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穿成男主白月光怎麼破 3614 2024-11-21 13:25:32

  男人沒有答話,固執的繼續抓田蛙。


  蘇白月蹲在旁邊,側眸看一眼被婆子們趕走的金飄柔和李暮楚,悄悄嘆了口氣。


  那邊金轍易又抓到一隻田蛙,“啪”的一聲扔進竹簍子裡,然後轉身看向蘇白月道:“天氣熱,明日我帶柔柔去避暑山莊呆幾日。待天氣涼爽些了再回來。”


  金清柔顯出猶豫。


  男人突然便笑了,神態溫柔到不可思議,“柔柔不願去嗎?”


  蘇白月一怔,不明白男人這陡然變換的態度是什麼意思。她裝模作樣的想了想,在金轍易那雙越來越沉的黑眸中,緩慢點了點頭。


  男人終於又重展笑顏。


  隻是這笑怎麼看怎麼瘆人。


  蘇白月一邊啃著田蛙,一邊偷摸摸的往金轍易看過去。


  他似乎很忙,每次都有一大堆賬目要看。蘇白月看不懂,金轍易又不讓她看話本子。被剝奪了唯一樂趣的蘇白月就隻能一臉生無可戀的趴在窗戶旁邊拔芭蕉葉了。


  那棵原本蔥翠的芭蕉被蘇白月辣手摧殘,現在隻剩下一些根禿禿了。


  “替秦姑娘將芭蕉換了。”


  男人剛剛吩咐完,勤勞的女僕們立刻動手,窗下立刻又被重新移上了一棵蔥翠的芭蕉。


  看著那青嫩嫩的芭蕉,蘇白月還真不太好意思下手。


  男人的手從蘇白月身後伸出來,似留戀又親昵的蹭著她的後背。蘇白月能感覺到他湿漉漉的呼吸聲。混雜著夏天特有的味道,黏在她身上。


  “姐姐真香,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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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白月現在被迫每天早晚一盅奶,那股子隱隱的奶香氣就算是金轍易不說,她也能自己聞到。


  夏天很熱,蘇白月穿的單薄,金轍易能看到她藕粉色的外衫裡頭那件杏色乳白的小衣,系著帶著繞過粉頸,兜到胸前。


  “姐姐的背真美。”


  這麼美的背,不拔罐可惜了是?


  蘇白月剛剛扯住一根芭蕉葉,還沒拔,身子一翻,就被人給壓在了窗戶口。


  纖細的身子搖搖欲墜,一雙小細腿翹起來抵住男人的腰。唯一的支撐點就是男人掐在她腰上的手。


  蘇白月瞪圓了一雙眼,發出雞叫,下意識伸手環住金轍易的脖子。


  男人埋首,語氣帶笑,“姐姐沒有胸。”


  蘇白月:……真是對不住,光長腦子忘長胸了。


第66章


  第二天,蘇白月就跟金轍易一起出發去了皇城外的避暑山莊。


  因為是簡車出行,所以金轍易並沒有帶多少人。蘇白月坐在馬車廂裡,嬌弱的身子靠在馬車窗旁,透過微微飄動的馬車簾子,能看到鬼鬼祟祟、喬莊改扮跟在馬車隊伍最後的金飄柔和李暮楚。


  “在看什麼?”男人推了所有事務,就是為了跟金清柔出來遊山玩水、避暑賞樂的。


  蘇白月放下指尖夾著的馬車簾子,面色微白的扭頭看向金轍易,粉唇輕啟,聲音溫軟,“還有多久才到?”


  “快了,柔柔若是不舒服便先閉上眼睛歇一會。我不知柔柔居然還會暈馬車。”說到最後,男人明顯有點想發笑。


  蘇白月埋首在男人雙膝上,在金轍易看不見的角度翻了個白眼。


  要不是這山路太顛,小石子那麼多,修的那麼崎嶇難行,她至於暈馬車嘛。


  “來,喝點香薷飲,去去暑氣。”


