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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夫君帶回的苗疆女給他下了情蠱,他清醒了我也不會回頭
  3. 第3章

 


“若S了我能解你心頭之恨,你就S了我吧,能再次見到你,我已經此生無憾了。”


眼看著他手上的血越來越多,我突然放下了劍,直接轉身離開。


 


“沈聽白,我不S你,也不會再見你。”


 


“就算沒有情蠱,我們之間也絕無可能了。”


 


我茫然地遊走在大街之上,可腦海中全都是當年的舊事。


 


十四歲的我跪在靈堂上,撲到沈聽白懷裡,哭得不能自已。


 


“沈聽白,我沒有家了。”


 


沈聽白溫柔地吻過我的眼睑,在我耳邊喃喃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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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寧別怕,以後我來照顧你,我會給你一個家。”


 


十五歲的新婚之夜,紅燭燃燼之時,他緊緊抱住我,執起我的手放在胸口。


 


“夫人,我沈聽白此生,定不負你。”


 


眼眶一熱,我隻好蹲下身用手遮住了臉。


 


天色漸漸昏暗下來,我捂著胸口,突然有些喘不過氣。


 


眼前突然出現一抹光亮,御前太監將手中的宮燈遞給了我。


 


“奴才參見將軍,陛下有事召您入宮一趟。”


 


15


 


踏入宮門的那一刻,我愣了好一會。


 


宮道兩旁站滿了宮人,每個人都手持宮燈,原本昏暗的宮道瞬間明亮無比,而我的呼吸也漸漸變得平靜。


 


從沈府逃出來後,我變得特別怕黑,隻要一閉上眼,腦海中全都是被囚禁被折辱的情形,甚至身體上也會有密密麻麻的痛感。


 


我以為一直掩飾得很好,卻沒想到他早就知道。


 


我跟著宮燈的指引,一步一步走到太極殿前。


 


相伴三年,我和謝無恙從最初的彼此猜忌,到如今隻要一個眼神,就能讀懂彼此內心所想。


 


當年我為了立下軍功不要命地往前衝,不小心中了敵軍的埋伏,差點命喪當場。


 


是謝無恙策馬飛奔而來,擋在我身前,替我受了一箭,差點救不回來。


 


他本是主將,卻為我一個下屬擋箭,本就是犯了大忌。


 


從他將我護在懷裡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這份情,我注定還不清了。


 


我按例向謝無恙匯報公事,有關沈聽白的事情隻字未提。


 


一切公事都了後,謝無恙強制讓我留下來陪他用飯。


 


我以為躲過一劫後,他突然開口。


 


“聽說今日你見了沈聽白?”


 


“是。”我隻好硬著頭皮點頭。


 


果不其然,周圍的氣息突然變得寒涼了起來。


 


“你與他……”


 


“我與他隔著血海深仇,本就毫無可能。”


 


“那就好。”他聲音雖小,還是被我聽見了。


 


幾杯酒下肚後,他看向我的眼神也逐漸迷離,而我也喝得有些迷糊。


 


“昭寧,你可以不可以,留在京城?”


 


他突然捧住我的臉,眼神中都是祈求。


 


謝無恙長得好看,每當我與他對視的時候,總是會被他優越的外表吸引。


 


就如此時,他看向我的目光是如此熾熱,讓我的心總是怦怦直跳。


 


“不行,我是要回漠北的。”我心虛地移開眼。


 


“可我不想放你走。”


 


“為什麼?”我緊張得抓緊了衣袖。


 


他俯下身來,輕輕吻住了我。


 


“昭寧,我喜歡你。”


 


也不知是不是酒意在作祟,我沒有推開他。


 


謝無恙看起來狠戾,但吻我時卻特別溫柔。


 


最後還是我先按捺不住,一把扯下了他的腰帶。


 


“楚昭寧,你竟敢以下犯上。”


 


他紅著臉想要起來。


 


可那時的我酒勁一上來,哪管他是誰,直接把他按回了床上……


 


喘息之間,我恍惚聽到他在耳邊低聲哀求。


 


“昭寧,你留在京城,當我的皇後吧。”


 


而我好像直接一口咬在了他的下巴,大罵道。


 


“你做夢。”


 


16


 


再度清醒時,已經日上三竿。


 


我扶著酸痛的腰,趁著謝無恙上朝之際溜出了皇宮。


 


謝無恙獨身多年,甚是潔身自好,沒有娶親,也無姬妾,登基後更是勤於政事,後宮空無一人。


 


我不僅把他睡了,還把他罵了,真是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趁著他還未下旨讓我入宮,我直接帶著幾千精兵,連夜趕回漠北。


 


就算他下旨降罪,我也絕不入後宮。


 


我承認對他有情,但情愛,並不能阻擋我分毫。


 


兩個月後,朝廷的使者帶著聖旨來到漠北。


 


我早已做好了被革職的準備,卻不承想,謝無恙不僅沒有怪罪於我,還託使者送來了半塊虎符,讓我接管他的玄甲軍。


 


從此邊疆十萬軍隊,盡在我手。


 


我目送著使者歸去的身影,握緊了手中的虎符。


 


謝無恙,果然是世上最懂我之人。


 


“將軍,升職不是好事嗎?您怎麼哭了?”


