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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植物人蘇醒後嚴懲渣夫惡兒 3031 2025-07-30 16:1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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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成為植物人兩年後,我醒了。


     


    可家裡早已沒了我的位置。


     


    丈夫許札楠獨吞了我的巨額賠償金。


     


    還昧下了我媽賣掉老房子給我籌的醫藥費。


     


    公開場合下,他和曾經愛而不得的白月光出雙入對。


     


    兒子也口口聲聲要換小三當媽媽。


     


    醒來前一天,我媽也因渣男的刻意疏忽。


     


    躺進了冰冷的太平間,S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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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婚半年後,許札楠後悔了,每日堵在我家門口懺悔。


     


    「老婆,我錯了。兒子不能沒有媽媽,我們復婚吧?」


     


    我一聲冷笑,反手就將他送進監獄。


     


    1


     


    成為植物人兩年後,我醒了。


     


    迎接我的第一個噩耗是:我的媽媽去世了。


     


    她S在了我蘇醒的前一天。


     


    因為獨居,她孤零零S在了陰冷昏暗的房間。


     


    直到S後第二天才被發現。


     


    臉色蒼白如紙,S不瞑目,灶臺上是為我準備的流質食物。


     


    我知道她放心不下我。


     


    如果我早醒一天,就可以讓她聽到等了兩年的那聲「媽」。


     


    如果我早醒一天,就不會錯過生命體徵儀撥打過來的求救電話。


     


    那樣,我的媽媽就不會S了。


     


    可當初我設置緊急聯系人時,還設置了我的丈夫許札楠。


     


    打電話的時間,是晚上八點左右。


     


    直到我出院回家,我才知道。


     


    他哪有時間接電話呢?


     


    他正忙著沒羞沒臊地和曾愛而不得的白月光享受著歡愉。


     


    肆意揮霍的錢,來源於我車禍的賠償款。


     


    以及他以放棄治療為要挾,讓我媽賣掉老房子籌到的醫藥費。


     


    這筆錢,他拿到後,隻有很小一部分用於我的治療。


     


    剩下的被他昧下,用於支撐女神的虛榮心與高消費。


     


    關鍵他這兩年還走了狗屎運,開的小公司賺了不少錢。


     


    我在醫院裡昏迷不醒,我媽媽蜷縮在破敗昏暗的出租屋。


     


    而他和小三住進寬敞明亮的新房子,享受生活。


     


    2


     


    出院那天,許札楠遲遲沒有出現。


     


    其實,不光是出院這天,我醒來至出院,他就出現過一天。


     


    那一天,他就像來巡查的領導般,走了個過場。


     


    臨走前,還不忘擺出日理萬機,不得不走的樣子。


     


    可那個催他回去的電話,從接起到掛斷,屏幕都沒亮一下。


     


    我和護工阿姨按照他留下地址,找到新家時,他正打算出門。


     


    他一旁挽著的,是個烈焰紅唇大波浪的豔麗女人。


     


    那女人仿佛沒長骨頭似的,就差直接掛他身上了。


     


    看到我後,許札楠眼睛閃過一絲慌亂,下意識想要抽回手。


     


    女人瞪了他一眼,許札楠立馬跟個鹌鹑似的不動了。


     


    她挑釁地看了我一眼,施施然開口。


     


    「你就是莫茴姐姐吧?我和哥哥正準備去醫院接你呢!」


     


    說話時,還故意將「姐姐」與「我和哥哥」幾個字咬得很重。


     


    「你是?」


     


    見我都不認識她,她似乎有幾分挫敗。


     


    當著我的面,搖著許札楠的胳膊夾著嗓子嬌嗔。


     


    「哥哥還說一直對我念念不忘,可莫茴姐姐都不認識我,真該罰!」


     


    好心送我回來的護工阿姨和她兒子的表情似吞了隻蒼蠅般的難受。


     


    有外人在場,許札楠臉上有點掛不住。


     


    但又不敢開罪旁邊的女人,訕訕開口。


     


    「她,她是白冰清,咱們的妹妹,我媽的幹女兒。」


     


    人我不認識,但名字我知道。


     


    許札楠的兄弟有一次喝大了,曾說漏了嘴。


     


    許札楠曾有個愛而不得的白月光。


     


    他痴戀她七年,她卻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拋給他。


     


    白月光的名字,就叫白冰清。


     


    3


     


    看我臉色有異,女人知道我聽聞過她。


     


    臉上毫不忌諱地閃過一絲得意,挑釁意味更濃。


     


    她繼續夾著嗓子,撒嬌地轉向許札楠。


     


    「看來哥哥是有跟姐姐提到過我,那這次就不罰哥哥了。」


     


    護工阿姨母子好心送我出院,卻髒了他們的眼睛,看了場醜劇。


     


    我有幾分羞赧,不知該如何應對。


     


    護工阿姨搶先一步尖著嗓子開口:


     


    「喲,是妹妹呀!


     


    「就是不知道是一張戶口本上的那種,還是躺一張床上的那種?


