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和離後,我嫁給了小竹馬 3508 2024-11-19 15:42:42

他走後,我喚來紅玉,紅玉立即拿著和離書出了門,差人送到府衙。知府大人那 裏我已經打點妥當,隻需和離書送到,連夜就能加蓋官印。


 


沈清河離開晴雅院後,拿著帳本回了柳煙煙的院子。


 


晚間送去的炭是民間普通的白炭,灰塵大味道刺鼻,二人養尊處優慣了,哪受過 這種苦,自然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第二日,沈清河冷靜下來才驚覺自己到底做了什麼蠢事,想到自己的前程和府中 的現狀,心中十分後悔。


 


他找到老夫人,將昨晚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了老夫人。


 


老夫人聽後,大驚失色:「什麼?你竟然簽了和離書?你個孽子,你這是要氣 死我我啊!祖宗傳下來的基業怕是要毀在你手上!」


 


手指著沈清河抖抖索索,氣得快要暈過去。


 


沈清河自知理虧,囁囁地道:「母親,兒子知錯,一時衝動之下才失去理智。如 今該如何是好?隻要她將和離書送去官府蓋章,一切都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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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看他這副樣子,也知道事情已無法挽回,還不如仔細想想可有破解的法子。


 


沉吟良久,眼睛一亮,終於想到一個毒計。


 


她急切地抓住身沈清河的胳膊,問:「清河,你們是不是至今沒圓房?隻要你想 辦法與她生米煮成熟飯,也許她顧及臉面,之前說的話也就不作數了。最好一舉 懷上孩子,將來無論她走還是留,嫁妝都要留在永安侯府。


 


「這女人啊,有了孩子,就有了弱點,到時還不是任我們拿捏。」


 


沈清河聞言呆了呆,他也不是沒想過這種可能,隻要李晴華能生個一兒半女,不 論如何,都要幫襯府中,她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孩子吃苦吧?


 


沈清河鄒眉:「可是,她如何才能同意?她自幼習武,身體比一般女子強健,若 來硬的,怕是難啊。」


 


老夫人冷笑一聲道:「來硬的當然不行,我們來軟的。再說你這也不算強迫,你 是她的夫君,伺候你本就是她分內之事,她若不願意,說出去也不佔理。」


 


老夫人腦中迅速想好了計策,招沈清河過來詳細地合計了一番。二人心懷鬼胎, 自以為計畫萬無一失,卻不料,這一番動靜一字不落地落在旁人耳中。


 


用過早膳,我正在院子裏散步消食。紅玉來報,老夫人院中的丫鬟綠荷求見。這


 


個綠荷是我安插在老夫人院子裏的人,她來找我自然是有要緊的事。


 


綠荷見了我,把沈清河二人的謀劃——道來,母子二人原計畫今晚擺一桌酒席


向我賠罪,礙於情面,我自然不會拒絕,隻要我喝下摻了催情藥的酒水,就中他 的招。在食物酒水中做手腳,雖拙劣卻也是最有效的手段。


 


等我酒足飯飽之際,也是催情藥藥效發作的時機,到時候沈清河隻需假惺惺的


送我回房,我意亂情迷之下,隻能任他宰割,一切水到渠成。醒來後,就算我再 憤恨,也無可奈何,畢竟夫妻同房是天經地義的事情,等我有了孩子,他們便有 了拴住我的籌碼。


 


我忍著怒氣,叮囑綠荷這件事萬萬不可洩漏了出去,我自有對策。紅玉拿著銀 子,親自把綠荷送出院子。


 


紅玉回來後,氣得直跳腳:「小姐,他們簡直欺人太甚,奴婢去將軍府找老爺和 大公子吧,有他們撐腰,萬不可讓人欺負了小姐去!」


 


我冷笑:「不必了,連這點陰謀詭計都對付不了,豈不墜了我將軍府的威名?」


 


小丫 頭驚訝地問:「小姐,你可是有對策了?」


 