 


“無事,隻是漠北風大,被風沙迷了眼而已。”


 


雖然北戎已滅,但仍有其他少數民族時不時侵擾邊疆,搶劫來往商旅。


 


十二月大雪紛飛,我在帥軍追擊殘兵之時正好遭遇了雪崩。


 


隻聽“轟隆”一聲巨響,風雪如同猛獸一般,頃刻間湮沒了整片山野。


 


我昏迷了不知多久,才從雪堆中爬出來,孤身一人走在雪原上,冷得全身發抖。


 


我想,我大概是走不出去了。


 


可笑的是,我沒能S於戰場之上,卻要命喪於風雪之中。


 


“昭寧!”


 


就當我即將閉上眼的那一刻,一聲呼喊將我拉了回來。


 


“昭寧,不要睡,馬上就能回家了。”


 


我伏在他清瘦的身軀上,他背著我一步步往前走。


 


“沈聽白,你別管我了,再這樣下去,我們都得S。”


 


他的身體本就不好,再背著一個人,更是舉步維艱。


 


“昭寧,我本就是來找你的,你若S了,我才不獨活。”


 


“昭寧,我來帶你回家,我們回漠北。”


 


他跟我說了很多話,吵得我無法安睡,我從頭一次知道沈聽白竟然話這麼多。


 


不知為何,我們開始翻起了陳年舊賬。


 


我怪他當年冷落我,不進我房門,還給我喝避子湯。


 


他說當年請了太醫給我看診,太醫說我體寒不易有孕,讓他克制自己,減少房事,並在每回完事之後給我喝補身子的藥。


 


“昭寧,那碗藥不是避子湯,我怕你傷心,一直不敢告訴你。”


 


“昭寧,我一直都想和你有個孩子。”


 


我用力地在他胸口捶了一拳,淚水模糊了眼眶。


 


“沈聽白,我恨你。”


 


誤會一場又如何,我們早已回不去了。


 


“昭寧,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再次陷入昏迷之前,沈聽白突然在我唇上落下一吻。


 


17


 


閻王爺最後還是沒有收下我,我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又回到了人間。


 


我昏迷了接近一個月,睜開眼之時,已經身處皇宮。


 


“昭寧,你總算醒了。”


 


謝無恙一把將我抱在懷裡,肩頭一陣湿潤,他竟然哭了。


 


“哭什麼,我不是還活著嗎?”


 


我拍了拍他的背,與他緊緊相擁。


 


一別大半年,說不想念那是假的。


 


還沒等我抱夠,謝無恙突然放開了我,召集全體御醫給我診脈,直到每個太醫都說我無事後才松了一口氣。


 


“對了,沈聽白呢?我記得是他救了我。”


 


一提到沈聽白,謝無恙神色閃躲,過了許久,他才開口。


 


“他S了,太醫說南疆蠱毒侵入骨髓,早已藥石無醫,他本就是將S之人。”


 


我愣了好一瞬,才聽清謝無恙說的話。


 


“昭寧,他是S於蠱毒,不是因為你。”


 


謝無恙看我臉色煞白,馬上抱緊了我。


 


我推開他,不顧眾人阻攔,衝出皇宮來到了沈府,找到了沈聽白的貼身小廝。


 


南疆情蠱,不僅是蠱,也是世間至毒,當年沈聽白強行衝破情蠱,那毒已經深入五髒六腑。


 


而持蠱毒人與被下蠱之人,性命相連,若是一方身亡,另一方最多隻有一年的壽命。


 


南宮瑤自盡後,沈聽白必S。


 


小廝用力地磕著頭,一邊訴說著過往的種種。


 


“夫人,當年世子爺本想與那南疆女同歸於盡,得知您未身亡後特地留了她一條性命,就是為了能再次見到您!”


 


“您回漠北後,他也跟著您去了漠北,就是想臨終之前多看您幾眼,得知您被困風雪之中,更是想也不想就趕去雪山救您。”


 


“他為了給您一個交代,這三年暗地裡搜集沈家通敵叛國的證據,大義滅親,他被族人唾棄,被世人所不齒,但他從未背叛過您!”


 


說著他突然站起身,抓住了我的衣領,在我耳旁輕聲說了一句話。


 


還未等我反應過來,他朝柱子奮力撞去,當場沒了氣息。


 


18


 


我從沈府出來時,突然感覺到一陣惡寒。


 


謝無恙給我披上了披風,將我抱進了馬車裡。


 


“陛下,當年先帝,真的是病逝嗎?”


