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首頁
  2. 繁花盛宴
  3. 第41章

第41章

繁花盛宴 3937 2024-11-26 16:42:36
  • 字体大小 18
  •   花錦忍不住扭頭看向打扮得精致漂亮的徐思,心頭有些發涼,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怎麼狠得下心做出這種事?


      “離這些玩意兒遠一點,免得讓那些髒的臭的惡心到你。”裴宴起身給花錦端來一杯果汁,“吃完喝完,我帶你去四周逛一逛。”


      “我怎麼覺得,你就是帶我來吃吃喝喝的?”花錦喝了口果汁,純天然鮮榨果汁,口感很好。


      “不來吃吃喝喝幹什麼?”裴宴擦了擦嘴角,“我從小就不喜歡假客氣那一套,人生短短幾十年,別為了不必要的人委屈自己。”


      花錦笑出聲,她垂下眼睑,忍不住多嘴問一句:“那些被欺負的同學,後來怎麼樣了?”


      “沒怎樣,這事我看不下去,就給徐家人打電話,讓他們好好管教女兒。”裴宴語氣冷漠,“又不是全世界皆她媽,觸犯了法律校規,就按規矩處理。”


      心裡的失落感去了大半,花錦抬頭看裴宴:“幸好有你。”


      “嘖。”裴宴不自在地扭了扭頭,“我才懶得管闲事,就是這些人吵來鬧去影響到我學習了。”


      “明白明白,我懂的。”花錦點頭,端起果汁,“為你的不多管闲事喝一口。”


      “你幼稚不幼稚?”看著端到自己面前的果汁杯,裴宴無奈地端起杯子與她碰杯,“你之前說的那個時尚大會,是怎麼回事?”他之前好像聽花錦提過兩句,但是沒有想到刺繡界的大師也有參與,花錦這麼年輕,加入這個團隊會不會被人欺負?


      “你是說跟馬克先生的合作?”見裴宴好奇,花錦把事情經過簡單說了一遍。


      “你說的這個人,我好像有些印象。”裴宴表情有些微妙,“有不少貴婦千金都喜歡請他私家定制禮服。”最重要的是,這個人很擅長哄女人,很多女人都吃他這一套。不過在有錢人的圈子裡,男人喜歡嘴甜又漂亮的妞,女人同樣也喜歡能逗人歡心的男人,歸根結底就是花錢買高興。


      這些話裴宴不好說得太多,花錦是個成年人,與馬克是工作上的合作,如果他對花錦說別人的私生活,有多管闲事之嫌。想是這麼想,但是裴宴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忍不住多說了一句:“聽說這個人喜歡流連花叢,對待感情不太認真。”說完後,他看了眼花錦的臉色,發現她不喜不怒,他心裡又有些說不出的別扭了。


      “你怕我被他佔便宜?”花錦見裴宴盯著自己不說話,忍不住笑道,“像他這種有名氣的設計師,恐怕更喜歡講究你情我願,再說我是有金大腿的人,怕他幹什麼。”


      “這個時候就知道我這個金大腿有多重要了?”裴宴被花錦理直氣壯的態度氣笑,“我怎麼就遇到你這種女人了?”


      “這就是命運的指引……”花錦語氣一頓,看向遊泳池旁邊,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淡下來,“那個站在遊泳池旁邊,與徐思說話的男人叫什麼名字?”

    Advertisement


      裴宴順著花錦的視線望過去,眉頭皺了起來:“那是徐毅的兒子徐長輝,他竟然這麼快就出來了?”


      “徐長輝……”花錦輕輕念著這個名字,似笑非笑道,“長輩給他取這個名字時,肯定對他抱著無限期待。”


      “期待?”裴宴諷笑道,“徐家孫輩就他一個孫子,一家人把他寵得無法無天,現在什麼事都敢做,什麼都不怕。”


      花錦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你怎麼忽然問起他了?”裴宴疑惑地看著花錦,“不會是見他長得好看,就起別的心思吧?”


      “不要想太多,有你這樣的美男子在,其他男人在我眼裡,就是庸脂俗粉。”端起果汁喝一口,“我哪還能看到其他男人的美色,更何況這個人滿臉猥瑣,跟好看有什麼關系?”


      “這話聽著,怎麼就這麼不對味。”被花錦氣到的次數太多,裴宴已經懶得跟她計較,“那你怎麼還對他有好奇心?”


      “可能是因為他看起來有些眼熟吧。”花錦垂下眼睑,“這個徐長輝,就是我們那次在四合院裡遇到的徐先生兒子?”


