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我哥替我入宮為妃啦
  3. 第1章

第1章

我哥替我入宮為妃啦 4246 2025-08-14 16:04:49
  • 字体大小 18
  • 我和我哥是尚書府的龍鳳胎,一個是清冷佛子,一個是絕美妖姬。


     


    但沒人知道,身長七尺的佛子是我,小鳥依人的絕美妖姬是我哥。


     


    後來,一道旨意下來,時家女入宮為妃,時家兒進寺修行。


     


    晚上,我問我哥:


     


    「要不,換一換?」


     


    我哥一邊害怕地發抖,一邊堅定地點頭。


     


    「換!寺院我待不了一點!」


     


    然後,我哥代替我入宮了。


     

    Advertisement


    1


     


    尚書府在一片吵鬧中迎來了久違的寧靜。


     


    「爹,罵了兩個時辰了,喝口水,潤潤嗓子再罵。」


     


    時淮端著茶,正狗腿地給老頭扇風。


     


    我摩擦著手中的佛珠:「爹,我進宮就是了。」


     


    我叫時沁,是兵部尚書時文忠的女兒。


     


    我還有一位一母同胞的兄長時淮,我們身高,相貌都相差無幾。


     


    性格和喜好卻天差地別。


     


    我性格冷清喜靜,平日喜好打坐誦經;時淮卻醉心刺繡舞藝,琴棋書畫,無不豔絕。


     


    十五歲時。


     


    我著男裝參加法會,一場辯經讓眾位大師刮目相看,時淮名滿京城。


     


    各個寺廟法會拜帖紛至沓來,被我一一婉拒。


     


    而時淮替我在皇後壽辰時獻舞一支,盈盈腰肢著一襲紅衣,令京中名閨羞愧,公子驚羨。


     


    隔日,我家的門檻險些被來提親的媒人踏破。


     


    我爹笑著以我還小為由送走來提親的人,關上門就將我和時淮罵了個狗血淋頭。


     


    距離我爹上次發這麼大脾氣,已經過去三年。


     


    我和時淮今年十八。


     


    無論做什麼都風華正茂的好年紀。


     


    結果卻要領旨在同一天離開家,他進護國寺修行,我進宮為妃。


     


    這還得了?!


     


    爹發泄完,垂頭喪氣去給我們倆準備行李了,院中隻剩下我和時淮兩人。


     


    明月當空,我們的前方卻看不見坦途。


     


    時淮託著腮十分發愁:「沁兒,當真無法了?」


     


    我看著這張跟我如出一轍的面孔,說道:「兄長,敢不敢換一換?」


     


    我鮮少稱呼他兄長,時淮愣了一下,一邊害怕地發抖,一邊堅定地點頭:「換!寺院我待不了一點!」


     


    我揣好手中的佛珠,站起身來,再看空中明月已不覺它蒙塵。


     


    「沁兒,為兄這就去給你添妝。」


     


    我們離家這日,是冬日京中難得的好天氣。


     


    晴空萬裡,微風和煦。


     


    我和時淮一同走出門口,餘光看見我爹笑著的臉僵了一下,腿隨即開始哆嗦。


     


    「吉時已到,小姐咱們出發吧。」


     


    入宮的人先一步走了,娉娉婷婷,婀娜多姿。


     


    護國寺在相反的方向,我也即將啟程。


     


    背後傳來我爹顫抖的聲音:「淮兒,萬分保重。」


     


    我點了點頭,上了馬車。


     


    分明是離著尚書府越來越遠,卻覺得我爹的嘆息聲越來越清晰。


     


    2


     


    護國寺和我幼時來過的模樣相差無幾。


     


    遠遠見寺門大開著,幾個小和尚端正地站著。


     


    「時公子,請跟我來,方丈已恭候多時了。」


     


    同淨空方丈一起的,還有位老朋友,張枧。


     


    「時淮兄,好久不見。」


     


    我一身素衣,神情淡然,朝他點頭示意。


     


    「是很久,我也沒想到,會在這清修寺廟中碰到,從前一向愛熱鬧的張公子。」


     


    方丈說此次奉皇命前來修行傳經的,一位是我,另一位便是張枧。


     


