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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家有配角光環 3994 2025-05-15 15:03:06

成司遠是踏著點進場的,在一眾黑 T 白 T 中,他顯然打好了發膠,穿上了高定西裝,走過來的時候還帶著某家著名男香的味道,胸前佩戴了一枚貓眼胸針。


會議很快開始,身為主考官之一的龔教授坐在主席臺,大賽協會會長主持。


 


入圍名單一一宣布,直到後面念到我和宋曦的名字,沒有成司遠。


 


所有知道分組情況的人紛紛側目,成司遠也一臉驚訝地看向我。


 


名單結束,沒有成司遠。


 


「老師我舉報!唐嘉和宋曦剽竊我的作品!」成司遠站起來,貓眼胸針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請問你叫什麼?為什麼篤定這兩位同學的作品抄襲?」


 


「我叫成司遠,並且分工說明一分鍾就能完成的事並不能成為證據。」


 


成司遠擲地有聲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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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選的課題是第三個,而且剛好是屬於主考官之一的龔教授的研究方向,我明確自己在截止時間前提交,不可能沒有我的。如果沒有我的,那麼在我之後進入機房的人就是罪魁禍首。」


 


主考官並沒有理會成司遠的叫嚷,而是轉頭對著龔教授說:「我就說不能把這個選題加進來吧,現成的答案,連標題都不改地抄襲進去,現在又口口聲聲說別人抄襲。」


 


龔教授臉色發青,任誰都不會覺得自己研究的心血被人原封不動地搬運,運用在這裡。


 


他開口諷刺:「你口中所說的這兩名同學選擇的是第二課題,那麼請問她們是怎麼抄襲你的呢?」


 


他把抄襲二字咬得很重。


 


忽如其來的變故,讓成司遠一下子愣住。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協會會長就已經宣布他的比賽資格取消,且被他「融梗抄襲」的幾名原作者會起訴他。


 


原本精致的打扮,在和安保人員拉扯下變得狼狽不堪,成司遠被強制帶離現場。


 


經過我的時候,他怨恨的目光射向我。


 


這次,我用我們倆都能聽到的聲音對他說:「傻逼。」


 


5


 


我在電腦前放了微型監控,一是防止其他人誤觸或抄襲,二就是看看成司遠會怎麼選。


 


要是他老實小結,等到我們回去檢查後提交,那麼就是我們三個人平均分工,得到差不多的分數。


 


但是他直接把我和宋曦的名字刪掉,直接提交了自己的。


 


他那幾天在房間足不出戶早就引起了宋曦的警惕,果不其然是在謀劃怎麼把我倆踢出局。


 


我在房間裡不吃不喝幹了四天,就是為了防止他背刺。


 


弄走了害群之馬,剩下的決賽我隻能說盡力。


 


這些年我為了超越所有人拿到年級第一,可以熬夜點燈刷題,但是闖進決賽的這些人,他們每天也都在努力。


 


我們都不是天才,也沒有主角光環加持,有的隻是看不見盡頭的努力。


 


競賽結束的那天,我拿到了二等獎,一等獎是 A 市第一,我和她自然有差距,但下一次我會縮短我們之間的距離。


 


回家的那天,唐先生親自開車來接我,在相互交流完近況後,我想到成司遠。


 


「他被起訴了?」


 


出乎意料,世界主角的孩子居然可以被放棄。


 


「是的,成家現在在組律師團。」


 


「他們大發善心居然能放你在工作時間來接我嗎?」


 


車內沉默了一陣,唐先生開口:「其實我被成氏解僱了。」


 


「仲裁了嗎?」


 


「什麼?」


 


「法律規定,用人單位所存在調崗行為不合理,勞動者與用人單位協商未果,針對此行為勞動者有權拒絕接受。是他們辭退你,還是你主動請辭?爸爸,你學法 20 年,不會比我這個門外漢還不行吧?」


 


唐先生嘆了口氣:「成氏給我了補償金。」


 


「經濟補償金按照什麼標準賠償?你的勞動合同確切截止在什麼時候?」


 


「勞動者月工資高於用人單位所在直轄市、設區的市級人民政府公布的本地區上年度職工月平均工資三倍的,向其支付經濟補償的標準按職工月平均工資三倍的數額支付,向其支付經濟補償的年限最高不超過十二年。」


 


我伸出手指給他掰算:「你在成氏任勞任怨十幾年,按照你目前的身價,他們不會就隻給你四位數的賠償吧?


