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死灰不復燃 4881 2024-11-22 16:17:13

送外賣路上,我接到女友醉酒的電話。


 


於是放下超時的訂單,飛奔去找她。


 


可當我摔著腿趕到。


 


她卻歡呼贏下了賭約。


 


後來,她借著酒意送上門。


 


我卻將她拒之門外。


 


因為早在那一晚,她就已經把我輸掉了。


 


 


 

Advertisement


淩晨兩點,還在接單的騎手已不多。


 


我攢了三個街區的訂單,一路飛馳。


 


就在這時,女友靜靜來了電話。


 


剛接起,便傳來迪廳震天的喧鬧。


 


「昊宇,我喝醉了。」


 


訂單還有50米,我本想讓她乖乖等著。


 


背景卻傳來男人的嬉笑:「小姐姐,你喝這麼醉,我送你吧..


 


話未說完,就掛斷了。


 


我當即調轉車頭。


 


一不留神,和來車撞個正著!


 


腿上瞬間火辣,血淋淋擦了一片。


 


可當我一瘸一拐地出現在酒吧門口時,卻見靜靜正笑得花枝顛燦。


 


險些,就要歪倒在男人的懷裏。


 


「昊宇!我在這裏!」


 


看見我後,靜靜雀躍地招著手跑來。


 


我慌張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張著懷抱等她。


 


可她卻直直略過我。


 


向著我的外賣車奔去。


 


「這次賭什麼?」


 


我扭過頭。


 


才發現她的朋友們,都緊跟著圍了上來。


 


「就賭灑了多少份吧!」


 


吳語靜興奮拍起手:「這個好,那我猜….五份!」


 


「我猜三份。」


 


「那我就一份。」


 


朋友們你一句我一句,紛紛下起賭注。


 


無人在意我逐漸暗沉的臉色。


 


等外賣箱打開,裏面早已一片狼藉。


 


「啊啊啊!又是我贏了!」


 


吳語靜激動地跳起,像是贏得了這世上最榮耀的獎勵。


 


當即開了一瓶香檳撒歡。


 


「沒辦法啦..我的昊宇就是這麼愛我!」


 


「聽到我要被臭男人撿走,可不要飛著過來嘛!」


 


她樂不可支地哼著小曲,——收錢。


 


不一會兒,一遝五千的紙幣就塞到了我手裏。


 


「寶寶你收著,這是你應得的!」


 


這不是第一次了。


 


無論是那瓶香檳,還是這遝紅紙。


 


都是我忙活整月也掙不來的。


 


我默默計算著超時的罰款。


 


不知該做出怎樣的表情。


 


噴灑的酒水落在我挫傷的小腿上。


 


漬得生疼,讓人清醒。


 


我將那遝錢塞回她手裏:「既然你沒事,我就回去了。」


 


吳語靜的笑容一下僵住。


 


「生氣啦?」


 


她溫柔湊上前:「別臭著臉嘛,我就是想你陪我嘛!」


 


我放下她撒嬌的手。


 


「別鬧了,我還得趕回去。」


 


我推起自己的小破車。


 


想要裝作若無其事地離開。


 


可那不知何時摔斷的車鏈,卻打碎了我最後的尊嚴。


 


一下。


 


兩下。


 


我使盡力氣,輪子依舊不動。


 


吳語靜嘖了一聲。


 


語氣裏滿是掃興。


 


「大家開開心心的,你為什麼就非得當小醜?」


 


人群剎靜。


 


焦點剎那聚在我身上。


 


她一腳踢在破敗不堪的電動車上,轟然倒地。


 


「你說話啊!為什麼不理我!這破車難道比我還重要嗎!」


 


一個踏板被踢飛。


 


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和舍友借車時,我曾信誓旦旦會好好愛護它。


 


可如今這地步。


 


似乎再怎麼修補,也回不到當初的樣子了。


 


指甲掐進肉裏。


 


我才吞下這難堪的屈辱,扛起車離開。


 


第一次被扔下的吳語靜,徹底氣昏了頭。


 


「你現在要是走了,就永遠別回來了!」


 


我腳步一頓。


 


終究是沒有回頭。


 


2


 


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活得這麼狼狽的呢?


