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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太子嫌我無才,我退婚後他又瘋了 3716 2025-07-08 15:40:51

魏承稷愣住了,他狐疑地看著我,像是在研究我又在憋什麼壞招。


“你可考慮清楚了?婚事一退,以後你就不能再纏著我了。”


 


原本我那麼努力讓魏承稷接納我,都隻是為了阿爹罷了。


 


如今阿爹已S,曾經魏承稷帶給我短暫的悸動和期待,全都沒了意義。


 


“你我今日三擊掌,婚約舊誓一筆勾銷。”


 


當著我阿爹的棺木,當著陸家軍全體將士,當著全天下百姓,魏承稷與我擊掌退婚!


 


謝思韻喜極而泣,抱著魏承稷流淚:“太子哥哥,終於,你自由了。”


 


我無心再看這對惡心男女,指揮著士兵把我爹的棺材抬回陸家。


 


親衛們在抬題詩的石碑時,一陣風吹過,揭開了上面蓋著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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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首我十二歲做的秦王賦,工工整整刻在石碑上,落款日期清晰可見。


 


魏承稷突然推開謝思韻,攔在了我面前……


 


4


 


“等等!這詩……為何刻在陸家的石碑上?這不是阿韻所作的麼?”


 


謝思韻看清石碑後,表情立刻變得慌亂。


 


“太子哥哥,韻兒有些不適,能不能先送韻兒回去?”


 


魏承稷恍若未聞,隻緊緊盯著我。


 


陸彪再也忍不住了,嗤笑道:“這詩是我們家小姐作的!六年前在我們燕北早就人人傳頌了,燕北的雕刻大師當初親手把這詩刻在了石碑上了,聽說有人汙蔑我們小姐偷詩?你叫她拿出比我家小姐更早的證據來啊?若是沒有?那就是那人偷我們小姐的詩了!”


 


圍觀的貴女中不乏識貨的人,林相家的千金指出,這拓碑大師刻的碑她家裡也有,大師素有清名,斷然不會作假的。


 


所有人看謝思韻的目光都變了。


 


謝思韻慘白了一張臉,拉著魏承稷的衣袖卑微開口:“太子哥哥,不是這樣的……”


 


魏承稷甩開謝思韻的手,焦急地看向我:“陸明珠,你最好立刻給孤解釋清楚!你明明胸無點墨,隻會舞刀弄槍,阿韻可是第一才女,這詩不可能是你做的對不對?”


 


我瞥了魏承稷一眼,突然覺得他分外可笑。


 


“太子殿下既然心中已有論斷,又何必來問我呢?不過是我少年時隨手作的一首詩而已,郡主既然想偷,那拿去便是了,何苦你要揪著不放?”


 


魏承稷臉色十分難看,像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嘴裡喃喃自語:“居然是你?原來我竟認錯了人……你不知道,這首詩對我意義不一樣……”


 


我不再理會他有何反應,吩咐士兵起棺。


 


皇上突然帶著文武百官趕到,一見魏承稷,一巴掌打在了他臉上。


 


“胡鬧!你和明珠的婚事,是朕和陸老將軍定下的!如今陸將軍屍骨未寒,你就要休棄他的女兒?你這個太子還想不想當了?”


 


魏承稷當眾跪在了我爹的棺木前,對著皇上承諾道:“兒臣知道錯了!這婚,兒臣不退了!以後奉明珠為太子妃,一生一世,護她周全!”


 


魏承稷自覺跟隨在我身邊,時不時攙扶一下哭到無力的我,人人都誇太子殿下重情重義,憐惜孤女。


 


我心裡掛念著阿爹的後事,暫時無心與他計較。


 


皇上也不怪我失禮,下令讓魏承稷親自護送我爹的棺木回陸家,以國禮風光大葬。


 


靈堂上,人群的議論聲越來越大。


 


“你們聽說沒,原來當初那詩是陸家小姐所做,這麼說偷詩的人是慄陽郡主了?”


 


“這人如此無恥,怎麼配稱天下第一才女?我看叫做天下第一小偷才對!”


 


謝思韻一路跟隨魏承稷回來,聽了旁人的議論後,泫然欲泣,幾欲昏厥。


 


終於,她像是受不了別人的話,轉身跑出靈堂,跳進了我家院子裡的湖中!


