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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姐姐,攻略完就想甩了我? 3358 2025-01-21 17:0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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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攻略完成後,還有三秒脫離世界。


    我惡劣地同我爸養子說:


    「沒想到你這麼好騙,一勾就到手。」


    誰知,少年竟一臉陰翳地掐住系統:


    「真不巧,姐姐的路被我堵死了。」


    ??


    1.


    「這次呢,又是什麼理由?」


    江逾白雙手環臂,好整以暇地望著我,隻是眼神之中更多的是嘲弄。


    少年十指緊握,鴉青色的睫毛輕顫,醞釀著無聲的風暴。


    我瘋狂地呼喚倒地的系統。


    現在是什麼情況?


    為什麼脫離不了當前世界?


    而且,不是說隻有我能看到系統嗎?


    系統 886 嘴裡吐出一串數據:


    「打不過打不過,宿主我先撤,你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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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真他喵有事 886,溜得比誰都快!


    我欲走,卻不想忽略了禁錮在我腰間的手,慣性使然,竟然往後退去。


    柔軟的沙發使得我們狠狠往裡陷入,他雙手扣得越發緊。


    他輕嘆了一口氣,腦袋靠在我肩上:


    「姐姐,跑什麼啊?不是依靠我的愛意值才能續命嗎?」


    呢喃低語,帶著至高無上的愛意,卻仿佛魔鬼一般。


    2.


    我瞬間僵住。


    江逾白他,到底知道多少?


    沒錯。


    我是任務者,負責攻略小世界反派。


    當愛意值達到 100%,我就可以脫離當前世界,現實中的我,就可以獲得一年壽命。


    可現在,出現了變量——江逾白。


    3.


    「我……」


    我動了動嘴唇不知該說些什麼。


    隻能任由他捏住我的腳腕,順勢託起我的腳掌。


    他長得很好看。


    幹幹淨淨的少年模樣,燈光映在他臉上,朦朧中透著一絲神性。


    隻是他看過來的目光,著實算不上清白。


    「好看嗎?」


    他抬頭衝著我笑,露出了潔白的小虎牙。


    可在我眼中,他分明就是藏起獠牙的狼。


    他手指流連在我腳腕的感覺宛如螞蟻啃咬,我目光微頓,對上他,借此忽略狂跳不止的心。


    「想要什麼?」


    「留下來。」


    「我在。」


    我放緩語氣,想借此撫慰江逾白的不安。


    留個屁!


    花花世界不香嗎?


    「不。」江逾白執拗地搖了搖頭,伸手撫住我的眉眼,「姐姐眼裡裝了太多東西,卻獨獨沒有我。」


    他一字一頓,卻染著某種類似於病態的瘋狂。


    「我要姐姐,隻為我,留下來。」


    「姐姐,我們生一個孩子吧。」


    4.


    初次見到江逾白,是在一個小巷子。


    少年性子很臭屁,被一群人圍毆,眼睛都不帶眨的,瘋狗似的。


    886 拼命催促我:


    「快!這就是大反派,給他溫暖給他愛啊!」


    我笑笑,彎腰,拾起來一根棍子。


    掂量。


    嗯,挺趁手。


    「接著。」


    棍子朝江逾白扔了過去,被他穩穩當當地接住。


    他眼神浮現出了幾分錯愕,又很快投入戰鬥中。


    我則被一群保鏢護著,悠闲地品起了茶。


    886:「???」


    我:「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架打得不錯。


    有三分我的樣子。


    結束後,我慢條斯理地整理下裙擺:


    「從今天開始,你姓江。」


    江逾白整個小臉髒兮兮的,咬著牙,像條發狠的狼。


    「憑什麼?」


    我分外愉悅,不顧髒汙掐了掐他的臉蛋,發現他的氣勢竟然奇跡般地軟了下來。


    接著我又對著保鏢們變了臉色:


    「你們怎麼伺候的?小少爺受傷了不知道聯系醫生嗎?」


    5.