    張枧這名字乍一聽,仿佛是個剛正不阿的正人君子,可三年前一見,我已將此人看了個透徹。


     


    「時淮兄怕是對張某有什麼誤解,張某一向對佛法經書感興趣得很,況且……」張枧說著,繞著我走了一圈,我覺得耳後的皮膚如有目光灼燒一般刺痛。


     


    張枧意味不明地笑了:「況且,人都是會變的。你說呢,時淮兄。」


     


    我沒再搭話,跟在方丈身後,去了住處。


     


    「時公子,張公子,近來寺中房間緊缺,恐怕要委屈你二人同住一間房了。」


     


    「什麼??」


     


    「時公子,有什麼問題嗎?」


     


    張枧一把摟過我:「當然沒有,我與時淮兄許久未見,正好借此機會敘敘舊。嗯?」


     


    我掰開他的手臂,佛珠險些要被我捏碎:「無,無妨,勞煩淨空方丈了。」


     


    好在屋中有兩張床,還相隔甚遠,我暗自舒了一口氣。


     


    我行李簡單,幾件衣服和幾本經書。


     


    張枧東西倒是多得很,我從經書中抬起頭來,看見他指揮著小廝不斷在往裡面搬東西。


     


    來寺院的人都是清修,張大少爺卻像是換個地方度假。


     


    張枧利落地給自己鋪完床,又抱著軟被向我這邊走來。


     


    我蹙眉瞪著他:「我們奉皇命來寺內清修,不是換個地方享福。若不能身體力行,何必前來叨擾。」


     


    「張兄的好意心領了,我習慣睡硬榻。」


     


    張枧看起來並不生氣,他嘿嘿笑了兩聲,又拿來簾子給我床邊掛上。


     


    「我睡相不好,怕打擾到你,條件簡陋,不要再拒絕了。」


     


    張枧不光給我們的床分別掛好簾子,還用面巾,將屋內桌椅地面從裡到外,都擦了一遍。


     


    又不知從哪掏出一個花瓶放在桌上,跑到院中折了開得正盛的梅花。


     


    他滿意地打量自己的成果,這屋子從一間寺廟的簡陋廂房變成了張公子……和我的上好雅間。


     


    「張公子……」


     


    「阿淮,日後便是同進同出的兄弟,我便也不與你客氣了,你也不必客氣,叫我阿枧就好。」


     


    「張公子,我再說一遍。我們來此是為清修,不是享福。我尊重你的個人習慣,還請你好自為之,我們互不幹擾。」


     


    這話確實重了些,但張枧這人,皮厚肉厚,油鹽不進。


     


    「不要那麼嚴肅嘛,阿淮,你倒是提醒我了,看看這是什麼?」


     


    張枧搬來一個大箱子,放在書桌上,我狐疑地拿出裡面的東西。


     


    竟都是經書,還有很多是孤本。


     


    我託人尋了很久的《北藏》中的《心經》也在這裡,我如獲至寶,聲音忍不住地顫抖:「張,張公子,這書,可否借閱於我?」


     


    「自然,隻是阿淮,可否不要再對我這麼客氣?」


     


    我翻開經書,一眼便陷了進去,聽不清張枧在說什麼,隻胡亂地點了點頭。


     


    天色不知何時已如濃墨,張枧不在屋內,桌上擺著一碗冒熱氣的面湯,碗下面壓著一張字條。


     


    【阿淮,看你讀經入神沒有打擾,湯面若涼了就等一等。】


     


    等什麼?


     


    還能有碗熱的來替換不成?


     


    我伸手碰了一下碗壁的溫度,微微發燙,腹中飢餓,此時張枧正好不在屋中,我便不顧形象地大快朵頤起來。


     


    早就聽聞護國寺的素面很是鮮美,今日一嘗,果真名不虛傳。


     


    吃飽喝足就犯困,不知時淮進宮如何,可還順利。


     


    不知不覺就閉上了眼睛,睡夢中仿佛看見有人站在我床前,手裡還端著什麼。


     


    張枧端著一碗新的熱湯面進屋,時淮似乎已經安睡了。


     


    為了讓時淮吃到一碗熱氣騰騰的湯面,他已經吃掉四碗涼的了,還好隻用再吃這一碗。


     


    看見碗底精光,張枧不免高興,又十分惆悵,時淮為何總是拒他千裡?