 


大概是大三那年聖誕。


 


吳語靜說要去冰島開始的。


 


她說:「昊宇,下一年聖誕,我們去冰島看極光吧!」


 


「據說在極光下許願的戀人,會永遠在一起!」


 


那一刻我看著她滿是憧憬的側臉。


 


心想,或許該準備個戒指了。


 


可當我知道去冰島的機票,一張就要三萬時。


 


我退縮了。


 


那是遠超我一年的生活費。


 


我不禁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能給她想要的生活。


 


頹靡了半月,我才鼓起勇氣和她坦白。


 


「靜靜,冰島我去不了。」


 


「但我希望畢業的時候,我們可以一起去西藏。」


 


那是我伸手可觸的遠方。


 


她有一瞬的錯愕,然後善良地同意了。


 


我仔細算過。


 


週末家教,加上夜晚送外賣。


 


隻要半年,就能存下去西藏的錢。


 


而剩餘的半年,則足夠讓我攢下一顆體面的鑽戒。


 


我想盡我所能,給她最好的。


 


從那以後,我的課餘時間幾乎都給了打工。


 


以至於不知何時開始,靜靜已經離我越來越遠。


 


鈴聲響起。


 


我從記憶中回過神來。


 


是餘音,靜靜的舍友。


 


「老林,靜靜她一夜沒回宿舍,我聯繫不上。下午的開題報告會你讓她記得參加。


 


早在入學時,吳語靜家裏就給她在校外買了套大三房。


 


她幾乎就沒有在宿舍呆過。


 


所以餘音的電話,往往隻是個示好的信號。


 


過去我們鬧彆扭,都是我第一時間哄好她。


 


否則,她就這樣串通舍友,逼我就範。


 


我回了站裏一趟,處理罰單。


 


被站長罵了個狗血淋頭。


 


短期內,應該也不能再幹這行了。


 


等一切處理完畢,已經午飯時間。


 


我臨街買了些菜,便匆匆往靜靜住處趕去。


 


一路上,我還是忍不住想起昨夜的猙獰。 或許她愛我,所以才怨我。


等她酒醒以後,自然會抱著我服軟。


 


我就這麼在門前說服了自己。 盤算著給她做個三菜一湯。


可當大門打開,一切全然顛覆我的想像。


 


吳語靜驚慌失措地推開男人。


 


他們衣衫完好,卻偎依地那麼親密。


 


「昊宇..你聽我解釋…」


 


男人倉促從沙發滾下,迷迷糊糊站不直。


 


我認識他。


 


是吳語靜的發小,陳晨。


 


自從去年回國,他便一直追在靜靜身邊。 像蒼蠅一般,揮不去,趕不走。


「阿晨他昨天好心送我回來,我們都喝醉了,才會倒下 …」


 


「我們都穿著衣服!什麼都沒有發生!」


 


是啊。


 


明明什麼都沒有發生。


 


越是解釋。


 


越是無力。


 


我極力忍耐著呼吸,才沒讓眼眶裏的淚水落下。


 


全身的血液都隨著怒意,直向腦袋湧去。


 


徹底讓我喪失了理智。


 


一拳揮下!


 


陳晨的嘴角當場沁出鮮血。


 


可下一秒,吳語靜卻撲到他跟前,心疼地捂著他的臉。


 


「林昊宇,你瘋了!」


 


「我都說了我們沒什麼!你還想怎樣?!」


 


「你問我想怎樣?」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人,不知何時,竟變得這樣陌生。


 


眼淚終究還是落下。


 


「去年萬聖節的拉斯維加斯,元旦的溫哥華..甚至今年元宵的日本,你敢告訴 我,他沒和你在一起嗎!」


 


每每出遊,吳語靜總是大方地發出大家合影的照片。


 


卻有心地裁去某人的身影。


 


她當然不敢承認。


 


那些我缺席的地方,都是他陳晨在——補上!


 


啪!


 


火辣辣的巴掌落在我臉上。


 


鑽心地疼。


 


吳語靜咆哮道:「如果不是你一直不在!我用得著找別人陪我嗎?」


 


「林昊宇,你就知道顧著你那岌岌可危的自尊心!那你有想過我嗎?為什麼就必 須是我去遷就你!」


 


可我隻是想為我們的將來努力——


 


有錯嗎?


