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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皇後她作天作地(穿書) 3418 2024-11-18 14:2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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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還沒人敢這樣使喚蘭姑姑呢!


    就算是惠妃娘娘都對她愛惜得緊。


    從皇宮門口到惠妃宮裡,那距離還當真不短。


    得虧尋了個人背她。


    鍾念月心道。


    蘭姑姑走著走著,卻是突然停了,上氣不接下氣地道:“姑娘……且等一等。”


    “嗯?”鍾念月將兜帽往下扯了扯。


    這會兒太陽高照,日光灑下來,好似為那紅牆綠瓦都披上了一層金光。


    而這倒並不是最引人注目的。


    那遠處最扎眼的,是一行緩緩走過的人。


    錢嬤嬤與香桃望了一眼,就匆匆埋了下頭,根本不敢再多看一眼。


    那是龍輦。


    蘭姑姑心中積蓄著不快,便想著要瞧鍾念月瑟瑟發抖的樣子。


    她艱難地扭了扭脖子,抬眼一覷,卻見鍾念月神色不變,正望著那遠處,津津有味著呢。


    蘭姑姑:“姑娘,那是陛下的行輦,還是莫要胡亂看了。”


    鍾念月:“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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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聲應得相當敷衍。


    這四下寬闊,除卻守衛和三兩宮人,隻龍輦一行和他們格外顯眼。


    蘭姑姑避讓的時候,那廂也一眼瞧見了他們。


    “哪家的小孩兒?倒是嬌蠻。”


    說話的是個頭戴金冠,身著玄色衣裳的年輕男人。


    他倚坐在龍輦之上,發如鴉色,眉如墨描,鼻梁高挺而唇微薄,生得竟是極為俊美,仿佛水墨畫中走出來的人物。


    他模樣尊貴,周身並無凌厲冷銳之氣,但一垂眸,一扶手,自有不怒自威,讓人覺得在他跟前大聲點說話都要本能地腿軟。


    一旁的大太監孟勝聞聲,這才敢跟著出聲說兩句:“奴婢不認識那是誰家的姑娘,不過背她的,那分明是惠妃娘娘宮裡的蘭姑姑。”


    他也忍不住暗暗嘀咕呢。


    哪兒叫嬌蠻呢?這叫膽子大了。


    那些王公貴族之後如何驕縱,都是在自個兒家裡,誰敢在皇宮裡,皇帝的眼皮子底下這樣大展驕縱之態呢?


    男人淡淡應了聲:“嗯。”


    也不知他們是要往何處去,眼看著龍輦竟是漸漸近了些。


    蘭姑姑這般在宮裡素來風光的人物,這會兒脖子上的汗都出來了。等再近些,她就猛地側身,且狼狽地低下了頭,像是生怕多看一眼。


    這一倉皇倒好,頭也暈了,眼也花了。蘭姑姑差點將背上的鍾念月摔下去。


    鍾念月往上竄了下,一把牢牢抱住蘭姑姑的脖子。


    這一抖,兜帽也落了,露出兩團微微垂落的發髻,上面一邊別了一團白絨絨的軟簪。


    這是丫鬟精心給她梳的,方便打盹兒不硌腦袋的發髻。一垂下來,就跟兔子耷下來的耳朵似的。


    孟公公見狀心說,年紀還真不大。


    瞧著就是個柔軟的小姑娘。


    皇後她作天作地(穿書) 第7節


    這時卻見龍輦上穩坐的男人,斜裡伸出手,一把拎住了鍾念月的後頸子。


    跟拎上月在圍場裡那打中的兔子似的。


    鍾念月:?


    男人的指骨有力,衣袖向後滑去一些,露出一截養尊處優的如玉石般溫潤的手腕。


    蘭姑姑都嚇傻了,想跪又因為背著鍾念月跪不下去,隻哆哆嗦嗦出聲道:“奴婢衝撞了陛下……”


    鍾念月也想扭頭去看,奈何後頸子被人揪住了,扭也扭不過去。


    實在是可惡!


