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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植物人蘇醒後嚴懲渣夫惡兒 4506 2025-07-30 16:1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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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冰清和婆婆擠一張床,因為天太晚了,讓白冰清一個人回去不安全。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想到這一天的經歷,萬分悲愴。


     


    許札楠人如其名,出軌是板上釘釘的事兒。


     


    一想到他和白冰清在這張床上做盡齷齪事兒,我就忍不住幹嘔。


     


    婆婆跟笑面虎似的,做事滴水不漏,從不是善茬。


     


    之前生許白晏時,許札楠把她接過來,表面說是給我們帶孩子,實際上抱下孩子,都嚷嚷著胳膊酸痛。最後不僅不帶孩子,還得騰出精力服侍她,我不得不辭了工作,一邊照顧孩子,一邊接點活兒掙錢補貼開支。


     


    許札楠、婆婆也就算了,最讓我心痛的是兒子許白晏。


     


    我出事前他才三歲,那時他多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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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天嘴裡抹了蜜似的:


     


    「媽媽,最漂亮了。我最愛媽媽!


     


    「媽媽,我太愛你了。我長大後,要賺好多好多的錢,給媽媽買大房子。」


     


    ……


     


    可如今,他對我隻有仇視和厭惡。


     


    我可以不要許札楠,但我肚子上掉下來的肉誰也不能搶走。


     


    翻來覆去到半夜,我聽到客廳窸窸窣窣有聲音,忙貼門偷聽。


     


    「哥哥,你怎麼能看著她欺負我?


     


    「你是不是對她還有感情?你不愛我了。」


     


    「小點聲,我怎麼會不愛你了。


     


    「主要公司最大的客戶是她介紹的,比較信任她。


     


    「最近聽說她醒了,一直說要來看看她。


     


    「最近有個大單子,千萬不能得罪她,不然萬一她從中作梗,咱們的財神爺就跑了。」


     


    7


     


    呸,渣男,怪不得我媽當初一直看不上他。


     


    說他這個人看上去老實憨厚,但是眼神是浮的,勸我再多觀察觀察。


     


    隻可惜我當初一直被表象蒙蔽,聽不進勸。


     


    想到媽媽,我心裡一陣絞痛。


     


    她為我操勞了一輩子,我卻連她最後一面都沒見上。


     


    我決定去媽媽生前租的房子看一看。


     


    按照護工阿姨給的地址,我找到了地方。


     


    距離媽媽去世已經兩個月了,房子門口掛著房東的出租電話。


     


    我打電話告訴房東我準備租這房子時,房東臉上的喜悅明顯遮不住,還大方地多送了我一個星期。


     


    我剛籤下合同,送房東出門時遇到了一個阿姨。


     


    她看了一眼房東,欲言又止。


     


    等房東走遠了,她繞了一大圈找到我。


     


    「丫頭,你被房東騙了,聽阿姨勸,那房子不能租。」


     


    看我還是一臉茫然的樣子,她把我拉近點兒,湊到我耳邊輕聲說:


     


    「阿姨,不騙你。那房子S過人,S的是個老太太,可慘了,第二天才被發現。聽說也是個可憐人,女兒出車禍成了植物人,躺在醫院裡一直沒醒。


     


    「那女婿不是個什麼好東西,聽說車禍賠了一大筆錢,一個人獨佔了,不給老婆治病,還讓老太太賣房給女兒籌醫藥費,平時也不去看老婆。


     


    「那老太太就兩頭跑照顧女兒,自己也有病要一直吃藥的,結果為了省錢,都變成了便宜藥,要不然也不會出事兒。」


     


    阿姨似乎打開了話匣子,不斷輸出。


     


    「而且,我跟你說,那女婿黑心肝到什麼程度。那老太太出事,他不想著讓老太太早點入土為安,還想敲那房東一筆,就讓老太太一直躺那兒不讓收屍,非要房東賠償。房東也是個硬茬,自己的房子都不好出租了,沒找他要賠償就不錯了。直接報警,那女婿才作罷。」


     


    見我一言不發,阿姨拍拍我的頭。


     


    「聽阿姨的話,這房子別租了,怕怨氣太重。那女婿那般黑心肝,說不定這老太太的S跟他脫不了幹系。你想,老婆一直躺醫院拖著他,他肯定恨,但是有老太太在,就不能放棄治療,老太太一S,他不就得逞了嗎?咋不來道雷劈S他!」


     


    放棄治療?


