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劍拔弩張,處處爭鋒。
陸顯還在忍,百忍成金。
肥關適時出手,做和事佬,但卻比雙番東更難纏,“好啦好啦,就事論事,吵什麼吵。秦四,雙番東嘴臭,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不過我們龍興創幫到現在,是時候改一改規矩與時俱進。女王頭像都要換人民幣,老規矩不好一塵不變。你同我都老啦,不如今後釣魚玩鳥,頤養天年咯。退一步,讓他們年輕人去爭吧,等子山回來,也一樣可以選。今後龍興話事人兩年一換,大家輪著做,都有機會,皆大歡喜。”
見秦四爺沒反應,繼續講:“這幾年子山怎樣做事,你我心知肚明,幫會的賬目不清不楚,他私下分多少生意,算不清,也沒必要算…………”於是數出血淋淋罪狀,秦子山是禽獸敗類,陰險小人,人人得而誅之。
四位大佬都投票支持,配合他逼宮,戲演到這一場,秦四爺回天乏術,隻得望向杯中浮上落下的茶葉長嘆,“既然你們都支持,我點不點頭都沒意義。不過我隻要求一件,事成,放過子山。”
肥關去看陸顯,陸顯點頭,這才肯開金口,“太子爺玩夠了,自然要回家,秦四爺沒必要擔心。”
他按捺著皮膚之下瘋狂跳動的脈搏,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他終於等到,多少付出不必說,在座六個人誰沒有自己一番打算,利益平衡,他佔去頭名,將來如何尚未可知,但腥風血雨又如何?他的人生從此劈開嶄新篇章。
第二日過堂會,秦四爺當眾宣布,龍興新一屆話事人正式出爐。
陸顯跪在神龛前,敬過關二爺三炷香,一切都值得。
43毒品替代
動物大都知道自身壽數,這似乎成為本能,秦四爺縱橫黑道十餘年,亦能領會其中“天命”,乃弱肉強食,優勝劣汰最極致凸顯,輸就是輸,沒理由,沒退路。
多少人的鮮血鋪陳,仍有人前僕後繼費盡心思踏上這條不歸路,秦四爺之後是陸顯,陸顯之後又是誰?
盛夏某一日,蟲鳴伴晚風,秦四爺同溫妍交代後續事宜,溫妍小腹微凸,一面聽一面哭,哭命運也哭她自己,接下來該何去何從,帶個拖油瓶,世上哪有男人肯接收,錢總有花光的一日,她靠什麼活?
悲從中來,眼淚越來越真切。
秦四爺分割財產,他萬貫家財到最後無人收,但願子山能夠平安歸來,不求東山再起,但求平平安安一生,未想卻也成奢望。
黃泉催命,討債人上路,陸顯同肥關一行人前來追債,一本舊賬砸在秦四爺眼前,意圖、本心,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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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開一盞燈,書房一片慘淡的光,豎排字玻璃櫃後飄蕩,世界名著都當擺設,老舊時光裡靜靜等落灰。
秦四爺飲一回茶,長嘆後開口,“早知道你們要來,茶沏好,東西也準備足。阿妍還小,不懂事,什麼都不知道,幾位叔叔伯伯網開一面,讓她今晚登機飛去加拿大吧。”
溫妍一旁哀聲低泣,之前風風光光多得意,眼下要瑟瑟發抖等判決,人世無常無不在此,喊一聲四叔,祈求最後庇護。
可惜四叔自身難保,有心無力。
露水情緣,春風一度,不見得真,亦未見得假,最終隻餘一聲嘆息。
“走吧……再哭,誤機,更誤事…………”
她擦一擦眼淚,哽咽說:“四叔,不管其他人如何想,我一生記得你的好。”
秦四爺低頭,擺擺手,並不去看她,沒勇氣沒膽量,把握生命最後一簇燭火,“走吧…………走…………”
一聲嘆,再一聲嘆,他邁出第一步,就早應當有此自覺,富貴名利路,沒有“一人做事一人當”這規矩,一旦輸,就要被斬草除根,賠上全家。
越老越沒有膽色,更貪戀人世,奢望一輩子安安穩穩活下去,忘記你是誰,黑社會古惑仔,哪有壽終正寢結果。
一段苦情戲終於散場,肥關落座,兩百磅肥肉滿檔的身體塞滿紅木椅,開門見山,“秦四,不是我不講情面,你做話事人,私底下偷走龍興三分利,到今天這本賬不能不算。”
秦四爺抬眼,望陸顯,“我收留你,未想到為自己埋一枚定時炸彈,處心積慮要除掉我。這本賬沒有你一份功?現在拿出來,要撇清自己,還是要斷我後路?”
