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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真千金她親媽重生了 3479 2025-02-06 16: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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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上一世,保姆在產後換走我的女兒。


    把高需求的假千金塞給我。


    鬧得我不得不長期服用抗抑鬱藥物,神經衰弱。


    後來進入青春期。


    為了跟黃毛談戀愛,假千金開始對我動手。


    而我的親生女兒,被送到偏遠山區。


    一根麻繩拴住她的整個童年。


    最後,真相成了壓垮我的最後一粒沙。


    再睜眼,隻見保姆鬼祟地抱著假千金溜進來。


    「乖寶,娘給你找了個福窩窩喲。」


    1


    這個熟悉的聲音令我反射性地胃痙攣。


    眼看著保姆一步步靠近,將假千金放進我懷裡。


    我的情緒不受控制地抽搐。


    下一刻,撕心裂肺的哭嚎震耳欲聾。


    保姆狠狠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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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芳啊,孩子哭了,你怎麼還睡得跟豬一樣?」


    我聽得額角青筋暴起:


    「哭了不會抱出去哄著嗎?請你來是幹什麼的?不想幹了趁早滾蛋。」


    保姆偏不伸手,臉上還掛著幾分看熱鬧似的笑。


    「信芳,嬸子是過來人,有些話本來該你媽和你婆婆來說,但她們倆一個走得早一個不肯來,嬸子託大教教你。」


    「每個孩子剛出生這會兒都是一樣的,餓了困了就知道哭啊鬧啊,你也是當媽的人了,對自己親生的孩子還兇神惡煞的。」


    「閉嘴!」


    「再不抱走,你們倆都滾,老子數到三。」


    「一……」


    保姆頓了頓,眼神往我臉上仔細辨認一番。


    確定我是認真的,嘟嘟囔囔地抱起假千金。


    「二……」


    她跺跺腳,加快腳步往外走。


    房門沒關,外面的動靜依然清晰可聞。


    但自從被抱起,啼哭聲就消失了。


    2


    房間內慢慢恢復寧靜。


    我卻跟脫了水的魚似的呼吸困難。


    一閉上眼,耳邊就響起陰魂不散的啼哭聲。


    假千金劉安冉是個令人窒息的高需求寶寶。


    常常哭鬧不止,且哭聲極大,時時刻刻需要外界的關注並滿足。


    而剛生產完的我,身體激素水平驟降。


    每次她哭,我也止不住地哭。


    但不管哭得再傷心難過。


    保姆張秀春都會一臉鄙夷地看著我:


    「都是當媽的人了,還跟著小孩一起哭,不害臊吶?」


    「聽嬸子一句良言,孩子跟娘最親,別人帶都不如親娘帶,以後孩子知道你這麼辛苦,肯定十倍百倍地孝敬你,是不是?」


    不是這樣的。


    劉安冉好像長了一身反骨。


    3


    到了年齡,她不肯上幼兒園。


    撒潑打滾地逼我賣掉供銷社的工作,全心全意陪她玩鬧。


    我想著是自己的孩子,也隻有這一個孩子,就妥協了。


    從那三年開始,我和外界漸漸沒有來往。


    每天在自家的一畝三分地勞動,仿佛有一根無形的鐵鏈拴住我。


    讓我無法離開孩子,永遠成為附庸。


    我試圖說服自己,這是每個當媽媽的女人必經的過程。


    可有天拖著地,一滴淚猝不及防地砸在腳下。


    ……


    熬到小學,劉安冉又犯了多動症。


    聽不進一點課,成績一塌糊塗。


    老師多次在家長會上點名批評,讓我嚴加管教。


    可是我越嚴,劉安冉越不聽話。


    總是跟我對著幹,一言不合就甩臉色,摔碗砸門。


    某個下午的爭吵後,我的視線不小心落到鋒利的剪刀上。


    那是丈夫第一次了解抑鬱症這種時髦的病。


    他無比鄭重地將醫生的話轉告給女兒。


    希望她能聽話,多體諒體諒我這個做母親的。


    然而劉安冉扭頭就在外面張揚:


    「我媽可矯情了,別人的媽媽都能頂半邊天,她一個三十多歲的人了,還有臉哭,真是惡心。」


    我無意中聽到,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那一刻冷凝了。


    她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呀。


    為什麼要對我這麼殘忍呢?