    江逾白住進了江家。


    成為了我的「弟弟」。


    事實上,江父年輕時生得俊俏,入贅了外祖父家,但江夫人喜歡,所以生的孩子還是隨了江父姓。


    不巧,正房夫人隻生下了我一個女兒後撒手人寰。


    沒有江夫人的限制,江父越玩兒越花,在外面留下了種。


    他不願意將公司全權交給我。


    便派人去找私生子。


    我很快就想到了江逾白。


    與其讓江逾白經受社會毒打黑化成大反派,倒不如直接把他接到我身邊。


    家產,攻略,一舉兩得。


    至於親子鑑定報告?


    整個江家都是我說了算,偽裝一份親子鑑定報告不算什麼。


    一個合格的任務者是會為了自己優越的生活條件創造一系列便利。


    「滾!都滾出去!」


    碗筷破碎的聲音從樓上傳來。


    我淡淡地往上看了一眼,剛好和急匆匆跑出來的江逾白對視。


    6.


    我將刀叉放下,矜貴地用餐巾擦了擦嘴角。


    像是對剛剛發生的一切置若罔聞。


    隻淡淡開口:


    「下來用餐。」


    不是請求,而是命令。


    江逾白一臉別扭地落了座。


    我目光直白地掃視過去。


    少年臉長得很好看,五官頗有幾分混血的深邃,不用想也知道,幾年後會吸引多少狂蜂浪蝶。


    隻是……


    我面色不虞地望向他單薄的身子。


    接著捏住他下巴。


    嗯……


    不由皺眉。


    骨骼感很強。


    少年的臉頰根本藏不住肉,這個年紀正是長身體的時候,翠竹似的身量卻顯得尤為易折。


    按理說,江逾白被我改變了軌跡,再也不會是飽受摧殘的小可憐了,怎麼還是這麼瘦?


    「太瘦了。」


    江逾白聞言突然抬眸看我,眸中滿是不解。


    可愛。


    「張嘴。」


    我面無表情地將湯匙遞到他嘴邊。


    「……」


    886:「大反派要用哄的,要用愛!」


    我:「get!」


    我繼而露出「核善」的微笑:


    「弟弟乖,不吃飯把你牙打掉哦。」


    江逾白一愣。


    我瞅準時機。


    沒想到他一偏頭。


    湯水順著他嘴角滑落到了脖頸。


    心裡默默吐槽了一句小屁孩真麻煩。


    我還是拿過了紙巾。


    沒想到,掙扎間,看到了他藏在領口下鮮紅的指印。


    7.


    「看夠了?」


    江逾白極盡疏離,額間碎發下掩藏著的黑眸半抬,像是壓抑著某種即將破土而出的怪物,瘋狂而又壓抑。


    當然……沒有。


    我辛辛苦苦養的好大兒,我的所有物,怎麼能被別人欺負?


    「嗤……」


    「沒有絲毫美感。」


    一點都不優雅。


    我幫他合上領口。


    索性將他往後一推,使他坐在了椅子上,剛好掠過他撩上一節袖子時手腕上的瘀青。


    目光一沉。


    看來,是時候給那群人一些教訓。


    我全心全意扮演著「姐姐」的角色:


    「接下來,姐姐教給你,怎麼成為一名合格的小少爺。」


    府中的佣人被聚集在大廳中。


    一臉不解。


    或許在他們看來,一個私生子是上不得臺面的東西。


    我應該同江逾白勢如水火。


    他們不過是幫助我收拾不長眼的私生子罷了。


        我討厭這種自作聰明的蠢貨。


    江逾白似乎不習慣這種場面,想要起身,卻被我按住了肩膀。


    我踱步來到他椅子後,意興闌珊:


    「今早伺候小少爺的人,全部解僱。」


    底下一陣躁動。


    我接著拋出一枚重磅炸彈:


    「另外,你們中的某個人將要面對虐待小少爺的指控。」


    天堂地獄,在我的一念之間。


    畢竟,能被江家僱佣,薪水絕對不菲。


    「各位,祝好。」


    離開時,我沒有錯過少年緊攥的手上凸起的青筋,以及,眸中一閃而逝的野心。


    莞爾。


    8.