    這看起來分外顯得年輕的男人,正是當今的晉朔帝。


    晉朔帝改揪為託,託住鍾念月的後頸,輕輕往前送了送,叫她更好地伏在了蘭姑姑背上,蘭姑姑也順勢站得更穩當了。


    隻是蘭姑姑那顆心卻依舊七上八下著。


    晉朔帝沒有出聲說一句話,那龍輦很快便又繼續往前行去了。


    隻孟公公淡淡道了一聲:“慌張什麼?惠妃娘娘宮裡怎麼出了個這麼膽小的?倒不如你背上這位小主子得體。”


    蘭姑姑嘴唇嗫喏兩下:“是,公公教訓的是。”


    這會兒鍾念月才終於扭過了頭。


    不過也就瞧了個皇帝的背影,倒是挺拔如松,氣質出眾。


    書中對晉朔帝的著墨不多。


    因為太子不敢抬頭看他,女主見了他更是嚇得要死。


    所以作者少有對他的正面直接描寫。


    不過大抵、興許……是個可怕的人物就是了。


    這樣一位牢握皇權的帝王,不可怕才奇怪。


    鍾念月的心情依舊輕松,就是忍不住反手理了理自己的後領子,小聲道:“將我領子揪皺了。”


    蘭姑姑聞聲都再度嚇傻了。


    錢嬤嬤也出了一層薄汗。


    孟公公卻是愣了下,隨即哭笑不得地瞧了瞧她。


    這一瞧。


    才是又發覺,原來這驕縱的主兒,生得是分外漂亮,眉眼晃人得緊。


    “敢問是哪家姑娘?”孟公公出聲問。


    雖說陛下不過那麼隨口一說,但底下做奴婢的,總要聰明些,時刻把那答案準備著。


    免得下回陛下再說,誰家的小孩兒,他也隻能答上一句不知。


    孟公公問起,蘭姑姑哪裡敢不答?


    蘭姑姑忙道:“這是鍾家姑娘。”


    孟公公又一次愣住了,似是不敢置信地盯著鍾念月多瞧了兩眼,隨後才斂起目光,笑道:“原來是鍾大人家的姑娘。”


    “去吧,免得娘娘久等。”


    如此說完,孟公公才轉過身,快步跟上了龍輦。


    蘭姑姑長長舒了口氣,頓時有些脫力,但又怕將鍾念月摔了,一會兒惹出動靜,把孟公公再引回來。


    孟公公是陛下跟前常伺候的,他的一舉一動,難免讓人惶恐,不由得去猜測是否有聖意摻在其中。


    這一路上似乎是生怕再出點什麼意外,蘭姑姑憋著一口勁兒,一口氣把人背到了惠妃宮中。


    跨進了門,鍾念月從她身上下來,頭發絲都不見亂。


    宮女迎上來,本要按照慣例請她先到偏殿擦洗一二,清爽些,才好見娘娘。


    這會兒見了,卻也不免一愣。


    那蘭姑姑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鍾姑娘卻依舊優雅著呢。


    “領路吧。”鍾念月出聲。


    宮女本能地應了聲,全然沒發覺到,這回入宮的鍾姑娘不知不覺就將主動權抓在了自己手裡。


    惠妃等得都有些不耐了。


    她與太子一般的性子,實則都沒什麼耐性。但她身處後宮,這表面上自然更會扮一些。


    為了維持一如既往的好姨母的模樣,她生等了好久,終於才聽到宮人說,姑娘來了。


    “我的月兒,過來讓姨母瞧瞧,是不是病得小臉都白了?”


    等人跨進來,一瞧。


    少女面頰浮動著一點緋色,氣色正好,於是更見眉眼動人。


    反倒是後頭的蘭姑姑臉色蒼白,滿頭大汗,虛弱得像是站不穩。


    “奴婢……奴婢向娘娘復命。”


    惠妃宮裡誰也沒見過她這般狼狽模樣。


    惠妃呆了片刻,扣了扣指甲:“……成什麼樣子?還不快去梳洗?”


