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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似鶴歸汀 2960 2024-11-26 18: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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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浴巾垂墜下來。


      暈熱的洗澡水把她的腳踝都淹沒了。


      她被人抱著,懸在了半空中。


      他堅實的小臂,穩當地置於她背後,護住了她。


      “啊....哥哥....”


      禮汀小小聲驚叫了一下。隨即摟住了他的肩膀。


      這段時間的她,越來越討厭出門,害怕看到外面那些媒體們偷拍自己。


      她本來就安靜內斂,受到過多關注都會有一些不適應,況且自己本來就不是公眾人物。


      也許是周圍的環境就像洪流滾滾。


      而眼前的人就像在浴室裡把自己託舉在半空中一樣,是自己的浮木。


      官山道的景色很美,也沒有那些讓她不適應的高奢名牌。


      哥哥用很多山水,紫藤花水仙,和到處收集來的名畫,給她築起了一個安全的空間。


      而江衍鶴,是她唯一一個鏈接外界的渠道了。


      在牛津讀書的時候,被他綁起來,還會覺得不適應。


      那時候,她還想著自己能變得好強大,拯救很多人,想要去外面闖一闖。


      偉大的人生不止有救死扶傷一種版本,還有不成全地選擇自己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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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那時候,隻是想回避對他的依戀罷了。


      因為總覺得他不屬於自己。


      他的氣息讓她上癮,呼吸聲能穩定她的心緒,觸摸更是滾燙到讓她迷戀。


      察覺到她耽溺在唇瓣的疼痛裡,於是又溫熱地舔舐上去。


      觸碰她的舌尖,交纏,讓她逐漸變得意亂情迷,再也生不起反抗的心思。


      被人抵在牆上親吻,腦袋暈乎乎的。


      他呼吸聲在狹小的浴室裡擴大,就像威脅一樣,讓她簡直沒辦法思考了。


      “我錯了....我不會....不要....”


      他嚴絲合縫地抱住她,把她抵在牆面,臂彎上青筋暴露,堅實有力地撐著她。


      讓她根本沒有抗拒的餘地。


      她凝望著他在黑暗裡的眼神。


      男人沒有急著對她做什麼,反而簌簌地用毛巾擦拭她湿透的頭發。


      就像被撫摸的流浪小貓一樣,溫柔的幫她擦幹頭發上的水痕。


      他就像精準地知道,此刻脆弱的她需要被怎樣對待一樣。


      每一個吻,都是渡她過那道煉獄的槳。


      《茶花女》中,阿爾芒對瑪格麗特愛到最深的那一刻。


      他想的是:“我是這樣地愛她,以致在我極度興奮的愛情之中,我曾想到是不是殺了她,讓她永遠不會屬於別人。”


      偏偏江衍鶴,恨她到極致的時候,卻偏偏對她最溫柔。


      禮汀雪白的皮膚蒙上了一層接近緋紅的珠光色。


      直到可以安然的在他手中依靠著。


      禮汀不再害怕了,她安靜下來。


      她纖細的脖頸上痕跡遍布,泛紅又迷離的眼睛,微微地張開,似是勾引自己的戀人,看上去近乎有一種不韻世事的無辜。


      讓男人心痒難耐。


      她小幅度地用腦袋蹭動他的脖頸。


      她無意識地伸出舌,飢渴又澀情地卷走了留下的水光。


      這次他是真的想要束縛住她。


      從情熱中醒過來,禮汀感受到鎖鏈的冷硬質地。


      禮汀還是害怕了。


      “汀汀知道錯了,不要.....解開.....解開也不會跑掉的....哥哥相信我....相信我。”


      “乖一點,結婚之前,就這樣呆在我身邊。”


      禮汀知道,江衍鶴說出來這句話。


      在結婚之前,不可能給他解開束縛了。


      她會這樣,手腕被綁住,在他的懷裡。


      踏上撒丁島和斯裡蘭卡島之間的船,和他走進人生的下一個階段。


      在外人看起來,一定會覺得她是被強迫的吧。


      禮汀皮膚太白了,留下的痕跡會很明顯。


      他們不知道,她盼望這一天,盼了太久。


      黑暗裡,禮汀黑沉的眼睫眨了眨,最後看向天花板。


      蔣嘉禾可以隨意威脅她。


      翡姍可以搶走她的婚紗。


      禮桃的汙蔑,網友的謾罵。


      哪怕她真像人魚公主一樣,變成了不能說話不能爭辯的人。


      但是隻要她示弱,不爭不搶,在角落裡用湿漉漉的眼神看著他。


      她一定是最後的贏家。


      -


      這段時間江衍鶴對她的佔有欲簡直強到了極點,不僅是限制出門的程度。


      他會每天幫她衣服。


      好整以暇地把她圈到自己的懷裡,骨節分明的手指一層層系著繁復的蕾絲白線。


      可是她的順從總讓他樂此不疲。


      就像那年生日她穿著戴著貓耳的衣服,半跪在辦公桌上叫他主人。


      她黑發散落一床,微湿潤,混著汗水,像纏繞著他的網。


      他也沉迷於喂她吃飯,一口一口,絕無半點不耐。


      腥苦的液體,混著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味道,會讓她神經麻痺。


      江衍鶴在家裡接到了康佩幗的電話。


      男人的嗓音低沉又懶散,帶著沒有餍足的性感:“媽,怎麼了?”