 


謝無恙愣了一瞬,隨即嘆了一口氣。


 


“昭寧,你還是知道了。”


 


“當初我到京城時,父皇早已深重劇毒,御醫說那毒來自南疆,無人可解。”


 


“我是騙了你,我害怕你知道真相後,會與他重修舊好。”


 


說著,他緊緊握住我的手,讓我不得動彈。


 


“昭寧,我真的很害怕,失去你。”


 


可這時我卻突然笑了起來。


 


“謝無恙,你對自己就這麼沒有信心嗎?”


 


“不管沈聽白如何做,他為我S了先帝也好,為我大義滅親也好,我們之間,早就回不到過去了。”


 


“破鏡難重圓,人也一樣。可惜,你們都不懂。”


 


我讓謝無恙帶我去了沈聽白的墓前。


 


那天沈聽白背我走出雪山後,當場毒發身亡,謝無恙命人將他的屍身運回京城,葬在沈煜身旁。


 


我拿起一杯酒,倒在了地上,祝他一路走好。


 


南宮瑤說得對,在這場以愛為賭注的遊戲中,從來沒有輸贏。


 


沈聽白以為隻要幫我報了仇,解除了誤會,我們就能重修舊好,可錯過的時光,終究是回不來了。


 


“昭寧,我們成親好不好?我不想再錯過你了。”


 


回宮的馬車上,謝無恙輕輕吻了吻我的額頭。


 


“我不入後宮,也不想和別人分享我的夫君,我不會留在京城,也不願辭官相夫教子。”


 


“這些,你都能答應?”


 


“自然能,我隻是想和你成親,想有個名分。”


 


“這些年來,我不娶妻也不納妾,就是為了等你,我隻想娶你,和你一生一世一雙人。”


 


“成親後,你要回漠北也可以,隻期望你能每年回京看看我,不想回也沒關系,我到漠北尋你就是了。”


 


我還未點頭,他已經想好了成親之後的種種安排。


 


“你是皇帝,你這樣做,那些朝臣能答應嗎?”


 


“不答應也得答應,不然我一直不娶妻,江山社稷後繼無人,發愁的是他們。”


 


我看著他一臉無賴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可我現在暫時還不想成親。”


 


“沒關系,我會一直等你,直到你答應。”


 


19


 


我回漠北那天,正是暮春時節,萬物復蘇。


 


不知不覺間,已是又一年的春天。


 


謝無恙率群臣於午門前相送,排場十分盛大。


 


我身著盔甲向他行禮,剛一抬頭,就瞥到了那莊嚴肅穆的朝服下微紅的咬痕,臉色一熱。


 


如果不是他昨夜硬要糾纏我,把我逼得實在受不了,也不會一口咬在那麼顯眼的地方。


 


扶我起身時,他在我耳邊低聲說道。


 


“昭寧,我會一直給你寫信的。”


 


我翻身上馬,在眾人的注視下,風光出城。


 


身後有一道灼熱的目光一直跟隨著我,可我一次也沒有回頭。


 


兩情相悅,未必就要長相廝守。


 


他身居廟堂,庇佑天下百姓,我遠赴漠北,守護邊疆安寧,這何嘗又不是另一種相守?


 


昭寧,昭寧。


 


父親給我取的這個名字,就是為了讓我日後能護佑大昭,永久安寧。


 


我到了漠北後,謝無恙個月都會給我寫信,寫的都是些家長裡短的瑣事,問我吃得如何住的如何有沒有受傷,跟他寫批復公文時的口吻大相徑庭。


 


與信件一起送來的,還有各式各樣的小玩意兒,比如他親手做的木簪,親手打的劍穗,親手編制的同心結……


 


我每次總是裝作滿懷感激地謝恩,背地裡卻寫信嘲笑他雕得不像樣。


 


我和謝無恙不著急成親,但京中的幾位老臣率先坐不住了。


 


皇帝遲遲不立後納妃,國本不穩,眼看著江山後繼無人,隻頻頻給我寄信,勸我早日歸京成親。


 


我對那些信件置之不理,後面,他們甚至派了使者前來漠北相勸,我直接寫信告狀,謝無恙直接出面訓斥了他們一頓,他們才消停了下來。


 


一日清晨,我召集了幾位將軍,安頓好一切,孤身一人踏上了回京的路。


 


我牽著馬,走到了京城的大門前,某個人早已等不及飛奔到了城門處。


 


我張開雙臂,任由他將我抱了個滿懷。


 


“昭寧,你真沒良心,這麼久才答應我。”


 


熬了兩年,謝無恙都快成怨婦了。


 


我直接跳上他的背,雙臂圈住了他的脖頸。


 


他下意識地鉤住我的腿。


 


“夫君,我累了,你背我回家吧。”


 


他立馬沒了脾氣,背著我往城裡走。


 


“楚昭寧,我可以背你一輩子。”


 


餘生漫漫,我終於找到了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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