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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皇兄他又爭又搶 3776 2025-02-21 15:5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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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笑得像個狐狸:


    「皇兄,要一起看看嗎?」


    謝懷鈺肉眼可見地松了一口氣。


    「好。」


    【男主:嚇死哥了,哥還以為你喜歡女人了。】


    【哥還是很有危機感的,誰讓妹寶長了一張秒天秒地、男女通殺的臉呢?我要是長這樣,我都忍不住搞水仙,每天半夜睡醒爬起來對著鏡子親兩口。】


    【期待今晚的劇情,嘿嘿,嘿嘿嘿……】


    【哥妹黨開飯!!】


    不知怎麼的,今日的討論格外熱烈。


    我看得有點暈,選擇了屏蔽。


    一曲結束,我遞上加了猛料的酒。


    「皇兄,這是我埋了好幾年的梨花春釀,要嘗嘗嗎?」


    「好。」


    謝懷鈺沒有懷疑,就著我的手喝了下去。


    喉結上的那顆小痣上下滾動。


    他越喝,我唇角笑意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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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至杯中見底。


    是時候跑路了。


    我編了個蹩腳的借口離開。


    然後將這些天搜羅來的美人們,腿長的、腰細的、胸大的、會跳舞的……全都一股腦塞了進去。


    一切準備就緒後。


    我腳下抹油,準備開溜。


    正此時,腰間突然橫出一隻大手。


    「想去哪兒?」


    我頓時出了一身冷汗。


    身後之人用力一拉,將我緊緊禁錮在他懷裡。


    熟悉到可怕的龍涎香氣息縈繞在鼻尖。


    糟了……


    被發現了。


    謝懷鈺俯下身,似懲罰、又似泄憤一般,一口咬在我頸側。


    「沅沅,算計皇兄啊……」


    他又用力抱緊了些,滾燙的吐息落在我耳邊。


    「就這樣等不及嗎?」


    ……


    夜色幾乎是那一瞬間暗下來的。


    他俯下身來,額頭抵著額頭,鼻尖蹭著鼻尖,如此親昵。


    「沅沅,喜歡皇兄麼?」


    喑啞低沉的聲線燎過耳廓,極具蠱惑。


    心上小舟搖搖晃晃,蕩開一圈圈漣漪。


    「說實話就放過你,不然……」


    他湊近我耳邊。


    壓低聲音吐出一句話。


    我被嚇得渾身炸毛,忙不迭道:「喜歡!喜歡!」


    他繼續追問:「隻喜歡皇兄一個?還是還有其他人?」


    我火速滑跪,斬釘截鐵道:「隻喜歡皇兄一個!放過我吧!真的知道錯了!」


    他得到了滿意的回答。


    伸手捂住我的眼,另一隻手雙指用力,在我脖子後面的穴位用力一點。


    幾息之後,便軟綿綿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在自己寢宮裡醒來。


    所幸擔憂的事情並未發生。


    天上的討論比昨晚還要更激烈。


    清一色都叫我「快跑」。


    【沒做?!我等了這麼久,結果什麼都沒做?啊啊啊退錢!】


    【作者開門,查水表!】


    【下藥了都無事發生,說明哥他那方面肯定不行!妹,趕緊找下一個吧!】


    【那他遲遲不婚的事兒,似乎就說得過去了。哎,男人都是要面子的。】


    我長出一口氣。


    還好,還好。


    還好皇兄那方面不行……


    但做了這樣的事,還被當場抓包。


    我可真是沒臉見人了。


    於是我出了宮,跑去茶樓酒肆,畫舫戲苑消遣。


    茶樓的二層雅間。


    一室清香氤氲,我盯著碗中茶湯,反復注水、細細研磨,直至研磨出輕盈茶沫,旁邊小火爐上烤了板慄和紅薯,飄出陣陣香氣。


    臨窗可以看見繁華街景。


    我與沈階,就這麼猝不及防對視上了。


    重生這些天,我已經對皇兄旁敲側擊數次,暗示此人斷不可用。


    隻是他剛從南疆打了勝仗。


    若驟然貶斥,定會在軍中難以服眾。


    所以,隻得先把他調到不那麼重要的位置上,再一點點架空。


    正想到出神時,耳邊響起侍女的通報。


    「殿下,沈將軍求見。」


    「傳。」


    6


    「殿下,為何要悔婚?