  馬車廂內置著冰塊,也在軟墊上鋪了涼席,甚至於為了遮蔽外頭的烈日,那馬車簾子後頭還加上了一層厚實的蘆簾。男人從裹著冰塊的紅漆食盒內取出一碗封好的香薷飲。


  白玉碗帶著絲絲涼氣,貼在蘇白月蘊熱的面頰上,讓她舒服的嘆息一聲,小奶貓兒似得往前蹭了蹭。


  看著蘇白月此番嬌憨之態,金轍易忍不住也彎了唇。


  他替女子將粘在粉頸處的湿發撥開,露出那白皙肌膚,上面是他剛剛才啄出來的新鮮痕跡。


  蘇白月纖細的身子隨著馬車輕晃,她就著金轍易的手,吃了一口香薷飲。


  男人一手端著那白玉碗,一手託著蘇白月白皙的下顎,將人稍稍往上提了提,然後又不嫌棄的替她將嘴角留下來的湯水抹去。


  吃完香薷飲,馬車廂內瞬時沉靜下來。


  男人牽著蘇白月的手,壓在掌心輕輕的揉,一字不提昨天的事。


  按照道理說,金轍易對李暮楚那麼膈應,不可能會什麼都不問,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他在憋著什麼壞主意。


  事實也是如此。


  金轍易正在給金清柔最後一次機會。


  蘇白月心知肚明男人在打什麼主意。她乖順的被男人攬進懷裡,嘬了小嘴,然後含著男人喂過來的那顆蜜餞說,“我想吃西瓜了。”


  古代純天然無汙染的大西瓜呀,一口下去就是青山綠水。


  “好。”男人一口應下,吩咐馬車停步。


  “我想要你親自給我去摘。”蘇白月拉住金轍易的寬袖,溫柔的眉眼微微上挑,竟顯出幾分屬於女子的嬌美之感。


  對於蘇白月的撒嬌,沒見過世面的金轍易雙眸一暗,胸口一窒,整個人都開始亢奮起來。


  蘇白月視線下移,看到這麼受不了刺激的小兄弟,趕緊暗搓搓的松開了金轍易的寬袖。


  好在男人是個非常有自制力(?)的人,他穿著寬松的長袍,也不知羞恥,就這麼撩起下擺下了馬車,然後大大咧咧的徑直往前方不遠處的那片西瓜地裡去。


  蘇白月僥幸的捂住自己胸口,但暗地裡卻又覺得好笑。書中男主都是天賦異稟之人,一夜七次不在話下,憋了這麼久的男主不知道會不會憋出毛病來。


  不過這也不關她的事了,這是女主要去關心的。畢竟就算再器大物好疼的也不是她。


  “叩叩。”


  馬車窗子處傳來輕擊聲。


  蘇白月慢吞吞的伸手揭開簾子,就看到金飄柔站在那裡,正仰頭望著她,一臉欣喜道:“大姐?”


  金清柔面色微變,正欲偏頭,金飄柔卻急切的踮腳一把攥住了她的腕子,“大姐,我知道是你,你怎麼會變成那四皇子的表妹的?還要嫁給易哥哥?”


  金清柔白著一張臉,面色病恹恹的像是正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暈車不是病,暈起來真要命。


  而蘇白月這副病恹恹的可憐相被金飄柔看在眼裡,就是她被脅迫了。


  這幾日,在金飄柔的上下打聽中得知,這位秦玉柔姑娘是突然出現的。整日裡呆在院子裡,從不出門,聽說也是金轍易不許,看的極緊。


  金飄柔知道金清柔的脾氣,最是個沒脾氣的人,逆來順受慣了。就算是被逼迫至此,怕是也隻能淚涕漣漣的躺平任由處置,連自戕這種事都做不出來。


  “你,快走。”金清柔用力抽了抽手,推了金飄柔一把。


  金飄柔眼前一亮,覺得金清柔這是承認了。


  “大姐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這金轍易真是太可惡了,他怎麼敢威脅你!”金飄柔說話的時候臉上全然不見半點憤慨,全部都是難以抑制的興奮。


