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逼走鳳女後,他皇位沒了 3088 2024-10-29 14:36:50

而後,又召集幕僚,商議如何制衡二皇子的事。這次溪家傾覆,最樂見其成的莫過於二皇子。所以必須防止那邊趁機做亂。


等議事結束,幕僚們都走後,太子想起魏景池來。他上次來求自己的時候,不是說能扳倒蘇首輔嗎?不管能不能奏效,這時候,就算隻能給二皇子添點亂子,也是好的。


於是,便命人去請西域毒師,過府給魏景池診治去了。


四皇子府


魏景池一直躺在床上,等著太子派人過來給自己診治,正當他以為此事不成了的時候,太子派的人到了。


魏景池看著站在床前,身穿黑色鬥篷的高大男人。當他退下兜帽,露出真容的時候。魏景池確定了,此人正是他前世見過的西域毒師。


魏景池心情激動,這一世,能不能再次稱帝都不重要。他隻想重新站起來,然後讓星兒回到自己身邊,好好補償她。


若是有機會,自己還要先除了溪紀舟,以免如前世般,慘死在他手中。


第74章 老夫人的奸夫


西域毒師確實醫術高超,三兩下便給魏景池正好了骨,然後又為他敷上了特制藥膏。隻是他突然發現,魏景池體內,有兩種極其高明的毒藥。


這毒,一下子便引起了他的興趣,西域毒師用無比蹩腳的漢話,問道:“你的毒,體內,誰下的,給你。”


魏景池不確定自己是否中毒,但是一想到那些時日,與蘇婉晴及幾個通房丫鬟的瘋狂,以及事後的無力。也能猜到,自己可能是中毒了。


而另一種毒是什麼?還有就是誰下的問題,他連自己中毒了都不知道,又如何知道是誰下的毒。


但是魏景池想,既然這個西域毒師對下毒的人感興趣,那自己便可以利用這一點,借機為自己解毒。


於是魏景池道:“雖然不知是誰給我下毒,但如果您能幫我把毒解開,那麼下毒的人就會再次出現。


另外能不能順便問一下,我體內的兩種毒。分別是什麼?中毒後會有什麼症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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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師能聽懂他的話,但不是很會表達,不過,他為了能找到這個用毒高手,就算再費事也要說:


“一種,絕子藥,不舉症狀。二種,經脈全斷,站起來,再不能。沒關系,我能解,但是要幫我,你引出下毒的人。”


西域毒師的語序雖然混亂,但還是能聽明白他想表達的意思。聽到自己中的毒後,魏景池比毒師更想知道是誰給自己下的毒。


於是,二人簡單地達成了共識。毒師決定常駐府中,專心為魏景池解毒。而太子那邊幾次三番來找,毒師幹脆都不做理睬。


外宅


這一段時間裡,太子,皇後,雲家,動作頻頻。無一不是為了給朗家和溪紀舟布局。隻要太子一天不倒,他們就不能放松警惕。


考慮到之後會有更多事情,需要經常見面商議。朗星月的提議在兩個院子之間,開一扇暗門,如此更方便往來。


溪紀舟覺得這辦法很好,便立刻命鶴北動工,讓他務必在一天之內弄好。


朗星月很自然地在溪紀舟著蹭了飯。然後一同來到書房,說起正事來。溪紀舟先將審問定國公府奴僕所得信息,說給朗星月聽:


“大廚房中,有一個主廚,和一個幫廚招認,二夫人葛氏兩年前給他們一張食譜單子,指使他們務必按照菜單,給大夫人做膳食。


兩個廚子也是懂些食物相克的,他們一早便看出了食譜的問題。但是因為貪心葛氏給的銀子,便裝作不知。


還有大夫人房中的貼身丫鬟,也是收了二夫人的銀子,從兩年前開始,便將葛氏給的燻香,每天在大夫人用飯時點上。”


這些事雖然朗星月早已知道,但是當她親耳聽到的時候,還是被氣得怒目切齒。恨不得將這些背主的東西,敲骨食髓。


一想到母親每天,都在吃著如同毒藥的食物,心痛和自責就要將她淹沒了。父親,兄長不在了,是她沒有照顧好母親,她不孝。


溪紀舟繼續說著:“老夫人身邊一個二等丫鬟招認,劉氏每月都會去一座外宅,見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


這個人可能會些醫術,因為他經常給老夫人把脈。還會在劉氏離開的時候,給大夫人抓些調理身體的藥帶回去。


丫鬟曾多次跟老夫人去過那個外宅。那宅子裡,還住著一位三十多歲的少爺,就是劉氏那個關在大牢的侄子。


我已經將那宅子,以及宅子裡進出的所有人,都監視起來了,至於他們的身份,還在查證,隻知道那疑似郎中的男子,是與劉氏一同入京的。”