    「不知沈某做了什麼讓殿下不滿……還請殿下明示。」


    他的姿態放得很低,神情無措,好似那負心絕情之人是我。


    我心底嗤笑一聲。


    裝得可真好啊!


    現在的楚瑜還沒有假死脫身,沈階自然恨不上我。


    上一世的這時候,我還不明白他為何變了心。


    難過之餘,總是忍不住胡思亂想,反思自己哪裡做得不夠好。


    我放下公主身段,去迎合他的喜好。


    他說我穿金戴銀太俗,我便忍痛割愛,隻著素衣、戴白玉簪。


    他說想要一副護具,從沒做過女紅的我,手指被戳出好幾個血洞。


    甚至——


    我一步一叩首,去求姻緣香火最靈的寺廟裡掛同心鎖。


    而他呢?


    一邊和楚瑜幾近歡愉。


    一邊又享受著我的示好。


    要不是我讓皇兄撤了賜婚的旨意,他估計還在做著享齊人之福的美夢。


    想到這裡,心底一陣泛酸。


    「不為什麼。」


    我專心低頭剝著手中的板慄。


    「對你沒興趣了。」


    「我們之間的昔日情分,難道殿下忘了?」沈階面上流露出難過之色,「殿下還曾說,收了我的簪子,此後殿下的心隻屬於我一人。」


    彼時京城流行為心愛女子刻簪。


    沈階做不來細活,為了那一根桃木簪,刻廢了很多料子。


    不可謂不用心。


    「夠了!」


    我不耐煩地打斷。


    「沈階,看你演戲我都累得慌!」


    「從戰場帶回孤女的事,你以為你瞞得天衣無縫嗎?」


    沒想到我會如此直截了當地揭穿,沈階臉色頓時一僵。


    「殿下是如何得知?」


    「我從何得知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是因為她才厭煩我的嗎?」


    面對質疑,最好的回應方式就是從不自證。


    「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會纏著你不放了。」我扯出帕子,拍了拍裙擺上被他衣袖蹭過的地方,「這不是正合你意?」


    「再好心提醒你一句,查查她的底細,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女,為什麼能毫發無損出現在戰場上。」


    「殿……」


    他還想再說點什麼,可我實在不想聽。


    站起身,徑直往前走。


    「沈將軍,麻煩讓一讓,擋路了。」


    回宮第一件事,就是去翻我的首飾盒。


    我這個草包公主,沒有什麼遠大志向。


    平時最大的愛好,就是收集漂亮衣服和首飾。


    戴金銀珠翠,穿浮光錦,就連鞋子也是名貴蜀錦做的,上面綴著蛟人珠。


    就連首飾盒,也是精致的螺鈿漆器。


    沈階說我這樣太俗。


    我越想越氣,到最後氣笑了。


    俗又怎麼樣?我就喜歡亮閃閃的、金燦燦的!


    什麼樸素的木頭簪子,一點也配不上我!


    我把桃木簪從一堆華麗珠寶裡挑出來,扔給侍女:


    「去把這晦氣玩意兒還給他,省得他整日陰魂不散!」


    7


    胤朝邊境有六個國家,六國之中,國力最強的當屬西越國,與我朝相互來往又彼此制衡,因此,兩國一直維持著微妙的和平。


    今年皇兄生辰時,西越國的皇儲元璟攜帶使臣和賀禮前來祝壽。


    元璟似乎對我很感興趣。


    不管是前幾日的壽宴,還是今日郊外行獵,他的目光總是一刻不停地追隨著我。


    皇兄邀我一起打馬球。


    可我的馬球技術實在一般,要麼遛著馬在場上四處打轉找不到球,要麼還沒等我揮杆,球就已經被對面陣營搶走。


    轉了半天,隻得了一分。


    我大受打擊,不想玩了。


    謝懷鈺摸了摸我的頭,寬慰道:


    「沅沅別急,且看皇兄幫你贏回來。」


    他策馬疾馳,左突右閃,對方陣營還沒反應過來,就搶了一個又一個球。


    我退至場外。


    元璟看見我,從營帳裡三兩步跑過來,替我牽著馬繩。


    「我字敬行,清河公主,你有小字嗎?你的小字是什麼?


    「你喜不喜歡打馬球?剛才你一直在看著那邊,我教你如何?


    「或者我們去跑馬?我給你打兩隻大雁好嗎?


