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一覺醒來聽說我結婚了 3553 2024-11-07 13:32:09

  朱力和徐桓揚兩人,大概怎麼也想不到,隻是跟兩位大明星喝了點小酒,便會栽在這倆人手上。


  手機裡的照片、短信、聯系人、微信聊天內容……一切隱私都被復制過去上交給國家。


  看到邵司和顧延舟兩人一人手裡扛著個人出來的時候,李光宗趕忙下了車:“哎唷,這怎麼喝成這樣啊,快快快,扶上車。”


  邵司道:“你送他們回去,路上當心。”


  老實講,李光宗還有點怕的。


  後座上這兩個人可是嫌疑犯,加之天又黑,他一路胡思亂想地開到了徐桓揚公寓,讓小區保安幫忙開門,把兩人扶上去。


  拖邵司的福,保安認得李光宗這張臉,二話不說拿了鑰匙去給他們開門。守夜班無聊得很,遇上點事都覺得挺能消遣:“喝高了吧,年輕真好,我當年也像這樣,跟一群好哥們不醉不歸,結果一晃眼現在都成家立業了。前段時間——嘿,我們中最愛喝的那個,難得有空叫他出來他居然還怕老婆,愣是放了我鴿子。”


  李光宗對保安小哥的青春往事不是很感興趣,他付了小費,把人扛進去,出來關上門給他遞煙,寒暄兩句之後道:“謝謝,非常感謝。那我就先走了,再見啊。”


  保安小哥被人拿煙堵了嘴:“……啊,好,再見。”


第一百二十六章


  王隊收到加密文件的時候,正在醫院裡。


  手機剛震動兩下, 他便警覺地拿起來看, 看到邵司和顧延舟兩個人正在分別給他傳輸文件。


  “什麼東西?”王隊直接撥電話過去問,“你們給我發的什麼?”


  顧延舟道:“噢, 也沒什麼,就是徐桓揚和朱力這兩個人手機裡的內容備份, 你隨便看看就行,我們也不知道有用沒用。”


  顧延舟這個語氣, 聽著就像在說‘今天吃了什麼’一樣。


  王隊卻是被這句話裡的信息量給震住了:“等等, 你說的是,他們倆個……的手機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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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延舟道:“嗯。深究起來算侵犯了別人隱私, 不過現在這是特殊情況,希望能夠酌情處理。”


  王隊立即把資料轉交給其他部分,專門總結分析跟進。對於這個消息,他又是驚又是頭疼:“你們真是亂來。”


  顧延舟道:“不客氣,不過是略盡綿力。”


  王隊:“……”


  況且要是不做點什麼,家裡那位祖宗晚上都睡不著覺。


  這事不管能不能成,他們總得試試。徐桓揚再如何戒備,對著兩個娛樂圈中赫赫有名的熟悉人物, 也不會起那麼大戒心——這兩人巨星光環太重。


  顧延舟說話間,休息室外面導演已經在叫喚:“還有十分鍾——都抓緊了啊, 十分鍾後所有人到齊,別整天要我催,準備工作提前都做做好。攝像, 攝像又跑哪兒去了?”


  “行了,那我去忙了,也不繼續打擾您。”顧延舟道,“您也要注意休息,上次見你的時候感覺你精神狀態不是很好,案子雖急,自己的身體也得當心。”


  王隊抬眼看了看‘手術中’這三個大字:“嗯,謝謝你們。”


  掛了電話,王隊又在走廊裡坐了半天,他連著醫院的無線網,點開剛才那份加密文件。發現兩人手機聯系人裡,不約而同地,都有一個‘他’。


  短信記錄裡,跟‘他’往來信息較少,看來是有定期清手機的習慣,問得最多的,還是一句“你在哪”。


  不隻是徐桓揚,朱力也常問。


  隻是這句“你在哪”孤零零地,無人應答。也許是他們將那人的回復刪除了。


  公眾人物。


  哪裡會真的把隱私藏在手機裡。


  這些年因為丟手機、修電腦爆發各種醜聞的藝人屢見不鮮。


  但盡管這樣,手機,仍然是最貼近人生活一角的地方,沒有人真的能將生活痕跡完全消除。


  “王隊,”從走廊拐角急匆匆走過來一個人影,“雷子情況怎麼樣了?還有你傳過來的文件,我們已經開始根據聯系人手機號,繼續往下追蹤定位。”


  王隊站起來,嘆息一聲:“情況不太樂觀。”


  李亞雷被發現的時候,身體極度虛弱,經過那麼多天,再壯實的身體也扛不住。渾身多處重傷,緊急送往醫院經過秘密搶救。


  據醫生說:“兇手並沒有對著要害位置下手,他甚至可能是計算好了的,就是想讓他拖著傷、待在暗無天日的陷阱裡,感受生命慢慢流逝的滋味。這是一種比死亡更為恐怖的凌遲。而且我們通過檢查傷口發現,這些傷口之間還有不同的時間間隔——這就意味著,兇手幾次返回過現場。”


  聽到這番話的時候,王隊隻覺得從頭到腳,一股涼氣緩緩往上彌漫,最後一直鑽進人心裡。


  像是一隻無形的魔爪,一點點收攏,扼住了他的命脈,讓他喘不過氣來。


  雷子還是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在警校就表現極為出色。


  他還記得,宣誓的那天,這小伙子一身莊嚴的警服,將中指微接帽檐右角前,那把洪亮的嗓音仿佛還環繞在人耳邊,他念誓詞的時候眼裡都閃著光:“恪盡職守,不怕犧牲;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我願獻身於崇高的人民公安事業,為實現自己的誓言而努力奮鬥!”


