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玥玥流光相皎潔 3907 2025-02-27 17:01:40

我和閨蜜穿越了。


她是鮮衣怒馬將軍的正妻,我是腹黑國師的外室。


我倆不敢輕舉妄動,畢竟這裡不是法治社會。


不久瘋批公主看上了少年將軍。


為了主動給公主讓位,閨蜜拉我一起死遁。


三年後,我倆正打卡江南最負盛名的南風館,不幸與將軍偶遇。


我忙說:「你先跑,我斷後。」


卻聽到一個冰涼幽深的聲音:「你要斷誰的後?」


1


好死不死,我穿越了。


值得慶幸的是,閨蜜也穿了。


他是少年將軍的正妻。


我是腹黑國師的外室。


巧了,我倆還住隔壁。


我在兩個院牆的角落掏了個狗洞,方便我倆互通消息。


「跟將軍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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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


「你呢?」


「我是外室。」


楚玥淚眼汪汪地看著我,就像曾經我幫她在學校趕跑小混混時一樣可憐巴巴。


她弱弱地問:「怎麼辦?我連戀愛都沒談過,要不咱倆跑吧?」


我嘆了口氣,這幾天我也沒闲著,把這個世界的規則摸了一遍。


結果發現這兒——不講規則。


「逃跑太容易被抓回來了,一頓家法就能要了咱們的小命。


「更何況,逃跑需要銀子,還需要路引,咱們什麼都沒有。」


楚玥嘆了口氣:「那我該怎麼辦?」


「你忘了,剛來的時候,你是怎麼跟我驚嘆將軍的姿容卓絕?」我調笑道。


更何況這些天看下來,將軍待楚玥極好。


楚玥的原身是尚書府的千金,與將軍慕容白屬於門當戶對。


雖然原身是盲婚啞嫁,但是慕容白就算在現代,也是個鑽石優質男。


「你不願意?」


「那,那倒不是,隻是……」楚玥一臉嬌羞小紅心。


這些天相處下來,要說不動心那才是假的。


那不就得了,這種事,隻要是你情我願,咱也不吃虧。


「玥玥,我教你,就這樣這樣……那樣那樣……」


好歹我也曾是萬草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這點經驗還是有的。


倒是把楚玥聽了個大紅臉。


為了閨蜜的幸福,我絕不藏私。


「古人大多傳統,你隻要好好享受就是了。」


我磕了一地瓜子皮,揮一揮衣袖告別楚玥,繼續鑽狗洞,回了我的院子。


幸虧我的閨蜜混了個正妻,啥都不愁。


我倒霉催的,竟是個外室,還需從長計議。


這些天我偷偷打聽了,我家國師年少時就位高權重,且在朝堂上殺伐果決。


一眾貴女都避之不及,導致年近三十還未娶妻。


他安之若素,但市井中漸漸有傳言。


國師怕是個斷袖。


為了堵住眾人的嘴,他在街邊撿了一個孤女,養在外面。


對外宣稱養了個外室。


國師十天半個月不來我這兒一回,也從不留宿,自然不知道原身換了個芯子。


我感嘆自己時運不濟,嘟嘟囔囔地鑽著狗洞。


最近在將軍府有些吃胖,狗洞倒是小了,改天趁著沒人拓寬一下。


沒顧上,頭上一片陰影。


「你這是在做什麼?」


國師沈危黑眸微眯,居高臨下,玩味地看著我。


我生怕他一個不高興就把我拖出去斬了。


我用力鑽過狗洞,站起身,乖順地向沈危福了一福。


「國師安好。」


沈危周身氣場陰沉駭人。


「就這麼怕我?」沈危盯著我。


「不,不是。」我撲通一聲跪下,「我不敢了。」


小女子能屈能伸,苟住小命要緊。


沈危卻轉過身走了,隻留下一句:「下次走正門,我沈危的人就這麼見不得人嗎?」


思想這麼開放嗎?


外室自古至今都見不得人呀。


2


這幾個月,我天天吃楚玥的甜寵狗糧。


「皎皎,你說古人傳統,可你不知道……」


這是我可以聽的嗎?


