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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嫂子沉迷火葬場文學,對侄子和我哥冷眼相待,6年後嫂子悔不當初
  3. 第1章

嫂子沉迷火葬場文學。


 


生完孩子,因為寶寶對月嫂笑了一下,她說寶寶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再也不肯給寶寶喂一口奶。


 


哥哥回公司開緊急會議,叮囑她月子裡千萬別著涼,嫂子轉頭把自己泡在灌滿涼水的浴缸裡,凍到惡露不止,進了醫院。


 


公司助理來家送文件,她平靜地坐在沙發上,滿眼悽楚:「不必特地來炫耀你的勝利,這男人你想要,我給你就是了。」


 


世交的姐姐來參加寶寶滿月宴,嫂子一杯紅酒潑在她身上:「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小三,再昂貴的裙子也掩蓋不了你靈魂的醜陋。」


 


我和哥哥好言好語地解釋,嫂子卻在深夜不辭而別,留下一份離婚協議書。


 


「你和孩子,我都不要了。」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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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嫂子沈栀很愛看小說。


 


懷孕以後,她不愛走動,看小說成了唯一的消遣。


 


她用的閱讀App還是我當初推給她的,互加了好友的人能夠看到對方書架裡的小說。


 


前陣子,一打開App,主頁裡全都是火葬場文學的推送。


 


「您的好友正在看:《媽媽S遁後,爸爸心碎了》」


 


「您的好友讀了又讀:《離婚後,前夫和兒子哭著後悔》」


 


「您的好友喜歡:《水災時老公和兒子丟下我救白月光》」


 


我的好友隻有嫂子一個人,點進嫂子的書架,滿滿當當全是各種類型的火葬場文學。


 


我的第一反應是:我哥出軌了!


 


我立刻打給我哥杜嶼風:「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嫂子的事?我要告訴爸媽打斷你的腿!」


 


我哥大驚失色:「你少胡說八道,我對你嫂子忠貞不二,除了你嫂子,我接觸最多的女的就是你和咱媽,你這是聽誰亂嚼舌根了?」


 


我哥這人從不說謊,聽他這麼一說,我才稍微放心了。


 


「我就是考驗你一下,恭喜你經受住了考驗,要繼續做專一的好男人喲,拜拜!」


 


或許嫂子隻是覺得火葬場文學比較有趣,是我多想了。


 


沒過多久,我才發現,嫂子對火葬場文學的痴迷,簡直到了病態的程度。


 


起因是嫂子順利生下了寶寶。


 


得益於我哥每天密切關注嫂子的胎動情況,發動那天,嫂子的胎動比平時要頻繁,哥哥當機立斷,拿上預先準備好的待產包,電話通知醫療團隊做好接生準備,吩咐司機火速前往我家旗下的私立醫院。


 


嫂子沒有爸媽,為了給她足夠的安全感,我和爸媽第一時間前往醫院,準備給她加油打氣。


 


嫂子的生產非常順利,因為孕期得到了精心照顧,產婦和胎兒的各項指標都十分理想。


 


沒過多久,一聲嬰兒的啼哭傳來,嫂子平安誕下一個男嬰。


 


我們牢記著哥哥之前說過的「陪產守則」,進病房前,嚴格消過毒後,隻草草看過寶寶一眼,就圍到了嫂子身邊。


 


我媽含著眼淚握住嫂子的手:「栀栀,好孩子,你辛苦了。」


 


爸爸沒說話,往嫂子的枕頭底下塞了一張黑卡。


 


哥哥心疼得直掉眼淚,毫無往日商場上S伐果決的樣子。


 


嫂子蒼白著臉,輕聲說:「讓我看看寶寶。」


 


一旁的護士連忙抱過襁褓中的小寶寶,送到她面前。


 


嫂子溫柔地貼近寶寶的小臉,滿眼愛意:「雖然九S一生從鬼門關闖過來,但總算沒有白辛苦。」


 


一直守候在旁邊觀察新生兒狀況的醫生笑著安撫嫂子:「沈女士,您言重了,您的生產過程非常順利。您的家人反應及時,麻醉師和助產士的配合也十分到位,最大限度減輕了疼痛和風險,普通產婦通常會出現的側切和撕裂您通通沒有,真的是非常順利。」


 


