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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皇後她作天作地(穿書) 3218 2024-11-18 14:2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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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隻聽得“吱呀”一聲門開了,鍾念月慢吞吞地向外行去,面上不見一絲的委屈難過。


    真叫是……真叫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鍾念月一走,鍾大人才叫了人進去伺候。


    “研墨。”鍾大人道。


    小廝點點頭,挽起袖子就研墨。


    另一個還上前給鍾大人鋪紙。


    “熱一壺酒。”鍾大人又道。


    小廝一愣。


    這……這和往常的順序不大一樣啊。


    外頭的長隨一溜煙兒跑去取酒了,回來時還拎了個爐子。


    他忍不住暗暗嘀咕。


    因夫人不愛酒味兒,上一回老爺飲酒,還是擢升侍郎時吧?


    鍾大人辦事的效率是極高的,第二日再回府,他便親自來了鍾念月的院兒裡,同她說已經辦好了。


    “書童也給你選好了。”鍾大人道。


    他話音落下,便有個年長鍾念月兩歲,面容清秀,用青紗扎起頭發的小姑娘,緩緩走到了鍾念月面前。


    說起來其實也就十四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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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小姑娘拱手行禮,一板一眼:“書容見過姑娘,日後就由書容伺候姑娘讀書了。”


    鍾念月眨了眨眼,盯著她一瞧。


    皇後她作天作地(穿書) 第11節


    啊。


    書容滿面嚴肅,不見一點笑意。


    鍾大人真是挑了個和他一個模板的書童。


    這爹爹真是一點都不懂得小女孩兒的心思。


    不過鍾念月也沒有推拒,她到底和原身的性子是不一樣的。


    那廂又有小廝拎著書箱進來了。


    打開蓋子一瞧,裡頭什麼筆墨紙砚,一應俱全。


    筆是紫毫宣筆,紙是澄心堂紙,砚是歙砚,墨有松煙、貢煙……都不是什麼凡品,且備得很是齊全。


    鍾念月一一收下,又謝過了鍾大人。


    鍾大人在院子裡立了會兒,發覺女兒若是不主動同他說話,他竟然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於是隻好幹巴巴地先回去了。


    當晚,鍾大人難得將鍾隨安叫到了跟前來,與他一同用了晚膳。


    至於鍾念月麼,還是在自己院子裡用的。她院子裡有個廚房,這些日子裡才調教出一些適合她的口味來,當然懶得挪動了。


    這邊飯廳裡,鍾大人擱下筷子,猶豫片刻,出聲道:“明日你妹妹要去國子監讀書。”


    鍾隨安驚訝地抬起了頭。


    “你身為兄長,自然要照拂一二。”


    鍾隨安應了“是”。


    鍾大人與鍾隨安之間話也少,再問過幾句學業後,便叫他自行回去了。


    鍾隨安點頭起身,腰間的荷包卻是晃了晃。


    鍾大人盯著荷包瞧了瞧,皺眉道:“此物是?”


    總不會是哪家姑娘贈的罷?他早早告知過兒子,不要胡亂收女孩兒家的東西,免得將來若是好事不成,將人家置於尷尬境地。


    鍾隨安捂了捂荷包:“是……妹妹做的。”


    這下輪到鍾大人驚訝地瞪大眼了。


    鍾大人盯著那荷包來來回回地瞧,偏偏兒子捂住了,隻能從指縫間,隱約窺見點鮮豔的色彩,瞧著便是很好看的樣子……


    鍾大人抿了下唇,仿佛不經意地道:“昨日你妹妹送了我一方澄泥砚。”


    如此說完,鍾大人還覺得有點別扭不得勁兒,於是又追問道:“你妹妹將荷包拿給你,可還同你說什麼了?”


    鍾隨安:“沒有。”


    鍾大人:“哦,你妹妹就是昨日同我說的,她想要去讀書了。”


    鍾隨安:“嗯。”


    一時間,父子倆大眼瞪小眼,誰也沒有多的話。


    鍾大人心想,雖說女兒也給她哥哥送了禮,卻沒和她哥哥多說上半句話,原來心底竟是與我這個父親更親近些。


    鍾隨安心想,原來妹妹真的隻是想給我送荷包,別無他求。而父親,不過是要求他去國子監說上一聲,這才給送的禮。


    父子倆再對視一眼,彼此心底都獲得了些許的輕松愉悅。


    第7章 告狀(二更)


    轉眼到了第三日。


    祁瀚等來等去,也沒等到鍾念月再主動來尋他,這松子也不能白剝啊!


    這手指都要消了腫了。


    那點兒血絲洗洗手都給洗沒了。


    祁瀚不能再等了。


    於是一早,祁瀚便命人帶上松子,一並前往了鍾府。


    “見過太子殿下,殿下是來尋誰的?”下人行了禮,問。


    祁瀚覺得他問得奇怪,此時還在府中的,除了鍾念月還有誰?


    祁瀚問他:“表妹可起身了?”


    卻見那人一副高興得見牙不見眼的模樣:“姑娘早早出門了。”


    祁瀚腦中不知為何,驀地閃現了“錦山侯”三個字。


    難不成是尋錦山侯玩兒去了?


    “我們姑娘讀書去了。”那人道。


    祁瀚面露驚愕。


    “殿下請回吧。”


    祁瀚用力抿了下唇,咬咬牙:“去了哪裡讀書?國子監是不是?”


    “正是呢。”


    祁瀚當下也不再多言,一甩袖子,立即轉身往國子監去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今日會撲個空。


    他偏就還較上勁兒了。


    這松子,他一定要交到鍾念月的手中!非要再聽她說一聲“表哥真好”才算完!


