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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主母重生,侯府改換門庭了 3611 2025-03-31 14:4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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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隻可惜,要讓他們失望了。我在錦繡堆裡養大的孩子,別的沒學會,門戶、家世、嫡庶觀念已經根深蒂固。


    她想要認回兒子,倒是先看看自己能給孩子帶來什麼。


    果然謝遠淮和謝彘從護國寺回來,臉色很不好看。


    親自教養謝彘幾日,謝遠淮更是氣得在書房一腳踹翻了書桌。


    另一邊,裴貞兒也坐不住了。


    她還等著兒子成才,自己好做正經侯夫人。如今兒子不僅往紈绔的路上去了,還嫌她身份低賤,不肯親近她。


    長此以往,自己這個兒子不是白生了。


    她越想越急,當下收拾包袱來叩侯府的大門。


    6


    裴貞兒是以侯府表姑娘的身份入的府,說是來投奔老夫人。


    前世她也常來侯府小住,在我逼著謝景行練字、敦促謝景行上進的時候,謝景行有時會發脾氣。


    她就燉一盅好湯給謝景行送去,喝完她的湯,謝景行總是能平心靜氣。


    為此我還曾十分感激她。


    她便趁機提出想做我的義妹,她在京城隻是一個侯府表姑娘,而我是京城有名的才女,有了我義妹的名頭往後於她婚嫁有些益處。


    我欣然應允,甚至承諾將來她成婚,我會送她三十抬嫁妝。


    結果後來她以我義妹的身份做了忠勇侯的續弦,我死後嫁妝更是盡數歸她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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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我還替她張羅人家說親。


    臨死才知道,原來她一直在等我這個位置。


    這一世,我不會讓她有這個機會,本朝有律:妾不能扶為正妻。


    7


    謝遠淮回府沒多久,就是謝母的六十大壽。


    他也正是為此從老家守陵歸來。


    因籌辦大壽,我無暇顧及謝彘,裴貞兒便常燉了湯去哄他開心。


    可惜這一世謝彘不吃這套了。


    前世我對他嚴厲的時候多,溫情的時候少。所以裴貞兒的溫柔體貼,常令他感動。


    但這一世我對他極盡縱容呵護,裴貞兒那點真心在我的假意面前,根本不夠看。


    更何況,裴貞兒從內心是想勸他向學的。


    一個學渣平等地討厭任何勸他向學的人。


    謝彘對她越是冷漠,她就越是惶恐,越想要討好兒子。我也不去阻攔幹預,隻當自己太忙了,沒發現這回事。


    謝母六十大壽這天,侯府相當熱鬧。


    因我誕下死胎,侯府多年沒辦宴席,這次我便廣邀親友為老夫人祝壽。


    席間,更是拉著裴貞兒把她介紹給眾位夫人、小姐。


    裴貞兒本也想在這次壽宴上露臉,打扮得格外精致秀美。


    雖然生過孩子,但她臉蛋小巧圓潤,身形瘦削,看起來不過十七歲年紀。


    謝彘那孩子從小在丫鬟堆裡長大,見到今日的裴貞兒也不由眼前一亮。


    連裴貞兒跟他說話他都耐心了許多。


    裴貞兒見謝彘態度轉變,便想趁勢跟他拉近距離,因此見他回汀蘭苑便連忙捧了一盤果子跟上。


    我則帶著一群夫人小姐遊園子,忠勇侯府的花園在京城頗有些名氣。


    時值春日,各種奇花異草引得眾人興味盎然,走到汀蘭苑門前,更有人道:


    「聽聞忠勇侯府汀蘭苑中有一處蘭花房,蘭為花中君子,不知今日可有緣觀賞一二。」


    謝彘住在汀蘭苑,但公子的住所不比小姐矜貴,我當即免了通傳,帶眾位入內觀賞蘭花。


    豈料眾人一進汀蘭苑便看到謝彘正躺在裴貞兒懷裡吃她唇上的口脂。


    「哐當!」


    之前提議去汀蘭苑看蘭花的小姐是個體弱的,此刻怔在當場,手上的手爐都落了地。


    裴貞兒忙推謝彘起身,慌亂逃入內堂。


    不過沒用的,前半個時辰,我才把她介紹給今日的女客,此時還有誰認不出她。


    8


    壽宴結束,汀蘭苑中發生的一切自然逃不過老夫人和謝遠淮的耳目。


    不說他倆,隻怕府外都悄悄傳遍了。


    一個是老夫人十七歲的侄女,一個是侯府八歲的嫡子,差著輩兒呢!


