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和老闆假戲真做 3836 2025-01-20 16:58:02

我的老板叫賀知州。


他是個舔狗。


舔的還是個有夫之婦。


據說他和那對夫妻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


後來他在公平競爭中不幸落敗。


從此就成了舔狗。


他舔得心甘情願、無怨無悔。


作為一名打工人,這些恩怨情仇本來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可巧就巧在,我是賀知州的隱婚老婆。


一、


不要誤會,我們的婚姻無關感情,是赤裸裸的金錢交易。


事情是這樣的,作為一名資深舔狗,賀知州原本是準備孤獨終老的。


可是這種行為卻引來了很多的流言蜚語。


其中最讓人喜聞樂道的就是賀知州對葉阮餘情未了。


當然,這不是謠言。


可是這卻讓葉阮很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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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哭到了賀知州面前。


她說:「我希望你幸福!如果因為我的存在而導致你不幸福,以後我們就不要再見面了!」


不見面?


這哪行!


賀知州連忙啟動應急預案。


他說:「其實,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葉阮不相信,覺得賀知州是在騙他。


她質問:「如果你真的有喜歡的人了,為什麼要隱瞞?」


賀知州解釋道:「因為她的家庭環境不太好,我怕我爸媽不同意拆散我們!」


葉阮半信半疑,追問是誰。


賀知州不帶半點猶豫,抬手指向我。


就這樣,本來在一旁樂呵呵吃瓜的我成了被殃及的池魚。


在把我拉出去當了擋箭牌之後,賀知州仿佛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一不做二不休,他想讓我跟他假結婚,一勞永逸。


我當然是不答應了。


「賀總,行走江湖,我是賣藝不賣身的。」


賀知州淡淡地吐出四個字:「帶薪服務。」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賀總,在您眼裡我就是……」


「十萬!」


「每月?」


「……每月!」


「什麼時候領證?我請客!」


……


我也不想答應的,可是他給得太多了!


就這樣,我和賀知州用一個月的時間完成了從見父母到舉辦婚禮再到領證的全過程。


而我唯一的要求是在公司隱婚。


因為我早就覬覦上了副總的位置。


十萬每月雖然很多,但遠不及穩步上升的工作來得牢靠。


就這樣,在內我們是夫妻,在外我仍然是他的助理。


二、


自從我們結婚後,賀知州愈發地春風得意。


因為葉阮不再避著他,甚至隔三岔五就到公司來看他。


就像現在,大清早的,葉阮拿著她親手做的三明治來了公司。


說是第一次做,想讓賀知州嘗嘗。


這明顯是拿賀知州當小白鼠,他卻笑得一臉蕩漾,甚至不顧裡面抹著花生醬就要往嘴裡送。


我當機立斷從他手裡搶了過來。


賀知州皺著眉,面帶警告地看著我。


我張嘴就咬了一口。


說實話,不好吃,還不如便利店買的。


但出來混嘛,總要有點演技。


我滿足地嘆了口氣:「正好餓了,葉小姐,謝謝你啊!很好吃!」


葉阮的臉色不太好。


她強笑著說:「是我考慮不周,我應該準備兩份的。」


賀知州善解人意地搖搖頭:「沒事,我不餓!」


葉阮看看他又看看我,眼中的失落顯而易見。


她說:「不打擾你們工作,我先走了!」


賀知州連忙起身:「我送你!」


按他的尿性,那絕對是十八相送。


趁著這個時間,我趕緊將手中的三明治毀屍滅跡了。


不出我所料,賀知州過了一刻鍾才回來。


一回來就衝我擺臉色。


他咬牙道:「白溪,我警告你,不要做多餘的事。」


我臉上露出職業微笑:「賀總,您不會忘了您花生過敏吧。」


賀知州冷聲道:「不用你管。」


我把今天要審批、籤字的文件放在他面前:「可是您後天要出差!」


賀知州握筆的手一僵,他抬眼瞪我:「白溪,你是不是眼裡隻有工作?」


我搖頭,一臉無辜,他想什麼美事呢?