嫂子原本笑著的臉突然垮下來。


 


我們幾個面面相覷。


 


嫂子冷冷道:「你的意思是我很輕松就生下了孩子,將來孩子長大就會理所當然認為他的媽媽沒有付出什麼代價,完全不必感恩媽媽是嗎?」


 


醫生的冷汗順著額頭流下來:「沈女士,我完全沒有這個意思啊!」


 


我忍不住接話:「嫂子,你辛辛苦苦把他帶到這個世上,他將來怎麼會不感恩母親呢?」


 


嫂子皺起秀氣的眉毛,躺到病床上,「呵,誰知道這孩子以後會不會變成白眼狼,認別的女人當媽媽?」


 


這都哪跟哪啊!


 


見她一臉倦容,我們都沒再說話。


 


為了讓嫂子能好好坐月子,我媽提前半年開始親自面試月嫂,最後選了四個金牌月嫂、一個廚師和一個營養師專門照顧嫂子和寶寶。


 


家裡的別墅鋪上了厚厚的地毯,嫂子的臥室專門安裝了隔音牆,確保嫂子能得到不被打擾的休息環境。


 


哥哥推掉了所有應酬,公司的事情也盡量讓助理協調,隻為寸步不離地守著嫂子。


 


對此,爸媽表示無條件支持。


 


「公司有那麼多人盯著,出不了岔子,栀栀和寶寶正是需要你的時候,你可不能缺席。」


 


「醫生說了,生完孩子身體裡的激素水平大幅下降,心情不好是很正常的,你一定要關注栀栀的情緒,讓她開開心心坐月子。」


 


我也變著法的四處找嫂子喜歡的零食和小玩意兒,想讓她高興。


 


可不知為何,嫂子依舊鬱鬱寡歡。


 


2


 


寶寶在月嫂的精心照料下,一天比一天活潑可愛。


 


黑亮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白白嫩嫩的肌膚像個瓷娃娃,誰見了都會心生歡喜。


 


這天,我和月嫂正拿著玩具逗著寶寶玩,寶寶咧著嘴,開心地笑個不停。


 


這一幕正好被嫂子看到了。


 


她蒼白著臉,嘴唇顫抖:「他都沒有對我這個親生母親笑過,卻對外人笑得這麼親熱,他終究還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小小的嬰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睜著懵懂的大眼睛看著我們。


 


我有些不高興了,「嫂子,寶寶才這麼小,他懂什麼呀,怎麼就扯到白眼狼了?」


 


嫂子悲傷地搖頭:「你不懂。」


 


哥哥趕忙跑過來,拿著毯子披到嫂子肩上:「寶貝,別瞎想,寶寶肯定跟媽媽最親呀!」


 


嫂子故作堅強地扯了一下嘴角,擠出一個悽楚的笑容:「與其之後被厭煩,不如我先放手。」


 


從那天開始,嫂子決絕地吃了回奶藥,再也不肯給孩子喂一口奶。


 


「沒事,寶寶喝奶粉一樣能健康長大,你嫂子的心情最重要。」我哥咬咬牙,讓月嫂趕快去衝奶粉。


 


寶寶哭得撕心裂肺,不懂為什麼媽媽近在眼前,卻沒有熟悉的懷抱和乳汁了。


 


「看吧,小說裡說的沒錯,痛在身上,才會知道後悔。」


 


嫂子冷漠地看看寶寶,讓月嫂把寶寶帶回嬰兒房,不要吵到她休息。


 


我努力壓制住內心升騰的怒火,拉著我哥出了房間。


 


「清清,你說你嫂子是不是得了產後抑鬱了?」哥哥疲憊地揉揉眉心。


 


「怎麼好好一個人,生完孩子會變化這麼大?」


 


我滿腔的怒火一下子消散了,對啊,嫂子可能隻是在激素作用下心態發生了變化,她一定也很痛苦。


 


想到這裡,我開口勸導哥哥:「哥,你說得對,現在嫂子正是最脆弱的時候,咱們一定得幫她度過這一關。」


 


「對了,我還得提醒你一下,最好是把她手機拿走,少讓她看那些小說。」


 


尤其不能再讓她帶入那些火葬場文學那些沒苦硬吃的女主了。


 


一語成谶。


 


