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我靠鹹魚在虐文出奇蹟 3621 2024-11-12 10:30:52

  寧雁完全無法忍受。


  好像有無數針扎入了她的軀體……


  “你為了針對你的妹妹寧寧,你做過什麼。你為了對付鬱想,你做過什麼。你心裡都清楚。沒有了我幫你,儲禮寒現在應該已經找到你了。


  “接下來,你將要付出你應有的代價,我也一樣。”


  何雲卓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竟然還衝著鏡頭笑了出來。


  “今天我所做的一切,並不是要為鬱想出氣。因為她從始至終都不喜歡我,也並不需要我自以為是的付出。


  “我隻是為我漫長的壓抑的惡心的人生,畫上一個句號。但我很感謝鬱小姐給了我一點走出來的勇氣。”


  眾目睽睽之下,何雲卓被帶上了警車。


  【寧雁真的讓我吐了,前面誇過她的我是個傻逼】


  【建議把這段採訪和鬱小姐的採訪對比觀看:[地址傳送門]】


  這時候病房裡,儲禮寒不急不緩地出聲:“寧小姐這就要受不了了嗎?”


  這時候保鏢打開手機,將另一段視頻投映到了電視屏幕。


  鬱想一看,怔了下。


  嗯?


  鏡頭裡出現了她的臉龐。


  那是鬱想在接到王秘書的電話後,剛走出御泰突然就撞上了一群堵門的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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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鬱想正要退回去,讓餘桐走另一個門。


  然後她的手機就響了。


  電話是儲禮寒打過來的。


  “碰上記者了?”儲禮寒問。


  鬱想:“嗯,您是開天眼了嗎?”


  儲禮寒好像在電話那頭輕輕笑了下,他低聲說:“別怕,隨便挑一家你喜歡的媒體接受採訪。然後我的保鏢會過來接你。”


  鬱想毫不懷疑地點了頭,懶洋洋地按著儲禮寒說的,選了一家媒體。


  “紅果新聞?你們名字聽著順耳。喏,你們採?”


  然後就有了現在在寧雁面前播的這段視頻。


  鬱想都忍不住咋舌,這效率這麼快的?視頻就已經放網上了?


  這也是儲大少的有意為之嗎?


  鬱想抬眸,重新看向了電視屏幕。


  從屏幕裡看見她自己的面孔,其實是有點奇怪的。


  她看見那個自己,渾不在意地說:“蕩婦羞辱這事兒就挺好笑的。一個可怕的案件出來了,真的有人更先去議論並強調受害者的貞潔嗎?如果有。那這世界挺糟糕的。”


  寧雁賣力的陷害。


  在這段採訪之下,變成了笑話。


  就好像……


  寧雁努力了那麼久,最後隻是把何坤民、何雲卓和自己送入了絕境。


  最後鬱想屁事沒有……


  那些網友是不是還會誇她?


  寧雁光是想到這一點,就要窒息了。


  她抓住衣襟的手變得更加用力,腦中嗡嗡,巨大的壓力、羞恥和恐懼,幾乎令她昏過去。


  寧雁還真沒猜錯。


  這段話如果隻是單單放出來,大家也會覺得鬱想還是那個鬱想,挺有個性的,順便譴責一下那些討論貞潔的傻逼就算完了。


  但結合何雲卓的話之後,就更有意思了。


  【從何雲卓的話可知,鬱想和何坤民屁關系都沒有,反倒是寧雁拼了命地想把鬱想往何坤民那裡送】


  【+1。這段採訪真就高下立現了。寧雁隻想陷害鬱想。而鬱想呢,根本不在乎為自己澄清的事。她這段話更像是說給那些受害者聽的吧?別他媽把這當回事兒,人生還長得很。誰要是拿道德去壓垮她們,糟糕的不是她們,是這個世界。】