「我眼裡隻有錢!」


賀知州的臉色更難看了。


然後他折磨了我一天,各種找茬挑刺。


萬惡的資本家。


三、


我知道賀知州心氣不順。


不僅僅是因為我搶了葉阮給他做的早餐,更是因為葉阮又一次忘了他對花生過敏。


還記得兩年前,那時候葉阮還沒有結婚,賀知州還想暗戳戳地挖牆腳。


有一次葉阮心情不好,賀知州帶著她出去玩。


他們一起逛夜市,葉阮買了一份酥餅,她把第一口喂給了賀知州。


好死不死,那個酥餅的內陷兒是花生碎。


對於花生油都不能吃的賀知州而言,那簡直是毒藥。


吃完沒多久他就呼吸困難,喉嚨水腫到直接封喉。


昏迷、休克,差點兒沒救回來。


按理說,葉阮惹出了這麼大的事故,即使她不是故意的,也應該長點心。


結果她忘得一幹二淨。


隻能說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賀知州不難過才怪。


那一次因為賀知州住院,很多工作隻能暫緩或延遲,這直接導致我當月的績效未達標。


眼見著到手的獎金泡湯了,我恨不得手刃這一對狗男女。


現在,他還想重蹈覆轍?


隻能說戀愛腦的祖師奶奶王寶釧都要對他甘拜下風。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


我拖著精疲力竭的身體,準備去酒吧放松一下。


賀知州叫住了我。


我一臉警惕:「賀總,我下班了!」


賀知州說:「陪我去參加一個飯局。」


「公事?」


「私事!」


那我就有權利拒絕了:「我不去。」


賀知州死亡凝視我。


我絲毫不怵。


我為什麼要浪費我的時間去參加毫無意義的私人飯局?


去酒吧看小哥哥,它不香嗎?


賀知州的臉色越來越臭,最後他沉聲說:「兩萬!」


我立馬掏出手機:「微信還是支付寶?」


猶豫了下,我說:「還是支付寶吧!微信提現要手續費!」


賀知州:……


四、


賀知州為什麼非要我跟他一起呢?


因為這次飯局的主角是裴適之。


裴適之,葉阮的親親老公,一個打敗賀知州俘獲女神芳心的神人。


哥哥生了雙含情眼,看條狗都深情。


再加上他藝術家的身份,那妥妥的浪漫本浪。


賀知州輸得不虧。


就像現在,他臉上帶著笑,眼眸帶過我轉向賀知州。


那眉梢一挑,仿佛帶著鉤子。


他說:「真是讓人意外,沒想到你會和白助理在一起。


「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們竟然都沒有發現!」


賀知州看了我一眼,我立馬接收到信號。


我說:「我的錯。我不想因為我們的關系影響到我在公司的工作,所以就讓他隱瞞了。」


葉阮挽著裴適之的胳膊,她滿臉嬌俏:「是啊,要不是我追問,現在我們都還蒙在鼓裡呢!」


我笑!


是啊,要不是這位姐姐,我也不可能發展出這個副業。


裴適之挑眉:「那是不是該罰?」


其他人跟著起哄,嚷嚷著罰酒三杯。


我的眼睛瞬間亮了,今天桌上的酒,除了一瓶飛天茅臺還有一瓶羅曼尼康帝。


倒不是它們多好喝,主要它們貴,我對貴的東西向來沒有抵抗力。


我蠢蠢欲動的手馬上就要碰到杯子了。


賀知州橫插一槓,一把將我的手打開。


我瞪他:「你幹嘛?」


他強勢地端起杯子:「輪得到你喝嗎?」


嗨,我這暴脾氣!


我按住他的手腕:「你要開車!」


賀知州瞥我:「都說讓你學開車了!」


我搖頭:「我害怕!」


賀知州冷哼:「沒出息!」


沒出息就沒出息吧:「所以還是我來喝吧!」


賀知州卻拉開我的手,狠狠按住:


「我是請不起代駕嗎?」


說完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我的心在滴血。


這一杯小一千呢!