 


陳晨不屑地拍在我肩上:「她要的未來...…你給得起嗎?」


 


「從前那是我不在,現在我回來了,哪還輪得到你啊?」 他的輕蔑,就像錘子一般,重重落在我心上。


讓我呼吸不得。


 


我捏緊了拳頭,向陳晨的太陽穴襲去。


 


這一次,吳語靜緊緊護在他身前。


 


她昂著腦袋,閉著眼。


 


已經做好了豁出去一切的準備。


 


而我卻還是忍不住想。


 


從什麼時候開始,她悉心呵護的,不再是我了。


 


算了。


 


一切都沒有意義了。


 


我放下拳頭。


 


無力地向屋裏走去。


 


在電視櫃上,拿下藏了許久的戒指。 鑽石在燈光直射下,奪目璀璨。


 


將震驚與難堪,都放大到極點。


 


當著吳語靜的面,我將它扔進了垃圾桶。


 


平靜地說道:「我們分手吧。」


 


她表情逐漸僵硬,慢慢抬眸。


 


嘴唇隱隱抽動。


 


「不...不是這樣的..我們不該是這樣的。」


 


她奮力撲上來,手足無措地拉著我的手。


 


「昊宇,你聽我解釋……是我錯了對不起….你原諒我好不好?」


 


「我是真的愛你!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吳語靜伸手捧著我的臉。


 


試圖獻上廉價的吻。


 


而我已經疲憊不堪,用盡全力推開,邁步離去。


 


她頹然倒在地上。


 


「林昊宇!你不準走!我不準你離開我!你怎麼能這樣!」


 


歇斯底裡的怒吼在背後響起。


 


進而咆哮,哀嚎,直至最後,隻剩啜泣


 


我曾無數次想像。


 


當求婚的驚喜戳破,她會如何熱淚盈眶,含羞帶喜。


 


又哭又笑地說,我願意。


 


如今卻隻剩驚,沒有喜。


 


3


 


回到宿舍,舍友們正出門去上下午的課。


 


我拉住大劉,讓他幫我請個假


 


「你臉色怎麼這麼差?」


 


他停下來,執意要送我去醫院。


 


可我和醫生說什麼呢?


 


說我犯噁心?


 


怎麼吐都吐不乾淨?


 


「我沒事,睡一覺就好。」


 


「你這哪是沒事的樣子!到底怎麼了?」


 


大劉堅持不讓步,順勢扛起我。


 


「我都特麼說了沒事了!你能不能別管我!」


 


不經意泄力的一推,大劉摔在地上。


 


他怔怔地看了我許久。


 


最後留下一句好好休息。


 


宿舍隻剩我一人。


 


終於可以丟臉地哭了。


 


等淚都流幹了,才渾噩地睡過去。


 


我做了一個長夢,回到從前。


 


看見吳語靜在樓下高呼我的名字,毫不掩飾地說愛我。


 


大一入學那會,是我最難熬的一年。


 


我高考失利,勉強上了保底學校。


 


又碰上父親工地失足,險些高位截癱。


 


在這樣暗無天日的日子裏,我頻頻走到了江邊。


 


就在我快要放棄時,是吳語靜扯住了我的衣袖。


 


她笑道:「死有多難啊?這麼好看的皮囊,可惜了。」


 


「活不下去的話,我給你個目標——來愛我吧,看看我們能撐多久?」


 


她就像太陽一樣熾熱,不容拒絕地照亮了我的全部。


 


這一愛,就是三年。


 


現在想想。


 


曾經那樣子的我,她都願意下凡來擁抱我。


 


如今走過三年,怎麼就變了呢?