      “你說的是徐毅?”裴宴點頭,“就是他兒子。”


      “那他們父子長得還真不太像。”花錦擦了擦嘴角,看到徐長輝朝這邊走了過來,嘴角微勾對裴宴道,“他來了。”


      裴宴面無表情道:“你不用理他。”


      “裴先生,真是巧,難得見你帶女伴出來。”徐長輝手裡端著一杯酒,笑容放蕩不羈,“多日不見,我敬裴先生一杯。也希望這位大美女能賞臉,跟我碰個杯。”


      裴宴看也不看他,低頭認真的剝蝦殼,沒有理會他。


      從小被寵到大的徐長輝涵養沒有他的堂妹好,見裴宴這個態度,惱怒地把酒杯往桌上一擱:“裴先生這是什麼意思,瞧不起我?!”


      “知道還多問?”裴宴懶洋洋地抬起眼皮,“徐先生這話真有意思。”


      旁邊有人注意到這邊的動靜,聽到這話忍不住輕笑出聲。


      “你!”徐長輝面上掛不住,口不擇言反諷道,“我還以為裴先生能有多大能耐,結果就找了這麼個女人在身邊,看起來也不怎麼樣。”


      花錦:“……”


      這就過分了,你們男人之間的爭吵,把她這個無辜女人牽扯進去做什麼?


      “徐先生,作為社會主義接班人,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傳人,我覺得你這話有些不對。”花錦仰頭,“你跟裴先生有什麼矛盾,我尚不清楚。但是你因為爭辯不過裴先生,就拿我這個無辜旁人撒氣,這種行為就叫蠻不講理。聽說你出身豪門,年紀也不小了,沒想到言行卻……”


      她搖頭嘆息:“嘖嘖嘖,我為你的涵養感到遺憾。”


      社會主義接班人,世界非物質文化遺產傳人?


      這都什麼跟什麼?


      裴宴心頭洶湧的火氣,被花錦這席話,澆滅了一半。


      “你是個什麼玩意兒,我跟裴宴說話,沒你插話的份兒!”徐長輝沒想到花錦竟然敢這麼跟他說話,氣得腦門都要充血,“上不得臺面的玩意兒,滾一邊去!”


      “嘻嘻。”花錦輕笑出聲,小聲嘲諷道,“徐先生,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封建王朝已經亡了。您這一口一個命令的,是拿自己當奴隸主了嗎?”


      她聲音越說越小,音量小得隻有他們兩人才能聽見:“再說,就算我骨子裡犯賤,想跪著賺錢,那也挑裴宴做主人。人家比你有錢,比你帥,比你有修養,就連聲音都比你好聽,我就算瞎了眼,也瞧不上你。有他在,你算什麼狗東西,來我面前吠?冷血殘忍的人渣,以為有錢有勢就能高人一等嗎,畜生就是畜生,披著一張人皮,也不是人!”


      徐長輝什麼時候聽過這麼難聽的話,當下氣得就想揚起手打人。


      花錦忙後退一步,拿起桌上的飲料潑到徐長輝臉上,隨後把杯子一扔,轉身撲進裴宴懷裡,假意嚶嚶哭泣道:“裴先生,他罵我不說,竟然還想打我,人家好害怕!”


      裴宴抱著花錦轉了一個身,把她護在自己身後,一腳踹在徐長輝肚子上,不讓他靠近花錦。


      整天花天酒地的徐長輝哪裡受得住裴宴這一腳,當場就撞倒桌子,滾到了草地上。


      這下草地上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這邊的爭端。


      與裴宴交好的年輕人,上前按住徐長輝,嘴裡勸道:“徐哥,你這是怎麼了,喝太多路都走不穩了?”


      “來來來,我們扶你起來。”


      “酒這種東西,還是要少喝一點,多傷身啊。”


      “嗚嗚嗚……”徐長輝想破口大罵,卻被人捂住了嘴,他瞪著被裴宴護在懷中的女人,拼命往前衝。可是此刻也不知道是誰趁機踹了他一腳,疼得他流出了男兒淚,也沒力氣去報復花錦了。


      跟徐長輝關系好的,都是些不事生產的二世祖,哪裡敢去得罪裴宴,一個個縮得遠遠的,恨不能當場消失,裝作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


      “沒事。”裴宴顫抖著手拍了拍花錦的後背,他的心抖得比手還厲害。那顆不聽使喚的心髒,幾乎要從胸腔裡跳躍而出。


      他不敢低頭去看花錦的臉。偏過頭冷笑看著被摁在地上的徐長輝:“徐家可能是習慣了仗勢欺人,所以對我的女伴也這麼不禮貌。你們家如果對我有不滿的地方,可以衝著我來,牽扯無辜的女孩子,就太不要臉了。”


      “嗚嗚嗚!”徐長輝聽到這話氣得瞪紅了眼,他被這個女人罵,還被她潑了一臉的飲料,究竟誰欺負誰?


      由於花錦是裴宴親自帶來的女伴,在場眾人對她有幾分印象。在他們與裴先生說話時,這位女伴從來不多話,也不刻意彰顯自己的存在感,在旁邊安安靜靜地保持微笑,看起來非常文靜知禮。至於早就惡名在外的徐長輝,做出什麼奇葩的事都不讓人意外。


      徐家真是把徐長輝慣得無法無天,連裴宴的女朋友都敢調戲,難怪裴先生會被氣成這樣。哪個男人,能容忍徐長輝這種人來欺負自己女朋友呢?


