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感化暴戾大佬失敗後,我被誘婚了 3691 2025-04-17 10:00:21

  “嗯,等我會兒,馬上就來。”


  桑淺淺收拾好東西,匆匆下樓,遠遠便望見了沈寒御的車。


  她正要奔過去,路邊一輛車降下了車窗。


  謝時安微微探頭:“淺淺。”


  桑淺淺意外,“你怎麼來了?不是說我直接去你家嗎?”


  謝時安溫聲道:“今天下班早,所以想著來接你一趟,反正也順路。”


  “順路麼?”


  桑淺淺還沒應聲,沈寒御雲淡風輕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他已然下車,大步走到桑淺淺身邊,“如果我沒記錯,你從公司到醫院,再到謝家,需要走一個大對角,這可是繞了不少路啊謝總。”


  謝時安反應倒也淡然:“聽聞沈總空降甄家集團擔任執行總裁,集團內部員工議論兩極分化,今日集團海內外項目投資大會上,有中層當眾對沈總發難,認為沈總初來乍到,投資決策這麼重要的事,甄總不該交給你全權決斷。”


  他不緊不慢地說,“我還以為沈總此刻正焦頭爛額處理麻煩呢,沒想到還有闲心來接淺淺下班。”


  甄家集團的動向,業內向來盯得緊。


  雖然投資大會上的插曲,沒有媒體報道,但私下裡還是有不少傳播的。


  “想不到謝總不止是關心淺淺,還這麼關心我。”


  沈寒御勾唇,“不過那點小事算得什麼麻煩,當年我十八歲時替父親接管Phoenix,向我發難的人不比現在少。”


  他說著,無比自然地拉住桑淺淺的手,順勢將她往身邊帶了帶,唇邊噙著淡笑:“工作再忙,接送老婆的時間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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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好好解釋下


謝時安不是不知道沈寒御和桑淺淺的關系。


  可沒來由地,就是見不得沈寒御在自己面前秀恩愛的樣子。


  “有人以前也說淺淺是他的妻子,結果卻沒領證,根本不是法律意義上的夫妻。”


  謝時安的語氣倒是平靜得很,可任誰都能聽出話裡話外的意思嘲諷,“說分手馬上就能分,連婚登處都不用去的。”


  桑淺淺嘴角都抽了抽,謝時安什麼時候說話也這麼損了。


  “多蒙謝總關心。”


  沈寒御微微勾唇,“我和淺淺,昨天已經領證了。”


  謝時安猛地怔住,下意識看向桑淺淺,見她點頭,眼神一瞬間復雜無比。


  雖然對這個結果早有預期,可真聽到他倆已經成了夫妻,竟還是失落。


  好一會兒,謝時安才勉強笑了笑:“抱歉,今天還得麻煩淺淺,耽誤了兩位的新婚時光。”


  “不是新婚。”


  沈寒御從容地回應,“謝總忘了,我和淺淺成婚已經一年有餘,現在不過是補領結婚證而已。”


  謝時安足足靜了四五秒,沒說話。


  桑淺淺:“......”


  也是服了這兩人,以前兩人不是互相都不怎麼理對方麼,怎麼現在,一見面就較勁上了,你一言我一語夾槍帶棒的。


  回到車上,桑淺淺想起方才謝時安說的有員工在大會上非難沈寒御的事,“怎麼還會有員工在大會上非難?”


  “我初來乍到,怕是就連核心層的接受度,也不是完全統一。”


  沈寒御專注地開車,輕描淡寫道,“下面的員工對我有意見也很正常。”


  甄以平有意要扶持沈寒御的權力和威信,今天上午的會議,沒有參加,而是交給沈寒御全權負責。


  會上沈寒御大刀闊斧否決了多個部門提交的計劃案,原本今年內要推的三十多個重點投資項目,最後隻剩下十個不到。


  有部分負責人因此不服,這才在會上發難。


  發難的人隻大概知道,沈寒御曾是Phoenix的總裁,對他的為人處事與能力俱都不是很清楚,自然也不知道他看似隨意的否決,是基於對市場各類數據大量分析了解的前提上做出的。