 


場面頓時一片混亂,我家院子裡大多是些兵士,誰都不敢下水救矜貴的慄陽郡主。


 


魏承稷雖然嘴上責怪著謝思韻不懂事,還是立刻跳下水把她撈了上來。


 


謝思韻身上穿的禮服厚重,魏承稷在水下時不得已脫去了她的外衣袍。


 


輕薄的裡衣沾水後,身段一覽無餘……


 


謝思韻SS攬住魏承稷的脖子,像抱住了自己的救命稻草,看向我的眸子卻無比鎮定,好像在說,你輸了。


 


在場的人都有些同情地看向我,太子殿下恐怕得納側妃了。


 


魏承稷有些愧疚地看向我:“明珠,這畢竟是一條人命,孤得向她負責,你放心,在我心裡隻有你一人!你馬上就是太子妃了,阿韻也算是你的表妹,從前她年紀小不懂事,你能否答應我,對外就還說,那詩是阿韻所作?”


 


5


 


我抬頭定定地看向魏承稷認真的樣子,突然為曾經那個在深夜痛哭的自己感到不值。


 


“可那就是我作的,即使她跳湖,也改變不了事實。”


 


魏承稷難得耐住了性子哄我,從前這是我求而不得的東西,可惜卻是為了給謝思韻求情。


 


“明珠,我心裡知道是你所做,那就足夠了,以後我自會好好補償你的,可阿韻她到底臉皮薄,哪裡能受得了世人如此的詆毀?”


 


他似乎忘了,我即便性子直爽些,也隻是個剛及笄的女子,在家裡也是我阿爹捧在手心裡的掌上明珠,我也會傷心,我也會痛,卻被世人錯罵了三年小偷!


 


謝思韻承受不住的,難道我就能承受嗎?


 


我淡淡開口:“她受到詆毀,是她本身做錯了事,和我有什麼關系?難道你不去怪偷東西的,反而怪那個被偷的?”


 


魏承稷氣息一滯,看向我時帶了些不易察覺的惱怒。


 


“明珠,你不要得理不饒人,你如果還想嫁入東宮為正妃,本就該大度些!”


 


我不再多言,而是叫來了陸彪,把這些在我阿爹靈堂上吵鬧的人全都趕了出去。


 


魏承稷隻當我是默認同意了,不僅親自護送謝思韻回家,還對外宣稱,謝思韻偷詩之事子虛烏有。


 


我不吵不鬧,叫家臣把我家的丹書鐵券找了出來。


 


等到我爹的頭七過後,我將他的棺椁風光葬在了陸家祖墳,束起長發,換上騎裝,抱著丹書鐵券進了宮。


 


太子娶親,皇上計劃隻讓我守孝一年便嫁進東宮。


 


大殿上,謝思韻依舊身著華服,還是那個眾星捧月的小郡主,她剛被封為太子側妃,隻等我嫁進東宮後便也跟著我一同嫁進來。


 


她款款走向我,用隻有我們兩個能聽見的聲音,放肆地釋放著對我的挑釁。


 


“陸明珠,哪怕你嫁進東宮成了太子妃又怎樣?我和太子哥哥的情分始終不一般,當宮裡的女人就要學會打碎牙往肚子裡咽!還有,你那首破詩真的很一般,你以為我想偷麼?還不是太子哥哥看走眼,說什麼喜歡作詩的人,不過我看,他對你的喜歡也不過如此嘛。”


 


看著謝思韻猖狂愚蠢的樣子,我回以淡淡微笑:“希望等會兒不管發生什麼,你可別再尋S啦。”


 


謝思韻狐疑地看向我,還來不及發問就被魏承稷打斷。


 


“明珠,你怎麼穿成這個樣子?算了,先過來給父皇母後行禮吧。”


 


我緩步走過去,避開了魏承稷想觸碰我的手,然後當著眾人的面徑直跪在大殿上,取出懷裡的丹書鐵券。


 


“臣女請出陸家丹書鐵券,請皇上圓了臣女一樁心願。”


 


滿殿哗然。


 


皇上為難地看看魏承稷、謝思韻,又看看我。


 


“明珠,朕知道你心裡有不滿,可思韻嫁進東宮一事也不可再更改。這樣吧,朕會為你做主,以後不論發生什麼事,你始終是正妃,將來會是皇後,你生下的嫡子將會是皇太孫,你看這樣如何?”