陸顯在他逼視下坦然自若,沒有羞恥心可談,他入座,飲茶,平平常常不掛心。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四爺吩咐我洗錢造假賬的時候就該想到有今天。”
“好好好,到頭來我還需被一條家養的狗教訓。”老人家氣急攻心,面部神經不受控,嘴角抽出,面頰扭曲,捧住一本舊賬細看,氣虛胸悶,“你早留一手,等今日將我一軍。阿顯,是我低估你。”
門外,出行的溫妍被顧少攔住,捂住嘴,車廂密閉,無處可逃。
室內,陸顯倒一杯茶,親自送到秦四爺手裡,半途被他打翻,滾燙茶水潑在手背,他卻似無知覺,平心靜氣開口,“四爺,講實話,我原本打算給你們秦家做牛做馬一世,四爺嫌髒不想做的,怕惹事要撇清的事情都由我去做,任勞任怨沒多話。但我聽你話,死過一回,害兄弟白白送命,今日不為我自己,為他們,有仇不報非君子,你救過我一命,我還你一命,現在我要為我兄弟報仇,四爺,你我來生再會。”
肥關慢悠悠飲茶,“幫會的錢,該還的一分不能少。”
“子山還在你們手裡,我敢不出血?”他的憤怒與不甘昭然若揭,簌簌寫支票,轉而看陸顯,這一刻已不見先前氣勢,“阿顯,不論恩怨,隻看相識一場,讓我人死百事銷。”
陸顯未應承,肥關撐起肥碩的身軀走到牆角。
“我送四爺上路,四爺走好——”
陸顯舉槍,黑洞洞槍口對準從前恩怨情仇,秦四爺的氣魄、風度一時間成灰,等待湮滅。
他看著曾經亦父亦師恩人,對著一雙垂垂老矣鬥志全無的眼睛,要用一顆子彈了結過去,扭轉未來。
食指扣動扳機,後座力回彈,子彈穿過眉心,腦漿迸裂,血肉噴濺,沾他滿身。
雪白牆面信筆作畫,多麼昂貴顏料,紅得耀眼,觸目驚心。
他怔忡片刻,收起槍,屈腿下跪,向雙眼空洞的秦四爺正正式式磕三聲頭,謝他往日提拔,恩怨相抵,兩不相欠。
肥關在身後說:“大D,斬草除根,秦四爺一子一女你要處理好,免得今後失眠睡不安。你明白,這些後生仔一個比一個生猛,為一口氣不要命。”
他未答應秦四爺“人死百事銷”,肥關多添一句,“你不願意動手,我替你做。”拍他肩膀鼓勵,“都是這樣,你見多就沒知覺。”
陸顯沉默,沉默中恍然如夢,這一切似真似假,似夢非夢,到他跨出門那一刻,都不知身在何方,他需要擁抱真實。
凌晨兩點,溫玉睡得安穩。忽而夢見一隻小狗,攀上床,討好似的舔她腳心,溫熱湿軟的舌掃過足底,這痒如小蟲鑽心,皮下蠕動,無力阻截。繼而是腳踝、腿肚、膝蓋,湿潤的細碎的吻無處停泊,他一路向上,寸寸逼近,抬手掀開睡裙下擺,薄薄一層布料,將屬於女人的柔韌與包容緊緊裹覆,那些恰到好處弧度、暗含迷死的凹陷,都令他神魂顛倒,這一夜單憑月光,已足夠驚豔。
緩慢而隱忍的節奏,剝開一隻香滑白嫩的水煮蛋,高高挺立的乳盡覽於眼前,白璧無暇的外皮,充盈彈手觸感,稍稍呵一口氣,一雙鮮豔欲滴花蕊即刻綻放,幾多瑰麗幾多誘惑風景。
他低下頭,品嘗這一刻期待已久的觸碰,唇舌滑過ru尖的那一刻,她的顫慄與他的期待碰撞,火花四濺,小心翼翼已無意義,他的佔有欲攀升至前所未有高度。
寬大掌心搓揉這一對雪白豐盈的乳,帶著男人天生破壞欲與求知心,妄想獲知她的底線在哪裡,還可進入哪一步。虎口收攏,堆聚,活色生香餐飲就在唇邊,張口便可含住兩隻小小緊緊,含苞欲放花苞,多少香豔幻想盡在其中。大約這樣的□遠遠不夠,埋首在她胸前的小寵物露出尖牙,細細地咬,重重的吸,無聲中呼喚——溫玉溫玉,注定屬於陸顯的溫玉。
他放肆地沉迷與她的身體,等她清醒後掙扎,擰著眉質問:“你做什麼?半夜發瘋?”
微弱月光中,他帶著一身仇人的血,戰場歸來的興奮與躁動,捧住她一雙乳,抬眼望著她,邪邪地笑,明目張膽,“不做什麼,半夜找阿媽吃奶,不可以?”
話未完,已低頭含住小珠兒扯動,滋滋作響,“好吃,以後阿媽天天喂我。”
溫玉錘他,叫他滾,但陸顯是誰,不要臉堪稱第一,到嘴邊的肉怎麼肯放過,同她玩下流遊戲,比誰更鹹湿,沒懸念,自然是他率先勝出,“溫玉,我硬得快爆炸,小天使阿玉,你不救我不行。”
溫玉面紅耳熱,抬腳踢他,“你滾,你去召妓或是找舊情人,立刻從我眼前消失。放手,叫你放手聽不懂人話?”