  那些人話說得不是很好聽,類似“甄家集團不是小打小鬧,管得好Phoenix不代表能管好甄家集團,一旦決策失誤,給公司造成損失,誰來承擔”諸如此類。


  不過沈寒御倒也能理解。


  “那後面你開展起工作來,會不會特別難?”桑淺淺有些不放心。


  “不會,該怎麼推進就怎麼推進。”


  沈寒御語氣裡帶著讓人安心的力量,“這點小事算得什麼。”


  桑淺淺想想也是。


  當初他接管Phoenix時,可比現在的處境艱難多了。


  那會兒內憂外患,韓尚榮步步緊逼,沈寒御連一個能依靠的人都沒有,全得靠自己。


  現在好歹還有甄以平掌舵,真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甄以平絕不會袖手旁觀。


  ......


  有一段時間沒和阮曉蝶見面,再見到桑淺淺時,阮曉蝶竟是一眼就認出她來。


  隻是,才叫了一聲“淺淺姐姐”,瞧見沈寒御,頓時就嚇得瑟縮了一下,奔到了客廳一角巨大的玩偶後躲了起來,無論桑淺淺怎麼哄都不肯出來。


  據謝時安說,她這種反應,和幼年時被綁架有關,對初次見面的陌生男性,總是存了戒懼之心。


  好在桑淺淺有豐富的哄病人的經驗,沒多會兒便轉移了阮曉蝶的注意力,她竟是拉著桑淺淺,饒有興致地玩起拼圖遊戲來。


  客廳另一邊,有人送上茶水。


  謝時安看了眼相對而坐的沈寒御,“國外那晚的事,想必淺淺已經問過你了?她怎麼發現的?”


  沈寒御收回落在阮曉蝶和桑淺淺那邊的視線,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昨晚帶淺淺回甄家吃飯,一時高興喝醉,該是對她提了一句。”


  “所以你這是何必呢?”


  謝時安笑了笑,“大半夜將我叫過去,把她留給我照顧,用心良苦,可惜你根本就不了解淺淺。”


  他輕嘲,“她從來不是可以讓來讓去的人,她一直都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沈寒御緩緩放下茶杯,“我以為當時她和你去找福爾教授,是為了......阮曉蝶。”


  謝時安沉默著沒說話,心頭卻無端生出幾分自嘲的苦澀。


  他說沈寒御不了解桑淺淺,其實他又何曾真的了解淺淺。


  其實那夜他也存了私心,並沒有告訴沈寒御,桑淺淺去國外到底是為了誰,更沒提一句,桑淺淺為了替沈寒御找藥,付出了多少。


  那晚便是沈寒御不拿曉蝶威脅,謝時安也不想告訴淺淺沈寒御來過。


  他隻是想看看,如果沈寒御真的無藥可治,淺淺是不是會改變心意。


  可惜最後他還是輸了。


  他根本就沒有贏的成算。


  多年前在他和桑淺淺初遇時就如此,多年後,還是如此。


  良久,桑淺淺終於起身,回到沙發這邊來。


  謝時安問:“怎麼樣?”


  “曉蝶的適應能力,比我預想的要好。具體治療方案,我會和苗主任再確認下。”


  和阮曉蝶近距離溝通一番,桑淺淺心裡大概有了底,“大概一個星期後,我會再過來。”


  福爾教授的札記裡,的確提到了一些治療方法,以西藥為主,桑淺淺已然讓醫院藥劑室開始配制了。


  隻是每個患者的情況都不一樣,各自又有其特殊性,桑淺淺和苗主任討論過曉蝶的情況,一致認為可以結合中醫的針灸療法,刺激神經記憶,效果或許會更好。


  桑淺淺本來還很擔心阮曉蝶很可能會很不配合。


  但剛才與她玩遊戲聊天,發現這孩子的注意力還是很好轉移的,稍微努力下,應該問題不大,借著玩遊戲,就能把針灸治療給做了。


  ......