朗星月聽到這個消息,抬眸對上溪紀舟的視線,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同一種猜測。


難怪朗忠仁從外貌到性格,沒有一點隨了老國公。


難怪朗星月覺得劉氏的侄子,與朗二爺如此相像。


難怪當年,劉氏的肚子那般爭氣,隻一次便懷上了。原來是背著老國公跟野男人借的種。


朗星月此刻隻覺胸中氣悶,更氣她汙了祖父的一世英名。祖父祖母青梅竹馬,成親之後更是感情甚篤。如果沒劉氏這個攪屎棍,定能成就一段佳話。


不過不要緊,好戲不怕晚,沒有人做了缺德事不用受報的。想到此處,朗星月帶著怒意地道:


“我一會讓青魂,再給究查衛送個人過去。劉氏當年在祖父過世後,拿出一份管家代筆的遺書。


我現在懷疑那份遺書,根本就是劉氏偽造的,但我需要拿到確切證據。”


溪紀舟點點頭,又觀察著朗星月的臉色,見小姑娘雖然生氣,但仍然眸色清明,才放心地繼續道:


“朗忠仁身邊的一個小廝招供,每次大姑婆過府後,他都會去如意酒樓,與吏部侍郎見上一面。至於說的什麼,小廝不知。


但是,他見過朗忠仁身邊的親隨,曾經夜裡偷偷潛入朗三爺的院子,具體幹什麼去了,小廝也不知。”


等溪紀舟將審訊的消息都說完了,朗星月也說出自己這邊掌握的消息:


“二房那邊的情況,與我們猜測的差不多,現在一部分人證已經在我們手中,還需要掌握一些物證。


我會讓青魂去收集,另外我那個所謂的二叔,以及他身邊的所有人,都已被我派人監視起來,以後不管他人在哪,見了誰,與誰說過什麼,咱們都能第一時間掌握。”


朗星月的一句咱們,讓溪紀舟不自覺的勾起唇角。隻要自己默默站在月兒背後幫助她,就會消除她對自己的抗拒,而且,還會不知不覺的主動靠近自己。


朗星月全神貫注的在思索問題,故此,沒有看到溪紀舟臉上,那一閃而逝的得逞笑容。


等她再抬頭時,溪紀舟已經恢復成面無表情的老樣子,對她道:


“昨日早朝過後,太子在東宮召集一眾幕僚,不知商議了什麼,而後又派人去雲家,讓中書令去找了你大姑婆的夫君。”


溪紀舟說完便輕笑了幾聲,在朗星月投來詢問的眼神時,才止住笑聲道:


“看來,太子已經被你殺的無人可用了,這會兒,隻能依靠雲家人了。”


朗星月嘴角勾起了一個,略帶殘忍的微笑。


第75章 大姑婆登門道歉


隨即,朗星月又嚴肅地說起了另一件事:


“幾天前,魏景池讓松柏推著他,去了一趟東宮。就在昨日,一個西域長相的人,從東宮出來住進了四皇子府,並且每天都為魏景池治療。


這次,雖然不知道他們交易了什麼,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魏景池應該早就投靠太子了。


所以當年出徵時的督軍一職,才能落在他這個冷宮皇子身上。隻是不知已經殘腿革職的魏景池,還有什麼地方能被太子用到。”


溪紀舟見朗星月在提及魏景池時,絲毫不見半分情愫,眼中隻餘濃濃的殺意。某人眼角眉梢,仿佛都染上了一些喜色。


這次正好被朗星月看得分明,她如何不懂溪紀舟的心思,隻暗暗翻了個白眼,在心中腹誹道:魏景池沒機會了,你以為你就有機會?


她現在,可不想為那些沒用的情愛費神。因為從今天開始,定國公府與太子黨的矛盾,算是徹底擺在明面上了。今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否則絕不罷手。


她就算有前世記憶做依仗,也必須全力以赴,否則任何一個疏忽,都有可能導致朗家的覆滅。


議事結束後,朗星月與溪紀舟一同解毒,而後又回到書房講起兵法來,講完了也不走,硬是一直呆到晚上,又順理成章地蹭了晚飯。


整頓飯,溪紀舟的嘴角就沒落下過。中途幾次想給朗星月夾菜,在對上小姑娘掃過來的目光時,又硬生生將筷子轉了回去。


朗星月將溪紀舟的小動作,都一一收入眼中。她假裝不知道般,自顧自地用飯。前世也是這樣,溪紀舟總是笨拙又小心翼翼的討好自己。而自己,多半都是抗拒與冷漠。


飯後,朗星月又詢問了溪紀舟的解毒情況。溪紀舟也不隱瞞,如實告知:


“我之前受經脈毒素影響,十層功力隻能使用六成。如今一直難以提升的內力,也增益不少。等毒素完全清除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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