  【媽的!鬱想這女人我是真的愛了】


  網絡上本來糟糕的氣氛,在何坤民被親兒子一通狠揍,幾乎揍得不成人形,以及何雲卓這段剖白,和鬱想的採訪之後……


  一下變得好了很多。


  至少吧。


  【今天新聞看得我沒那麼憋屈了,雖然還是生氣】


  【+1,至少覺得這世界還是有救的,沒黑到底】


  網上的議論不提。


  這間狹小的病房裡,王秘書看著寧雁面容扭曲,滿頭冷汗的樣子,忍不住感嘆。


  確實還是大少厲害,上來總共也就說那麼兩句話,根本不和寧雁對著吵,輕輕松松地就把人給收拾了。


  王秘書轉頭看了一眼鬱想。


  哎,鬱小姐就更厲害了,就往這兒一坐,就夠氣人了。


  “海麗酒店,你本來想設計的人是誰?”儲禮寒的聲音突然冷淡地響起。


  寧雁從痛苦中驟然回神,她打了個激靈。


  儲禮寒怎麼會知道是她的手筆?何雲卓把這也供出來了?


  何雲卓,一個絕佳的黑客。


  寧雁容不下的寧寧,寧雁愛慕的凌琛遠,寧雁自己,海麗酒店下藥的算計,事後查找幕後主使時遇上的強勁黑客……


  這些訊息其實隻一個眨眼間,就在儲禮寒的腦中串聯成了一條完整的線。


  鬱想在後邊抿了下唇。


  這麼快就把這事兒想明白了,不愧是您。


  始終沒有開過口的鬱想,這才慢悠悠地出聲:“哎,海麗酒店那晚過後,寧小姐是不是想了很久,為什麼那晚沒有人中招呢?”


  寧雁驚疑不定地看向了她。


  是,那晚過後,寧雁是百思不得其解,她安排好的記者為什麼最後全被扭送警局了?什麼有用的都沒拍到!


  寧寧最後也安全回了家。


  “說起來這件事其實還得謝謝你啊。”鬱想氣死人不償命地輕輕笑了笑。


  寧雁驟然反應了過來,脫口而出:“那天晚上進了儲大少房間的是你?!”


  鬱想:“嗯,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認識儲大少呢?如果不是你,我又怎麼能從儲山那裡拿到那麼多錢呢?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和儲大少擁有我們共同的孩子呢?”


  寧雁腦中的嗡嗡聲響更大了。


  她腦中飛快地回閃過儲禮寒對鬱想偏愛的場景,高學輝生日宴上的所有都變得有跡可循了。


  “……你懷孕了?”


  “哎。”


  系統:【……】


  這是殺人誅心啊!


  它就說不能讓鬱想和大反派搞到一起吧!


  寧雁揪住了自己的衣領,喉中發出了瀕死一般的尖叫:“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機關算盡,最後成全了別人,把自己反逼入了絕境。


  寧雁連滾帶爬地從病床上下來,她恨恨地盯住了鬱想,但還沒等她上前,就被餘桐結結實實地按在了冰冷的瓷磚地上。


  她狼狽得像是過街的老鼠。


  而鬱想幹淨且高高在上地擁有了一切。


  “啊啊啊!”寧雁雙眼紅得滴血。


  鬱想和系統說:這女高音真得勁。


  系統:???


  儲禮寒走到了鬱想的身邊,他微一躬身,摟住鬱想的腰,將她從椅子上帶了起來。


  “剩下的有人會處理。”儲禮寒輕描淡寫地說著,就帶著鬱想走出了病房。


  他說:“別吵到你和孩子。”


  鬱想都差點給他豎個大拇指。


  儲大少,永遠走在配合她演戲的第一線!這話寧雁聽完至少心肌梗塞三四天!


  寧雁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走遠。


  而鬱想走到門口的時候,還回了下頭:“謝謝送子觀音哈。”


  這簡直是對一個惡毒反派的最大嘲諷。


  “啊!”寧雁的情緒起伏過大,頭疼欲裂,終於是把自己氣昏了。


  鬱想:“我還沒說她是散財童子呢。”


  系統:【……】


  太狠了,太狠了,大反派真的後繼有人了。


  “你感謝她讓我們擁有了共同的孩子?”儲禮寒的聲音低低地在耳邊響起。


  鬱想馬上謙虛道:“當然還是您出的力氣比較大。”


  儲禮寒好笑地低下頭,突然彎腰將鬱想抱了起來。


  鬱想:?