     


    「你是不是,真的對我有何誤會?」


     


    3


     


    十五歲時,我曾身著男裝替時淮去參加辯經法會。


     


    那日,去法會的路上,馬車走著走著卻停了。


     


    「少爺,小姐,前面是丞相府張公子的馬車,說是在處理家事。」


     


    在大街上處理家事?


     


    倒是頭一回聽說,時淮十分好奇,想停下來看熱鬧。


     


    我白了時淮一眼:「法會馬上遲到了,林伯,我們繞道走。」


     


    巧的是,我們結束了法會,又在寺廟外遇到了他們。


     


    時淮不由分說地拉著我下了馬車,擠進人群裡。


     


    「兄長,父親都松口讓我進家門,為何你還這般阻攔?」


     


    「誰是你兄長?我沒有你這在青樓養大的妹妹!」


     


    「生於何處養於何處豈是我能選擇的?若不是你小時候將我打跑,我又怎會在外流落多年!」


     


    那女子十分委屈,可說完便又挨了一頓狠打。


     


    時淮這會兒已經打聽清楚事情的原委,在我耳邊小聲八卦:「這張枧真狠,小時候把這妹妹趕出家門,現在女兒找回門去,張丞相都沒說什麼,他倒是先不樂意起來了。我要是張丞相,女兒一巴掌,兒子更是降龍十八掌。」


     


    「沁兒,都是龍鳳胎,知道兄長平日待你多好了吧。」


     


    周圍的路人也在議論:「這女兒當真是張家的嗎?」


     


    「當真,早年張丞相沒發達時,他家就住在我家隔壁,張夫人生產當日,確實是兩個嬰兒的哭聲,我聽得清清楚楚,錯不了。」


     


    而現在,張丞相家隻有一子,名張枧。


     


    「張丞相為人溫和,事事躬親,怎麼生出個這麼暴戾的兒子。」


     


    「是啊,女兒被賣進青樓這麼多年,要是我都心疼S了。」


     


    事件中心,那個發狂一般的少年,眉眼狠厲,還在一拳拳打那個已經倒地不起的女孩。


     


    我扯過看得起興的時淮,準備換條路回家。


     


    「平日裡遇到這種事你早就差林伯去報官了,今日怎麼一句話不說,莫非你也怕得罪丞相?」


     


    我隨手掏出剛剛在法會上打包的糕點,遞給一旁十分驚恐戴著面巾的男孩:「不要害怕,他們這樣一定都有自己的原因。但打人是不對的,你不要學。這糕點都給你,早日回家去吧。」


     


    「喂,那糕點不是給我吃的嗎?幹嘛不回答我的問題。」


     


    我曾見過張丞相一面,是敦厚聰敏之人,按理說不會這樣由著孩子胡來。


     


    既然說是家事,其中曲折怎能與外人說。


     


    陳年舊事,又豈是我們這些外人看幾眼熱鬧就能評判的?


     


    「剛才的話也是說給你聽。寺廟的糕點自然要給更需要的人,你想吃讓林伯再去買就是。」


     


    時淮一如既往地聒噪:「我看那小男孩跟我一樣高,分明跟咱們差不多大,怎麼就是更需要的人了,你給我說清楚……」


     


    想起時淮,我一時忍俊不禁。


     


    不知何時,張枧端著一碗熱湯面坐到了我身邊。


     


    我收起笑容,不動聲色地往一旁挪了挪。


     


    他早已不似往日狠厲毒辣,倒是時常帶笑,一副平易近人的樣子。


     


    想必張丞相沒少教導。


     


    張枧將面放到我跟前,一臉期待:「阿淮,你嘗嘗,與昨日比,味道如何?」


     


    4


     


    我細細品嘗過後,還是覺得昨日的面更勝一籌。


     


    今日的素面雖然也十分鮮香,但相較昨日,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可此時張枧目光灼灼,又親手端來,想必是他做的,他肯定更希望我說現在這碗面好吃。


     


    我面上不顯,心裡已是天人交戰。


     


