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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掌命姐妹 4025 2025-08-14 14:5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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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太子心儀我,但太子妃之位卻是姐姐的。


     


    隻因她嫡我庶。


     


    後來,姐姐被貶入冷宮,抑鬱而終。


     


    而我嫁給了貌比潘安的新科狀元,琴瑟和鳴。


     


    重來一世,姐姐將嫁衣塞進我懷裡,自己卻走向狀元郎。


     


    我心一沉,她是想與我交換夫君?


     


    可姐姐卻當眾怒潑一壺茶,字字鏗鏘:「李御軒,你有斷袖之癖,又與長公主糾纏不清,怎還敢來向我妹妹求親!」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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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淋成落湯雞的李御軒尷尬起身,朝姐姐拱手,眉峰微微蹙起,陰柔得好似清風拂過:「玉瑤妹妹,你的話在下一句也聽不懂。」


     


    他端著清冷倔強的面容,仿佛真是姐姐冤枉他一般。


     


    「聽不懂沒事,別再讓我看見你,否則你那些齷齪事可就藏不住了。」姐姐輕蔑地瞥向他,冷聲命家丁將李御軒打出去。


     


    李御軒自知沒趣,告辭離開,眼中劃過一絲不怎麼明顯的狠戾,卻看得我膽戰心驚。


     


    上一世,我無意中撞破他和御前統領蒙洛的奸情時,他便是用這種眼神盯著我的。


     


    那之後,他將我送到長公主府侍疾三日。


     


    出府時,我目光呆滯,身上全是密密麻麻數不清的針眼,雙腿之間如有火灼。


     


    可李御軒根本不給我喘息的機會,他S了我的奶娘、婢女,截下我求助的家書,親自陪伴我去每一個必須出現的場合。


     


    稍有不慎,又是侍疾。


     


    他威脅我,若我敢S,他就讓姐姐替我陪葬。


     


    我隻能順從地與李御軒裝作恩愛夫妻,背地裡縱容他遊走於蒙洛和長公主之間,眼見他手中的權力越來越大,我更加不敢反抗,如同木偶一般麻木地過了幾十年。


     


    連父親也沒能看出我和李御軒貌合神離,住在深宮的姐姐是怎麼發現的呢?


     


    2


     


    因姐姐的冒失,父親罰她在抄三百遍女德。


     


    我捧著疊好的嫁衣,小心翼翼叩響了她的房門。


     


    姐姐見到我,並沒有驚訝之色,似乎早知我會來,還提前讓婢女備下了我愛吃的點心。


     


    她拉著我坐下,將一本小冊子遞給我:「這上面的東西對你入宮後有益。」


     


    我疑惑地翻開,宣紙上記錄著上一世姐姐在宮中見過的人以及他們的喜好與性格,其中著墨最多的不是皇上,而是越貴妃。


     


    當年,嫡姐就是被她陷害,成了廢後。


     


    「阿姐,你既然記得這些,何不再入一次宮門。」


     


    我相信,以嫡姐的能力,這一生,她定能鬥過越貴妃,穩坐後位。


     


    「姒錦,天下將變,姐姐有些事需要準備。讓你入宮也並不是想你去爭寵,而是希望你能在謝景安的庇佑下,開心幸福地過幾年。」


     


    姐姐頓了頓,而後釋然一笑:「謝景安,他此時是真心愛你的。」


     


    3


     


    我聽從姐姐的話,以相府庶女的身份嫁給謝景安做側妃。


     


    大婚那日,謝景安寬慰我:「姒錦,相信孤,待孤登基,孤一定立你為後。」


     


    「妾身信太子。」我依偎在他懷中,聽著他動情的諾言,心裡卻平靜得宛如一灣深潭。


     


    好在前世與李御軒假裝恩愛積累了不少經驗,這讓我能自然地回應謝景安的真情。


     


    不過,情不情的一點意義也沒有,謝景安當上皇帝後,會有十多個妃嫔,相比於感情,此刻的我更想要實實在在的權,凌駕於整個後宮的權。


     


    我無法像姐姐說的不去爭寵,相反,我要牢牢地抓住謝景安的心。


     


    我將雙手攀上他的脖頸,主動將滾燙的紅唇貼在他喉間。


     


    一寸一寸,緩緩向上。


     


    謝景安忍不住戰慄了一下,大手捏住我的纖腰,大口大口喘著氣。


     


    「錦兒,你就是孤的命。」


     


    4


     


    自我嫁給謝景安後,他夜夜宿在我房內,很快我便有了身孕。


     


    姐姐知道後,準備了許多禮物入宮來看我。


     


    彼時,她正在為父親逼她嫁人煩惱不已。


     