  “……”


  “別擔心,一定會沒事的。”


  那人又道:“還有雷子的手機,我們修理過後,發現備忘錄裡面有這樣一句話。”


  ——我被控制了。


  王隊接過手機,盯著找五個字,沉默著沒有說話。隔了一會兒,才道:“把他人找出來,用最快的時間!我們要知道他在哪,一旦發現,直接逮捕。”


  證據多得是,光是那些指紋、DNA、精液樣本,就夠他判無期了。


  隻是這個人行蹤實在詭異,他們跟了徐桓揚好幾天,也沒將人拎出來。


  四十八小時後,李亞雷脫離危險。


  這一切都在秘密進行當中,李亞雷這三個字,在外界眼裡依舊是失蹤狀態。防止兇手再回山裡去查看自己的‘獵物’,他們在案發地也派了很多人輪流值守。


  王隊喃喃自語:“一定會抓到的,隻是時間問題,很快,很快。”


  .


  邵司在攝影棚拍完兩套照片,就立馬帶著李光宗撤退了。


  這兩個人撤的速度太快,攝影師收拾完東西,,一扭頭人就不見了:“那兩個人,走了?”


  道具師扛著器械從邊上走過去,隨口應道:“這兩個人,出了名的一收工就跑。”


  不知道旁人都如何議論,此時邵司癱在後座上:“悶死了,有窗不開,不知道怎麼想的。”


  李光宗拐彎之前看了看路況,道:“我們直接回去?”


  邵司撐著頭,隨口道:“嗯,回去吧。”


  顧延舟前段時間輕松得像是放了年假一樣,然而輕松過後,之前累積的事情一件件撲過來,忙得不行。經常半夜才回來,邵司有時候睡得迷糊,感覺到有人靠近,伸手摸摸、摸到顧延舟的胸肌,摸了兩把嘟囔兩句又繼續睡了。等他早上醒過來,床邊那個位置又是空的。


  然而再忙,隻要顧延舟一有空,就會給他打電話,方便的時候也會視頻。


  挺難得,這人工作量都大成這樣了,還能給邵司營造出一種現象:煩人。


  對此,池子雋道:“這說明他愛你。我跟你說,什麼男人事業忙沒時間這都是借口,真想著你念著你,怎麼會抽不出時間。顧影帝就很不錯啊,感不感動?”


  邵司從果盤裡挑了塊水果,懶得拿手機,直接開的擴音:“感動個屁?他打的又不是什麼正經電話。”


  池子雋:“……不是正經電話?那是什麼電話?”


  還能有什麼。


  一個被困在劇組回不了家沒有性生活的成年男人,找老婆打電話或者視頻的時候還能幹點什麼。


  邵司張張嘴,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沒說:“算了,不堪入耳,你還小,等你長大了會懂的。”


  池子雋:“……”喂。這麼敷衍的。


  “對了,你問我上次錄歌那天,有沒有發生什麼可疑的事情,我回去之後仔細想了想。”池子雋又道,“那天我錄完,下樓的時候,在電梯裡遇到歌神了。”


  邵司:“嗯?”


  池子雋又道:“當時他們錄音計劃好像提前終止了,出了什麼事情我具體的不太清楚,就記得電梯裡氣氛不太好,朱先生還罵了好幾句,說‘那個人’,歌神讓他閉嘴。然後一直沒再說話。”


  池子雋說完,邵司腦海裡隻浮現出來一個全副武裝的人影。


  那人站在後院門口,詭異的模樣。


  “我可能見過他,”邵司道:“……我見過他。”


  池子雋聽到邵司這句沒頭沒腦的話,問:“什麼?見過誰?”


  邵司道:“我不跟你說了,先掛了。”


  池子雋拿著手機,電話那頭很快變成一陣忙音:“歪?歪?”


  這天晚上,顧延舟凌晨兩點多到的家,一身酒氣,看來結束之後還被人硬拉著應酬去了。有些真的是推不開,推了有些人就會認為‘你這人不給我面子’。


  他進門之後在牆壁上摸索一陣,開了客廳的燈,燈亮起來的那一刻,讓睡在沙發上的某團‘不明生物’動彈了兩下。


  邵司披著被子坐起身:“回來了?”


  顧延舟有點意外,放下外套,走過去,摁著他後腦勺輕輕烙下一個吻,不敢吻得太深,他酒喝得有點多,知道邵司不喜歡酒味:“……還不睡?”


  邵司縮在被子裡,抓抓頭發道:“等你。”


  他大概也是魔障了。


  大晚上放著好好的覺不睡,睡到一半又爬起來睡客廳。


  他怕冷所以把被子從主臥搬了出來,鋪在沙發上,沙發才那麼點大地方,壓根鋪不滿,有一大半都垂在地上。也還能湊合,反正他在哪兒都能睡。


  “傻不傻。”顧延舟低低地笑起來,光是看著媳婦兒就覺得頭都沒那麼暈了,這人總是有能力輕而易舉安撫他的情緒,也有能力一句話便攪得他“不得安寧”。


  他伸手將邵司的頭發揉得更亂:“回房去,我洗個澡就來。要是困就先睡,不用等我。”


  邵司‘哦’了一聲,又把被子搬回去。


  顧延舟洗完澡,即使擦幹了,聞起來感覺身上總還帶著幾分湿氣。


  兩人都很累了,沒功夫鬧。


  正準備睡,床頭的手機震動兩下,應該是一條簡訊。


  動靜並不大,但是邵司還是輕輕踹了顧延舟一腳:“大晚上的,哪個小情人?”


  顧延舟道:“……哪來的小情人,就供著你一個。”


  說著,他伸手將手機拿過來,解鎖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


  上面寫著:


  遊戲開始了。


  邵司皺皺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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