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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小狗請撥開陰霾 3614 2024-10-30 14:1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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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壓抑得聲音都快碎了。


    「大小姐,選我。」


    「我比他們……都要幹凈。」


    06


    終於知道為什麼霸總小書裏,男主會對倔強小白花女主一見鐘情了。


    我可能真不是個好人。


    看到池逆隱忍脆弱的模樣,隻想把他欺負得更狠。


    直到被拐進酒店套房,池逆還保持著將我扣在懷裏的姿勢。


    神情怔忪。


    似乎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發展到這一步。


    「程知意……」


    「喊大小姐。」我抬起食指摸上他的唇瓣。


    挑釁地用力按了按。


    「皺什麼眉啊,池逆同學?


    「剛剛趕走那三個人的時候不是很有種嗎?


    「說比他們厲害,是這裏,還是……這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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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心下的肌肉像過了電似的猛然僵硬。


    還沒來得及好好欣賞男生羞憤欲死的模樣,手腕就被攥住了。


    「程知意,你非要這樣嗎。」


    那雙眼睛黑沉沉,裹挾著深幽潮湧般的欲念,比窗外的夜色還濃。


    瞧著瘆人。


    我笑著仰頭,在他凸起的喉結上啄了一口。


    池逆兇巴巴的面具碎了一地。


    呼吸錯亂,追著我的唇吻了過來。


    二十九歲的池逆總是冷靜強大,溫柔內斂。


    十九歲的池逆恰恰相反。


    像個不知疲倦的小牛犢子,一身使不完的蠻勁兒。


    稍微撩撥幾下便激動到不行。


    毫無技巧,隻知道生澀地掠奪。


    笨得很。


    我仰頭親親他緊繃的下巴。


    「池逆同學,誰是不三不四的人呀?」


    他垂眸看我一眼,不說話,隻知悶頭幹活。


    「池逆同學嘴真硬啊!哪哪兒都硬。」


    「別說了。」


    池逆氣急敗壞捂住我的眼睛。


    動作很兇,落下的吻卻帶著虔誠的渴望。


    驟然失去光明,聽覺變得更加靈敏。


    我膽子賊大地撩撥:


    「池逆同學,你叫得真好聽。」


    Ok!


    這下子嘴巴也被氣勢洶洶地堵住了。


    我像部三折疊手機,池逆當成寶貝似的,翻來覆去折騰到天亮。


    敲門聲響起時,池逆下意識掀開被子把我裹得嚴嚴實實。


    「程知意,快開門,我知道你在裏面!


    「你敢給我戴綠帽不敢開門嗎?」


    周陽怒火中燒的聲音,一字不落飄進房間。


    池逆好似才清醒過來,滿布血絲的目光從我臉上狼狽地錯開。


    手指緊緊攥住床單。


    「需要我……躲起來嗎?」


    空氣裏彌漫著讓人臉紅心跳的味道。


    池逆胸膛後背全是抓痕,更別提破了皮的嘴角。


    像個被過度欺淩還低眉順眼的狼崽子。


     


    莫名地,我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現在的模樣。


    外面周陽的怒吼沒完沒了。


    夾雜著徐靜溫溫柔柔的安撫聲。


    煩得很。


    我直接撥通電話,對著手機號啕大哭:


    「爸媽,表姐懷了周陽的孩子。


    「對!我被綠了嗚嗚嗚!」


    掛斷電話,門外響起接二連三的手機鈴聲。


    周陽和徐靜慌亂地對著電話解釋。


    漸漸地,門外的聲音散去。


    好不容易擠出來的眼淚,被池逆輕輕擦去。


    他的眉心攏起了小山丘。


    「他們背叛了你?」


    「嗯?嗯!」


    「別哭了,不值得。」


    小說裏,男主會各種甜言蜜語哄得人心花怒放。


    池逆不會,翻來覆去隻會這麼乾巴巴幾句。


    我雙眸含淚,暗送秋波。


    指望他多哄哄我。


    池逆沉默了一會,似乎下定決心。


    語氣鄭重。


    「程知意,我會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不會影響你的清白。」


    滾吧……


    媚眼拋給狗看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


    「池逆,你就沒有什麼要和我坦白的嗎?


