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非分之想 4021 2024-11-18 16:24:31

林子松看我走神,左右看看,問我:「有沒有什麼事?」


我反手抓住他,還能皮:「今晚還能大戰個三百回合。」


林子松:「


10.


「你怎麼來了?」我坐在他車上。


他說:「把安全帶系上。」


我歪頭,裝樣子:「剛剛好嚇人,我現在都還沒緩過來。」


車載系統還在嘀嘀嘀提醒安全帶,最後還是他妥協,俯身要給我系上安全帶。


我趁機就抱住了他的脖子,可憐乞求:「林子松,可以讓我抱會兒嗎?」


三分演七分真。


哪個女生被變態尾隨了能不怕的。


他沒推開我,趁此回答了我剛開始上車的問題:「路過。」


我緩過勁來,調笑他:「林子松,誰路過剛好路過警察局,找借口也不帶這樣找的吧。」


然後他沉默了兩秒,我估計這次應當是實話:「你單位那個主管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我來找你。」上次他沒說明白,一直沒睡好,最後還是沒忍住找上來。


我:「嗯,我明天就辭職。」


我發現,他的臉終於沒那麼緊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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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松帶我去吃了一頓大餐,最後我以為他會送我回去,可這回家的路越來越陌生。


「你要帶我去哪?」


他說林津津那住處現在不安全,帶我回他現在住的地方。


轉變太快,連我這個「老司機」都沒準備好。


直男居然還有主動帶人回家的一天??


林子松又補了一句:「這麼晚了酒店不安全。」


我笑了:「酒店不安全我就很安全嗎?」


林子松:「...」


我於他而言,確實不安全。


尤其是現在,得知他要把我帶回他家後,內心就開始躁動了。


隻不過這火,等看到他家門口出現的一位女性之後,才慢慢消了下去。


我看到林子松的表情有點意外,喲,這兩人「老相識」啊。


不過,他反應冷淡,讓我稍稍好受了一點。


「我今天是不是有點打擾你的好事?」我悄悄附在他耳邊,故意離得很近,讓那女人看得眼紅。


令我詫異的是,林子松跟我解釋了:「她是我媽找的相親對象。」


「喲,還相過親吶。」


我牙疼,無比後悔那天餐桌上沒跟方女士挑明。


明明我是方女士兒娘婦的首位人選。


如今相親對象都找上門來了,看來那頓飯吃得很不錯嘛。


在那女的喊了一聲林子松名字的時候,我故意貼上他,怎麼矯揉造作怎麼來:「親愛的,今晚有我陪你還不夠啊?」


那女的表情僵硬,然後不可置信:「方阿姨不是說你單身嗎?」


我暗地裡掐了他一下,然後接話:「哥哥單身?那嫂子呢?」


短短八個字我就勾起了人類普遍的八卦欲,果然那女的看向了我,我繼續離譜地編故事:「嫂子能接受我的存在,可不一定會容忍這位姐姐哦。」


林子松的嘴已經抽得快要患上帕金森。


最後自然是我打了勝仗,那女的堪稱「落荒而逃」,我後知後覺:「數,林子


松,她不會跟你媽告狀去了吧?」


「或許。」他毫不在意。


將我的房間安頓好,我卻在他沙發上擺爛:「我就睡沙發吧。」


他皺緊了眉頭,似乎不理解我為什麼耍橫。


我陰陽怪氣:「你別管我,趕緊睡吧,以最好的精神面貌迎接接下來的相親。」


林子松:「...」


「宋栀,我那是迫於無奈。」


我內心很滿意他對我的變化,一步步忍讓,主動解釋,但是我穩的一批:「嗯,我都懂。」


「你相好了,把人帶回來,我走就是。」


「我知道你是出於津津的哥哥份上照顧妹妹,才收留我的。」


他:「誰當你是妹妹。」


我飆戲飆到一半,停了:「那是什麼?」


林子松說了四個字——男女朋友。


還不到兩個月,我就拿下了這傳聞中「隻有金錢欲望的性冷淡」???