     


    「老婆出院老公不管,倒和妹妹膩歪得緊。」


     


    阿姨嗓門很大,有人開始向這邊張望。


     


    白冰清臉上的囂張氣焰立馬不見,弱弱反駁。


     


    「你別空口白牙汙人清白。」


     


    婆婆聞聲趕緊出來解圍:


     


    「茴茴回來了呀,都怪我這老婆子不爭氣。


     


    「臨時頭疼,耽誤了這倆孩子去接你。


     


    「你們要怪,就怪老婆子我吧!」


     


    邊說話,邊招呼許札楠將我的東西往屋子裡接。


     


    末了,還假心假意地留阿姨母子吃飯。


     


    護工阿姨晦氣地看了看渣男母子,又朝白冰清啐了一口。


     


    「不了,有個騷狐狸精在,我吃不下,嫌晦氣。」


     


    白冰清臉氣得通紅。


     


    「你!!」


     


    阿姨直接無視她,上前拉起我的手。


     


    「要是他們敢對你不好,告訴阿姨,阿姨給出氣。」


     


    隨後又惡狠狠地瞪著渣男一家。


     


    「醫院說茴茴能醒來是醫學奇跡,很多人看著。


     


    「你們要敢欺負她,小心上新聞!」


     


    聞言,連婆婆的臉色都不好看了。


     


    4


     


    飯吃得很沉默。


     


    吃完飯,整理東西,我才發現這家裡竟沒一點我的痕跡。


     


    我僅剩的東西被裝進一個大紙箱,上面罩著一層灰。


     


    衣櫃騰空了一大半,但從掛杆的壓痕能看出之前是滿載的。


     


    一件紅豔豔的情趣內衣,明目張膽地躺在衣櫃最顯眼的位置。


     


    床單上還有一小片湿漬,殘留著幾根慄色的長卷發。


     


    聞著空氣中尚未消除的味道,我不免有些犯嘔。


     


    許札楠聞聲趕來,一臉關切地問我怎麼了。


     


    等他看到床上的湿漬,驚恐地看了眼一角的垃圾桶。


     


    他一臉無措地看向倚在門口的白冰清。


     


    白冰清沒有搭理他,反而饒有趣味地盯著我。


     


    「姐姐,我給你騰房間,你咋還不高興呢?」


     


    我氣得差點當場暈厥,直直盯著許札楠:


     


    「許札楠,我就問你一句。


     


    「體徵監測儀給你打緊急電話時,你為什麼沒接?!」


     


    許札楠一臉心虛,嗫嚅著:


     


    「我當時在忙,你知道我們這一行忙起來沒白天黑夜的。


     


    「我沒注意到電話響了。


     


    「我,真、真對不起,對不起,茴茴。


     


    「是我該S,錯過了咱媽的最佳搶救機會……」


     


    我看著許札楠的眼淚,內心毫無波動。


     


    熟悉的童音適時響起,打破了沉默:


     


    「爸爸和媽媽每天八點都要在房間做遊戲。


     


    「奶奶都不讓我添亂。


     


    「那個老東西,憑什麼打擾爸爸媽媽?」


     


    我血氣上湧,險些站立不穩,SS盯著兒子許白晏的臉。


     


    「你叫誰媽媽?又說誰是老東西?」


     


    5


     


    看到我發紅的眼睛,許白晏有點怯場。


     


    白冰清及時上前抱住許白晏的頭,以示安慰。


     


    「姐姐,童言無忌,怎麼能一個孩子計較?


     


    「況且,你這幾年一直躺醫院裡,晏晏自然跟你生疏了。」


     


    我直接無視她,猩紅著眼一把將許白晏拉過來,緊緊箍著他,繼續逼問。


     


    「你叫誰媽媽?又說誰是老東西?」


     


    興許是被我發狂的樣子嚇到了,許白晏一邊尖叫大哭,一邊揮動著胳膊抽打我。


     


    婆婆聞聲趕緊趕來,向許札楠使了個眼色。


     


    許札楠一根根掰開我的手指,婆婆趁機將抽噎到打嗝的孩子摟到自己懷裡。


     


    「茴茴,你一個大人跟孩子計較什麼,而且還是你親兒子。


     


    「這幾年你都沒照顧過他,剛回家就把他惹哭了,天下哪有你這樣狠心的媽?」


     


    我還沒來得及回話,許白晏突然停止抽噎,惡狠狠地盯著我。


     


    「你才不是我媽,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我不要你當我媽媽,白阿姨才是我的媽。


     


    「你怎麼不跟著那個老東西一塊兒S?」


     


    說罷,許白晏掙開婆婆,跑回自己的房間,重重關上門。


     


    我清晰地看到白冰清臉上明晃晃的得意。


     


    我那麼乖巧懂事的孩子,在我躺醫院的這幾年,竟被教養成這般模樣。


     


    除了心痛,我更多的是憤怒,憤怒他小小的年齡居然能說出這般惡毒的話。


     


    「兒子,攔住她……」


     


    婆婆的話還沒說完,我已經快速跑到許白晏房門前,使勁拍推門拍門,讓許白晏開門。


     


    「許白晏,你給我出來講清楚,是誰教你這樣說話的?出來!」


     


    門被從裡面反鎖,見推不動,我瘋狂踹門,許白晏被嚇得號哭起來。


     


    一時間,許白晏的哭聲、我踹門的聲音、發怒的嘶吼聲混雜在一起,現場一片混亂。


     


    許札楠終於忍不住了,一把將我拽開。


     


    「白莫茴,你到底想怎樣?你一回來就把整個家弄得烏煙瘴氣?!」


     


    6


     


    我怔怔地看著他。


     


    他被我看得發毛,又有些心虛,再加上也覺得對我有點兇了,語氣柔和起來。


     


    「晏晏這樣說媽肯定不應該,我一會兒跟他好好講道理,你剛出院,好好休息下。」


     


    所以,許白晏認白冰清當媽媽這件事,他就沒覺得不對。


     


    婆婆也趕緊打圓場。


     


    「是啊,茴茴,你剛出院,好好休息下,孩子的事兒後面再計較。」


     


    婆婆趁我剛剛發瘋的空檔,麻溜地將床上的東西都換了一遍,推著我進了房間,並借故怕睡覺傷到我,提出一個人睡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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