 


謝思韻委屈地站在魏承稷身旁,說出的話讓人心疼:“韻兒不會跟姐姐爭搶這些的,隻要能陪在太子哥哥身邊就夠了。”


 


滿朝文武此時對我也有了非議。


 


“陸明珠一個孤女,能夠被皇上太子如此憐惜,竟還不滿足,如此善妒,容不得太子身邊有其他女人。”


 


魏承稷有些不悅地看向我:“明珠,還不快起來,你能不能學學阿韻半分懂事?”


 


我堅定地跪在地上,對著滿朝文武高聲道:“臣女請願,承襲我阿爹遺志,赴燕北,平戰亂!”


 


魏承稷不可置信地看向我:“明珠,你要上戰場?那我們的婚事怎麼辦?”


 


6


 


我鄭重向皇上解釋道:“當著我阿爹的棺椁,我與太子殿下早已擊掌退婚了,臣女不可失信於先人!”


 


“況且北狄人蠢蠢欲動,燕北未平,何以為家,臣女雖為女子,卻生於戰場,長於軍營,燕北如今沒有合適的統帥,隻有臣女可以擔此大任!”


 


皇上猶豫了。


 


我知道阿爹上一仗雖然勝了,可燕北邊境危機四伏,北狄人得知阿爹S訊後肯定還會卷土重來,我確實是出戰的最佳人選。


 


何況還有我陸家世代英烈換來的丹書鐵券,皇上不可能不允。


 


“好!朕便封你為明珠將軍,率領陸家軍赴燕北戰場!”


 


魏承稷顧不得禮儀教養,緊緊攥住我的手腕不放手。


 


“明珠,你瘋了?你隻是個弱女子!我才知道你的詩作的那樣好,可燕北危險,你去了戰場九S一生啊!快跟父皇說,剛剛你隻是開玩笑!”


 


我一個步法轉換,巧妙掙脫了魏承稷的禁錮。


 


“我作詩作的好,可你忘了我武功兵法也不差。太子還是請自重吧,小心臣誤傷了你。”


 


魏承稷幾盡崩潰:“為何!明珠,從前你不是心心念念要嫁給我的麼?你舍得離開我?是因為側妃的事嗎?還是因為那詩的事?可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你就這樣斤斤計較嗎?”


 


我釋懷一笑:“對,就因為這些小事。你們大度,是因為鞭子沒抽在你們身上,而我斤斤計較,是要尋回本該給我的公道!”


 


一個從未維護過我的人,即使如今靠著幾分愧疚說要對我好,可日子久了,還是會有無數委屈要咽。


 


我陸明珠不願過這樣的日子!


 


直到我一身缟素提槍出徵那天,魏承稷還是不能接受,他站在城門外眼眶通紅。


 


謝思韻站在魏承稷身旁,看向我眉眼得意。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


 


漫天的白色紙片紛飛落下,每一張都印滿了石碑上的那首詩。


 


京城所有人都撿起了那張紙,看清楚了上面的內容和落款


 


我對著她錯愕的眼神,無聲開口:說好了,不許尋S哦。


 


魏承稷沒有再管身後的謝思韻如何尋S覓活,而是追著我的隊伍。


 


“明珠……”


 


魏承稷似乎說了什麼,可我已不想再聽。


 


一揚鞭,身下的馬兒輕快地奔跑起來,把這三年的委屈全都留在了身後。


 


到了燕北軍營,我快速接手了阿爹留下來的攤子,許多副將都是看著我長大的叔伯,他們見了我都是眼含熱淚。


 


“好一個明珠將軍,咱們陸家軍後繼有人了!”


 


在我攻打最後一個北狄城池時,後肩中了冷箭。


 


被抬到軍醫莫寒營帳時,我伸手扶住了帳門,為難道:“這麼多年,我們軍營就沒有招新的軍醫嗎?”


 


不是我故作矯情,而是我小時候曾把跟著他師傅的莫寒騎在身下揍,若是我落到他手裡,他還不得報復我啊!


 


陸彪沒心沒肺道:“對啊,莫寒醫師是神醫,人又生的好看,居然不嫌軍營艱苦,旁人給多少金銀都不離開,一直守在這裡呢,將軍快進去吧!”


 


我隻好假裝暈倒,被抬了進去。


 


莫寒屏退了其他人,幫我處理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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