    因為睚眦必報的李御軒找了幾個說書的將姐姐朝他潑茶之事添油加醋地大肆宣揚,暗諷姐姐有瘋病,原本沒什麼人信,直到大家看到嫁給太子的人是我而不是姐姐時,竟都信了姐姐是瘋女人所以皇室才更換太子妃的說辭。


     


    父親面子上掛不住,就想早點把姐姐嫁出去,可姐姐不僅不肯,還與幾名男子組了個詩社,日日在外面流連,沒有一丁點世家貴女該有的端莊矜持。


     


    連父親都開始懷疑姐姐是不是病了,給她請了好幾個大夫。


     


    最後,還是給姐姐敲定了一門婚事。


     


    我見姐姐發愁,忍不住問:「阿姐,是不滿意對方的家世人品嗎?」


     


    姐姐搖搖頭,輕笑:「這一世,我這麼努力地籌謀,可不是為了嫁人。就算夫家有頂好的人品家世,但終究不是屬於我們的東西。」


     


    她說著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伸出玉指輕揉我的眉心,嘆出一口氣:「讓你嫁給謝景安就是想你過得舒心些,你偏有這般多心思。」


     


    我怔了片刻,鼻尖微熱。


     


    和上一世一樣,什麼事都瞞不住姐姐。


     


    「阿姐,我想保護自己,保護你。」


     


    「阿姐明白,上輩子我們都太苦了,隻是這條路,一旦踏上去再沒有回頭的可能。」


     


    姐姐有些歉疚地看著我,看著我眼裡的天真一點點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堅定。


     


    「姒錦,好好地等姐姐回來。」


     


    5


     


    十個月後,姐姐逃婚離京。


     


    我歷經艱險誕下謝景安的第一個兒子。


     


    生產時,婢女翠雲說太子很緊張,帶著他新納的妾室一同在屋外站了足足三個時辰。


     


    「主子,要請太子進來嗎?」翠雲問。


     


    我疲憊地支起身子,坐到梳妝臺前:「為我梳妝。」


     


    雖然最紅的胭脂也蓋不住產後的虛弱,但至少讓我蒼白的唇看上去有了些許血色。


     


    我換上一襲紅衣,梳好工整的發髻,親自將房門打開。


     


    未曾想,映入眼簾的是謝景安擁著小妾低眉安撫的場景。


     


    他聽見開門聲,下意識推開懷中女人,欣喜地跑上前將我用力抱住:「錦兒,為孤開枝散葉,你辛苦了。」


     


    說著,他將溫熱的唇輕覆在我的額頭上。


     


    又動容地捧起我的臉,深情繾綣的眸子似端睨著世間最珍貴的寶貝。


     


    我柔弱地從他臂彎裡鑽出來,嬌嗔地輕捶在他胸上,扭捏道:「殿下,紫萱妹妹還在那呢……」


     


    可謝景安此刻眼裡隻有我,根本容不下其他女人。


     


    「在就在,你才是孤的皇後,管旁人作甚。」


     


    他當著紫萱的面將我攔腰抱進裡屋,留下屋外美麗的女人在冷風中獨自發抖。


     


    紫萱恨得後牙槽都快咬碎,我看見她風情萬種的媚眼一點一點冷下來,最後騰升出無盡S意,果然和姐姐在小冊子中描述的一樣。


     


    她善妒易衝動,是後宮裡最弱的對手。


     


    我聽翠雲說,後來紫萱拿著匕首在我院子裡的梅花樹幹上捅出了一個窟窿。


     


    那股狠勁,嚇得她的婢女都不敢上前阻攔。


     


    看她這副按捺不住的樣子,應該很快就會對我下手了。


     


    我還真是有點兒期待。


     


    6


     


    等了三日,紫萱終於有所行動。


     


    她親手縫制了一枚助眠的香包贈予我,這一招上輩子她對姐姐用過。


     


    隻是當年姐姐賢惠善良,見沒受什麼傷害便悄悄按下這事,放了紫萱一馬。殊不知紫萱以為姐姐是想借此事拿捏她,早早投靠了越貴妃,屢次暗害姐姐。


     


    思及她上輩子對姐姐做的那些事,我不動聲色地收下香包,摩挲著上面精巧的刺繡,誇贊道:「妹妹好手藝,不如也幫太子繡一個,太子帶著香包,定會時常記起妹妹的心意。」


     


    紫萱雙頰微微泛紅,害羞地低下頭:「姐姐說得是,妹妹回去就為太子繡一個,明日帶過來給姐姐過目。」


     


    她隻當我是為了與太子共有一對相似的香包,不再懷疑我收下香包的動機。


     


    當天晚上,我生了夢魘,不管不顧地將謝景安從另一個妾室的床上拖了起來。


     


    謝景安一點也沒有責怪我,反而很高興我能從別的女人那裡把他搶過去。


     


    他壓制著欲望,溫柔地哄我入睡。


     