      想到這,眾人再看趴在裴宴懷裡瑟瑟發抖的花錦,這小姑娘也是倒霉,怎麼就遇到徐長輝這種人渣了?要他們說,徐家就不該把徐長輝弄出來,讓他躲在局子裡關幾個月,說不定腦子會正常一點。


      聽裴宴話裡的意思,是要把徐長輝個人行為,當做徐家對他的挑釁了。


      “怎麼回事?”徐毅從大廳出來,看到自己兒子被幾個人摁在地上,面沉如霜,“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但是這些按著徐長輝的人沒有松手,反而看向裴宴。徐毅轉頭對上裴宴雙眼,“裴先生,犬子性格衝動不懂事,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你高抬貴手。這裡是孟老先生的聚會,這麼鬧起來,對我們大家都不好。”


      “知道這裡是孟老先生的聚會,他還跑來欺負我的女伴。”裴宴摟著花錦往前走了兩步,當著徐毅的面踢了徐長輝膝蓋一腳,“徐毅先生知道我的個性,誰讓我不高興,我就讓他日子過得不痛快。令郎酒駕傷人,好不容易出來,是覺得外面的空氣不夠好,想回去繼續勞動改造?”


      徐毅這才注意裴宴把一個女人護在懷裡,他想到自己兒子平時的行為,看到漂亮女孩子上前調戲幾句是有可能的。這個女人能讓裴宴帶到這裡來,在他心裡的地位肯定不凡,他兒子如果真做出這種事,也難怪裴宴氣成這樣。


      想到這裡,徐毅既恨裴宴做事不給徐家留面子,又惱這個兒子不爭氣,深吸幾口氣後,才陪著笑向裴宴致歉:“這事是他做得不對,回去以後我一定給裴先生你一個交代。都怪我們慣壞了他……”


      “又不是隻有你兒子有人疼,我的女伴……我也會心疼。”裴宴耳朵紅成了火燒雲,面上卻是一片冷漠,誰惹誰死的樣子。


      徐長輝趴在地上,恨不得以頭搶地,明明這事是裴宴跟他女人做得過分,為什麼就連他爸都不問事情經過,開始向裴宴道歉了?!


      一個個都沒腦子嗎?


      花錦趴在裴宴肩膀上,抓著他領帶的手,緩緩松開再慢慢拽緊,她微微偏頭,眼角餘光對上了徐長輝不甘的眼神。


      “嗚嗚嗚!”徐長輝注意到花錦的眼神,情緒變得更加激動。


      “依我看,令郎似乎並無愧疚之心。”裴宴拍了拍花錦的頭,“不怕,我帶你回去。”


      裴宴把楊紹叫了過來,讓他代自己向孟老先生致歉,也不再聽徐毅的廢話,帶著花錦就離開了孟家。


      “謝謝。”車內很安靜,花錦坐在副駕駛上,食指無意識摳著安全帶,“對不起,我給你惹了麻煩。”

    作品推薦

    • 阿絮

      阿絮

    • 我聽見了虛假的世界

      "我当了十年聋子。 戴上人工耳蜗,重获听力的这天,我迫不及地想和丈夫分享这个好消息。 花了一天时间,我精心准备了烛光晚餐。 他却带着一帮狐朋狗友回家。 我站在门外,听到他得意洋洋地说:“聋子有聋子的好,晚上灯一关,不是想喊谁就喊谁。”"

    • 殺人回憶:不存在的兇手

      "2009 年,我参加成人自考。决定我这辈子,能否读大学的考试。 那是我第一次作弊。 隐形耳机,一颗米粒的大小,藏在眼镜架里,骨传声传给我答案。 配套的,还有一个信号中继器,藏在橡皮擦里。就是一个小元件,不拆开,基本很难发现。 但是那天,我瞥见考场外面,驶来了一辆警车。 整个人都开始发抖。 我以为是败露了。 其实那辆警车,就只是送迟到的考生赶过来。 可我吓破了胆,止不住发抖。"

    • 夫君假死造反,我第一個不同意

      "夫君战死后,全家被判流放,姨娘们纷纷改嫁。 我一个人拉扯着六七个庶子庶女,和体弱多娇的公爹婆母走了三千里,亲生子胎死腹中。"

    • 村霸小舅

      "6 岁那年,我妈死了。 村里的唢呐声刚落下,我就成了没人要的野种。 爸爸不肯要我。 爷奶更是嫌弃我。 我一个人倚在妈妈坟头哭的时候,小舅来了。 他说:「别哭,跟舅走。」 那年他 17。 是人人嫌弃的村溜子,却是我的保护神。"

    • 秉寧

      "我的未婚夫成了众星捧月的探花郎,在跨马游街时被长公主相中。 于是本朝最尊贵的女人找上我: “本宫与你换个夫婿如何?”"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