 


她愛我的皮囊,見色心起。


 


可當我沉淪。


 


她卻無法接受我的破敗。


 


「老林,好些了嗎?」


 


我迷糊睜眼,瞥見窗外天色已黑。


 


大劉他們已經下課回來。


 


「吳語靜找你,她在樓下等了有一陣子了。」


 


我向窗外瞅了一眼,沒接話。


 


正打遊戲的老麼放下耳機,無奈吐槽道:「大林哥,算我求你。我叫你爹好不


好!」


 


「你快點下去吧,吳語靜都快把我們的電話打爆了。」


 


我心裏一沉。


 


為這些年無數的打擾感到抱歉。


 


我匆匆向樓下趕去。


 


吳語靜眼睛的紅腫還沒消散。


 


眼下紅暈大片,就像滴水的花蕊。


 


突然就想起,她曾撒著嬌和我說過。


 


這叫淚眼妝。


 


一招楚楚動人,誰都逃不過。


 


她上前來抓我的手,輕聲呢喃:「昊宇,你生完我的氣了嗎?」


 


我微微側身,不露聲色地躲開。


 


「我們已經分手了。」


 


她稍稍一愣,放下手。


 


將一大袋子遞給了我。


 


「你最近不是忙找工作的事嗎,沒有這些怎麼行?我給你搭的正裝都沒有穿 過……還有這個領帶,我特意託人手工定制的……」


 


這些年,吳語靜總是熱衷於把我當成娃娃一樣打扮。


 


我曾以為那是無法遏制的愛意。


 


直到她一次次將我那些所謂平民的衣服丟掉。


 


毫不掩飾地發給閨蜜當笑料。


 


我才懂得,我不過是她閒暇無聊時的玩意。


 


想到這,我禁不住輕呵一聲:「我不配,還是垃圾桶裏的比較適合我。」


 


她臉色悄然僵硬。


 


大概以為,我永遠都不會知道,她在背後是如何消遣我的。


 


「昊宇..我現在隻想和你好好在一起……你不是想結婚嗎?我答應你,明天就去 登記!」


 


多麼可笑。


 


似乎想結婚的,隻有我。


 


她不顧我的後退,執意抓住我的手。


 


恰到好處的淚水,正好暈染了她精心準備的妝容。


 


「昊宇....我已經放下一切來挽回你了。」


 


「這裏這麼多人,你真的捨得讓我難過嗎?」


 


四周逐漸圍起觀眾。


 


一如當年,她向我告白那般。


 


我以為她愛得熱烈。


 


她吃準我無法拒絕。


 


可如今,卻物是人非。


 


「吳語靜,我最後說一次,我們分手了。希望你不要再騷擾我周圍的人。」


 


說完,我扭身向樓裏走去。


 


「林吳宇!」


 


「你再走一步,我們就真的徹底結束了!」


 


任由她氣急敗壞,撒潑耍賴。


 


這一次,我毅然決然地離開。


 


回到宿舍時,大家都裝作若無其事地回到位置上。


 


大劉偷偷瞟我,欲言又止。


 


到底還是我先開了口。


 


「大劉,你那臺電動車..我還不了了。」


 


當初我計畫求婚,隻有大劉力排眾議。


 


甚至將自己代步的電動車借給我。


 


事到如今,存錢也失去了意義。


 


我取了一筆錢,給大劉轉過去。


 


「我按原價賠你。」


 


話說到這份上,兄弟什麼都懂了。


 


大劉重重攬過我的肩。


 


「哥幾個好久沒有開黑了!今晚咱們不醉不歸!」


 


那天晚上,我們抬了三箱啤酒回來。


 


而我夢裏,第一次沒再為錢發愁。


 


4


 


沒有了打工計畫後,我的時間寬裕了不少。


 


我泡在圖書館裏。


 


沒日沒夜地準備考公。


 


偶爾刷題刷得眼睛生疼,抬頭便見小情侶打情罵俏。


 


像極了從前的影子。


 


恍惚間,桌面放下一杯拿鐵。


 


杯蓋上畫著熟悉的貓貓頭。


 


「你喜歡的——加冰、多奶、少糖。」


 


吳語靜拉開我身邊的椅子坐下。


 


自然的像是多年老友。


 


「你還是和從前一樣,喜歡坐在靠窗的位置。」


 


「昊宇..你心裏還有我對不對?」


 


一月未見,吳語靜消瘦了不少。 眼下青黑,清晰可見。


我將那杯拿鐵向她推回。


 


「我其實根本喝不了咖啡,一喝就胃疼。」


 


以前她每次都纏著要喝兩個口味。


 


我才縱容陪著她。


 


「至於座位,哪裡有位坐哪裡。期末圖書館位置有多緊張,你應該不知道吧?」


 


吳語靜恍然一愣,眼裏蓋不住的落寞。


 


她吸拉著鼻子,極盡可憐地說道。


 


「開題報告明天就要交了,可和你分開後,我連睡都睡不好……吳宇,你幫幫我 好不好?」


 


吳語靜愛玩,我是知道的。


 


這一個月來,她沒少發通宵的動態。


 


從前都是我像個老父親一樣。


 


追在她身後,一點一滴地趕學習。


 


可我沒想到,分開以後,她會放縱到這種地步。


 


我淡淡道:「我很忙,自己解決。」


 


「從前我不知道,你幫我分析思路是多麼貼心..