    其中更有不足與外人道的內幕。


    教養彘兒五年有餘,其實我對他倒有些了解。


    雖他不知裴貞兒是自己的親娘,但以他的年齡還沒到給他爹戴帽子的程度,他不過是愛吃人唇上的口脂。


    平日在汀蘭苑吃丫鬟的也就罷了,今日居然連裴貞兒唇上的也惦記。


    而那裴貞兒,想親近兒子久矣。


    兒子願意躺在自己懷裡高興還來不及,哪裡會想到兒子的目標是她唇上的口脂。


    但這事引人遐想。


    當眾鬧出來別說老夫人惱了她,連謝遠淮對她也沒了好臉色。


    謝彘更是被謝遠淮吊著打了一頓。


    待謝遠淮發泄完,我去汀蘭苑看望被打得起不來床的謝彘,邊給他塗抹藥膏邊抹淚:


    「侯爺心也太狠了些,即便那裴貞兒是他的心上人,我的彘兒也還是侯府嫡子呢!若是以後裴貞兒抬了姨娘,再生個孩子,這侯府怕是沒有我們母子的立足之地了。」


    一向憊懶的謝彘這回難得靜靜地聽我哭訴。


    待我要離開時才沉聲道:


    「母親放心,這侯府是我的,誰也別想動搖我們母子的位置。」


    我嘴角微揚,好戲要開始了。


    9


    裴貞兒自被眾人撞破謝彘吃她唇上口脂,便想明白一件事。


    侯府主母的位置她今生是沒有機會了。


    即便謝遠淮再愛她,忠勇侯府也不可能容忍一個有汙點的主母。


    更何況如今謝遠淮對她也有了芥蒂。


    她是個有決斷的,當下便去求老夫人,想要做謝遠淮的妾室。


    她和謝遠淮青梅竹馬,謝遠淮為了侯府前途娶了門第顯貴的我,老夫人原本是想將裴貞兒留給謝遠淮做妾的。


    可裴貞兒一心想等主母的位置,硬是把謝彘生在了外面。


    對此老夫人心中不滿。


    如今裴貞兒聲名受損,再想做妾,老夫人也不想輕易順她的意了。


    納妾這事,老夫人也沒避著我。


    畢竟作為母親她覺得自己兒子納妾沒什麼不應該,就像她也不覺得算計我給謝遠淮養私生子有什麼不對。


    板子不打在自己身上是不知道疼的。


    我倒也擺出一副不在意的神色,給她出謀劃策,既要納妾,不如納兩房,免得一房獨大。


    謝母點頭稱是。


    我便著手去尋人選,我如今知道謝遠淮的喜好。


    他不愛我這樣端莊大方的女子,他喜歡長相清純,內裡風情的。去青樓尋,再包裝一個清白家世最合適不過。


    擇吉日我給謝遠淮抬了兩房妾室。


    本以為第一晚謝遠淮定會去裴貞兒住的繡煙閣,結果他去了新人玲瓏住的瑤光閣。


    玲瓏是個有手段的,謝遠淮去了她那裡,她自然籠絡得住,這裴姨娘往後想要和謝遠淮重修舊好怕是難了。


    不過裴貞兒也不是吃素的。


    前世能蟄伏十多年等一個正妻位置,這一世想必不會坐以待斃。


    不過她們鬥她們的,我倒是有些正事要做。


    10


    謝彘十歲這年,長嫂誕下安兒。


    前世安兒出生,謝遠淮以老夫人身體不適需要我侍疾為由,暗示我不要回陸家。這一世兩位姨娘爭寵,老夫人跟前再沒我什麼事了。


    我備下兩車厚禮,回陸府看小侄女。


    小侄女小臉紅撲撲的,小嬰兒身上的絨毛清晰可見,眼睛雖然沒完全睜開,但眼線很長。


    「安兒長得真好!」我由衷贊嘆道。


    長嫂看著小女兒,笑得滿臉慈愛:


