極冷陰寒的氣息,如果她感覺沒有出錯的話,這是……


  果不其然,莊寧恩抬頭的那一刻,盛航冷寒無比的眸光如獵鷹似的直勾勾落向她身上。


  他的眼裡,有著驚異,是毫無預警相遇到的驚異,更多的是責備,明顯,盛航還是痛恨她的。


  “對不起,我剛才不小心,你沒事吧。”莊寧恩跟了他幾年,最不習慣的便是盛航凌厲萬般的眸子,那雙眸子在生氣震怒的時候,似有一種尖銳的穿透力,能直接戳中人心骨。


  試圖用話語來化解見面時的尷尬,她卻失敗了。


  盛航下車的時候,眼前仿佛就已經捕捉到了那個魂牽夢繞的身影,他一度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畢竟,莊寧恩現在根本不可能出現在國內。


  沒想到的是,真的是她。


  走近時,才發現並不是眼花,也不是錯覺。


  “你怎麼在這!”盛航逼問,口氣冷岑得要命,讓莊寧恩在他的氣勢之下,幾乎不敢開口。


  盛航的靠近,更是萬分的讓人窒息,呼吸難受。

Advertisement


  “我為什麼不可以在這!”她掙了掙肩膀,即使全身上下沒有被束縛住,莊寧恩卻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束縛捆綁。


  盛航無言以對。


  是啊,她為什麼不可以在這?這個問題,問得好奇怪,也很好笑。


  沐容兮在找了盛航一會兒後,終於見到了人影,“盛航哥,你去哪了,我找你好半天呢。”


  沐容兮說完,才意識到了什麼,順著盛航的目光循跡而去,是莊寧恩站在那。


  莊寧恩朝她禮貌的點了點頭,沒有任何其他言語便轉身了,盛航和沐容兮的出現便是最好的證明,可這個證明,莊寧恩不想去面對,隻能選擇逃避。


  盛航也沒再多說什麼。


  反倒是沐容兮有點窘迫,她好像是打擾到他們了,“寧恩和傅芸芸關系不錯,她會專程回來參加婚禮,定是希望親眼見到傅芸芸幸福。”


  沐容兮喃喃的道,她比盛航能懂得莊寧恩和傅芸芸之間的感情,那是,她希望代替陸成親眼看著傅芸芸走近結婚的禮堂,幸福的樣子。


  “走吧,我們去那邊。”盛航主動牽了沐容兮的手,舉止裡不太想提及莊寧恩。


  沐容兮的臉色依然難看,即便是化了妝,依然還能看出她病恹恹的容顏。


  沐容兮的情況也沒有得到好轉,依然在等著合適的配對才能手術,她的性命也在懸著,到底能不能活下來,已經沒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是,此刻她在盛航的身邊,縱使盛航不是心甘情願和她在一起,但是在人生的最後一段路程裡,有他陪著,又何嘗不是一個完美的結束?


  “盛航哥,不管我能不能好起來……”沐容兮忽然間有感而發,想對盛航說點什麼。


  盛航卻最不願意聽到沐容兮交代後事的話語,截斷了她的話,“你如果身體不舒服,我跟喬家人打過招呼後,跟你一起回去。”


  “盛航哥,你讓我說完,我怕再不說,以後都沒機會了。”沐容兮的呼吸已變得那麼困難。


  他卻始終堅持不聽,態度強硬,但沐容兮被握在盛航掌心裡的手是那麼的溫暖又幸福。


  ……


  莊寧恩找了一個角落安撫自己的情緒,混亂如麻的心情在這一刻如驚濤駭浪一樣難以平靜,她又不是第一次見到盛航和沐容兮,為什麼還是像以前一樣,內心嫉妒,酸意橫生,好像盛航不應該屬於任何人,而是應該屬於她的。


  莊寧恩撫了撫自己的胸口,那兒跌宕起伏得厲害,“怦怦”亂跳的節奏。


  盛航也在有意無意中找尋著屬於莊寧恩的身影,卻在中途有電話進入:


  “盛先生,您好,已經查到了有關於陸成先生的消息。”


  原本一個很不在意的電話,此時,讓盛航瞬間集中了注意力。


  邵震年對陸成的調查,他的那番說辭並沒有讓盛航完全的相信,直覺不像是那麼簡單,於是,暗中派了另一伙人查驗。


  “說。”


  “陸成先生,他其實在四年前已經死了。”這個消息聽入盛航耳中,如雷震耳的難以接受。


  “怎麼可能?”盛航不相信,就仿佛當初所有人都不能接受陸成因為盛航而死的消息那樣,盛航無法面對,然而他不能面對的還在後頭……


  陸成的死,不是其他,而是為了他才會離世的。


第四百零五章 延續的生命


  當盛航掛斷電話的時候,依然還是不敢置信屬下匯報的消息。


  陸成死了……


  他曾經那麼痛恨的一個人,那麼看不順眼的一個人,竟然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陸成就這麼走了。


  陸成的死,還不是因為其他原因,是因為他,完完全全因為他盛航個人。


  這一刻,盛航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不僅僅是混亂如麻,更是方寸大亂的憤怒又無助,無形之中,在完全不知情之下,他就成為了“殺人兇手”。


  此時在等著盛航去跟喬家打招呼的沐容兮,久久沒等到他。人群中,眼見盛航的身影,沐容兮正準備開口,“盛航哥……”


  隻見盛航朝著莊寧恩的方向走去,沐容兮的心猛烈的揪在一塊,狠狠地擰起來,這一股劇烈的痛似乎比她面臨死亡時,痛意要更加明顯。


  原來,她還是會妒忌,會難過。


  沐容兮瞳仁裡的淚珠緩緩的滑落,她往回走,腳步艱難,這一刻若是追上去,她能和盛航說什麼?