當然,我最愛這種甜得讓人抱被子打滾的劇情,尤其還是我閨蜜的。


聊完楚玥的近況,楚玥一臉擔心地問我:「皎皎,你怎麼樣?國師對你好嗎?」


我嗑瓜子的節奏一頓。


這真的很難評。


前些日子,我正一個人好好地睡著。


一個黑影摸進我的房間,也沒有點燈。


「是我。」黑暗中低沉的聲音,是沈危。


沈危的狀態不大對勁,渾身熱得可怕。


他一把抓住我的腳踝,把我拖了過去。


接著衣衫盡落,狠狠地吻在我的身上。


為了保住小命,讓他不至於隨意處置了我。


我隻能借此機會好好表現。


我反客為主,努力取悅他。


「你怎麼會?」他動作一頓。


「國師喜歡的,我都會。」我嬌喘著,回應他。


「叫我沈危。」他的聲音有點壓抑。


「沈危……」


一直折騰至夜深。


快到天明,沈危身邊的暗衛來找他,兩個人說了好久。


最後,我隻聽到沈危說了句「殺」。


嚇得我一哆嗦,老天奶,這地兒講不講理啊,怎麼動不動就喊打喊殺?


我隻能繼續裝鹌鹑,就當賣身打工了。


沈危倒是食髓知味,天天來小院,我這外室比人家正經夫人都忙碌。


不過和沈危接觸多了,我發現隻要不觸到他的逆鱗,這日子也不算難過。


有時候,他在書房辦公,也常常讓我在一旁伺候。


「你跟將軍府的楚夫人關系很好?」沈危問。


「嗯。」我磨墨磨得發困。


「最近別去了。」沈危批閱文書,頭都沒抬。


「為什麼?她是我最重要的人。」我猛然驚醒,不解地問。


沈危是國師,手握重權,他讓我別去,我總覺得有事。


沈危鳳眼微眯,倏忽閃過一絲幽光:「最重要的人?」


我察覺到一絲危險:「我指的是閨中密友的那種重要,嘿嘿……」


「哦?」沈危明顯不相信。


我隻能豁出去了。


燭光搖晃,一室旖旎。


我跨坐在沈危的膝上,雙手環繞著他的脖頸。


沈危掐著我的腰,狠狠上下。


「我最重要的人當然是國師你。」迷糊中我不忘表忠心。


沈危低頭就吻了下來,我身體軟得差點撐不住。


沈危面容清俊,漆黑如墨的眸子仿佛有攝人心魄的力量,讓人不禁沉淪。


末了,沈危嘆了口氣:「要不,你還是鑽狗洞吧。」


3


第二天我又鑽了狗洞,不過這個狗洞好像大了不少。


「玥玥,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皎皎,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我倆異口同聲。


「別急,你先說。」我說。


楚玥拉著我的手:「皎皎,聽說瘋批三公主看上慕容白了。」


我原先並不知道是什麼事,這下與楚玥不謀而合。


「什麼時候的事?」我問。


原來就在上個月,慕容白平叛歸來,騎馬進城。


一襲金色流雲鎧甲,襯著一張面容精致而高貴,凜然如戰神。


城樓上的公主一見鍾情。


三公主在京城的傳聞如同一朵盛開的罂粟花。


人美,也心狠。


聽說,曾有王公大臣的妻子冒犯了她,花燈節上就被賊人擄走,第二天一身泥濘,被人扔在大街上。


那位大臣的妻子羞憤自盡,到最後也沒個說法。


楚玥像是下定了決心:「我打算跑路,你跑不?」


我毫不猶豫:「你跑我也跑。」


不過我又試探地問:「你舍得慕容將軍嗎?」


「小命都要沒了,還要愛情?