 


「爸爸,你還要養家呢!你失業,你覺得媽媽的小花店可以支撐起家裡的開銷嗎?外公他們不會上門要人嗎?當年他們本來就覺得你和媽媽不門當戶對。


 


「現實點吧,爸爸。」


 


當晚,唐先生終於拿出專業姿態,正式向成氏提出勞動仲裁,原本既定的世界觀被我撬開了一小塊兒。


 


孔女士在他失業後一直的惶恐不安終於被安撫,在我的陪同下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就被人告知自己的花店被人砸了。


 


根據臨街監控得知,是慣犯,說是上個周隔壁街被砸的金店也是他們幹的,警察局正在全城通緝。


 


在唐先生被迫離職後,孔女士也成了無業遊民。


 


整個家隻有我每天按時上學放學,為了不讓孔女士多慮,我發揮女兒的撒嬌,讓她剛好回外婆家休息幾天,花店重新裝修的事我和爸爸會監工。


 


重返學校,宋曦還是一如既往地不聽課,成司遠沒來,他忙著和幾個學術大佬打官司。


 


「聽說你爸被成氏辭退了。」宋曦用的肯定句。


 


「最近在勞動仲裁。」


 


「我說他們一家都不怎麼正常,兒子面臨上法庭,第一時間不是供好家裡的律師團,而是為了泄憤把人律師開了,真是不知道成家老頭在地下還能不能安穩躺著,棺材板都要按不住了吧。」


 


有錢人也分鄙視鏈,宋家這種老牌世家自然看不上成氏這種新秀,更何況現在的掌舵人是個腦子拎不清的。


 


「隻能說自作自受。」我下定評價。


 


「哎,你爸來我家怎麼樣?比成氏開的工資稅後高百分之三十,而且七險三金給你交齊。你家不是最近在勞務仲裁,我們家律師團裡也有和你爸不相上下的仲裁律師,可以借你啊。」


 


確實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條件,但我不能代表唐先生個人的意願,隻能暫拒之後再聊。


 


宋曦被拒後又軟綿綿地趴回原地睡覺,我被老師叫出去幹活。


 


前面帶路的男生很不對勁,姿態僵硬,神色慌張且走路偶爾順拐,手指尖不時地抖動暴露他慌張的內心。


 


「到,到了。」


 


來的不是熟悉的四樓辦公室,而是五樓不常有人來的借閱室。


 


不等他反應,我轉身就走。


 


頭皮一陣刺痛,我的頭發被人從後面拽住。


 


「來了,就留下來聊聊吧。」


 


6


 


下次還是把頭發扎起來比較好,我這樣想著,身子已經開始動了。


 


後撤步肘擊身後人,在他吃痛的時候,握住他抓著我的手腕向下一掰,頭發被解救出來。


 


身後除了我手上這個,剛剛帶路的男生已經被兩個陌生面孔的男生代替,他們手上還拿著繩子和棍棒。


 


很好,這是一場有預謀的霸凌。


 


瞄準監控的位置,我扔開手上的男生,向後慢慢挪步。


 


「愣著幹嘛?抓住她!」


 


為首的男生發號施令,身後兩個向前猛撲,他們的身體和臉徹底暴露在監控視野下。


 


我故作逃狀,往廁所那邊跑去,身後人依舊緊追不舍。


 


等他們徹底把廁所門堵住,之後關門落鎖。


 


「我認識你們?」


 


我用餘光確認了一下拖把所在方向,「你們剛剛追我的畫面監控已經拍下來了,隻要你們不敢S我,我一定出去舉報你們。」


 


「得了吧。」男生上前掐住我的脖子,「你以為我們會怕?」


 


男生的手指越來越用力,我止不住地咳嗽,他們卻興奮地要拍視頻。


 


下一秒,我抽起手邊的拖把砸在男生頭上,一腳把他蹬開,在他頭上補了兩腳後,又用拖把敲上後面兩個男生的腿窩,在他們不受控地跪下之際,用拖把給他們爆頭。


 