「嗯。」我把計畫告訴了紅玉,她聽後興奮得摩拳擦掌,恨不得早上大展身手。


 


轉眼到了傍晚,我準時赴約。


 


5


 


桌上擺著從如意坊訂的席面,各色珍饈,瓜果蔬菜,美酒點心,一樣不缺,看來 為了引我上鉤這二人下了血本。


 


席間,沈清河舉著酒杯向我道歉:「晴華,對不起,望你能原諒我。自你嫁過


 


來後,掌管這府中大事小事,日日操勞,勞苦功高,我聽了別人幾句挑撥就對你 發脾氣,是我的不是,我向你賠罪,望你能不計前嫌。」


 


這話說得誠懇,而我聽得心內作嘔。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明明內裏打著害人的 主意,面上卻一副冠冕堂皇。


 


我笑著應了,表示原諒了他。實際上我今日特意穿了有寬大水袖的衣衫,舉杯時 偷偷把酒倒在了袖子上。


 


吃菜時,我也留了心眼,特意揀他吃過的菜淺嘗一小口,他自以為我已上鉤,一 時沒注意其他。


 


酒足飯飽之後,我裝作藥效發作,腳步虛浮站都站不穩。果然,沈清河眼中閃著 得意的光芒,以為我已上鉤。


 


他揮退了紅玉,親自扶著我回到晴雅院。


 


剛關上門,他便一把抱住我,眼中閃著淫邪的笑容,正待褪去我的外衫時,忽 然後腦勺傳來一陣劇痛,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紅玉從暗處走來,手上還拿著一塊磚頭,她狠狠踢了陳清河幾腳,轉身又拿來水 壺,一把揪著沈清河的頭髮,把水對著他嘴裏灌去。


灌完後,紅玉又找來繩子,把他手腳都捆了,我們合力把人拖到院子裏的耳房, 沈清河過不了多久就會醒過來,水裏也有我下的催情藥,等藥效發作卻發現自己 手腳都被捆住,雖然不能要人性命卻也能讓他脫層皮,想到他明日慘狀,我和紅 玉暢快地笑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第二日一大早,薄霧還未散去,我已經穿戴整齊,把嫁妝——裝車,帶著陪嫁的 家丁丫鬟們浩浩蕩蕩地上了馬車。


 


老夫人得知消息,匆忙趕來攔住我:「晴華,怎麼說走就要走呢?你和清河已經 圓房,夫妻自是一體,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


 


我懶得跟她廢話,看來她還不知道自己的陰謀已經敗露,以為我和沈清河好事已 成。


 


我決定刺激一下她,壓低了聲音說:「我勸老夫人不要在這裏惺惺作態了,趕緊 去看你一下你的好兒子吧,再晚可就沒命了!」


 


說完從懷裏拿出和離書遞到她眼前,得意地揚了揚。


 


上面鮮紅的官印刺痛了老夫人的雙目,一切已成定局,她頹然地鬆開我的手,面 色一片慘白。


「往後我與侯府恩斷義絕,再敢對我耍手段,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好自為之。」


 


我冷冷地說完這句話,便轉身離開。


 


車夫一甩馬鞭,趕著馬車往將軍府的方向而去。


 


回到將軍府,見到了世上最親的人,我的眼眶不由得濕潤了。


 


父親兩鬢多了白髮,兄長黑了瘦了,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聽聞我在永安侯府的遭遇後,兄長黑著臉,一把抄起桌邊的紅纓槍,大步流星地


 


往外走去,


 


邊走邊罵:「沈清河這個畜生,竟敢如此欺辱我妹妹,看我不剁了他喂狗!」


 


我唬了一跳,趕忙攔住他道:「哥,你別衝動,為了這樣的人渣髒了手不值得。


 


「算了吧,左右我也沒吃虧,以後就不再往來了便是。」


 


在我的安撫下,父親和兄長總算止住了怒氣,他們以為我被傷了心,其實並不是。


 