  既然秦玉柔就是金清柔,那麼這個未婚妻就是假的了。這就說明她還有機會。


  看到金飄柔一副摩拳擦掌的樣子,蘇白月揉了揉被她攥疼的細腕,看到上面留下的指痕,微微嘆息。


  這具身子真是被養的太嬌弱了。


  “大姐放心,我會來救你的。”金飄柔遠遠看到回來的金轍易,趕緊貓著身子又躲遠了。


  蘇白月安分的呆在馬車廂裡,看到男人端著一個白玉碗上馬車。


  白玉碗裡裝著一個個小巧圓滾的西瓜球,像是用專門的東西挖出來的。


  這應該是好幾個西瓜中間的瓜瓤,隻有那裡是最甜且沒有籽的。


  但比起這樣文雅的吃法來,蘇白月還是更喜歡抱著一個大帽子頭使勁吃。


  “來,吃。”男人身上都是熱汗,衫子也被打湿了,可見外頭是有多熱。


  蘇白月心疼的給他擦汗。


  金轍易彎腰湊過來,享受的蹭了蹭。


  蘇白月順勢給他喂了一口西瓜。


  男人張口咬住,慢吞吞的嚼著往嘴裡咽,“姐姐喂的真好吃。”


  金轍易長的俊美無雙,尤其是那雙眼靜盯著你的時候,你能從裡頭看出無限柔情蜜意。


  蘇白月不爭氣的紅了臉,催促道:“你快些吃。”


  “姐姐喂的,舍不得吃。”金轍易含著那口西瓜,虛虛靠在蘇白月瘦削的香肩上。熱辣的日頭透過面前的蘆簾縫隙,層層疊疊的隱秘而入,金轍易那張俊美面容上雙眸微眯,隱隱顯出幾分晦暗陰霾。


  男人垂眸,抓住蘇白月的腕子。


  蘇白月心虛的往後藏。“你的手太熱了。”


  金轍易慢條斯理的張開自己的手,白皙的掌心沁著一層薄薄的細汗。男人的手很好看,修長白皙,指骨分明,就是去做手模都不用開濾鏡。


  蘇白月暗搓搓的盯著看了半響,把自己的羅袖往下壓了壓。


  男人卻不放過她,突然伸手扯住了她的身子往前一拉。


  蘇白月失去平衡,雙手撐在他胸口,露出纖細羸弱的皓腕,其中一隻細腕上清晰的印著五指印。


  “這是什麼?”男人垂著眉眼,看不清表情。


  蘇白月急中生智,“是我自己掐的。”


  男人笑著抬眸,“那姐姐再掐一個我看看。”


  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蘇白月隻能忍痛又給自己掐了一個手掌印。


  捏著新鮮出爐的手掌印上看下看的男人突然笑了,“姐姐掐反了。”


  蘇白月:……


  剛才金飄柔是站在馬車窗子旁攥住她的,所以她應該逆著掐,而不是順手掐。


  男人拽著蘇白月的手,修長手掌緩慢收攏,將那一截纖細皓腕握在掌中,把那個被金飄柔攥出來的紅痕徹底掩蓋。


  死鴨子嘴硬蘇白月硬著頭皮在兩人皆心知肚明的情況下用力撒謊,“我就是反著掐的。”


  “哦。”男人意味不明的應了一聲。


  蘇白月覺得自己的老臉丟盡了。


第67章


  到避暑山莊的時候,正是流霞蔽日之時。


  蘇白月一路被那馬車顛的神魂顛倒,下來的時候是被金轍易抱著的。


  避暑山莊很大,男人也不假他人之手,抱著她就往裡面走,也不知走了多久,才到達那座被湖煙碧淼的水榭。


  水榭建在湖中央,隻有一座木橋通路,不管誰過來,都要從那座木橋上走。


  如果金轍易哪天心血來潮把那座木橋砍了,那她就真真是被幽禁了。畢竟嬌弱如金清柔,肯定不會泅水。


  “姐姐累了嗎?”將蘇白月放到鋪著綢被的美人靠上,金轍易半跪在旁邊,替她褪去羅襪繡鞋。


  蘇白月暈馬車暈的厲害,整個人都提不起勁,連晚膳都不想用了。


  金轍易也不勉強,替她擦了擦手腳,便輕手輕腳的出去了。


  然而,蘇白月沒有安穩多久,就聽到了金飄柔那熟悉的咋呼聲。


  “大姐,大姐?”


  誰是你大姐,你全家都是大姐!


  沒有休息好的蘇白月莫名焦躁。她這該死的起床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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