因為唐先生在政法界頗有名氣,孔女士在看見電視上敗訴人會向對方律師家人尋仇,毅然決然地給我報了女子防身術,在我的要求下換成了泰拳和格鬥,這些年除了幫老奶奶抓住偷錢包的小偷,這是第一次施展在別人身上。


 


確定這些人暈了之後,我撿起地上掉落的手機,臉部識別開鎖,視頻被發送給備注老大的人,朋友圈沒有東西,一看就是小號。


 


根據他的微信號我找到了熟悉的排列,再仔細一找,果不其然是成司遠。


 


現下人證物證俱在,等著被我送進去吧。


 


7


 


等唐先生趕到的時候,我已經把這些男生拿的繩子用在了他們身上,一個個打包好放在廁所。


 


不愧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在迅速了解情況後開始檢查我身上的傷,除了脖子上我故意讓他們留下的掐痕,沒有其他傷。


 


「這是證據。」我把那部手機遞給他,在看完視頻後,唐先生的怒氣已經溢出來了,「嘉嘉,我會讓他們進去的。」


 


「我相信你,爸爸。」


 


因為人證物證具在,監控還清晰地拍下了這些人的臉,平日裡驕縱孩子的父母沒有一絲翻盤的機會,尤其是面對唐先生這種級別的律師,他們祈求我可以網開一面,都是同學一場。


 


我當然拒絕,這些人連同成司遠我都要統統算賬,包括當初領我去借閱室的男生,即使他是被迫的,但是他明知道我可能會面臨一場校園霸凌,卻什麼也不說,這是幫兇,我眼裡容不下一粒沙子,對成司遠的律師函也不會遲到。


 


孔女士在得知我差點被校園霸凌,直接坐飛機回來給我煲安神湯,當晚也要守著我睡覺,我拗不過她,拍拍床要一起睡。


 


窩在孔女士的懷裡,她輕柔地拍拍我。


 


「小乖這幾天不去學校吧,好好在家休息,媽媽給你做大餐。」


 


我搖搖頭:「下個周八校聯考,我要回學校復習。」


 


「在家復習不可以嗎?我可以給你請老師。」


 


「媽媽,我沒有害怕。」


 


孔女士湊近我,摸了摸我的頭:「但是我心疼,你是我的孩子,爸爸媽媽的寶貝。」


 


「媽媽……」


 


其實我並不怕,甚至對此得心應手。


 


在劇情影響最深的那幾年,小學的時候,因為父母的耳提面命,我總跟在成司遠的身後。


 


他惡劣的性子隻需要在別人面前故意模糊說辭,說我爸爸是成氏資助的員工,我媽媽是夏琳少女時期的玩伴,現在經營的花店有他們家的投資,就能旁敲側擊地告訴所有人,我是來成家打秋風的吸血鬼。


 


我在班級活動的時候被故意漏下,交上去的習題冊從來沒發到過我手上,滿分試卷被人撕毀。


 


到了初中,這些人變本加厲。


 


他們把我鎖進廁所裡,使喚我去跑腿但不給我錢,扯我頭發辱罵我吸血鬼。


 


成司遠冷眼旁觀,卻在他們結束後警告我閉嘴。


 


我一直偽裝得很好。


 


在家裡餐桌上談論學校的事時,總是能笑著告訴他們,我今天過得很不錯。


 


這場霸凌真正結束是在初二。


 


我因為長期處在這樣的環境下,得了抑鬱症加狂躁症。


 


在他們又一次用水桶潑向我的時候,我伸手抓住了領頭人的頭發,把他一路拖向廁所涮拖把的水池中。


 


直到老師趕到把我們分開,我手底下的那個男生已經間歇性休克。


 


孔女士趕到學校的時候,我在角落裡焦躁地啃著手指,十指咬出血了也渾然不知。


 


面對學校高層的一遍遍質問和男生家長歇斯底裡的尖叫,徹底崩斷我的理智。


 


我第一次在眾人面前發瘋:「因為他賤,他招惹我。因為他該S,他和他們憑什麼欺負我?我不僅要把他弄S,我還要把所有欺負過我的人弄S!因為隻有他們S了,我才能在學校好好上課。我之所以打他,就是因為他犯賤!」


 


突如其來的爆發,讓在場所有人都安靜了。


 


我被孔女士抱在懷裡,手指指向屋內還有屋外站著的所有人:「你們,一個都逃不掉。」


 


包括成司遠這個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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