「真的等到公主出手,我九條命都不夠霍霍。


「還不如趁早讓位,博個好印象。」


楚玥很拎得清主次,當即開始收拾行囊。


「別急,這樣一跑還不得給抓回來。」我皺眉。


「隻能……」


「死遁!」我倆一齊說,真不愧是好閨蜜。


既然要死遁,必須從長計議。


除此之外,還要有錢。


我搖搖頭:「沈危留著我的小命就不錯了,銀子也就夠我日常花花。」


「銀子我有,將軍給我的足夠咱倆後半輩子的花銷。」楚玥目光堅定,有錢底氣就是足。


「那路引就交給我。」


我回憶起在沈危的書房就見過這東西,偷兩個不成問題。


「咱倆誰先死?」我問楚玥。


「我先,我比較急。」她說。


「好。」


回到小院,我偷了路引,順道開始寫攻略。


毛筆字不好寫,寥寥草草,也隻有我自己看得清。


「怎麼有興致寫字?」沈危脫下絳紫色的外袍。


我趕忙狗腿地去接:「我怕自己胸無點墨被您嫌棄。」


「現在這樣就很好,整天沒心沒肺的。」沈危今天的心情看似不錯。


這話不知是誇我,還是罵我。


最近沈危夜夜留宿我的小院。


情到濃時,我問:「你會娶我嗎?」


沈危呼吸一滯:「我……」


要不是迫於他的淫威,我真想把沈危一腳踹下床。


這時候都能猶豫,渣男實錘,不跑還留著過年?


4


十五那日,我和楚玥相約去城外佛寺上香。


行至僻靜的山道時,出現一伙蒙面賊人。


「此山是我栽,此樹是我開,那個啥來著……」為首的黑壯大漢,臺詞背得磕磕巴巴。


兄弟,來演戲麻煩下次敬業一些可以嗎?


必須扣尾款,必須!


不過,慕容白給楚玥安排的護衛倒不是吃素的。


差點把山匪團滅。


還好楚玥提前在護衛的水中加了軟骨散。


不多時,我和楚玥兩人就被山匪逼得退到山崖邊。


「我就算是死,也不能落到你們這幫土匪手中。」


楚玥義憤填膺,演技堪比影後。


接著,縱身一躍,便跌落山崖。


我假裝腳一扭,頭一暈,昏死過去。


待到醒來時,已經在自己的小院了。


沈危坐在床邊,端著一碗湯藥,在嘴邊輕輕地吹著。


我從沒見過他如此歲月靜好的模樣。


讓金主爸爸給我端藥,我不配。


我趕忙起身。


「別急,太醫說你隻是受到了驚嚇,隻要好好休養……」沈危沉聲安撫我。


「楚玥呢?楚玥怎麼樣?」我明知故問,卻假裝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


「慕容將軍已經帶人去尋了,你別急,一有消息我就讓人告知你。」沈危難得有耐心。


喝了藥,又輕柔地給我掖了掖被角,見我安睡才離開。


能有消息才怪。


我們早就在山崖邊準備了藤蔓,山崖下不過十幾米處就有一個天然山洞,直通山腳。


要的就是侍衛和丫鬟們親眼看見楚玥掉下山崖。


想著計劃成功了一半,我便內心雀躍,妥妥失眠。


一連幾日,我頂著兩個熊貓眼,一副死氣沉沉、要死不活的樣子。


將軍府始終也沒什麼好消息傳來。


沈危倒是一日來看我三回。


見我一副鬱鬱寡歡的樣子,請了好幾次太醫來看我。


太醫說來說去不過是憂思過甚、鬱結於心。


氣得沈危把太醫連藥箱一塊兒扔了出去。


我看時機差不多成熟,準備實施第二步計劃。


趁著沈危不在,服了假死藥。


一睡五天,藥效穩定。


待我轉醒時,已經和楚玥在出城的路上了。


不對啊,按計劃好的行程,我們應該已經過了秦嶺,直接南下了呀。


楚玥幽幽地白了我一眼:「姐妹,你是差點真的玩死了。」


5


瘋批真不愧是瘋批。


原本按規矩三天下葬,楚玥晚上就去盜墳。


可是,沈危在我死的那天,約莫是瘋了。


一直抱著我的屍身不肯下葬。


後來又一直在我墓前守著,不肯走。


「然後呢,然後呢?」我不好好地在這兒嗎?


「如果你這次真的因我而死,那我也不活了。」楚玥眼淚汪汪地看著我。


「我是說沈危。」


聽說是邊境不寧,外敵來犯,沈危這才被大臣們強行帶走。


「我也是趁他被大臣從你墳前拉走的空當,才把你劫了出來。」楚玥拍了拍胸脯,想想還是心驚肉跳。


我若有所思,沈危這個瘋批。


楚玥見我這副模樣便問:「怎麼,感動了?有沒有後悔?」


我搖搖頭,把一些雜七雜八的念頭晃出去:「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後來我們才聽說,慕容白的瘋批也不遑多讓。


在遍尋楚玥卻都找不到的時候,有人說屍體說不定被野獸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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