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冬夜吻玫瑰 3713 2024-11-27 11:13:38

  作者有話說:


  被寵壞的作精滋滋vs雖然很暴躁但還是要壓著火哄人的顧總


  評論有紅包~


  注:年輕時候不要遇到太驚豔的人 ——網絡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Yu 30瓶;ye 8瓶;嘰魚居 7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7章 班聚


  ◎微涼的手握住了南知的手腕。◎


  最後南知也沒法說服自己頂著狗啃頭發去見那麼多年沒見的老同學,時間還早,她先去理發店修了個頭發。


  出來後時間有點晚了,她趕去約定的餐廳吃飯。


  鳳佳又催她發來幾條信息,說大家聽說她會過來都期待著呢。


  南知將車停到地下車庫,回復了條語音:“我到了。”


  天色已經很暗了,外面洋洋灑灑地下起小雪,南知坐電梯到餐廳包廂層,找到鳳佳給她發來的包廂號。


  隔著門板也能聽到裡面的喧鬧人聲。


  雖然出國後南知就換了聯系方式,也再沒有跟其他同學聯系過,但每年都能看到鳳佳發的班聚朋友圈。


  每年年末都挑大家空闲時候聚一次,高中的情誼倒一直沒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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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門口站了會兒,還是有點緊張。


  還對著一旁的黑色大理石板照了個鏡子,米白色的羊呢大衣,牛仔褲將她腿型修飾得極好,線條流暢,腿細而長。


  平時因為練舞她經常素顏或淡妝,今天特意化了個精致的妝容,五官的蠱惑動人處都被無限放大,眸色潋滟。


  內化的氣質和外露的美豔融合得恰到好處。


  南知整了整衣服,深吸一口氣,推門進去。


  剛才還熱鬧交談的眾人齊刷刷看過來,瞬間安靜下來。


  這種氣氛很微妙。


  南知抬手跟大家打招呼,笑著說:“抱歉啊,我來遲了。”


  鳳佳從座位上站起來:“都愣著幹嘛呢,剛才不還一個個的問南知怎麼還不來,現在都啞巴了?”


  大家都這才回神似的,很熱絡的迎著南知入座,在鳳佳旁邊坐下。


  “南知,你前天是不是去過銀泰城啊?”其中一個女生忽然問。


  她回憶了下:“是啊,我中午去的,怎麼了?”


  “那我那天就看到你了!一個背影,我還跟我同事說呢,這女的長得也忒漂亮了,居然就是你!”


  有人起哄:“小紅,這就是你不夠意思了,怎麼見了老同學都認不出來了?”


  那女生是以前班上的學習委員,成績特別好,常年紅榜前列,後來便多了個綽號叫“小紅”。


  “你們就能認出來了?”小紅反嗆,“剛才南知進來你們可一個個眼都瞧直了!”


  有人笑道:“那不是好久沒看到仙女兒下凡了。”


  小紅問:“聽鳳佳說,南知你現在在芭蕾舞團啊?”


  南知點頭:“嗯。”


  又有個胖乎乎的男人笑問:“那你們舞團裡是不是有很多漂亮姑娘啊?”


  南知還沒回答,其他人已經群起而攻之:“暖羊羊你要不要臉,還想著勾搭漂亮姑娘,人家長大是十八變,你這胖了得十八圈兒了吧?”


  “滾滾滾,我現在可是個正兒八經的律師啊,當心我告你侵犯我名譽權!”


  一群人又吵吵鬧鬧地說笑開。


  南知就在一旁安靜聽著,很快就沒了剛開始的緊張情緒。


  大家都還互相喊著對方的綽號,就跟以前在學校裡時一樣。


  南知還記得暖羊羊這綽號來由還是網上的一句吐槽——“你就像青青草原的暖羊羊,長得賊壯還有點娘。”


  大家鬧了一通,有人舉杯提議:“來,大家碰一下吧,難得南知也來了,咱班的人差不多都到了吧。”


  話說一半他也意識到不對了。


  以前班聚總缺兩人,南知和顧嶼深。


  今天也缺了兩人,顧嶼深和周越。


  顧嶼深一次也沒來過,不過也情有可原,現在這人可是經常出現在財經雜志的人物,怎麼有闲工夫跟他們聚會。


  隻不過今天情況特殊……


  眾人小心翼翼地看向南知,而後者神色自若,恍然不覺般,像是真把那人忘得腦後去了。


  大家不由在心中想:要說絕情,南知還真是比顧嶼深有過之而無不及,雖然現在彼此都是陌路人了,可好歹顧嶼深得知她離開時的樣子大家都還記得。


  小紅破解尷尬:“說起來,周越怎麼沒來啊?”


