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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白月光成了他的新娘 3385 2025-08-13 16:4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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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嫁給裴玦後,我才知曉他有個白月光。


     


    白月光救過他的命,兩人情分匪淺。


     


    我早知情愛無用,富貴難求。


     


    隻需做好當家主母,就沒人能越得過我去。


     


    但沒想到,白月光竟先我一步入府。


     


    做了裴玦的後娘。


     


    1


     


    我和裴玦的婚事定下時,京中人皆嘆我好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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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兩家門當戶對。


     


    裴玦生得風流倜儻,是京中許多女子的夢中郎君。


     


    所有人都覺得,裴玦這花落到我頭上,我睡覺都該笑醒。


     


    我卻非常淡定。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以我的家世,嫁到誰家都是去做當家主母的。


     


    管好後宅,掌握中饋,將銀錢權力拿捏在手上,才是最明智之舉。


     


    若耽於兒女情長,日子反而會不順心。


     


    父親後院美妾十幾房,沒一個能越得過我娘去。


     


    隻求榮華富貴,不求男歡女愛。


     


    這道理,我自小就懂。


     


    2


     


    成婚當晚,裴玦早早回了新房。


     


    他掀起蓋頭,眼裡閃過驚豔,語氣溫柔繾綣。


     


    「如今你我已是夫妻,往後我定會好好對你。」


     


    我掛上溫婉得體的笑:「能得夫君愛重,是我的福氣。」


     


    裴玦親自端來合卺酒,與我交杯飲盡。


     


    丫鬟為我卸去釵環,即將安置時,外頭傳來了丫鬟焦急的聲音。


     


    「少爺,夫人突發心絞痛,暈厥在床,老爺請您過去一趟。」


     


    裴玦寬衣的手一頓,眼裡的異樣一閃而過。


     


    我不禁皺眉。


     


    百善孝為先,母親生病,兒女侍疾很正常。


     


    但丫鬟口中的夫人,是我成婚三天前,公爹新娶的續弦。


     


    裴玦與她並無多少母子之情。


     


    更何況,他們年紀相仿,理當避嫌。


     


    入府前,我就打聽過,公爹好酒,每逢宴席會客,都要喝得酩酊大醉。


     


    這會兒又怎麼要裴玦去侍疾?


     


    裴玦已經在穿衣裳,聲音染上了些許淡漠。


     


    「我稍後回來。」


     


    我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卻不知問題出在哪裡。


     


    幹脆道:「婆母臥病,我這個做兒媳的怎能無動於衷?我隨你一同前去。」


     


    今晚若裴玦不能回來,對我很是不利。


     


    裴玦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我搶先道:「不然傳出去,豈不是叫人笑話沈家的女兒沒有規矩和教養?」


     


    裴玦沉默些許,還是拒絕:「你前些日子才感風寒,更深露重,保重身子,母親會理解的。」


     


    話落,他便走出了房門。


     


    他的再三拒絕讓我疑心更重。


     


    一盞茶的工夫後,裴玦回來了。


     


    他面色如常,隻道婆母並無大礙,好生休息就好,那邊有公爹陪著。


     


    而後更衣安置。


     


    3


     


    後半夜,我躺在裴玦裡側,並無睡意。


     


    身邊忽然傳來響動,裴玦起身開了門。


     


    我閉眼假寐,在他出去後,讓陪嫁丫鬟遠遠跟著。


     


    這次,裴玦整整一個時辰才回來。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他身上若有若無帶著一股脂粉的味道。


     


    我的疑心達到了頂峰。


     


    大半夜的,他能去哪呢?


