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12
折騰了快一個小時，石麗才拽著褲子往外走。
第二個人是藥材廠負責搬運藥材的，身體素質一級棒。
就是看著不太整潔，渾身上下還沾著些藥草的泥土，皮膚黝黑。
見石麗出來了，便急急忙忙衝進房間裡找王國俊交配。
後面排隊的女人們一個個摩拳擦掌就等著輪到自己呢。
「啊！」
又是一聲悽厲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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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估計是拿衣服塞住嘴巴了，隻剩下王國俊那些喉嚨發出的哼唧聲。
仔細聽，還能聽到些細微的哭聲。
還好，今早他喝了不少壯陽的排骨湯。要不然，前面這兩個人就足夠把王國俊生生玩S在床上。這後面的姐妹們還怎麼玩！
也不怪姐妹們性急，這村子的男人實在是太少了，延綿後代的要求又迫在眉睫。
不過聽這個聲音，明天再給他多灌一倍的壯陽藥吧。
半個小時後，那名女工出來，隨即便是第三個。
剛一進去。女人煩悶的聲音便響起。
「嘖，真掃興。佳佳姐，這男人昏過去了怎麼辦？」
我在門外看著夜空數著星星發呆，一聽到這麼簡單的問題便猜到裡面的這個女人是新手。高聲提醒道。
「不礙事，扇兩巴掌。扇醒了就行，你管他這麼多。」
果然，啪啪兩巴掌下去。裡面又響起了男女的悶哼聲。
這次也就十分鍾左右的時間，裡面的女人便走了出來，滿臉嫌棄。
「佳佳姐，他好像尿了。」
13
還沒等我出聲寬慰這個新手，排在後面的第四個人便迫不及待。
「尿了就尿了。不礙事，我急著辦事呢。」
女人一個接一個地進去，即使越到後來時間越短，大家的興致也絲毫不減。
直到輪到第十個女人時，無論怎麼扇巴掌，床上的王國俊就跟S魚一樣半點反應都沒有。
按照慣例，我打開房門鎮長進去查看情況。
一股難聞的復雜氣味撲面而來，王國俊橫躺豎臥地趴在地上。
赤裸裸的一個人，一身人模狗樣的西裝早就不翼而飛。
原本打理得規規矩矩的頭發現在因為不聽話被揪掉了不少。
左右臉頰上更是通紅腫脹的巴掌印，滿身都是烏紫的淤青。
鎮長拿起他的手腕號了號，點了點頭。
「一時之間虧空太多了，暫時深度暈了過去。灌完壯陽湯，緩上一會兒就行。不礙事，讓門口的等等。順便再搞碗催孕藥來，大家辛苦忙活一晚上。必須得讓他懷上孕。」
第十個女人快步遞來兩碗藥汁，捏著王國俊的腮幫子便灌了下去。
大概等了十分鍾，王國俊悠悠轉醒。
一見人醒了，鎮長便自覺地退出房間，讓女人好辦事。
這一個接一個的，名單上足足有二十五個壯碩能幹的女人。
不過，我當初挑中王國俊也就是看他年輕身體好，再加上屁股大，一看就是個好生養的苗子。斷斷續續的，直到天都亮了，名單上的女人才堪堪劃完。
屋子裡面的王國俊也昏S在地上。
鎮長走了進去，又號了號脈。
「大家沒白忙活。是個好生養的，有了。」
14
我們鎮子受過神靈祝福。虔誠地叩拜過雕像的，喝過供奉在雕像前面的湯藥的男人就能懷上孩子。
跟外面十月懷胎的時長不同，這兒的孩子三個月就能生下來，和常人無異。
懷孕的王國俊便被老老實實地拴在家裡，暫時不需要和鎮上的女人們交配。
第二天他醒來的時候，我還去看過他。
見到我的時候，他格外的激動。
兩隻眼睛氣得充血通紅，但因為脖子被拴著隻能無能狂怒。
「張佳佳。你個賤人！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個賤種，快把我放了不然老子打S你！」
「你個臭婊子。把老子騙到這個鬼地方，你趁早把我放了。不然老子把你賣到緬甸去開火車。」
他吵得我頭疼，有些煩躁地給了他一鞭子。
王國俊吃了痛，這才咬牙切齒地安靜下來。
「你記得你在網上說過什麼嗎？」
「要是我能生孩子，我年年都生。輪到你們小仙女仗著懷孕作威作福的。」
「綁你過來，當然是讓你給我們生孩子的。你自己一字一句地說過的，現在我們正好成全你，好好生。」
這樣的話顯然打擊到了男性自尊心極強的王國俊，他滿眼的不可置信。
「不可能！不可能！男人怎麼能生孩子！」
「你們就是一群瘋子，胡說八道。都應該把你們關進精神病院，不對！幹脆一個個槍斃。」
我看著他已經略有弧度的小腹，輕描淡寫地提醒道。
「你昨天吃的東西昨晚被吐得一幹二淨。你自己摸摸你的肚子，要不是懷孕了，怎麼會撐成這個樣子。」
王國俊顫抖著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明顯的弧度讓他摸了兩次。讓他艱難地相信了這個事實。
他一下子就傻了，著急忙慌地跪在地上止不住地朝我磕頭求饒。
「我沒有子宮，怎麼能生孩子。求求你了，帶我去醫院吧。求求你們了，就算是生也得有醫生看著啊。」
「不然我會S的，我真的會S的！」
我聽著他歇斯底裡地叫喊聲，又給他一鞭子這才安靜下來。
「不就是生個孩子。你沒拉過屎嗎？一用力不就出來了，一個個在這裡急得跳腳。矯情S了。」