  鳳佳說:“他好像有事兒,跟我說過一嘴。”


  大家碰了一杯,又重新坐下了,繼續聊天。


  都是已經步入社會的人,雖然當年全校都在八卦南知為什麼突然離開,也八卦她和顧嶼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沒人會這麼沒眼力見的在飯桌上提出來自討沒趣。


  吃完飯,大家才發現小紅偷偷把一桌的飯錢都給付了。


  都知道小紅家情況特殊,父母是務農人,雖然現在工作不錯,但在大城市生活壓力依舊大,開銷也大,眾人便又提議AA。


  鳳佳把南知拉進班級群,大家各自扔了個紅包進去。


  其中一個男人提議:“大家一會兒都還有事嗎?”


  大部分人都沒有,零星幾人說有事。


  “‘沒事兒’的們要不大家一塊兒去樓上唱歌吧,這麼早回去也太早了。”男人說,“怎麼樣,南知,你去不去?”


  眾人立馬起哄:“哎喲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啊,就問南知去不去,意思大家都不重要唄。”


  “嘿,這你們都說哪兒去了!我怎麼敢對南知有意思啊,這不是……”他聲音漸漸低下去,似是想到些什麼,幹癟癟地說完後幾個字,“這不是找死嗎。”


  南知:“……”


  -


  明早還有事兒的幾人提前回去了,剩下幾人上樓頂KTV。


  鳳佳挽著南知的手走在最後。


  南知忍不住問:“我怎麼覺得大家看我的眼神這麼奇怪呢?”


  “還能因為什麼,顧嶼深唄。”


  “高中時我們班談戀愛的好幾對,一對都沒成啊,怎麼到我這就這樣了?”


  鳳佳頓了頓說:“你可能不知道,你剛走那會兒吧,顧嶼深幹了點挺出格的事,鬧挺大的。”


  南知一愣,呼吸都靜了幾秒。


  鳳佳又說:“拜託,那可是顧嶼深欸,所以大家印象深刻也正常,估計心裡都覺得你那時候是個撩完人就跑的渣女呢。”


  南知懵了:“我怎麼從來不知道?”


  “你不是國外定下來了才聯系我的嗎,我看你那時候狀態不好,顧嶼深也就瘋了一陣兒,後邊挺正常的,我也就沒告訴你煩心。”


  南知說不上來自己此刻的感覺,除了懵還是懵。


  這一段在她腦海中完全不存在,她對於出國前最後的記憶就是北京連綿不斷的冬雨,還有天臺上顧嶼深那一句狠心的“那你走唄。”


  走到KTV包廂,有人扭頭過來跟她們說話,這個話題戛然而止。


  南知推脫了唱歌,和鳳佳坐在角落,聽小紅和暖羊羊合唱一首《你曾是少年》。


  默了片刻,她拿出手機。


  昏暗的包廂環境內手機光線格外刺眼,她點開微信。


  剛才加了班級群後好些同學來加她好友,她一一通過再次點進群裡,看群成員。


  一共49個人。


  他們班一共有50個人。


  她粗粗看了一遍,很快就知道缺的那個人是誰。


  南知將手機放進包裡。


  又待了會兒,她被包廂裡的煙味燻得坐不住,起身去衛生間。


  -


  她站在鏡子前理頭發,剪短了些,摸上去很明顯,跟平時的感覺不一樣。


  與此同時,旁邊一道聲音:“南知?”


  她回頭:“周越,這麼巧,在這也能碰上。”


  “來應酬。”他揚了揚手裡的煙,“你呢?”