    4


    太陽依舊東升西落。


    我對劉安冉好依然不變,隻是相處時越發沉默。


    到了青春期,家屬區某位孩子的家長找到我:


    「你家安冉跟外面的小黃毛、街溜子走得近,快去管管吧。」


    我聽後的第一反應竟然是逃避。


    但為了她的以後著想,我不得不在晚上輕輕敲開她的房門。


    劉安冉背對著我側臥,專注地捧著小說看。


    斟酌了好久的語言。


    我鼓起勇氣開口:


    「安冉……你現在年齡太小,談戀愛至少要等到成年,眼下的任務是好好學習。」


    翻飛的書狠狠摔在我頭上。


    劉安冉面目赤紅,猙獰地怒吼:


    「我的事情輪不到你來管!」


    「誰跟你告的狀?說!看老子不扇爛她的臉!」


    我蒙了。


    捂著痛處怔怔地看著她。


    因為這件事,她此後頻繁對我口出惡語,甚至動手。


    我太失望了,狠心斷了她的生活費。


    卻沒想到黃毛會撺掇劉安冉來家裡偷。


    被丈夫發現後,黃毛慌亂之下失手捅了一刀。


    劉安冉見了血,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


    然而沒有一句道歉,沒有一句關心。


    她偷走家裡的存款跟黃毛私奔了。


    之後音訊全無。


    因為那一刀,丈夫的器官受損,無法正常工作,隻能提前辦理病退。


    我對劉安冉死了心,但丈夫放心不下。


    在劉安冉走後,他動用人脈關系偷偷去找。


    三年後,劉安冉重新出現在我們眼前。


    5


    跟黃毛私奔後不久,她就懷孕了。


    生小孩把偷走的積蓄極速清空。


    別說撫養孩子,兩人連飯都吃不上。


    劉安冉在我手裡從沒吃過苦。


    她受不了這種生活,就決定拖家帶口去投奔張秀春。


    張秀春哪有能力養三個吸血蟲。


    她帶著劉安冉主動找上我們:


    「建華,我記得安冉以前是個好孩子,她媽怎麼把孩子糟蹋成這樣了呢?」


    劉安冉聞言崩潰大哭。


    張秀春見狀,跟吃了定心丸似的,覺得自己說得一點沒錯。


    立馬將矛頭對準我,厲聲指責:


    「當初我在你們家幹活的時候就覺得,你媳婦不是個好的,飯做不好,幹活不利索,現在連孩子都教育不好,真是丟我們女人的臉。」


    劉安冉邊哭邊點頭。


    丈夫沉著臉,突然打了她一掌。


    「你這是幹什麼!」張秀春跟剛下了蛋的老母雞似的護崽。


    「孩子剛回來,你們還不好生供著,又要鬧哪一出?」


    「我是她爸。」


    丈夫常年在外奔波尋女,冷峻的臉龐曬得黝黑。


    張秀春被他瞪一眼,就跟啞火的炮仗一樣。


    但劉安冉說什麼都不肯回去。


    除非張秀春到家裡來照顧她。


    我是對她徹底死了心。


    隻是不忍心丈夫再操勞奔波,就順勢答應了。


    誰知劉安冉沒打算放過我:


    「看看你這一身的肥肉,哪有一點關心我的樣子,老子離開家幾年,你肯定天天在家偷著樂吧?」


    我的心早已千瘡百孔。


    她現在也不過是撕開舊疤撒上鹽。


    還是說說是怎麼發現的吧。


    張秀春出門被車撞了,急需輸血。


    那時候醫院血庫存量不多。


    整個醫院的人都被號召來獻血。


    醫生看到我們幾個人的血型,居然默認劉安冉是張秀春的女兒。


    指揮她去交錢:「你媽現在的情況很危險,先準備四百吧。」


    劉安冉私下認了張秀春當幹媽,也沒在意這話背後的含義。


    隻有丈夫默不作聲地跟著醫生走了。


    很快,在面臨無錢治病的情況下,張秀春交代了一切。


    6


    我的親生女兒被她送到了婆家。


    那是偏遠的貧困山區,房屋建在半山腰。


    不說通電,連好走的路也沒有。


    茅草屋矮小昏暗,彌漫著一股子霉味。


    包漿的竹椅上坐著一個半身癱瘓的老人。


    她腰上拴著一根麻繩。


    十幾年前,這根麻繩的一端是腿腳不便的中年女人。


    另一端是剛剛學會爬行的孩童。


    我盯著麻繩上浸透的血跡,雙目被刺得通紅。


    我想問老人:孩子去哪了?


    一張口,喉間湧出一股腥甜。


    不由得抻起脖嘔出血。


    得知真相以前,我被劉安冉折磨得無時無刻不想一死了之。


    但現在我真的想活著。


    我想活著見到自己的孩子。


    我想活著照顧她,彌補她,我還有好多話想要跟她說。


    怎麼就要死了呢?


    臨死前,丈夫再三跟我保證:一定會找到我們的女兒。


    我帶著遺憾離世。


    沒想到還能再回到一九七九,孩子剛出生的這一年。


    一切都來得及。


    7


    坦然面對過去的痛苦後,我精疲力竭地昏睡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鼻間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丈夫已經下班回來了,正坐在床邊看我。


    四目相對時,男人冷硬的稜角悄然柔和。


    帶著胰子味的手掌先探探我的額頭。


    說:「你受苦了。」


    然後又說他帶了什麼回來犒勞我。


    「咱爸留了一對豬蹄給你,待會讓保姆給你燉湯喝。」


    丈夫和公公都在肉聯廠上班。


    別人家一年到頭吃不了幾回肉,隻有我家時常飄著肉香。


    張秀春恐怕就是打聽到我家條件好,才主動上門來問要不要人幫忙。


    為了能留下來,她自降身價。


    隻要十塊錢就肯當住家保姆。


    我萬萬沒想到,貪小便宜吃大虧。


    不僅丟了親生的孩子,還幫別人養了個禍害。


    一想到這,我就繃不住了。


    抱著丈夫流淚:「建華……把門關上。」


    男人身子微僵,聲音啞得厲害:


    「媳婦,你想要了?」


    我沒好氣地扭他硬邦邦的肉:


    「正經事,人命關天的大事!」


    房門關上後,我將上一世的經歷縮減成一場夢告訴他。


    丈夫聽著,眉間顯出凌厲。


    他身強力壯,是廠裡殺豬的好手。


    平時血濺到臉上都不帶眨一下眼。


    我怕他衝動,死死握緊他的手:


    「孩子,我們的孩子還在她手裡,先把孩子弄回來。」


    丈夫艱難地點點頭。


    8


    幾分鍾後,張秀春突然推開門:


    「建華,孩子睡了,來吃飯吧。」


    丈夫扶我起來,張秀春撇了撇嘴:


    「你媳婦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突然衝我和孩子發火,得罪我也就算了,反正幹這幾個月就走人,但是得罪孩子,小心她以後不孝順你們。」


    丈夫冷聲叱道:「你把飯做好就行,別說三道四。」


    保姆頓時紅了眼,委屈地抱怨:


    「你可真是沒良心,我在家辛辛苦苦給你帶孩子,你就這樣說我?」


    「別人家保姆一個月二十塊錢,還不包括買菜,我隻要你十塊呢。」


    真是好笑。


    難為她四十多歲的人了,還能對著男人撒嬌。


    上一世,這種話她也是時常掛在嘴邊。


    正是因為她要的薪資少,所以跟我提出許多要求。


    比如她晚上要睡整覺,不負責摟孩子睡覺,白天隻做我和孩子的三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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