不真實感太強烈了。


這四個字從他嘴裡怎麼聽怎麼就輕飄飄的,毫無價值感呢。


這狗男人不會是想敷衍我吧。


「怎麼就男女朋友了?」


他看了我一眼,然後準備回房間。


我繼續試探:「上次你給了錢,我收了,確定我們不是僱主關系?」


他走到一半停了下來,然後折返回來,不知道是哪句話、哪個詞刺激到他了,他捧著我的臉,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然後吻了下來。


不對,是咬。


11.


沒想到,我人狠騷話又多的宋栀也有被親蒙的一天。


這不是我的劇本!


等我腦子重新接上電路了,我又去叩叩叩地敲他臥室門。


他上半身赤裸地出現,好家伙,不是我不對勁,是林子松被調包了吧!


我戳著他裸露的腹肌,流氓地評價:「身材挺好。」


他這次沒躲,反而氣定神闲地站在原地讓我摸了個夠,最後是我臉紅了。


我不甘心地硬著頭皮上:「我知道親親在某些西方國家是禮儀的意思,你別糊弄我。」


林子松微微彎腰,跟我平視:「心裡一直記著上次我給你錢的事是吧?」


「行。」


行什麼行,「啊」我直接整個被他攔腰扛了起來,天旋地轉,我被他扔到了大床上。


我揉著屁股,下意識地往後躲,話都不利索了:「你、你。」


林子松好像真的被打開了某個機關似的:「不就是想讓我證明給你看嗎。」他欺身上前,「這次不收費。」


我栽了,我堂堂一個老色批居然栽在了性冷淡手上!


當事人非常不服氣。


我水裡來火裡去過後,死魚眼瞪他:「林子松。


「你是不是偷偷背著我看了什麼片,吃了什麼藥?」


他又把我壓身下了。


我這一生要強的嘴啊!


空氣中傳來我一絲顫抖的怒吼:「你踏馬不是性冷淡嗎!」


偏偏他還不知廉恥地「嗯」了一聲。


這麼會玩花樣神踏馬的性冷淡。


我生無可戀:「我手要廢了。」他說好,然後換了個更騷的方式。


雖然沒進行到最後一步,不過以我「經驗豐富」的理論知識來看,這踏馬還不如直接給我個痛快呢!


浴室門被敲了兩下。


林子松在外面喊:「栀栀,你不會掉廁所裡了?」


我憤憤地刷著牙,狗男人,這就換上愛稱了啊!


神踏馬性冷淡!


想到剛才他的所作所為,口腔裡還留著那個味道,氣得我羞憤欲死。


我皮膚是屬於那種很敏感的,一碰就會留下印子。


鎖骨上、手腕和手心,還有大腿內側那紅了一大片。真是個禽獸大變態!


可我一想到最開始都是我去撩拔的,隻能牙掉了往肚子裡吞。


偏偏第二天林津津還給我分享了一個公眾號推文,叫——《徵服性冷淡的十種方法》


我:..


我真的會栓Q


我今天要去辭職,林子松要送我,我還在跟自個兒生悶氣中,死活沒坐他的車。


等我去公司,立馬就有同事圍過來:「诶,小宋你今兒遲到了啊!錯過了一場好戲。」


我問:「什麼好戲?」


同事看我的眼神有點奇怪:「主管被開了,你沒看見今早上上級專門過來處理


的,鬧得好大。」她跟平時多了幾分小心翼翼,「主管跟公司撕破臉的時候,說了你的名字,這事是你幹的吧。」


我一愣,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


難道是林子松?


我敷衍了幾句,問:「你知道辭職信應該交給誰嗎?」


同事:「主管都被你弄走了,你還辭職幹嘛。」


瞧瞧這話,就算是主管走了,背後那些人不知道還要怎麼議論。


再說,辭職信寫都寫了,不能浪費。


從原公司出來,我先是不確定地打電話問了閨蜜,我那富婆閨蜜確實有這「六親不認」的護短手段。


結果林津津壓根就不知道我昨晚被尾隨報警的事。


「好啊!那個狗賊好大的膽子!」林津津的聲音大有要衝破我耳膜的趨勢,「尼瑪那人渣在那呢!老娘去削了他!」


我心裡一陣暖:「津兒,謝謝啊,事情都擺平了。」我補了一句,「既然這事你


不知道,那十有八九就是林子松幹的。」


「林子松?!」閨蜜又叫了一聲,「他怎麼會幫你….你倆進展這麼快的嘛!」


我少女懷春,下意識地點頭,點完才意識到她在電話裡面看不見:「噢,是的吧。」


「還有,你哥一點不性冷淡。」


林津津嚇磕巴了:「該不會...難道,我要、晉級、當姑姑了!」


富婆閨蜜眼不眨地就打賞了我一個紅包。


我也眼不眨地收下了,浪費一秒就是我對未來小姑子的不尊敬。


我鄭重其事地跑火車:「那我努努力。」


「沒有累不死的牛,隻有耕不完的田。」


林津津:「...」


12.