  儲禮寒低聲緩緩道:“還是鬱小姐吃的苦更多,我眼下已經舍不得鬱小姐再多吃一點苦了。”


  所以就當眾公主抱,路都不讓我走啦?


  鬱想眨了眨眼,舒舒服服地靠住了他的臂彎。


  哎倒也不是不行。


  他們這邊剛走出醫院,鬱想就接到了臧總的電話,問她晚上有空嗎,請她吃飯。


  鬱想轉頭看了看儲禮寒。


  儲禮寒低聲說:“我已經和母親聊過了。”


  這麼快?


  不愧是您,效率真夠高的。


  鬱想笑了笑,倚著儲禮寒歪了下頭。


  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剛才她轉頭一掃,儲大少就交代了這樣一段話,怪像跟老婆報備的。


  這邊電話裡答應了臧總,等掛斷電話後,鬱想問:“大少下午還有工作嗎?”


  儲禮寒:“有。”


  他彎腰,將她放上了真皮座椅。


  他沒有立即直起腰,而是先盯著鬱想低聲問:“鬱小姐要去視察一下嗎?”


  鬱想:“……好哇。”


  寧雁大概打死也不會想到,要收拾她,對於鬱想和儲禮寒來說,都隻是一天行程裡一件最不起眼的小事。


  這天晚上何坤民就進了ICU,公司股價大跌。失去了坐鎮的老總,那些按下去的隱患終於也一朝全爆發出來了。


  何坤民雖然在ICU裡,但隻要他醒來,他就會立即面臨涉嫌強奸罪、尋釁滋事罪、行賄罪、工程重大安全事故罪等等的起訴。


  而何雲卓盡管揍的是自己的親爹,但他同樣也會面臨故意傷害罪的起訴。


  網友直呼大快人心。


  【父子倆這是都要喜提銀手镯了?】


  【也有可能其中一個會喜提骨灰盒】


  【我他媽笑死。不過就算骨灰盒也是活該!】


  很快寧寧走丟後被找回來的事,還有寧父曾經坑騙好友的事,也都爆出來了。


  【這寧家到底多爛啊】


  【搞了半天,把寧雁和鬱想一塊兒對比,那都是給寧雁抬咖了……】


  寧寧坐在電腦前,翻動著網頁,翻動著採訪視頻。


  她以為的家,並沒有一個人愛她,溫柔的姐姐底下藏的是蛇蠍心腸。


  這一切終於就這樣血淋淋地在她面前撕開了。


  天下這麼大……


  哪裡才該是她的歸處呢?


  寧寧關掉電腦,恍恍惚惚地起身。


  路過臥室的時候,她聽見了寧母和寧父的爭執。


  “對,一定還有辦法。讓寧寧去求凌琛遠,雁雁和我說過,凌琛遠其實很厲害的,在國外華爾街那幫大鱷都要看他的臉色……”


  寧寧步子一頓。


  原來他們什麼都知道啊……


  而她對他們唯一的用處,也就是救寧雁,救寧家。可凌琛遠早就已經走遠了。


  寧寧不願再聽下去,難堪地逃出了家門。


  寧母聽見動靜,本能地追了出去:“寧寧?你跑什麼?”


  寧母追了兩條街才追上寧寧,她有心勸寧寧想辦法幫幫家裡,於是特地找了家咖啡廳,美曰其名和寧寧來個母女談心。


  這一談就是大半天。


  那邊鬱想、儲禮寒陪著臧總一塊兒吃了個晚餐。


  臧總放下筷子說:“我以前覺得吃飯是一件很沒意思的事。和別人一起吃飯,就更是效率低下且沒意思了。”


  鬱想咕咚咕咚喝完了湯,抬頭看向臧總,靜靜地等著她往下說。


  “現在知道,在飯桌上給別人夾菜盛湯,其實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鬱想擦了擦嘴,點頭很是贊同:“嗯,被夾菜被盛湯的那個人,也很高興。”


  臧總眼底多了一點的笑意。


  他們站起身往外走。


  臧總一邊走,一邊將自己的手套遞給了鬱想:“別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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