  回到小院吃過晚飯。


  桑淺淺便去了書房,確定阮曉蝶的初步治療方案,一忙就忘了時間。


  沈寒御進來,不由分說收了她的書,“太晚了,明天再看。”


  看看時間的確也不早了,桑淺淺也沒堅持。


  正要起身,突然想起早上的事,她重新坐下了,微微笑著看向沈寒御,“所以這會兒能給我好好解釋下,你當時為什麼會出現在國外麼?”


第303章 怎麼罰都行


其實個中原委,解釋起來並不復雜。


  那會兒桑淺淺幾乎每天都會給沈寒御發來消息和照片。


  有時是行人匆匆的街頭,有時是一杯暖氣融融的咖啡,有時,是積雪的教堂屋頂。


  沈寒御從未回復過,她也壓根沒指望他回復。


  她應該是以為他拉黑了她,根本不知他能看到,各種小情緒都表露無疑。


  然而有一天,她不再發來消息了。


  沈寒御知道她和謝時安在一起,起初並沒有去窺探她生活的想法。


  可她始終沒有音訊,沈寒御不由得擔憂,怕她遇到什麼意外。


  這個念頭一旦生出,他寢食難安,立刻查了她的行蹤。


  彼時她已然在另一個城市的醫院,謝時安仍是陪在她身邊。


  醫院病房外的長廊一角,她滿眼是淚,哭個不止,謝時安的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後來還是輕輕撫上她的肩膀,勸慰著。


  她日夜不離地守在燒傷科病房裡,不知是疲倦過度,還是心神恍惚,有天竟是在下樓梯時,跌了下去。


  不知是傷到了哪裡,她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監控裡,有護士驚慌失措地大喊,隨後便是謝時安急匆匆衝出病房的身影,將她從地上抱起,幾乎是用最快的速度,奔去了診室......


  沈寒御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等他知道的時候,人已經在去國外的飛機上了。


  萬幸,桑淺淺沒什麼大礙,隻是因為身體過度虛弱導致的暈倒,在醫院休養了兩天,她便又去照顧福爾教授了。


  沈寒御本來打算看看她便回去。


  然而卻忍不住逗留了數日。


  等到他終於決定回國時,福爾教授卻去世了。


  那天晚上,沈寒御遠遠看著桑淺淺像是失了魂魄般,從醫院出來,被謝時安拉著上了車。


  謝時安送她回酒店,在她的房間裡呆了快一個多小時,才出來。


  沈寒御沉默地坐在車裡,坐了許久。


  半夜時分,桑淺淺突然下樓,坐上了一輛出租車。


  沈寒御不知道她要做什麼,本能地跟了上去,不意卻發現她去了福爾教授被燒毀的房子裡。


  起先他沒打算進去,可她遲遲不出來。


  沈寒御便進去了,一眼就看到她在一片廢墟間,不知翻找著什麼。


  後來她似乎是絕望了,無助地坐下,抱膝埋頭,哽咽不止,那麼無助,那麼脆弱。


  沈寒御下意識就要過去,可踏出的腳步,到底還是生生收了回來。


  那晚是個冬夜,很冷,可是月亮卻出奇地亮。


  沈寒御就那麼靜靜地站著,從斷壁殘垣間望著那輪月亮,聽著寒夜裡斷續傳來的哭聲,心寸寸碎裂成灰。


  許久,那哭聲終於停下了,裡頭再沒有聲息。


  沈寒御緩步走了進去,發現她蜷縮在角落裡,眼眸微闔,似是睡著了,鴉羽般的長睫上,還帶著淚。


  她看上去甚是憔悴疲倦,臉蛋瘦了一圈,下巴尖尖的,垂落在膝蓋上的纖纖十指都被焦灰染黑,細看下,竟是有不少劃傷,連白色羽絨服上都沾染了不少血跡。


  沈寒御去旁邊的人家,借了外傷藥和毛毯,順帶,還有些木柴。


  為她蓋上毯子,生了堆火,這被燒得傾塌半邊的房子裡,總算稍稍暖和些。


  沈寒御猶豫了幾秒,還是決定為她處理手上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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