  隻有一個念頭在腦海中形成,她要活下來,無論如何,都要活下來,隻有活著才能有機會和盛航在一起……


  莊寧恩這會兒還渾然不知麻煩靠近,隻是聽著那些富家太太對喬三少的議論紛紛,對傅芸芸異常的擔心了。


  婚姻對於女人來說是又一人生,嫁得好,是人生的一個燦爛點;嫁得不好,就等於是陷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裡。


  而今看來,傅芸芸無異於是掉入了深淵,她想在婚禮開始之前找傅芸芸聊聊,可始終沒機會。


  然而,在轉身的瞬間,再次和盛航不期而遇。


  莊寧恩還是不免有一絲絲驚慌,盛航則較之前更加的駭人,猶如鬼魅一般嚇人,令莊寧恩也察覺到了不妥,心髒速度瘋狂加快。


  她什麼都不能做,心虛的掉頭就走,隻能竭盡可能的盡快逃離盛航。


  隻是,莊寧恩根本沒有機會逃離,胳膊間傳來的劇痛令她心下驚慌四起,遍布而來,“盛航……”


  他想幹什麼?


  莊寧恩所有的話語被堵在了喉嚨裡,被盛航兇神惡煞的表情給嚇得說不出話來。


  他亦是二話不說的攫了莊寧恩的胳膊就往外撂,絲毫不給她逃離的機會。


  “盛航,幹什麼呀……這是芸芸的婚禮,那麼多人看著,你快放手……”莊寧恩心急如焚,斷斷續續的話語裡盡顯慌張。


  她不是第一天認識盛航,自然也懂得盛航一直以來是個我行我素的人,從來不會在乎別人的眼光,別說是別人的婚禮,就算是他自己的婚禮,也不會在乎。


  “你閉嘴。”他怒吼,徹底是山雨欲來的態度,低吼聲引來了旁人的側目和驚呼。


  “不要這樣,有什麼事等婚禮結束之後再說好不好……你別這樣……”她怕了,掙扎著,又哀求著,可盛航卻無動於衷,不為所動。


  這個時候的憤慨和心痛,還有凌亂,盛航連自己也不確定自己會幹出什麼可怕的事出來。


  即使他不想承認陸成去世的消息,不想去相信陸成的死是為了他,更不想去信莊寧恩這個愚蠢至極的女人竟然為了他,去求陸成捐腎髒。


  ……

作品推薦

  • 全網黑女星漂亮反擊戰

    穿成惡毒女配覺醒時,我正在和我那姐姐以及她的五個舔狗參加旅綜。 舔狗們圍著姐姐送溫暖,我是狗都不理的萬人嫌。 我樂得坐一邊清閒時,一道聲音卻忽然響起:「走,兒媳婦,我帶你買買買去!」 彈幕瞬間炸了。 「wc,夫人為什麼叫簡思瑜兒媳婦?」 「哇,她叫簡思瑜的口氣好寵溺!」 「所以旅綜要變婆媳綜了嗎?」 「這一對比旁邊那一群更好嗑怎麼回事?」

  • 今夜離港

    大厦天台上一根烟的时间识得龙兴帮陆显,从此生活偏离轨道。 你是一叶小小帆船,今夜偏离轨道,随风而行,颠覆人生。 一百五十多年来,它就在被遗弃中成长,在东方与西方的夹缝中妥协求生存。她的历史就是一段梦的轨迹。 奇怪的是,任何来到这里的人,都也像逐渐的走进了她的梦境般,跟着她成长;而且奇迹似的找到了他们的梦,而且不想离开。 因为他们知道,所有的不可能的困顿,都终于被化解,而且梦幻似的继续向前行。

  • 高門主母穿成豪門女配

    "顧雪儀出身將門,生前是盛家主母,一人掌著四百餘人的大家族,風光無限, 一覺醒來,卻被告知穿進了一本書裡,成了將要離婚並註定早死的大佬男主的前妻。"

  • 真千金的快樂你不懂

    我是豪門走丟的二小姐,沒錯,我是真千金。 那個在豪門長大的姐姐,她也是真千金。 沒錯,我們是雙胞胎。 坐在飯桌前,我默默聽著我親爹沈先生的道歉,以及血緣上的哥哥姐姐投來的歉意的目光。我內心:不至於,真的不至於。

  • 破產后,我包養的男人飛黃騰達了

    三年前我包養了一個極品美男,乖巧撩人,時不時就被我親哭。 后來我家破產,我灰溜溜地不告而別。 而他靠著攢下來的錢拼搏成了商界大佬。 再次重逢,是我在新公司上任保潔的第一天。 我扛著掃把,故作幽默掩飾尷尬: 「姐今天拿的角色卡是保潔,不方便親你了哈。」 他掐滅手中的煙,向我靠近: 「可以去樓梯間那,那里人少。」

  • 醫生行

    「還有人……」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 慕江行染著涼意的手已經探入了我衣服里。 我腦袋燒得昏沉,注意到周圍有人,有些難為情地伸出手拽住了他。 「哪兒疼?」 慕江行側身擋住旁人的視線,指骨抵在我小腹,我立刻疼得哽咽起來。 這叫聲,太矯情了。 尤其還是在慕江行的面前,我覺得自己快無地自容了,完全不敢看他。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