  “班級聚會。”


  周越愣了下,然後恍然:“哦,對,鳳佳跟我提過,這次你也去了啊。”


  “嗯,闲著沒事,來看看。”


  周越:“對了,你們在哪個包廂,一會兒我過去一趟。”


  “518。”南知手機震動,鳳佳催她了,“那我先回去了。”


  她轉身原路返回,沒幾步又聽到周越的聲音,這回不是對她說的,聲線也變得懶散戲謔許多:“顧爺。”


  南知腳步一頓。


  男人從另一邊走過來,被酒氣浸染過,襯衣領口松開兩顆,昏暗的走廊燈光讓他更顯落拓不羈和隨性。


  南知聽到周越問他:“咱們高中班今天也在這聚會呢,你這麼多年沒去過,今天巧了,去瞅一眼?”


  以她對顧嶼深的了解,他肯定會拒絕這種集體活動。


  但出乎意料的,這次顧嶼深同意了。


  她回頭看過去時顧嶼深沒看她,所以對上了周越的視線。


  周越笑得斯文儒雅,又莫名像隻狐狸:“南知,要不你帶路吧?”


  南知總覺得自己像是掉進了坑裡。


  -


  她方向感很差,所以在KTV這種場所尤其強迫自己記住在哪一處拐了彎,最後也算是成功找回去了。


  一推開包廂門就聽到有人喊:“南知快來,我們正準備玩遊戲呢。”


  隨著眾人抬起頭,大家笑容到僵在臉上。


  太震驚了。


  如今想見顧嶼深一面都不容易,更不用說顧嶼深和南知一起出現了,就連鳳佳的眼都睜大了。


  周越心知肚明,吊兒郎當地走進去,打破尷尬:“玩什麼呢?”


  一人說:“七八九。”


  七八九是骰子遊戲,兩顆骰子,和數是7就加酒,和數是8就喝一半,和數是9就全部喝完,其他數目則過。


  “行啊,一塊兒唄。”周越說。


  這麼多人,大包都是勉強塞下的,剛才大家擠在一起在玩,隻剩下旁邊還有位置可以坐下。


  南知神色不變地走過去,坐下,顧嶼深就坐在她旁邊。


  位置擠,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周圍的體溫和氣味。


  有人問他:“顧總,我們雜志社最近正想採訪您呢,也不知道您有沒有空。”


  即便是同學,可到了他身上,大家不自覺地就換了種稱呼。


  顧嶼深將煙蒂浸入煙灰缸,答應得隨意:“行啊。”


  顧嶼深不在小事上為難人,看著很講情分也很好說話,可沒有人會因此誤以為他就是個隨和的人。


  就像從前讀書時候也沒人敢挑戰他的底線,他仿佛天生就帶上位者的氣場姿態。


  開始完遊戲。


  幾輪下來,不少人喝過酒。


  這遊戲其實就是闲來助興的玩意兒,沒有技術含量,大家邊唱歌邊玩,兩頭不落。


  隻是這一輪砸了好幾個7,酒已經滿上了七杯,也就意味著如果有人砸到9就要一口氣喝完七杯。


  大家這才有了遊戲的心思,每過一輪都連連慶幸,幸好沒輪到自己。


  輪到南知。


  一個5,一個4.


  正好是9。


  大家起哄,齊刷刷鼓掌,一口一個“喝!喝!喝!”


  大家雖然懂分寸沒聊過去的事,但不意味著心裡不多想,不少人都偷偷打量旁邊顧嶼深的神情。


  男人懶散靠在沙發裡,敞開的領口裡鎖骨分明,凹陷處像盛滿了上方投射下來的光。


  南知在起哄聲中無奈笑,拎起第一杯酒。


  剛要喝,剛才還無動於衷的男人忽然傾身靠近,微涼的手握住了南知的手腕。


  周遭瞬間安靜。


  南知停下動作,扭頭對上他漆黑的眼。


  男人的眉眼都浸潤在昏暗中,模樣鋒利凜冽,看了她兩秒,懶嗓道:“吃了藥還喝酒,不要命了?”


  磁沉嗓音帶著不容忽視的散漫與親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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