    鍾念月入學,確實成了個麻煩事。


    她前腳踏入國子監的門,後腳便有人來恭恭敬敬地,請著她先到一旁歇息了。


    隨即幾個人商量了起來。


    鍾家姑娘年紀不算小了,如今該讀什麼好呢?


    與那些五六歲的混在一處?還是與那些十來歲的在一處讀書呢?


    後者讀的書,鍾姑娘怕是念都念不順暢的。


    可真要將人塞去與五六歲的一同讀書,豈不是傷了鍾姑娘的臉面?那如何了得?


    想來想去,最後他們也想不出個結果,隻好轉身問:“姑娘想到哪裡去讀書呢?這有分作天、地、山、水四個階段的,也有四學分開,各學儒、玄、史、文的……”


    鍾念月截斷了他們的聲音,脆生生地道:“那我都去讀一遍好了。”


    眾人:“……”


    鍾念月問:“不好麼?”


    她生得漂亮,論誰瞧見了,都會不自覺地放柔了同她說話的口吻。自然凡事也更包容些。


    喜好美麗的事物,無論男女,這乃是人之天性。


    那陳司業猶豫片刻,一點頭,道:“便聽鍾姑娘的吧。”


    這位主兒多半不是真來讀書的,就是來尋個熱鬧。


    那便讓她尋好了。


    來這裡混日子的王公貴族,也不止一兩個了。


    於是底下人先領著她去了同歲的地字班。


    領她去的人,想了又想,還是先同她叮囑了起來:“這裡頭坐著的,有將軍家的公子,有公主的女兒,有伯爺、侯爺的兒子,還有三皇子……”


    言下之意便是勸她,可莫要輕易與人起了衝突。


    鍾念月應聲進了門。


    裡頭的人正圍著一個錦衣華服、玉面紅唇的少年說話。


    “我今日隻到未時便走了。”少年道。


    可把旁邊的人羨慕壞了。


    少年頓了下,更見得意,道:“父皇命東閣大學士做了我的老師,待晚一些,便要請高大學士為我上課了。”


    旁人更是羨慕。


    隻一人冷不丁插聲:“他不是太子的老師麼?那太子呢?”


    “靜!”鍾念月身旁的人喊了一聲。


    他們立時便收住了聲音,一時齊齊朝門口看了過來。


    “這是鍾家姑娘,今日起,便也要在這裡讀書了。”


    幾個少年郎乍見鍾念月,唰唰就紅了面頰。


    唯獨那三皇子正目光不善地盯著鍾念月。


    鍾家姑娘可要喚那惠妃一聲“姨母”,喚太子一聲“表哥”呢。


    倒也是巧了,這會兒有人一路小跑著來報:“殿下,太子殿下,……如今進了門了,正、正尋著鍾姑娘呢。”


    三皇子的目光一下更顯陰鸷了,盯著鍾念月,如針扎一般。


    鍾念月哪管他,轉頭問:“我坐哪裡?”


    “這裡。”


    鍾念月慢悠悠走過去坐下了。


    三皇子本是這裡最尊貴也最得意的人,結果還沒得意上多久呢,就聽見外頭的人喊:“太子殿下。”


    祁瀚一腳踏入門內,俱無視各家貴女朝他投來的目光,徑直走到鍾念月面前。


    他從小太監手中接過一個小瓷盅,遞到鍾念月跟前,道:“這是我給表妹剝的松子。”


    眾人聞聲驚異。


    而這時候落在鍾念月身上的扎人的目光,不止三皇子,還又多了一道。


    皇後她作天作地(穿書) 第12節


    鍾念月皺了皺鼻子,轉頭循著那目光望去,便見到了一個梳著雙髻,作書童打扮,模樣還算嬌俏的小姑娘。


    鍾念月不搭理祁瀚,隻指著那小姑娘問:“她是誰?”


    小姑娘身旁,另一個頭戴釵環的小姑娘應聲道:“她是我的伴讀,是蘇家的姑娘。叫蘇傾娥。”


    蘇傾娥?那不是女主的名字嗎?


    鍾念月看了看祁瀚,再看了看那蘇傾娥。


    蘇傾娥似是不敢看她,垂首立在那裡,肩頭微微發抖,好不瘦弱可憐。


    哎呀,真煩。


    女主不會已經吃上她的醋了吧?這才多大年紀呀,就整上情情愛愛的了!


    鍾念月將頭轉回去,揭開蓋子,瞧了瞧裡面的松子,淡淡道:“我不愛吃這個……”


    祁瀚一口氣哽在了喉嚨口。


    鍾念月轉頭看其他人:“你們誰愛吃?拿去分了吧。”


    眾人聽得瑟瑟發抖。那可是太子親手剝的啊!誰敢分?


    祁瀚聽得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當場撅給鍾念月看。


    這時候,落在鍾念月身上的那道目光抑制不住地,變得更加尖利了。


    鍾念月:“……”


    女主有病嗎?


    沒看見她都表現得對太子不屑一顧了嗎?她還哪門子的不高興啊?


    祁瀚強忍著怒意,不想在眾人跟前失了風度。他便如同哄不懂事的妹妹一般,低聲道:“表妹,這是我仔細剝了好幾個時辰才剝出來的,手都出血了。”


    眾人越聽越驚駭,更有摻雜羨慕的。


    而蘇傾娥的目光更扎人了。


    像是恨不得把鍾念月整個都扎透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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