哥哥的助理打來電話,公司出了急事,需要哥哥親自去處理。


 


哥哥遠程調控了許久,依舊沒有進展。


 


「寶貝,我去一趟公司,最多半天時間,處理完馬上回來陪你。」哥哥向嫂子保證。


 


嫂子淡淡地點頭,「你去吧,不用管我。」


 


哥哥寵溺地吻了吻嫂子的額頭,又替她掖好被角。


 


「還沒出月子,千萬別著涼,等我回來給你帶你喜歡的那家蛋糕。」


 


說完就急匆匆地出了門。


 


等哥哥提著蛋糕回來,屋子裡一片漆黑,嫂子不見蹤影。


 


哥哥心急如焚,找來管家翻遍了監控,確認嫂子沒有出門。


 


最後,順著流水聲,我和哥哥找進了浴室。


 


打開燈,嫂子穿著單薄的小白裙,整個人泡在浴缸裡,雙眼迷離,表情哀傷。


 


哥哥趕忙把嫂子抱起來,被冰涼的水刺激得打了個冷戰。


 


「栀栀,這是怎麼了?你還在坐月子,怎麼能接觸這麼涼的水!」


 


嫂子睜開眼,嘲諷地笑了笑。


 


「杜嶼風,別裝了,你要是真的這麼關心我,為什麼還在我最脆弱的時候扔下我一個人走?」


 


「既然你選擇了公司,那我怎麼樣和你又有什麼關系?」


 


哥哥雙眼赤紅,一言不發地打電話讓醫院馬上派人來。


 


門口,紅絲絨蛋糕靜靜掉在地上,摔得面目全非。


 


嫂子在醫院足足住了七天。


 


因為泡水時間太長導致產褥期著涼,嫂子惡露不止,高燒不退。


 


等到病好出院,整個人瘦了一大圈。


 


我哥衣不解帶地照顧她,一向愛幹淨的他胡子拉碴,連睡覺都趴在嫂子的床頭,生怕嫂子離開他的視線。


 


爸媽知道事情的經過後,長嘆了一口氣。


 


我也說不出一句安慰的話。


 


嫂子看著爸媽離開的背影,淡淡說了句:「我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等我累積夠了你們給我的傷害,我也會離開的。」


 


「塵歸塵,土歸土,這世上,本也沒有誰離不開誰。」


 


我再也忍不住了,指著她怒斥!


 


「嫂子,你說的這是什麼話!」


 


「為了你和寶寶,全家小心翼翼,恨不得掏出心窩子讓你看,你卻沒苦硬吃,自己糟踐自己的身體,你到底圖什麼?」


 


3


 


嫂子倔強地別過臉:「遲來的關心比草賤,我不需要你們廉價的關心。」


 


「栀栀,你……」去而復返的爸媽正巧聽到嫂子的話,愕然地站在門口。


 


嫂子轉頭看著爸媽,眼裡閃過一絲驚慌。


 


到底顧及著她的身體,媽媽失望地嘆口氣,說道:「栀栀,你好好休息,我和你爸先回去了。」


 


嫂子緊緊抿著唇,不發一語。


 


看著我哥哀求的眼神,我忍住心頭的怒氣,跟著爸媽回家了。


 


經過這件事,嫂子似乎也知道自己做的過火了,消停了一段時間。


 


我和爸媽也在哥哥的勸解下,放下了心結。


 


嫂子給小侄子取名年年,隨著年年一天天長大,家裡又恢復了往日的其樂融融。


 


直到公司新來的實習生來家裡送文件。


 


為了不讓嫂子胡思亂想,這段時間哥哥一直居家辦公,由男助理小張把需要籤字的文件送到家裡,等哥哥處理好再帶回公司。


 


偏偏這天有份緊急文件,小張生病了,隻好委託新來的實習生幫忙轉送。


 


實習生是個才畢業沒多久的女孩,規規矩矩穿著工作制服,拎著大公文包,站在玄關遞上文件。


 


我哥一言不發地「唰唰」籤字。


 


倆人全程沒有多說一句話。


 


就是這麼不巧,這一幕被嫂子看到了。


 


女孩很機靈,禮貌地率先打招呼:「杜夫人您好,冒昧打擾,我是公司新來的實習生小林,來給杜總送文件。」


 