他的唇湊近她,抱住她光裸後背,殘廢無能力的右手好靈活,穿到臀後去褪她身上孤孤單單一件底褲,一面吻一面說:“你戒掉我的毒癮,要負責到底,不能不給我替代品。
粗糙手掌已伸進她兩腿間,勾住內褲邊緣細細撩動,來來回回,深深淺淺,一時快,一時慢,撩動她光滑細致唇邊,可嘆她未經人事已有天分,輕易碰一碰,已敏感得‘流淚’,一滴滴沾湿他手心。
他低語,似魔咒,“今後,你做我的海洛因。”
<listyle="font-size:12px;color:#009900;"><hrsize="1"/>作者有話要說:沒修錯字,沒校對,因為有一種反正會要大修的節奏……
同志們,我寫得好鹹湿,想看趁早
後半段明天再來
44終於等到
妄想妄念,美夢成真,陸顯這一世起起伏伏生生死死,無一比得上這一刻心滿意足,不,是心滿意足的一瞬,奢求奢望的一生,欲望與欲望疊加,永遠追尋摸索,永不知足。
致命毒品未見得如此上癮,難耐她是溫玉,千百次,泛黃記憶中,她在逼仄暗巷,低頭垂目,在他掌心一筆一劃寫三水旁的溫,軟玉溫香的玉,圓潤指尖滑過交錯掌紋,從此彌足深陷不得往生。
逃不過,注定劫數,滅頂之災,是他的,亦落在她肩上。
迷離夜色中,暖風吹拂下,皮膚相貼,緊緊,他是一把燃燒的火,她是一塊冰冷的玉,他幾時能夠將她沁涼的外皮溫暖,要靠‘火舌’,一寸寸舔過,輕咬,啃食,吮吸,無盡無期。
他帶來的,她感受的,這密密實實,溫熱湿潤的痛,從脖頸到鎖骨,再經過半裸肩頭,終於抵達,他心心念念嫣紅嬌媚ru尖。
他望住她的眼,深深,帶著挑釁與得意,貓逗老鼠的姿態,一口咬住她胸前戰戰兢兢惹人憐的小小嬌紅,上下牙齒間廝磨,惡意拉扯,即便如此,眼神仍不肯放過她,從著手到施行,他低著頭,卻抬著眼,鎖住她皎潔面龐中每一絲細微觸動。
他在心底輕笑,他可愛的不認輸的小獵物。
雙唇遊走在她耳邊,嗓音沙啞,性感至極,“小阿玉,你中意暴力直接,還是慢吞吞等你自己來?我選A,包你滿意,你說好不好?嗯——”漫長尾音,刻意上揚,於她耳側環繞,切切實實衣冠禽獸,無恥下流,不等受訪者答話,已上下其手,揉搓一雙飽滿滑膩的ru,細細把玩,狠狠彈捏,擰轉她的紅,吞咽一片雪。對待曾經的恩人,也不肯講半分情面。
溫玉掙扎,細長的腿亂蹬,踹他胸口、小腹,難得放肆一回,三招之內即被壓制,他精神亢奮,荷爾蒙飆升,撕開她身上松松垮垮睡裙,將她雙手綁在床頭,動作嫻熟,幹淨利落,一看就知,做慣生豬宰殺,放血衝水這一行。
勾一勾嘴角,“看來我的阿玉中意粗暴,放心,一定讓你滿意。”他跪在她兩腿之間,月光落在身後,凸顯他的臉,魔鬼一般滲透著嗜血的光,也是魔鬼一樣迷人的外表,天神傑出之作。
陸顯的眼睛未曾從她身體上挪開,他開始脫衣,夾克衫、灰T恤,健美先生的體格,迸發的肌肉,勁瘦的線條,厚實背脊,收緊於後腰,巧克力腹肌一塊塊整齊鋪開,凸起與凹陷,泾渭分明,肚臍下由淺至深的毛發一路向下,延伸展開,直至銀色皮帶扣——可惡,居然被三百五十塊皮帶扣斬斷遐思,觀眾要喊“回水回水”(注),電影不好看,沒爆點,浪費時間。
噓——無需著急,好戲還未真正開始。
千呼萬喚,翹首以盼。
他歪嘴笑,抽開皮帶,扯松了深藍色牛仔褲,寂寂無聲的夜裡,一雙男女屏住呼吸,沉默對峙,無形中拔高拉鏈摩擦聲,向下,向下…………天,臺下師奶都站起身探出頭,等雄鷹出擊,震撼世人。
她隻看到藍色四角褲,緊緊包裹一團脹大的凸起的異物,等陸顯蹬掉牛仔褲,她第一反應是抬腳踹他子孫根,不多想一分,陸顯實戰中成就一代宗師,她根本近不得他身,半途就被握住腳踝,一分一提,她待宰羔羊、砧板魚肉,脆弱與柔軟在他身前,暴露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