     


    翌日,我與裴玦一同前去給公婆敬茶。


     


    公爹對我甚是滿意,婆母面上也滿是笑意,看著像是個溫婉好相與的人。


     


    按部就班走完流程,婆母笑著拉過我的手。


     


    「珍珍不愧是出身大家,知書達理,跟大少爺般配得很。」


     


    她雖是跟我說話,卻看向裴玦。


     


    裴玦斂了下眸子,讓人看不出喜怒。


     


    隻附和道:「母親說的是,珍珍的字最是漂亮。」


     


    但我察覺,他的手心不自覺蜷了一下。


     


    婆母手上拉著我的手也一頓。


     


    回清荷院的路上,我無意間聞到手上的幽香。


     


    我心裡猛地一震。


     


    這香氣與昨晚裴玦身上沾染上的香氣如出一轍。


     


    我心跳不自覺加快,一個難以置信的想法浮上心頭。


     


    清荷院,丫鬟已經在等著我。


     


    關起門來,她將昨晚看到的都告訴我。


     


    猜測被證實,我心裡掀起滔天駭浪,覺得無比荒謬。


     


    昨晚,裴玦去婆母的院子待了一個時辰。


     


    他們是名義上的母子,怎麼能做出這種事?


     


    我深吸口氣,心裡泛起惡心。


     


    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可我剛嫁進來,根基不穩,對府裡的情況尚不熟悉。


     


    以免打草驚蛇,我暫且按兵不動。


     


    三朝回門時,我將這事告知我娘,讓她幫我查清此事。


     


    我娘也震驚了,將二人唾罵一番。


     


    隔天她傳信給我,將查到的都告訴我。


     


    說婆母本是農家女,機緣巧合下救了裴玦,二人互生情愫。


     


    隻是到了談婚論嫁時,裴玦卻嫌棄婆母出身,不願娶婆母為妻,隻願將其納為妾室。


     


    婆母哪裡肯?兩人分道揚鑣。


     


    後來,聽聞裴玦與我定親,婆母氣不過,便使了手段邂逅公爹,做了裴玦的後娘。


     


    知道事情來龍去脈後,我隻覺得這兩人失心瘋。


     


    既然婆母已經看清裴玦的真面目,為何還要入裴家,在這一棵樹上吊S?


     


    簡直莫名其妙。


     


    還有裴玦,他不願娶婆母,又為何在婆母入府後,罔顧人倫,與其糾纏?


     


    隻能說是一對癲公癲婆。


     


    我將信紙燒掉。


     


    這時,有小丫鬟來報,說婆母讓我去正院一趟。


     


    我平復心情,斂下眸子。


     


    不知這位年輕的繼婆婆會起什麼幺蛾子。


     


    也罷,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


     


    我向著婆母院子走去。


     


    4


     


    婆母屋內燃著檀香,手上捻了串佛珠。


     


    她見到我,面上的笑意更盛。


     


    「你出身大家,就連裴玦都誇你字寫得好。


     


    「不像我命苦,出身鄉野,能識得幾個字都是萬幸。


     


    「如今你得空,便幫我抄寫經文吧。」


     


    她雖彎著眼角,笑意卻不達眼底。


     


    我看著面前堆著的高高一摞經書,便知曉婆母這是因著裴玦那句順勢場面話吃醋了。


     


    她這是要磋磨我呢。


     


    我做出一副乖順的模樣:「能為婆母效勞,乃兒媳之幸。」


     


    婆母眼裡帶著不屑,歪在小榻上搖著扇子,還讓丫鬟上看來瓜果。


     


    桌子很靠裡,旁邊還放了一扇屏風,剛好擋住外頭的光。


     


    經書上的字又密又小,如此根本看不清。


     


    我坐下,潛心抄起來。


     


    面子功夫還是要做的,畢竟她再怎麼說,也是名義上的婆母。


     


    不然,一頂不孝的帽子扣下來,便是我做再多,也成了白費。


     


    我一邊抄寫,婆母還在旁邊一直說話。


     


    佛經若是抄錯了,一整張都要重來,她這是故意的。


     


    好在,裴玦很快來了。


     


    在進來前,我讓人將桌上那盤糕點送去給裴玦。


     


    隻說是我親手做的,本來還燉了湯,隻是婆母找我去說話,現下怕是沒時間,晚上再送過去。


     


    裴玦匆匆趕來,見我隻是在抄寫經書,面上的緊張斂去。


     


    「見過母親。」裴玦行禮。


     


    我順勢起身,還故意用帕子沾了沾眼角。


     


    裴玦見狀,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不禁皺起眉頭,眼裡有著些許愧疚。


     


    頓了頓,他開口道:「你不是說要給我煲湯,這兩日有些上火,記得放些去火的藥材在裡頭。


     