不過「性冷淡」這事好像是真的。


我回了林子松的住處,現在也是我的地盤。


把剛才林津津發給我的身體報告給了林子松。「你真,性冷淡?」


林子松百忙之中,第一次在我和股票線中選擇了我。可喜可賀。


「你覺得呢?」


我叉腰,蠻橫無理的樣子:「我怎麼知道你昨晚是不是裝的!」主要是我也沒經驗,確實不知道男人狠起來會不會裝到「很行」的地步。


他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突然笑了,然後一個用力,勾住我的腰往他身上使勁一拽。


就這麼一個動作,我居然慫了。


他說,那個身體報告以前是用來敷衍催他找對象的長輩的,隨便編造的。他還真沒去測過,隻是「我以前確實對女人不感興趣,但是現在,有了」。


好吧,我又開心了,女人的開心就是如此簡單。


我踮腳親了親他的喉結,算是給他一個滿分回答的獎勵。然後被他以更加激烈的方式親了回來。


辭退工作我就暫時成了一條鹹魚,倒是林子松天天出去了。


好像是因為方女士讓他去公司。


回來的時候還聽到他在跟方女士打電話:「媽我真有女朋友,沒騙您。」


我聽到動靜拿著鍋鏟從廚房出來,我看到他目光盛滿溫軟,心裡也不自覺柔軟一


片。


林子松說:「她很好。」


喲吼,直男也會說情話了啊。


我撓撓頭,拿著鍋鏟溜之大吉,身後還聽到他的聲兒。


「嗯,等過段時間我就帶您跟前看看。」


別說,我這幾天,做好飯等他回來還真有種老夫老妻的感覺。


「明天我要回一趟學校。我畢業的導師有事要我幫忙。」


林子松:「什麼時候結束?」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們那個畢業小組的都會回去幫忙,你別來接我了,可能還要聚會。」


他想了想,說:「那結束完了給我說一聲,我來接你。」


我心裡偷著樂:看來直男也會為春天做事啊。


不過我沒想到巧的是,聚會會碰巧遇到我的閨蜜。


我閨蜜跟我一個學院的,隻是不同系,但平時走得近,我倆形影不離,誰都知道我宋栀有一個出手闊綽的閨蜜。


闊綽到替我無形地擋了桃花。


有這樣一個不僅為你買買買的還願意花心思哄你的富婆閨蜜在跟前,那些男人都不夠看的!


當然林子松是個例外。


那些人看到我閨蜜,立馬熱情地把她留下來。


我悄悄咪咪地附在她耳朵邊上說:「你明知道你來會被她們宰,來幹嘛。」


富婆閨蜜大手一揮,又闊綽又霸道:「你玩得高興嘛!」


這一句話堪比酒更讓人醉。


於是我就喝多了。


閨蜜一米七的身高罩住了勉強一米六的我,特有安全感,我嚶嚶嚶:「津兒,要不我不要你哥了,娶你可好。」


「我對你哥是見色起意,我對你不一樣,我對你的真心天地可鑑!」


要襯託出一個人超級好的時候往往就要做對比。


我承認我此時此刻有點渣渣的。


反正林子松不在,嘴長在我身上。


我誓死要表忠心:「津兒,要不是我為了能跟富婆成為一家人,為了和姐妹牢牢地綁一輩子..我才不去釣你哥呢!」


林津津似乎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一直晃我:「快別說了!」


我嘴炮還沒過癮:「是真的,我對你絕對真心!」


林津津小聲貼在我耳邊,似乎咬著牙:「栀子啊,我哥來接你了。剛剛你喝醉了我替你接了我哥的電話….…嚶嚶嚶,他估計聽到了你那些殺人誅心的話,完了完了。」


我腦子有點卡機,她說她的我說我的。


林津津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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