     


    我心裡突然湧過一個可怕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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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阿姨寒暄後,我還是告訴阿姨我準備繼續租這房子。


     


    阿姨見我不聽勸,急得直跺腳。


     


    「你這丫頭咋不聽勸呢?我是看你眼熟,覺得有眼緣才告訴你的。」


     


    別人所害怕的怨鬼,就是我日日夜夜心心念念的人啊!


     


    我怎麼會害怕我的媽媽呢?


     


    因為是一樓又靠北,即使開了燈,房間依然很暗。


     


    我掃了一眼,果然在對面牆上發現了牆壁燈,將燈座插上後,光線再經對面的鏡子反射,整個房間瞬間亮堂了不少。


     


    媽媽說房間一定要亮堂,這樣才會覺得前路光明,人生有盼頭兒。


     


    我不斷在房間裡來回走動,企圖能多找到一點媽媽留下的痕跡。


     


    最終我躺仰面躺在床上,手撫摸著床墊的紋路,想象著在我昏迷的這兩年,媽媽這床上一定度過了很多個輾轉難眠的晚上。


     


    剛剛腦海裡浮現的那個可怕念頭,不斷地慫恿著我去驗證。


     


    我顫抖著手,找到我給媽媽買體徵儀的店家,發起對話。


     


    「你好,我之前買體徵儀時,說明上說如果病人體徵發生異常,系統撥打緊急聯系人電話,聯系不上時,會介入人工處理的。人工聯系不上,會幫忙定位以及撥打急救電話。為什麼我母親發生意外,沒有觸發該項服務?」


     


    「首先對您母親的遭遇感到抱歉。其次,我們產品是有該項服務的,並且人工聯系會有錄音的。麻煩您這邊提供下具體信息,我核實下。」


     


    當客服將當天聯系的錄音對話發給我時,我渾身控制不住地顫抖。


     


    S人犯,他們都是S人犯!


     


    他們竟生生地害S了我媽,讓我從此以後再也沒有媽媽了。


     


    9


     


    「你們誰呀?我認識你嗎?電話打一遍又一遍?」


     


    「許先生,我這邊是生命體徵監測儀的廠家,我們這邊系統監測到您嶽母的多項指標發生異常,這邊提醒您及時核實下情況,避免發生意外。」


     


    「知道了……」


     


    隨著忙音,電話被掛斷。


     


    整個通話期間,許札楠的聲音都處於一種迷離狀態,還能隱隱約約聽到有個女聲嬌罵了句「討厭」。


     


    「白小姐,我們有和您先生聯系上,因為已經和同步了情況,所以我們後續……」


     


    客服大概猜到情況,一直在措辭如何能界清責任,又避免雪上加霜對我二次傷害。


     


    我向客服道了謝,跑到衛生間用冷水將自己從頭到腳澆了個遍,促使自己能冷靜下來思考。


     


    從客服提供的證據來看,我媽出事時,客服有聯系上許札楠,明確告訴他事情的嚴重性。


     


    許札楠掛斷電話,客服這邊流程就中止了,沒人會想到許札楠竟然會見S不救。


     


    那他的動機怕就真的有可能和阿姨說得一致。


     


    他和白冰清勾搭上後,想擺脫我,一直有放棄治療的念頭。


     


    我媽肯定不同意,那他自然也會怨恨上我媽,所以會對我媽見S不救。


     


    這樣他既可以擺脫我媽,也可以擺脫我,一箭雙雕,當真狠毒。


     


    想到我媽去世後,他還想借機用我媽再訛上一筆錢,我恨得牙都痒了。


     


    還有一件事,我車禍是有收到一筆不小的賠償款的,這筆賠償款足以支付我這兩年住院的費用,為何還需要我媽賣房子?