    「高二那年我落水,究竟是誰救了我?」


    07


    高中時,我和池逆同校。


    他來兼職時,爸媽額外付了工資讓他多照顧我。


    用更通俗的話來說,池逆是我的跟班。


    他似乎並不在意別人對他的嘲諷。


    總是一板一眼地喊我「大小姐」,盡職盡責地跟在身後。


    高二暑假我和圈子裏幾個同齡人去山裏露營。


    玩鬧間,我被湍急的水流卷進河裏。


    再醒來時,我和周陽躺在同一間病房。


    大家都說,是周陽冒著生命危險救了我。


    我把他當作恩人,處處優待、容忍。


    同一個時間段,池逆辭去兼職、轉校,杳無音訊。


    直到上輩子翻開日記本,我才知道真相。


     


    救我的人明明是池逆這個大傻子。


    我從醫院調取了當初的病歷。


    為了救我,他雙腿骨折,小腿被石塊劃出多條深可見骨的血痕。


    拖著滿身的傷,不聲不響地消失在我的世界。


    日記裏,池逆沒有寫原因。


    現在被我追問,他下意識抓緊了床單。


    「我不清楚。」


    還在裝。


    我來了火氣。


    直接勾住他脖子,咬上另一邊唇角。


    狠狠啃了一口。


    「現在清楚了嗎?」


    他眼皮一顫,壓低聲音:


    「對不起。


    「時間不早了,我要去賣煎餅了。」


    我氣笑了。


    我堂堂程家大小姐,竟然比不上一塊雜糧煎餅重要?


    二十九歲的池逆明明不是這樣的。


    聽我在電話裏咳嗽一聲,他會立刻結束工作從國外趕回來。


    出差再忙,也會記得給我帶各種喜歡的小禮物。


    我找了工作,他每天必定繞路送我上班接我下班。


    助理說對池總這種大老闆來說,時間比金錢更寶貴。


    他嘴上說著「不愛」「不可以」,卻把所有最寶貴的都留給了我。


    我大概被池逆慣壞了。


    接受不了十年前這樣大的落差。


    08


    回到家,所有人都在。


    徐靜哭著跪到地上。


    「姑姑姑父,我和周陽清清白白,我不知道妹妹為什麼要汙蔑我。」


    周陽扶她起來,滿臉憤怒:


    「程知意,你別無理取鬧,我們之間的矛盾,沒必要牽扯到無辜的人。


    「她是你姐姐,不是傭人,憑什麼要她給你下跪?」


    我媽心疼地抱住徐靜,溫聲安慰。


    我爸也厲聲表示一定會還她公道。


    我始終想不明白。


    徐靜究竟有什麼資格對我們全家恨之入骨?


    就為了一個男人?


    如果上輩子她直說喜歡周陽,我一定高高興興成全他們。


    可她偏不。


    嘴上唯唯諾諾,心裏卻在計劃著如何將我和父母置之死地。


    見我不說話,周陽愈發理直氣壯。


    「你去酒吧點男模,不就是為了氣我,逼我跟你和好嗎!


    「大小姐脾氣能不能改改?除了我還有誰忍得了你?


    「忍不了就退婚啊!」


    冷冷甩下一句話,我直接上樓回房。


    周陽被氣走了。


    晚飯時,家裏隻有我和徐靜兩個人。


    她腫著雙眼,強顏歡笑:


    「知意,周陽真的很喜歡你呢!你那麼對他,他也沒想過退婚。」


    「那是因為他下賤。」


    我慢悠悠地往嘴裏扒拉米飯。


    「表姐,你那晚在酒店裏放的東西,分我點兒。」


    我一早知道她在套房裏提前放了催情的燻香。


    否則……池逆不會那麼失控。


    雖然他失控的樣子很可愛啦。


    徐靜還想狡辯,被我微笑打斷。


    「給我,不然我就要報警了喔!」


    徐靜連柔弱都裝不下去了,又驚又懼看向我。


    「程知意,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嘆了口氣。


    「我為表姐覺得惋惜啊!