    直到深夜,他察覺到身上有什麼冰冷之物,驟然從床上彈起,卻發現有十多條毒蛇將床榻包圍。


     


    「殿下小心!」


     


    眼見一條受驚的毒蛇張著血盆大口朝謝景安撲來,我第一時間擋在他身前,將他護住。


     


    謝景安是會一些功夫的,但面對如此之多的毒蛇,當下也懵了,他見毒蛇在我身上啃咬,驚恐地大聲呼喊暗衛。


     


    忽有兩個黑衣人破開屋頂進入屋內,一劍便斬盡毒蛇。


     


    而我此時已虛弱到快要昏厥,卻強撐著保持住意識,迷蒙中我囈語:「殿下,你快走……」


     


    而後假暈了過去,鼻吸也越來越弱。


     


    「錦兒,沒事了,孤不會讓你有事的。」


     


    昏暗的後宮長廊裡,衣衫不整的謝景安不顧一切地抱著我奔向太醫院。


     


    他額前凌亂的發絲隨風揚起,顫抖的雙手也快被凍僵,可一點也不像什麼高高在上的太子。


     


    我縮在他懷裡,頭緩緩歪下去,像一張沒有重量的宣紙。


     


    「錦兒,錦兒。」


     


    謝景安從未有過這種絕望無助的感覺,一遍遍呼喚我的名字,真怕極了失去我。


     


    月光如水一般灑在我和他的身上,洗盡鉛華。


     


    我知道他記住了這種感覺。


     


    今夜過後,我在東宮的地位,已無人可撼動。


     


    7


     


    因謝景安認出毒蛇的名字,我得到準確的治療,保住一條命。


     


    他寸步不離地守了我七日,才恢復上朝。


     


    其間,謝景安沒有去追查毒蛇的來源,因為我向他請求將這件事交給我處理。


     


    「殿下,若妾身連自己都保護不了,今後如何保護長笙?」


     


    謝景安沒有絲毫的懷疑,反正整個東宮的女人加起來也沒有我和長笙重要。


     


    他如姐姐說的那般,此時是真心愛我的,如今我又以身護他,讓他感動得不知幾何。


     


    我要的東西,隻要他有,便會雙手奉上。


     


    我把東宮裡的妾室和通房召集在春暉殿,給她們準備好紙筆。


     


    「寫下心中你們認為的毒蛇案幕後主使以及緣由,若有人不願寫,以同罪論處。」


     


    能在東宮生存的女人,都不是傻子,她們互相看看對方,面面相覷。


     


    我這分明是要她們自相殘S,然後坐收漁翁之利。


     


    故,許久沒有人動筆。


     


    我抿了一口苦藥,不耐地抬手。


     


    兩個老嬤嬤會意,不由分說將坐在第一排第一位的陳雙怡拖拽至屏風之後。


     


    凌厲的尖叫聲透過薄紗砸穿內殿。


     


    但很快,尖叫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白色屏風上綻放的鮮紅。


     


    女人們開始動筆了。


     


    不寫是S,那還不如在面前這張宣紙上搏一線生機。


     


    我往嘴裡放了一顆糖,饒有興致地欣賞她們的表情。


     


    和上一世一樣,她們很快會成為後宮嫔妃,結黨站隊,勾心鬥角,那些手段比起朝堂,亦有過之而無不及。


     


    在這些雛鷹羽翼未豐之前,我要讓她們從腳趾到頭發都敬畏我。


     


    而那些曾經站在越貴妃身旁謀害姐姐的,我則一個也不會放過。


     


    那日,我杖斃了紫萱在內的三人,掌握了東宮所有女人的把柄。


     


    而陳雙怡也並沒有S,她自斷一指,卻成了我的心腹。


     


    我陸續培養了幾名自己的勢力,在東宮的日子過得愈發舒心。


     


    比起上一世嫁給李御軒,好了千倍萬倍。


     


    隻是我心裡時時惦記著姐姐,這份安逸本該是屬於她的。


     


    可不論是父親還是謝景安,他們都沒有姐姐的消息。


     


    我隻能默默地關注朝堂,李御軒在長公主的扶持下平步青雲,父親與越家結下梁子,形成兩股勢力,在朝中相互制衡。


     


    似乎一切都和上一世的發展一樣,但本該謝景安登基後才入宮的越容卿提前冒了出來。


     


    她要與我爭這皇後之位。


     


    8


     


    越容卿是鎮遠將軍越嘯虎的嫡女,也是除姐姐之外最適宜的太子妃人選。


     


    且不說她能文尚武,心思玲瓏,僅這一個「嫡」字,便讓我爭無可爭。


     


    但我要的從來都隻是權,而不是位。


     


    越容卿想當皇後,我便讓她當。


     


    上一世姐姐貴為皇後,卻在冷宮中抑鬱而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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