我隻是不想把時間和精力浪費在不值得的人身上,人總要向前走。


 


和離的事鬧得沸沸揚揚,我每日在將軍府睡到自然醒,醒了就吃飯插花逛花園, 閑時跟府中丫鬟們打打葉子牌,日子過得好不愜意,對外面的流言蜚語充耳不聞。


 


其間,老夫人帶著沈清河來到將軍府負荊請罪,聲淚俱下地求我父親網開一面, 勸我們再續前緣。


 


兄長一聽,火冒三丈,轉身去拿了一根手臂粗的木棒,劈頭蓋臉地朝沈清河打  去,邊打邊罵:「沈清河,我打死你個忘恩負義的傢伙,你還有臉上門求情,我 就這一個妹子,待她如珠如寶,嫁到你家,卻被你如此折辱。」


 


打得沈清河抱頭鼠竄,老夫人也灰溜溜地走了。


 


至此,兩府幾代的交情算是徹底斷了個乾淨。


 


這天天氣晴好,我帶著紅玉在花園曬太陽,紅玉每天都會打聽外面發生的事, 然後當成八卦說給我聽。


 


聽說自我離開沈府後,沈清河不知得罪了哪路神仙,幾年前辦的一件差事東窗事 發,被禦史彈劾受賄千兩白銀放走了一個重要犯人,惹得聖上大怒,下旨擼了他 的爵位,革了烏紗帽,連住的宅子也被皇家收回。


 


沈家的下人樹倒猢猻散,都跑光了,隻剩下老夫人帶著幾個陪嫁過來的忠僕和沈 清河、柳煙煙一起搬回了城郊的祖宅。


 


紅玉一臉的後怕:「小姐,幸虧你有先見之明離了沈家,要不然也跟著受連累。


 


 


我正點頭表示贊同,突然從身後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不知我替你出的這口惡 氣,你可滿意?」


 


我回頭一看,來人一身白衣,長身玉立,英俊不凡。


 


7


 


「程子欽,原來是你幹的?」


 


程子欽不悅地道:「誰讓他欺負你,我看是活膩了!」


 


我撲哧一笑,被人護著的感覺真好。


 


也許是我的眼睛太過亮晶晶,對面的人耳根都紅了。


 


他不自然地咳嗽了一聲,看向我:「晴華,我有話要對你說。」


 


紅玉早已識趣地退下了,獨留我們二人。


 


程子欽開口問:「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我笑著答道:「暫時沒什麼打算,先在家裏住著,反正我爹爹和哥哥也不會趕我 走 。


 


「以後遇到合適的人就嫁了,沒有遇到合適的一輩子當個老姑娘也不錯。」


 


沒想到程子欽聽了之後,鄭重地對我說:「晴華,你嫁給我好嗎?我保證我們是 最合適的,不合適的地方我可以改!」


 


我驚呆了,下意識地想拒絕。


 


一個剛和離的少婦,一個大權在握的郡王。這合適嗎?


 


我一不小心說出了心聲。


 


程子欽聽了,霸氣地回復:「我說合適就合適,誰敢亂嚼舌頭,砍了便是!」


 


我汗顏,果然是皇族,都有這動不動就砍人腦袋的毛病。


 


陽光明媚,清風徐來。


 


程子欽在我旁邊坐下,絮絮叨叨說了很多,從我們小時候第一次見面開始。


 


是了,我們從小便相識,說是青梅竹馬也不為過。我是將軍府大小姐,他貴為皇 帝的侄子,生來就是郡王,每逢重大節日,也是經常在宮裏碰面,隻是後來長大 了,我履行婚約嫁給沈清河,這才慢慢少了來往。


 


他說兒時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宮裏的御花園,那天他正在和皇子們蹴就鞠,而我 跟著各位夫人小姐們賞花,他想賣弄一下自己新學的蹴鞠技巧,不成想一腳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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