    實在丟了她的臉。


    蘭姑姑點點頭,連多看鍾念月一眼都覺得說不出的嗓子疼頭疼。


    她匆忙扭身退下,小宮女走在她身側,討好地問:“姑姑這是怎麼了?”


    蘭姑姑張張嘴又閉上了。


    她是個得意人,好臉面,往日都是鍾念月巴結她,指著她多和太子、惠妃說好話。


    哪能說她這般模樣是被鍾念月折騰出來的呢?


    隻能吃個啞巴虧了。


    蘭姑姑恨恨想。


    那廂祁瀚好不容易剝了大半松子,跟去了半條命似的。他忍著疲色,這才入宮。


    等到了上書房裡。


    高大學士正垂首立在晉朔帝跟前,這人活像隻脖子折了的老公雞。


    等祁瀚到了,他才尋回了聲氣,盯著祁瀚就先問:“太子的手怎麼了?”


    祁瀚連頭都不敢抬,就覺著他父皇那目光輕飄飄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明明也不冷,也不厲,卻就是叫他渾身僵得厲害。


    第5章 哥哥(好一個氣血上湧...)


    跟著太子進門的小太監,一聽這話,腦門上的汗就下來了。


    他常跟在太子身邊,自然知曉太子有篇要重作的文章,至今還沒完成呢。高大學士這話一出,豈不是要質疑太子殿下故意弄傷了手?


    那怎麼成?


    小太監滿頭大汗,結結巴巴,從喉中艱難地擠出了聲音:“是、是表姑娘要吃松子,太子殿下這才、這才……”


    祁瀚聞聲,面色微變,心底叫糟,恨不得扭頭把這小太監的嘴堵上。


    平日裡也不蠢 ,今個兒怎麼說起蠢話了?


    高大學士聽見這番話,果然臉色不大好看了,當下抬起頭,挺直背,拿出幾分老師的架子,沉聲道:“太子怎能將精力荒廢在這等荒謬的事上?”


    祁瀚這人最不喜歡受人拿捏。


    就從惠妃要他與表妹親近,於是表妹再如何追著他,他也隻覺不耐這之中,就可見一斑。


    祁瀚咬緊了牙關,反叫高大學士這話激起逆反心。


    隻是礙於父皇當前,他才不敢發作罷了。


    見太子不答,高大學士動了動唇,還待說些什麼。


    座上的晉朔帝不緊不慢開了口:“表姑娘?”


    高大學士似是驚醒一般,忙又將腦袋低了下去。


    小太監已經被近乎窒息的氛圍嚇軟了,他噗通一聲跪地,答道:“就、就是鍾家姑娘……”


    孟公公挑了挑眉,跟著出聲:“陛下,便是今日往惠妃宮裡去的那位。”


    祁瀚抿了下唇。


    母妃又將她請到宮裡去了?莫不是因為聽聞了他府上鬧出的動靜?


    晉朔帝似乎也隻是隨口一問,轉聲便淡淡道:“如今是誰在教授太子騎射?”


    孟公公答:“陛下,是昭勇將軍牧將軍。”


    晉朔帝又問:“如今會拉幾鈞弓了?”


    四鈞為一石。


    朝中最勇猛的金吾將軍,天生神力,可拉三石弓。就是晉朔帝,如今端坐在那裡,看上去隻貴氣文雅,實則年少時便能拉動一石弓了。


    而祁瀚,面色微臊,低頭道:“兒臣……兒臣隻拉得動半鈞的弓。”


    “那便是騎射學得少了,剝個松子都受不住。”晉朔帝淡淡道。


    祁瀚不敢辯駁。


    但幾乎已經能預想到,將來再去上牧將軍的課,該要把他折磨得如何死去活來了。


    “下去吧。”晉朔帝道,似是還有別的事要處置。


    祁瀚松了口氣,點點頭,恭恭敬敬地告退。


    皇後她作天作地(穿書) 第8節


    等他轉身往外走,他父皇的聲音似乎又不輕不重地響了起來,那話像是在問孟公公:“老三還沒有老師?”


    孟公公低低應了聲:“是,陛下。”


    “文方改去教三皇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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