     


    就算是賣房子,我們縣裡的房子還能賣到一些錢的,我媽又怎麼為了省錢將救命藥換成便宜的呢?


     


    直覺告訴我,這背後一定又有許札楠的手筆。


     


    10


     


    手機震動,是許札楠的電話。


     


    控制住掛電話的衝動,我接了電話。


     


    電話那頭是許札楠故作關心的急切聲音。


     


    「老婆,你去哪兒了?怎麼現在還沒回來,兒子都一天沒見到你了,要不要我來接你?」


     


    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和冷靜。


     


    「在醫院待的時間比較久,所以想在外面多轉轉。我在媽生前租的房子附近,你來接我下。」


     


    聽到我提到我媽,那邊很明顯地有因緊張吞咽口水的聲音。


     


    「老、老婆,你怎麼到那兒去了?」


     


    「我想看看我媽生前住的地方,可惜這房東我始終聯系不上,不能進去看看。」


     


    許札楠明顯松了口氣,假心假意道。


     


    「聯系不上就算了,免得睹物思人。媽的事兒是意外,你也別太傷心了。我過來接你。」


     


    許札楠接我時,副駕駛上坐著白冰清。


     


    看我頭發湿漉漉的,許札楠一臉訝異,本想關心一下,被白冰清一個眼刀嚇退。


     


    他拉開車後座的門,訕訕道。


     


    「冰清坐後座暈車,老婆你將就坐一下。」


     


    可當初談到買車時,他明明跟我說副駕駛是老婆專屬,隻屬於我一個人,明明我也暈車。


     


    我坐上車後,白冰清從前座丟過來一包紙。


     


    「真皮座椅沾水會壞的,姐姐,你一會兒別忘了把椅子上的水擦幹。」


     


    我淡定地接過紙。


     


    「我的車禍賠償款,我媽的賣房款,以及這幾年公司吃下老劉單子賺的錢,換套房都綽綽有餘,還介意換套真皮座椅?」


     


    11


     


    我話音剛落,車明顯地停頓了下。


     


    夜晚光線太暗,我看不清車內每個人的神色,但估計都不怎麼好看。


     


    白冰清搶先開口。


     


    「姐姐,你忘了?你車禍後住院康復,可花了不少錢,掏空了家底,這幾年生意不好做,哥哥隻能接些別人看不上的小活兒,不然哪有錢給姐姐住院呀?」


     


    「是嗎?」我嘴角扯過一絲譏笑。


     


    「那需要我跟老劉講明下,最近要給到我們的單子吃不下,換別家嗎?老公,你也知道,老劉一直把我當妹妹看,咱們不能坑人家啊?今天,他說之前怕影響我醒後靜養,一直沒去醫院看我,準備過段時間來家裡看我,有跟你說嗎?」


     


    「有,有,我說看你安排。錢的事情是冰清心疼我不容易,說誇張了。對了,你手裡有錢不?我這有張銀行卡,裡面有五萬塊,你先拿著用,密碼是你生日。不夠的話,後面再跟我要。」


     


    不等白冰清反應,我爽快地接過那張卡。


     


    「謝謝老公,我和老劉約好時間跟你說。」


     


    「好。」


     


    一旁的白冰清吃癟,生氣地狠狠掐了許札楠的大腿,許札楠吃痛又怕被發現,隻能硬忍著。


     


    到家時,許白晏和許母還沒睡。


     


    看到白冰清,許白晏一臉雀躍,看到我從車上下來後,臉立即冷下來。


     