    「如果你真的懷了周陽的孩子,還怕他不會娶你嗎?」


    上輩子徐靜的確懷孕了,聯合周陽搞垮程家產業。


    她幻想著成為周太太,卻沒料到失去了程家的庇護,她那些溫柔、體貼在周陽眼裏變得一文不值。


    周陽發神經似的依舊要和我結婚。


    結婚那天,徐靜舉著水果刀沖了過來。


    混亂之際,我好心推了周陽一把。


    恰好撞上了刀口。


    搶救了一天一夜,周陽雖然保住性命,卻成了植物人。


    縱然徐靜叫罵著說她要捅的人是我,也還是免不了被周家人送進監獄,肚子裏的孩子自然沒有保住。


    周陽唯一的血脈沒了。


    不過以他死人微活的狀態,這些都不重要。


    周家人後知後覺明白這是我的復仇,但他們找不到證據。


     


    咬牙切齒宣傳他們兒子是個純愛戰神,替未婚妻擋刀的深情人設。


    恐怕全世界也隻有池逆這個傻子,以為我對周陽情根深種。


    臨死前為我聘用了十幾個保鏢。


    在國外購入數處房產。


    又悄悄組建了高精尖醫護團隊研究植物人康復技術。


    遺書上,冷靜而疏離地告訴我。


    程知意是自由的,無論選擇哪種生活,他都支持。


    我跑回房間,把泛黃的日記本按在懷裏。


    眼淚落在手背上。


    理直氣壯撥通池逆的電話。


    「老公,他們都欺負我!」


    09


    我想帶池逆去醫院檢查身體。


    距離他死於胃癌還有十年時間,一切都來得及。


    可是池逆躲了我大半個月。


    好似我是能吃人的洪水猛獸。


    我隻好在煎餅攤前堵人。


    池逆眸光冷淡。


    跟那晚的火熱判若兩人。


    我笑瞇瞇地:


    「池老闆,加一個烤腸兩個蛋。」


    男生面無表情像個機器人。


    手卻抖了一下,被滾燙的鐵板燙了個燎泡。


    「傷在你身,痛在我心。」


    既然池逆不會甜言蜜語,那就換我來吧!


    他乖乖當甜寵文女主就好。


    我抓住機會,瘋狂輸出土味情話。


    池逆的耳朵肉眼可見地泛紅。


    我正要上手調戲,身後傳來一聲嗤笑。


    路邊的保時捷落下車窗,周陽閑適地支著額頭:


    「知知,這麼多天鬧夠了吧?以為隨便找個男的就能讓我吃醋?」


    他瞥了眼池逆的背影,面露嘲弄:


    「而且還是這麼上不得臺面的男人。」


    「跟我回去和靜靜姐道個歉,乖乖的。」


    乖你大爺!


    我抄起桌上的番茄醬,滋了他滿頭滿臉。


    「你乖乖舔幹凈,我就去道歉。」


    周陽要面子,頂著滿頭滿臉的番茄醬被人圍觀,他顧不得擦掉一身狼藉,連忙升起車窗。


    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池逆抿著唇,一言不發離開。


    我小跑著跟上去。


    怎麼喊他也不理。


    為了躲我,他進了衛生間。


    我追了進去。


    池逆眼皮一跳:「這是男廁!」


    「那你跟我去女廁?」


    他無視我的幽默,冷著嗓子開口:


    「程知意,我不會跟你去醫院,我的事也不用你管。」


    「我偏要管呢?」


    池逆沉默了幾秒。


    抬眸時,眼裏摻了幾分涼薄的笑意。


    「那晚……隻是一場錢色交易,你不要想多了。」


    我忍著想揍他的沖動。


    「色,我嘗到了;錢,你收了嗎?


    「還是說,池逆同學想做月結?」


    他啞口無言。


    連白皙的脖頸都泛著粉。


    我正要打趣幾句,外面響起腳步聲。


    池逆眼疾手快拽著我進了廁所隔間。


    有點臟。


    我嫌棄地皺了皺鼻子,扯住池逆袖子。


    他垂眸看我一眼,表情無動於衷。


    手卻誠實地託住我的腰。


    我順勢踩在他的鞋子上,頭頂蹭到他下巴。


    距離驟然拉近,男生身上清冷的木質香沖淡了廁所氣味。


    靜謐的空間裏,門外淅淅瀝瀝的水聲無限放大。


    伴著男人的口哨聲。


    池逆皺了皺眉,抬手捂住我的耳朵。


    「跟我去醫院。」我比劃著口型。


    池逆不理。


    我伸手朝下,挾天子以令諸侯。


    「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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