周圍卻是一片酸溜溜的聲音。


「咦,愛情的腐臭味!」


「不要這樣吧,大庭廣眾下虐狗?」


「求求你們了,給單身狗一條活路吧!」


我滿臉疑惑。


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葉阮滿臉復雜,她笑著說:「你們感情真好。」


我立馬謙虛:「比不上你們!」


話音剛落,我的手就被狠狠地捏了下。


賀知州這條狗,他把我的手當橡皮泥嗎?


我想抽出手,他卻不放松,還警告我:「別鬧!」


我瞪他:「松手!」


旁邊的人一聲怪叫:「沒想到州哥這麼黏人,吃飯的工夫都要抓著嫂子。」


賀知州愣了下,下意識就想松手。


我哪能讓他稱心如意。


惡心人?誰不會?


我的手一勾,就和他十指相扣了。


我笑得一臉無奈:「沒辦法,他就這樣!」


葉阮感慨:「你們真是太讓人羨慕了!」


賀知州抬頭看向她。


裴適之勾了勾她的下巴:「我對你不好?」


葉阮小臉微紅,瞪了裴適之一眼。


裴適之笑著在她的臉頰上落在一吻。


賀知州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淡了。


眼前的這一幕讓我皺了皺眉。


我湊到賀知州的耳邊小聲說:「那邊的蝦,給我夾一個。」


賀知州不耐煩:「松手,自己夾!」


瞧他那卸磨殺驢的樣兒。


「別人可看著呢!」


一聽這話,他老實了。


就在他的筷子伸出去的那一瞬間,我按住了他。


他疑惑地看著我。


我不高興地說:「你不知道自己花生過敏嗎?還夾這個?」


賀知州皺眉:「什麼花……」


我截住他的話頭,頗為心累地說:「拜託你自己也上上心!要是哪天我不在你身邊,你不小心誤吃了,你讓我怎麼辦?」


賀知州怔怔地看著我,我衝他 wink 了一下。


這話我是說給葉阮聽的。


她明顯聽進去了,以至於飯局的後半程都魂不守舍。 


而賀知州卻喝得暢快。


舉杯換盞,談笑風生。


同時還能分身看顧我。


每當我蠢蠢欲動想要喝一杯的時候,他就會先發制人按住我。


「喝一杯,就一杯。」


「一杯?一口都不行!」


「憑什麼?」


「憑你慢性胃炎。」


我很無語。


真小氣,我不就是因為一次胃疼延誤了飛機嗎?後來也沒有耽誤事兒啊!怎麼記到現在?


飯局結束,毫無疑問的,賀知州喝醉了。


他酒量本來就淺,第一杯喝得那麼急,就注定了最後的結果。


裴適之牽著葉阮的手,他說:「我們先送你們回去吧!」


我連忙拒絕:「不用麻煩,代駕已經在外面等我們了。」


讓你送?賀知州不得手刃我?


看著微微依靠在我身上的賀知州,葉阮一臉擔心。


她叮囑道:「白溪,知州每次醉酒都會偏頭痛,麻煩你照顧了。」


這話說得,不僅是我,就連裴適之的表情都淡了。


我也不知道葉阮這是什麼騷操作。


等到他們離開,我動了動肩膀:「站好,重死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在假裝意識不清。


果然下一秒他就站直了身體,搖搖晃晃地往外走。


真是中華田園狗!


我跟上他,揶揄道:「你這頓醉酒,值了!」


白得了葉阮的關心,今天做夢還不得笑醒?


賀知州看了我一眼,冷哼一聲,臭屁得不行。


等到我們上車,他死沉的腦袋壓在了我的肩膀上。


得了,這回是真的了。


最後在代駕小哥的幫助下,我才得以成功將他搬運回去。


哎,兩萬塊錢也不是那麼好賺的。


結果第二天早上醒來,他又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還瞪我。


「你又怎麼了?」我很無奈。


賀知州咬牙:「昨天晚上你就把我丟沙發上?」


「那不然呢?」我感覺不可理喻,「你一米八的大高個兒,兩百多斤的體重,我是能把你疊吧疊吧揣兜兒裡送房間裡去?」


賀知州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那你好歹給我一床被子!」


額……


有點尷尬。


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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