不知道嫂子腦補了什麼離譜的劇情,她的臉色好像被雷劈了。


 


緊接著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我哥連忙說:「小張生病了,隻好讓小林給捎過來,籤完字就走了。」


 


嫂子笑了笑,說出一句石破天驚的話:


 


「不必走,我給你們讓路。」


 


小林呆住了,「啊?什麼讓路?」


 


我心知不妙,趕緊蹦出來拉住嫂子的手,「嫂子,別開玩笑啦,晚飯應該做好了,有你喜歡的莼魚羹,咱們走吧。」


 


一邊趕緊給我哥使眼色。


 


我哥會意,把手裡的文件胡亂塞給小林:「籤完字了,趕緊拿回去吧。」


 


嫂子甩開我的手,滿眼悽楚:「你今天上門不就是來炫耀你的勝利嗎?這男人你想要,我給你就是了。」


 


小林戰戰兢兢:「杜夫人您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有男朋友的。」


 


嫂子依舊沉浸在自己的腦補劇情裡,嘲弄地揚起嘴角:「我也曾經像你這樣年輕過,那些海誓山盟曾經也屬於我,別以為你贏了,你能搶走的,都是我不要的。」


 


我哥忍無可忍:「栀栀,你別瞎想了,小林就是來送個文件,和我什麼關系都沒有!」


 


嫂子不可置信地看著哥哥,豆大的淚珠滾滾而落。


 


「你為了她吼我?接下來是不是就要說我無理取鬧不可理喻了?」


 


「果然,小說裡的劇情都是對現實的映射!如果不是碰巧被我撞見,你們還要瞞我多久?」


 


我哥在這邊焦頭爛額地跟嫂子解釋。


 


我在另一邊承諾給小林加薪,但要對今天的事保密。


 


小林一臉見了鬼的表情,匆匆出了門。


 


夜裡,我哥頹喪地坐在客廳。


 


「清清,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帶你嫂子去看看心理醫生?」


 


我點點頭,「這樣下去確實不是個辦法。」


 


第二天,聽到我哥試圖請心理醫生來,嫂子瞬間炸了:


 


「杜嶼風,你什麼意思,你懷疑我精神有問題?」


 


「你是不是想栽贓我有精神病,來掩飾你出軌的事?」


 


「你怎麼這麼惡毒!」


 


嫂子披頭散發地站在客廳中央,眼圈發紅,破碎感十足地喃喃自語。


 


「我也曾貌美如花,青春洋溢,為了孩子卻變成了這黃臉婆的樣子,呵,果然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


 


我看著她剛做過保養的肌膚和頭發,還有鮮豔尖利的美甲,說不出一句話來。


 


年年滿月宴那天,爸媽和哥哥宴請了各界好友。


 


爸媽從商多年,在業內有口皆碑。哥哥接掌公司後,在很短的時間內實現了轉型升級,他本人也成為了行業新貴。


 


宴會上高朋滿座,人人喜氣洋洋。


 


除了嫂子。


 


看著挽著媽媽胳膊的女孩,嫂子臉色瞬間僵硬了。


 


媽媽滿面笑容地揮手招呼嫂子:「栀栀快來,我給你介紹!」


 


嫂子陰著臉走過去。


 


「栀栀,這是小雅,小雅的爸媽是我們幾十年的老朋友,你們結婚的時候小雅在國外忙著,這次聽說寶寶滿月,專程從國外回來道賀的。」


 


小雅大大方方地率先伸手:「我和嶼風哥是發小,您是他的夫人,我就喊您一聲嫂子啦,嫂子可真漂亮,一點不像生過孩子的人,簡直像小姑娘!」


 


嫂子沒有理會小雅伸出的手,從上到下地審視半晌,開口道:


 


「嶼風哥?」


 


我連忙解釋:「嫂子,我和哥小的時候,就住小雅姐家隔壁,我們仨一起長大的,跟親兄妹一樣。」


 


嫂子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哦?我怎麼從沒聽嶼風提起過有這麼一個小青梅?」


 


我媽終於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勁,「栀栀,你可別誤會,小雅和嶼風從小就不對付,倆人一天能吵三次,全靠清清當和事佬,小雅出國多年才剛回來,嶼風沒提起也是正常的。」


 


小雅姐看看我媽又看看我,收回了手,沒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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