    「母親說她長得像你,願她將來也跟小姑一般才華卓絕。」


    聞言我不由有些感慨,陸太傅家的嫡女陸雲婉當年在京城誰不贊一聲才女。


    可惜自我如中蠱般非要嫁給謝遠淮之後,我的人生便隻剩下後宅那一畝三分地,整日小心翼翼侍奉夫君、婆母,再也沒了光彩。


    幸虧老天眷顧,給了我重來的機會。


    「嫂嫂,今日周夫人可有來府上?」


    「來了,我帶你過去。」


    長嫂將安兒交給乳母,帶我往陸府花園走去,遠遠地便瞧見一位神採飛揚的夫人。


    周夫人見到我有些驚喜。


    她是全京城最樂善好施的夫人,前世她曾主動找過我,想要我去她開的女子書院做先生。


    「雲婉,你的一手好字一身學識,要是能教給書院那些小姑娘就太好了。」


    可我知謝遠淮不喜我拋頭露面,拒絕了她。


    我的一手字、學識最後都教給了謝景行,換來他模仿我的筆跡舉報陸家謀反,覆滅我陸家全族一百六十一口。


    這一世我主動提出想去書院做女先生。


    而且為了做好這個女先生,自重生後我便開始了籌劃。


    我以雲先生的名號在周夫人的書院教學,講學時我會給自己改妝,隱藏自己侯夫人的身份。


    對此周夫人也很贊同,知識講究平等性。


    不過我講的不是理家、看賬這些尋常女子所學的內容,也不是識字、賦詩之類怡情的學問。


    我講的是大道理,是男子科舉、致仕、平天下的大道理。


    小時候父親給兄長講學,我便在一旁陪著聽,常是兄長還沒明白我倒先明白了。


    父親曾說我有大才,前世蹉跎一生實在可惜。


    因我所教授的內容和大部分女子所需學習內容不符,所以我的學生很少。


    周夫人問我是否要調整課程內容,我搖搖頭:「再等等看。」


    我想教的,從來就不是尋常女子。


    11


    等謝遠淮發現我經常不在府中的時候,忠勇侯府已經被他們鬧得雞飛狗跳。


    裴貞兒落了玲瓏肚子裡的孩子,玲瓏把裴貞兒打得起不來床。


    而我兒謝彘因不服謝遠淮管教,揚言要殺了他爹,老夫人也在一連串的變故中氣得犯了喘疾。


    謝遠淮躺在我瀾庭院的美人榻上,嘆氣道:


    「婉兒,還是你這裡清淨。


    你最近都在忙什麼?也不管管她們……」


    我嫌惡地看了一眼美人榻上我新換上的毛毯,淡淡道:


    「她們一個是你的愛妾,一個是你的青梅竹馬,我哪裡敢管。隻是玲瓏這一胎,終是可惜了……」


    謝遠淮也是一默。


    謝彘不爭氣,怕是教不出來了,他本也盼著再添一個孩子,可這孩子就這樣斷送在裴貞兒手中。


    「那位怕是個不能容人的。」我默默補刀。


    「她有什麼資格不容人,不過是個妾室,以為自己是侯府主母了不成!」


    謝遠淮拂袖而起,怒哼了一聲背著手走了出去。


    看方向應是去了瑤光閣。


    隔天我又去老夫人面前把這話復述了一遍。


    老夫人本有些惱我最近總是不見人影,但說到子嗣,她就更氣了,一時竟忘了原本是想要斥責我幾句。


    若說謝遠淮對裴貞兒多少有幾分情義,老夫人卻是個能下得了手的。


    當下讓嬤嬤去拿裴貞兒。


    侯府子嗣本就艱難,彘兒又跟謝遠淮水火不容,現在好不容易懷上的孩子也沒了,侯府如何還容得下裴貞兒。


    裴貞兒狗急跳牆,當場大喊:


    「我縱有萬千不是,也是為侯府誕下過彘兒的,怎麼就比不過那個誕下死胎的陸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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