      康佩幗是真的把她當成女兒來疼。


      想來她也知道了江衍鶴對禮汀的狀態越來越瘋。


      接電話的時候,康佩幗頻繁提到了禮汀的名字,說小汀現在在家嗎,她身體很弱,你不能由著性子來。


      江衍鶴垂下眼,輕描淡寫地交代。


      他的乖乖寶在吃飯呢,現在不方便說話。


      康佩幗不疑有他。


      她簡單問詢了公司的情況。


      接下來,委託負責人Chris,講述了在意大利的婚禮流程以後,國內交接好工作,就可以來這邊結婚了。


      “如果小汀還滿心都是想報恩的話,江家一定可以融化她的心房,成為她堅實的後盾。這次婚禮的流程,我都是親力親為,力求做到最滿意。你們既然都來意大利了,也把小汀帶來見見我。”


      康佩幗說這句話的時候。


      電話這頭。


      惡劣的壞男人又在不由分說地扣住禮汀的後腦袋,把玩著她漆黑的長發。


      漂亮如黑色綢緞的細絲在他指尖劃過,勾起心中的一抹悸動。


      “嗚——”


      禮汀嘴巴很小,稍微含一下,下巴就酸的難受。


      涎水從小小的嘴角留下來。


      因為不適應,所以她微微蹙著眉,一副委屈又乖順的樣子。


      她現在已經非常習慣做那種事了,仿佛隨時都能化作一灘水,迎接他的觸碰。


      但是偏偏,她能從如此羞恥的取悅他裡,得到強烈的刺激,而非被辱沒的痛苦。


      說不清之前那些事,對兩人的影響到底有多大。


      但自此以後,他變得愈來愈惡劣。


      他最擅長的,就是享受她的順從。


      之前她做這些羞恥,神經都會繃緊,變得不適應且小心翼翼。


      “她還在吃呢,現在很乖。”


      江衍鶴薄唇彎著點笑意,把悶哼聲壓制過去:“她挺享受這樣的生活的。”


      禮汀被他這樣欺負,也隻是垂下眼睫,不聲不響的。


      來意大利當天晚上,兩人在科莫轉機。


      禮汀發起了高燒,她蒼白的皮膚被燒得滾燙,渾身都泛起紅色。


      她意識很模糊,蜷縮在床上,喃喃著名字,反反復復的。


      禮汀的神情,看上去脆弱又痛苦,“哥哥.....”。


      眼淚裹著她的頭發,妥帖又可憐,像隻迷途的幼兔。


      今天看到了賓客的名單。


      江家的財富在國內數一數二。


      他們認識的名流從世界各地聚集過來。


      由於家族長輩的原因,朱茵敏,翡珊他們都會來。


      康佩幗真的很喜歡她,恨不得找來一切情敵來給她送上祝福。


      禮汀悠悠地醒過來。


      這幾天耽溺於他的擁抱,她感覺小腹疼得難受。


      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會不會有人期待自己換上婚紗的樣子。


      禮汀永遠記得第一次偷穿他的校服,被他發現時。


      他灼熱的吻和幾乎窒息的懷抱。


      打點好意大利的一切。


      江衍鶴和她飛到了撒丁島。


      在城堡的第一晚。


      禮汀坐在角落裡,雪白的腳掌搭在沙發墊上。


      五年前,他怕她疼痛,親手給她摘下高跟鞋的絲綢綁帶。


      五年後,為了成為她唯一依賴的人,他纏繞上他的腳踝,讓她沒辦法離開他獨自行走,他給她打了一個很病態的蝴蝶結。


      禮汀踩在他手臂上的觸感非常奇妙,青筋在腳掌下呈現出輕柔的凸痕。


      穿這個鞋子,會站不起來了吧。


      禮汀緊張地鼻翼微張。


      小小的下颌上有一點晶瑩的色澤,美得非常易碎:“不要....脫下來,不要穿這個。”


      江衍鶴不理會她的抗拒,冷白的後頸勾勒出英雋的幅度。


      “會走不動的...不可以...”


      江衍鶴低下來親吻她的腳背,手指感受著她綿軟纖細的小腿的觸感,


      他眼神晦暗又虔誠地,“先試試鞋的尺碼,我抱著汀汀去婚禮現場就好,不用走路。”


      他探身吻住她湿漉漉的嘴唇,享受著她的迎合:


      “沒有人會威脅到你,你永遠隻屬於我一個人。”


      “所以你會用祝福別的女人和我在一起的嘴唇,說出我願意的婚禮誓言嗎。”


      禮汀無力抗拒,別過蒼白的臉。


      她漆黑的眼瞳眨了眨,聽見他的心跳,起伏如潮汐。


      像是被觸動一般,戀戀不舍的,她吻在了他的側頸。


      察覺到那人身體一顫,他手指搭上她的黑發,攏緊在手心。


      女生的聲音有點喘:“哥哥,還要親。”


      黑暗裡,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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