    按照真實想法說出,張枧定會失望,一失望會不會不再將那些孤本借與我。


     


    雖然出家人不打誑語,可我是帶發修行,還是時淮的身份,應是無妨。


     


    再說了,那些孤本在張枧那就是吃土,隻有我才能將它們發揚光大。


     


    真是應了那句俗話,吃人嘴軟,拿人手短。


     


    我放下筷子,盡量自然地回答:「昨日的面有些坨了,還是今日的更加鮮香些。」


     


    張枧「噌」地站了起來,嘴裡嘟囔著「怎麼可能」,不知跑到哪去了。


     


    和張枧的相處並沒有那麼煩心,或者說,張枧此人,沒有我預想得惡劣。


     


    他很愛幹淨,每日室內衛生都是他在打掃。


     


    睡覺也沒有聲音,不會影響到我。


     


    要說有什麼不好,就是他實在太愛黏著我。


     


    寺中沒有什麼娛樂項目,日日打坐誦經,他總是要佔我身旁的位置。


     


    雖然方丈說讓我們專心鑽研佛法,但我還是想和寺中弟子一樣。


     


    洗衣挑水,砍柴做飯,怎麼不算一種修行呢?


     


    我近來小腹陣痛,想必是要來月事了,吃不下飯,衣服也一天天拖著沒洗。


     


    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洗,發現張枧拿著幹淨衣服正往晾衣繩上掛。


     


    「阿淮,下次換你給我洗了!」


     


    寺廟確是上好的清修之地,連張枧這暴躁狠厲之人來了也學會樂於助人了。


     


    做飯時,張枧又端來一碗素湯面,我嘗了發覺和那晚吃過的味道很相似:「有進步。」


     


    張枧開心地在廚房打了套拳,摔了兩個碗,三個盤子。


     


    淨空方丈恰好趕來,忙念叨「碎碎平安」。


     


    方丈撸起張枧的袖子,上面一片紅疹:「阿彌陀佛,張公子一碰灰塵就起疹子,老衲已經叮囑過可以不做灑掃不入廚房……」


     


    張枧連忙將方丈趕出去:「我哪有那麼嬌氣,方丈放心,我能照顧好自己。」


     


    原來他打掃屋內,戴著面巾做飯,都不是矯情,而是身體原因。


     


    我誤會他了,有些過意不去,卻不知該怎麼表達。


     


    果真來月事了,往日我會早早到佛堂,今日卻怎麼也睜不開眼。


     


    緊趕慢趕沒有遲到,到了發現大家在吃紅棗桂圓湯:「阿淮,快來,張枧早早就起床準備了,說是給大家改善伙食。」


     


    一碗甜湯下肚,疼痛舒緩許多。


     

    作品推薦

    • 女鄰居誣陷我偷了她的胚胎

      "新邻居硬说我偷了她的胚胎,只因我女儿左脸上的泪痣和她女儿一模一样。 她怒敲我家大门。"

    • 陰陽菜單

      我在当地开了家爱心面馆,正常顾客 10 元,需要接济的 5

    • 爹系男友

      考研失败,男朋友不但不安慰,还罚我 站墙根背弟子规。背错一个字,还要挨 打。

    • 換裙後我成了首富千金

      "孤儿院,林妍可遭人霸凌被人追着打的时候。 我主动提出:「那我们交换裙子,再分头跑。」 她毫不犹豫地跟我换了裙子。 那天我被打得很惨,一路小跑到了别墅区。 特地跪在京圈首富面前:「叔叔,你能救救我吗?」 他一眼认出了我的裙子,说我是他失散多年的女儿。"

    • 重啟

      "路边男人不能随便捡,于是我挑了个捡。 前世捡了谢辞费尽心思对他好,最后被他百般凌虐横尸街头。"

    • 晴時有風也有星

      "许述夺冠那天,采访环节被问及感情生活。 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落在了我这个绯闻女友的身上。 许述云淡风轻地开口,「没有,星星只是我的随行医生,也是我一个关系很好的朋友。」 后来,我辞职离开,退回到朋友身份。 许述却不依不饶,「谁说分手只需要单方面同意,星星,我不同意。」 「这次夺冠,我们就官宣,好不好?」"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