 


「直到失去了,才知道有多麼珍貴。」


 


我無動於衷,繼續埋頭寫題。


 


「把報告給我看一眼好嗎?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她湊近我身旁,話語間突然變得暖昧。


 


一陣猝不及防的噁心襲來。


 


原來在她眼裏,我一直都隻是個價錢合適的交易而已。


 


心底的無名火,瞬間燒起。


 


「你憑什麼覺得,隻要你勾勾手指頭,我就會像個傻子一樣幫你收拾爛攤子啊?


 


 


「就你,配嗎?」


 


突如其來的怒吼,讓吳語靜嚇了臉白。

作品推薦

  • 夢月鬼胎

    入宮第一日,皇帝主動向我坦白:「朕有隱疾,愛妃替朕保密。」 半個月後,我被御醫診斷出懷有三個月身孕。 皇帝頭上綠油油,逼問我腹中骨肉是誰的。 我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國師斷言:「幽貴妃懷上了鬼胎,若不將鬼胎燒死,將會影響墨國的國運。」 後宮妃嬪等著我被賜死,太后命人將我燒死在大火中。 可我懷的並非是鬼胎……

  • 糖葫蘆與巧克力

    大冒險輸了,男友逼我去吃貧困生碗里的飯。 「愣什麼?快去,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他暴怒的樣子了。」 我這是,回到了十年前? 我來到了貧困生面前,夾了一塊腌蘿卜塞進了嘴里。 他抬起頭,眸色陰冷。 然后,在眾人的目光下,我將糖醋排骨、紅燒肉……全部放進了他的餐盤。 「這是吃了你蘿卜的補償,希望你不要嫌棄。」 我看著將來統治整個科技圈的大佬,笑眼盈盈。 「17歲的許洵你好,我是17歲的夢瑜。」 恰好那年你自卑,又恰好那年我明媚。

  • 陸唯安逾期不候

    我給男朋友發的分手小作文被他發到了兄弟群,滿屏的哈哈哈。 「這女舔狗真賤。」 「兄弟牛逼。」 我徹夜的眼淚,竟然是他在兄弟面前引以為傲的戰利品。 后來我不知道,被我扔掉的球鞋,他居然保存了十年……

  • 將軍好心機

    「我是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公主。」 我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不禁悲從中來。 裴澈抽了抽嘴角,有氣無力道:「微臣都傷得這麼重了,公主就不能先把手從臣身上拿開嗎?」 「阿這,不好意思,情難自禁了。」 我尬笑兩聲,還不忘在裴澈的腹肌上多揩兩把油。 「裴澈,上次我喝醉了,才會誤闖廂房奪你清白。看在我今日第一個跑來救你的份上,回去別跟我皇兄告狀行嗎?」 「恐怕晚了。」 「啊?」

  • 向神明許願

    影帝直播時,我圍著浴巾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那時,他的經紀人正在努力澄清緋聞:「誰家塌房都輪不到我家塌房。」 「咱家要真有什麼嬌養金絲雀,我還能在阿晝家……」 話音未落,彈幕突然齊刷刷地開始扣問號—— 「?」 「臥槽那女的是誰啊?」 經紀人和影帝一臉困惑地回過頭,我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開口道:「哥,我洗發水呢?」

  • 狼人是個戀愛腦

    我撿到一只受傷的狼人。閑暇時,最喜歡趴在他柔軟的毛里睡覺。 后來,他傷好了變回人形,眸光兇狠地警告我: 「狼人一生只會有一個伴侶,我已經有喜歡的狼,絕對不會接受你。」 說完他就跑了。 而我呆愣地站在原地,不明白。 他在說什麼? 我一直把他當狗養,和伴侶有什麼關系?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