    「她怎麼回來了?讓她走,這裡不歡迎她。」


     


    許札楠使了個眼色,許母識趣地哄著許白晏睡覺。


     


    跟前一天一樣,白冰清在客廳睡。


     


    我房間裡按照我出門前交代過的,床墊、被子、四件套都換成了新的,衣櫃裡的那件紅豔豔的情趣內衣也不見了蹤跡。


     


    我一件件地把紙箱裡的衣服掛起來,這兩年因為營養不好消化,胖了不少,有些衣服估計穿不下了。


     


    看來得買些時興的新衣服了,反正許白冰清的錢,我不花有人會替我花,我怎麼好意思麻煩別人呢?


     


    不僅如此,別人替我花的,遲早有一天我要讓她一分一釐地給我吐出來。


     


    吃錯了東西,可是會鬧肚子的,不是嗎?


     


    12


     


    晚上我躺在床上開始盤算後面的事情。


     


    白冰清早已住進許家,一副女主人的姿態,許札楠心猿意馬,跟我離婚是遲早的事情。


     


    以白冰清和許札楠的算計,定要將離婚損失降到最小,不知道如今婚內財產轉移到什麼程度了。


     


    老劉的項目單子是個不錯的契機,前期要考核公司實力,許札楠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轉移的錢會回來一陣子,正好可以借此來查清真實家底。


     


    況且有這項目在,許札楠和白冰清暫時也不敢太找我不痛快。


     


    我媽去世的事情,絕不能這麼算了,還有我媽賣房的事情,怕是也有隱情,得好好查下。


     


    當務之急,還有個非常棘手的難題,就是兒子許白晏了。


     


    媽媽去世,許札楠出軌,這世上我隻有兒子許白晏一個親人了,一旦離婚,我必須得把兒子的撫養權爭取過來,不然繼續留在許札楠身邊,不知會被帶壞成什麼樣子。


     


    目前許白晏非常不待見我,我必須用母愛挽回他。為了保證能順利得到撫養權,我也需要找份工作。


     


    第二日天剛亮,我就在廚房裡忙活。


     


    等到兒子從房間出來,我已經做好了豐富的花樣早餐,有磨好的冒著熱氣的豆漿,有蒸餃,有白粥,還有許白晏小時候最喜歡的皮卡丘狀的飯團。


     


    但許白晏看了一眼飯團,眼裡並無半分驚喜,冷冷地吐出兩個字。


     


    「幼稚。」


     


    白冰清走過來,一臉誇張的表情。


     


    「以後有口福了。姐姐真能幹,不像我,什麼都不會。不過晏晏早上不在家吃的,我先送晏晏上學,等我回來再吃。」


     


    說完,她很自然地要挽上許札楠一起往外走。


     


    許札楠見狀有幾分心疼地埋怨。


     


    「你不最喜歡睡懶覺嗎,今天怎麼起這麼早?」


     


    「人家想多陪陪你和晏晏嘛!」


     


    白冰清刻意捏著嗓子夾出來的撒嬌讓我起了一身疙瘩,我故意從中間打斷他們的挽手,正色道。


     


    「我的兒子,就不勞你費心了,以後每天由我都送他。」


     


    白冰清還沒回話,許白晏一個箭步衝上來,推開我。


     


    「壞女人,你滾,我才不要送!」


     


    13


     


    我一個趔趄差點沒站穩,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許白晏。


     


    因為憤怒,帶有嬰兒肥的小臉憋得通紅,雙手握拳,像隻奓毛的貓般看著我。


     


    許札楠見氛圍不對,趕緊當和事佬,勸了半天,許白晏才別別扭扭地同意我一起送他去學校。


     


    晚上我做了一大桌菜,可許白晏被白冰清買的垃圾食品喂飽了,幾乎沒怎麼動筷子,我勸了幾句,他怒氣衝衝地摔了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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