    「現下便去吧。」


     


    我微微頷首,掩住嘴角的笑意,退了出去。


     


    剛出門,屋裡便隱約傳來裴玦的聲音:「你同她置氣做什麼?」


     


    我逐漸走遠,後面的沒聽清。


     


    裴玦最了解婆母的性子,他們的關系又太難以啟齒。


     


    他匆匆趕來,不是ṭũₑ有多擔心我,而是害怕婆母露出端倪,讓我察覺到不對。


     


    5


     


    回了清荷院,我身上沾染了不少婆母常用的脂粉香。


     


    我心裡一陣惡心,當即沐浴更衣。


     


    卻在重新梳妝時,發現我的衣裳被人了手腳。


     


    衣服貼身的那面,上頭布滿了不少又小又細的絨毛。


     


    要是不仔細看,穿在身上,必定會是肌膚紅腫,難受不堪。


     


    這衣裳是新做的,穿之前要洗幹淨,過手的人無非就那幾。


     


    如今管家權在婆母手上,可一切都是有章程的。


     


    我讓丫鬟暗中一層層查下去,也一樣能找到下手的人。


     


    果不其然,很快查出來,是裴玦的柳姨娘下的手。


     


    我嫁進來前,裴玦已有兩個通房丫鬟,和一個姨娘。


     


    柳姨娘曾是官家女兒,他爹病逝,家裡沒個男丁,被吃絕戶後,走投無路之際是裴玦救了她。


     


    她便對裴玦生了情愫,入府為裴玦洗手作羹湯。


     


    我沒嫁進來前,裴玦從寵幸最多的就是她。


     


    但成婚這兩天,柳姨娘受到了冷落。


     


    所以她按捺不住,對我出手。


     


    我看著那件被做了手腳的衣裳冷笑。


     


    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我正愁不知道怎麼從婆母手裡拿到管家權呢。


     


    如今,正好兩個愛慕裴玦的人。


     


    婆母對上兒子的姨娘,想想就令人期待。


     


    前兩日公爹被皇帝派去執行公務,今日剛剛回府。


     


    我給裴玦湯裡放了不少壯陽的藥材。


     


    又我稱自己來了癸水,這兩日身子不方便。


     


    還要讓人暗中將這個消息透露給柳姨娘。


     


    果不其然,晚上柳姨娘就將裴玦請到了她的院子。


     


    柳姨娘是個手段的,裴玦一連五六天都留在了柳姨娘那。


     


    裴玦其實很謹慎,除了跟我一同去請安,還有上次知曉我被婆母留下來,他去了正院以外,其餘時間他一概不去。


     


    晚上悄悄前去,也隻有新婚夜那一天。


     


    婆母沒法找裴玦質ṱű⁾問,忍了幾天果然坐不住了。


     


    不過她沒有什麼高明的手段,隻是聽說柳姨娘做的鯽魚湯好喝,讓柳姨娘給她做了一碗。


     


    誰知婆母喝完,便腹痛不止。


     


    而後,婆母以謀害婆母為由,讓柳姨娘跪在院子裡,狠狠掌摑了她三十個巴掌。


     


    又將柳姨娘禁足,讓她抄寫女則女戒。


     


    柳姨娘也不是省油的燈,雖被禁足,可還是給婆母使了個絆子。


     


    公爹年紀大了,每天早上起來都要喝一碗養生湯。


     


    養生湯材料極其珍貴,對保存條件也高。


     


    婆母本就不是管家的好手,她接手府裡中饋後,下人們更是懈怠地緊。


     


    熬湯的藥材受潮,公爹喝了後,腸胃便不舒服起來。


     


    早朝時出盡洋相,還差點在皇帝面前幹了大不敬之事。


     


    公爹回來後大怒,將婆母狠狠斥責一通。


     


    這時,裴玦剛好趕來,向公爹提議,奪了婆母的管家權交給我。


     


    我斂下眸子,乖覺站在一旁。


     


    裴玦怕婆母會再吃醋亂來,次數多了,定然會露出馬腳。


     


    公爹聽後,思忖片刻便點了點頭。


     


    我微微頷首,掩蓋住嘴角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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