「你自己說的。別急得跳腳，到時候記得用力。」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成為作精。明天就安排你大著肚子抡鋤頭。等後面生完了第二天接著幹活。你要敢喊痛喊累，我讓石麗抽S你。也好，她正愁昨天沒盡興呢。」
15
一晃三個月過去了，王國俊一直在大著肚子幹活。
無論他怎麼哭訴勞累病痛，我都沒有讓他休息。
直到臨產當天，還在藥田裡種草藥呢。
羊水破了的時候，才讓人抬著他去生產。
等到王國俊生產的時候。我特意在旁邊看著，他蒼白著臉慘痛異常。
應和他的連綿不絕的慘叫聲，我在旁邊玩著手機打著遊戲，雲淡風輕地說了幾句。
「用力！哪個男人不生孩子。」
「再用力一點！哪能剖腹產，一定得讓他自己順產。順產的孩子聰明！」
等到他生產完第二天，便讓石麗牽著他下地幹活，不幹就抽S他。
他自己說的啊，生完孩子第二天就能下地幹活了。
看他輕輕松松說得頭頭是道的樣子，讓他幹點活不算冤枉他。
等到生完孩子再排交配的名單的時候，我特意把當初和他偷情的那個女生排在了第一個。
看著他被折磨得狼狽不堪的模樣, 我走上前去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明天晚上繼續受孕。第一個是你的老熟人了，之前你在藥材廠偷情的那個。」
王國俊原本暗淡的目光一亮。
我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拿著當初說得那些狗屁不通的甜言蜜語的話诓騙這個女人放他出去。
看著他異想天開的樣子，我嘖了一聲, 毫不留情地打碎了他的幻想。
「嘖。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不記得了嗎？她這樣瘦弱的身形，原本不是我們村子裡的。當初要不是你慫恿那個渣男強奸她, 她也不會跳海後被我救下來。」
「還求資源。讓別人拍下私密視頻, 還到處亂發。」
我越想越氣, 猛抽了他幾鞭子才接著往下講。
「跟你偷情，也不過是誘得你趕緊懷孕。畢竟, 懷了孕或是已經生了孩子的男人在我們村子裡可沒有什麼分配名單。是人是鬼都能踩一腳。」
「你自己當初說得清清楚楚。都懷孕、生過孩子了，還當自己是什麼金貴的東西嗎？」
身後傳來輕快的腳步聲，是當初那個女工。
我轉手將鞭子遞給她, 輕笑著拍拍她的肩膀。
「之前姐一直讓你忍忍。現在他的身體被生孩子、幹農活摧殘得差不多了, 肯定傷不到你了。去吧依婷, 放心玩兒。你石麗姐說了, 玩壞了, 她兜著。」
「懷孕了本來身體就比較笨重水腫，別說幹活了。正常生活也會受到負面影響，更別說生孩子對女性身體造成的不可逆影響。你說這話，你簡直就是良心被狗吃了。」
「作「」「忘了告訴你。我們依婷知道你喜歡刺激。現在最喜歡的就是 SM 了。好好享受。」
我轉身離去，身後的房間裡鞭子的咻咻聲和男人慘叫聲不絕於耳。
下一個目標, 該是誰呢？
番外偷拍狂魔經理
王國俊被徹底馴化的第二個月後，我在城市裡尋找下一個目標。
那天, 在微博上突然刷到一則姐妹的遺書。
大抵就是上廁所時被經理偷拍下來私密視頻, 借此威脅和經理發生不正當關系。
這位姐妹性格內向自卑, 在被迫保持著不正當的關系的同時還要經常被經理 PUA，更加絕望地拍下一系列私密視頻，身體和精神飽受摧殘。
家裡面也是重男輕女，給不到她任何安慰。
在絕望的懸崖上糾結良久, 這位姐妹最後留下一封遺書，吞服安眠藥自S。
直到我讀到這封遺書的時候，那位姐妹已經因為搶救無效而S亡。
這位經理看遺書中論述就是個偷拍老手，這種事情幹得非常隱蔽。
即使後來警方調查的時候，也因為缺少完整的證據鏈，根據「疑罪從無」的原則而不了了之。賠給女方家裡一筆錢後，那邊也就偃旗息鼓地不再追究鬧事。
就這樣網絡的熱潮隨著無人追訴後一點點消退, 那個深夜裡絕望自S的姑娘也已經永遠地S去了。
這位經理，本身就是靠著和董事長那邊的裙帶關系才敢在公司裡幹出這樣膽大包天的事情。董事長得知這件事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放過他，甚至連基本的過問都沒有。
或者說, 我大膽懷疑一下。
這件事根本就是有董事長的參與, 他也是加害者！
我深吸了一口氣, 壓抑住了心中奔騰的怒火。
辛苦搜尋一番，在網上找到了這家公司的 HR 郵箱投遞出了我的個人簡歷。
三個月後, 我拉著滿臉亢奮的董事長進了鎮子。
「瞧見沒有。朝我們招手的就是經理呢，旁邊是我妹妹依婷。董事長不是喜歡多人和孕婦嗎？放心吧, 有經理在, 會陪著董事長玩得盡興的。」
猥瑣肥碩的董事長聽完我的話, 急得幾乎小跑起來。
看著他笨拙的背影，我止不住地冷笑。
「多人和孕婦，算是吧, 畢竟這可是懷了孕的經理。」
「至於這個董事長，鎮長養了三頭狼。最愛吃滿嘴流油的肥肉了，剛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