    「清河公主……」


    嘴上一刻不停地講啊講。


    好吵,真的好吵。


    更要命的是,眼前文字又在飛速滾動。


    視覺和聽覺同時被佔據。


    【哥別忙著耍帥了,你快回頭看看吧,家都要被偷了,哈哈哈哈。】


    【哥:趕走一個又來一個,煩死了,毀滅吧。】


    【大型修羅場警告!】


    【這個碎嘴子挺可愛的,為什麼不能一起收了,區區兩根!】


    我感覺自己要暈過去了。


    他又開始絮叨:


    「清河公主,聽說你還沒有婚約,要不你跟我回西越,做皇儲妃好不好……呃啊!」


    話還沒說完,一個馬球精準砸在他臉上。


    不遠處,謝懷鈺抱著球杆,笑意溫和,目光幽邃地盯著我們。


    「抱歉,手滑。」


    皇兄趕過來,扶著我下了馬。


    一時之間場上的氣氛變得很微妙,連空氣都僵滯了。


    我忍不住往皇兄身後躲。


    「沅沅雖然未定婚約,可她的驸馬,在孤心裡已經有人選了。」


    他語氣不善,聽得人心裡一陣陣毛骨悚然。


    「皇儲還是另做打算吧!」


    人後,我被他緊緊鎖在懷裡。


    唇脂已經完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水光潋滟。


    「沅沅好生絕情,怎麼說話不算數。」


    話間醋意翻湧。


    「不是說隻喜歡阿兄一個的嗎?」?


    「沒有,沒有喜歡他……」


    我被綢帶蒙住雙眼,剝奪了視覺,隻能摸索著抱住他的脖子,尋求依靠。


    「就該把你拴在身邊,以後隻能是阿兄一個人的,眼裡隻能有阿兄一個人,可好?」


    痒、熱意,陌生的感覺一層層翻湧上來。


    大腦被衝刷得一片空白。


    我已無暇思索其他。


    顫抖著聲音回答。


    「好……」


    他眸色一暗,將我擁得更緊了些。


    「好乖……」


    8


    王儲求親不成,反倒碰了一鼻子灰,回去後不久,西越國便借口稱一支商隊在胤國國境內失蹤,向我朝下發了戰書。


    挑釁,明晃晃的挑釁。


    對於此事,朝廷官員分成了兩撥。


    一撥主戰,另一撥求和。


    主戰派聲稱,胤朝國力強於西越,本就不懼一戰,況且是對方挑釁在先,此時在此事上面讓步,大國威嚴何在?


    求和派反駁道,胤朝與西越邊境交壤處地形復雜,易守難攻,若是不能速戰速決,被長長久久地消耗下去,於社稷不利。


    求和,怎麼求?當然是和親。


    「陛下。」


    有官員從隊列中站出來。


    「清河公主非先帝親生血脈,卻享公主尊榮多年,食君之祿,自當為君分憂,如今國事當前,也該到公主為朝廷做出貢獻的時候了。


    「臣懇請陛下下旨,遣清河公主前往西越國和親。」


    其他幾個商量好的官員也隨之附和:「臣等附議——」


    他們說完後,等著謝懷鈺發話。


    大殿安靜得落針可聞。


    上位者玄衣??裳,手指在龍案上一下又一下輕輕叩擊,眸色被冕旒所遮蓋,情緒難辨。


    須臾,一聲嗤笑。


    「和親,隻有前朝才有。我胤朝,何時有過此等喪權辱國的先例?!」


    「你們幾個真是好大的膽子,敢用前朝的手段處理本朝的政務。」


    漆黑冰冷的目光讓人脊背發涼。


    剛才跳出來的人,全都縮著頭,噤若寒蟬。


    和親不過說起來好聽。


    實際隻是一種變相的割地賠款。


    送女人,送人質,再送一筆不菲的陪嫁。


    「別說是公主,皇族女眷,天家血脈,就算任何一位平民女子,孤也不同意和親。


    「哪怕有一天,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隻要孤還活著一日,隻要我胤朝還存在一日——就絕不會用女子換取和平。」


    諫言和親的奏疏被隨手扔出去。


    鳳眸下睨,不怒自威。


    「你們當中,還有誰主張和親?不妨今日都說出來,反正孤殺一個也是殺——


    「殺一百個,也是殺。」


    9


    為了速戰速決,來年春天,謝懷鈺決定御駕親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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