    886:「你到底在幹什麼?」


    我喝了口紅酒,風聲料峭中,將身上的衣服又往上拉了拉。


    「培養野心家啊。」


    886:「?」


    「江逾白天性是狼,我沒必要為了所謂的攻略,將他尖牙除去,變成溫順的家犬。」


    殘酷而又黑暗的經歷固然能鍛造出心狠手辣的反派 boss。


    他是天生的野心家。


    我不該奪走他的本性。


    既然如此,我會化為他的磨刀石。


    一步一步引導他。


    直到我離開。


    我予他權力,地位,聲望,他隻要付出微不足道的愛意值,很劃算的買賣,不是嗎?


    886:「人類真復雜。」


    「多謝誇獎。」


    漸冷。


    紅酒中微弱的酒精起了作用,微醺。


    恍然之中,卻似有一雙手穿過我的腿彎,很快我就陷入香甜的夢中。


    9.


    因為我解僱了一大批對江逾白不敬的佣人。


    江父的態度變得有些玩味:


    「音音,逾白,看到你們姐弟能和睦相處,為父真是太開心了。」


    開心?


    如果可以忽略他強行翹起來的嘴角的話。


    江逾白仍是沉默不發。


    小小年紀,卻深沉內斂,完全收起了初見時的狠厲。


    我倒是有些好奇。


    什麼東西才能引起江逾白情緒的波動。


    「這樣,父親做主,將疾風送給逾白玩兒幾天好不好?」


    「疾風」是一條獵犬。


    是江夫人留給我的。


    江父這是,想讓我與江逾白反目?


    10.


    隻是沒想到。


    我牽著「疾風」來找江逾白時。


    他正在院子裡挖坑。


    將一旁包袱裡的東西一股腦倒了進去。


    黑卡,字畫,支票……


    緊接著拿出打火機,產生的火苗暈染著他的眉眼,不息地跳動,幹淨利落地甩進了坑裡。


    像是滿目瘡痍的畫,江逾白落在其中,平添了幾分孤耐。


    與此同時。


    「疾風」掙脫了繩子,朝著江逾白飛奔而去。


    11.


    「疾風」竟然格外地親近江逾白。


    它舔著江逾白的掌心,不停搖尾巴,甚至弓著身子示意那人去摸它柔順的毛發,完全沒有身為一條獵犬的自覺。


    真是條傻狗,白喂他吃這麼多東西!


    看到我出現,江逾白像是早就猜到。


    他彎腰,撿起被「疾風」拖在地上的繩索,修長如玉的手著實讓人挪不開眼睛。


    完全沒有做壞事被抓包的自覺。


    「疾風」黑油油的眼神在我倆之前來回打轉。


    它就好像是唯一的傻白甜。


    我抬了抬下巴,傲慢:


    「這蠢狗先幫我養著。」


    江逾白拍了拍「疾風」的臉,笑容宛如冰山上的初雪消融。


    「好的,姐姐。」


    嗯哼,真好聽。


    我愉悅點頭,揉了揉他腦袋:


    「再叫聲。」


    「姐姐。」


    呼,舒服了。


    臨了,我看了眼已經熄滅的火坑。


    江家雖然大,可隻要用心,其中的一舉一動都會被人知曉。


    尤其是,這麼大的動靜。


    我開口:


    「弟弟,幹壞事呢,不要留下把柄,會引來狼。」


    陽光下的少年長身而立,陽光鍍在他身上,通透,純潔得仿佛不摻雜一絲雜質,聲音縹緲,夾雜在風中:


    「可是,狼又怎麼知道,這是不是為了吸引他而設下的圈套?」


    「嗯?」


    我疑惑地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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