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甜風入夢,誘你入懷 3458 2024-11-12 01:58:08

渾身木木的。


「我……你……我……」


「怎麼這麼呆啊」,江肆彈了我一個腦袋崩。


我捂著額頭傻愣愣地跟在他身後。


……


「戴頭盔」,江肆拎給我一個黑色的頭盔。


我忍不住吐槽:「你這頭盔好醜哦。」


江肆一臉無語:「……愛戴不戴。」


「我戴!」


頭盔太重,戴了半天我都沒有帶上。


江肆把頭盔扣到我的腦袋上,三下五除二就帶上了,邊上還翹起了幾根頭發,他順著頭盔邊緣給我塞了進去。


「臉擠得肉嘟嘟的,真可愛,上來吧。」


我換了好多個姿勢都不知道怎麼上去。


「笨啊,扶著我的胳膊不會嗎?」


「會會會。」


我的手輕輕地搭在他的肩膀上,上去的時候手就揪緊了他的衣服,我盯著他不知道又是不是限量款的衣服,然後把褶皺抹平了。

Advertisement


「還挺貼心」,他嘟囔著。


「抱緊我。」


我揪住了他腰側薄薄的衣服。


會不會抓壞啊,萬一他又讓我賠呢。


「嘖,會不會抓緊啊」,江肆拉住我的手就放在了他的腰上。


「林妹妹,現在哥的腰就是讓你抱的。」


手心下面是他緊實的腹肌,隔著薄薄的布料,我能摸到清晰的紋路,我感覺我要流鼻血了。


車子很快發動起來了,我緊張地收緊手臂。


隨著一聲響,摩託沖了出去,與此同時,腎上腺素飆升,手心下的衣服都被我攥緊了。


久違的刺激讓我熱血沸騰。


耳邊的風呼嘯而過,身邊的景物都留下一道道殘影,偶爾可見側目的行人,斑駁的樹影下車水馬龍。


緊握著摩託車把的手指骨分明,江肆沉默地騎著車,一截白皙的後脖頸不斷倒映出樹葉的影子,短袖的袖口鼓著風,腰上的熱度傳遞到手心。


整個人都是熱血笨騰的。


車子在一眾沉穩的小轎車中格外晃眼,等紅綠燈的間隙,隱約可見旁邊車窗上江肆眉眼深沉,眼睛專注,薄唇輕抿,稜角分明的側臉透著一股桀驁。


他忽然往旁邊看了一眼,隔著模糊的車窗,我好像和他對視了一下,朦朦朧朧的整個人看起來氛圍感十足。


「沒想到,你膽子還挺大的。」


江肆扭頭,兩個頭盔不可避免地撞在了一起,他的氣息全部噴灑在我的臉上,我感覺自己的鼻尖都是紅的。


「那……那當然,我說過我沒那麼膽小。」


江肆輕笑著又發動了車子,不知道過了多久,周邊的行人逐漸減少,車子停在了一個摩託車場地。


我搖搖晃晃地從後座上下來。


江肆看著我,嘆了一口氣:「林夢白,我肚子疼。」


???


「那……你休息會?」


江肆搖了搖頭:「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之前酒吧那人說你摳它了」,他揉了揉腹肌,「你抓人是真的疼。」


我憋著一口氣不知道說什麼,試探著問:「應該沒有那麼嚴重吧。」


「說得輕巧,你要不要看看」,江肆說著就掀起了衣服。


「流氓!!」


我慌忙捂上臉,手指頭肚磕在了頭盔邊緣。


「嘶,疼不疼啊」,江肆把我的手拉下來,搓了搓我的手指尖。


被他的大手包裹住,我臉紅得滴血。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著意味不明的笑:「你先去找個地方坐在那,我再去騎一圈。」


「好。」


眼前的人像一道黑影般飛了出去。


「妹子,你和江肆什麼關系?」


剛剛和江肆打過招呼的一個挑染著藍色頭發的男人問我。


什麼關系?我也不太明白,債主??


「我是他朋友」,斟酌了一下,還是這個合適。


藍發男人挑眉笑了一下:「那你可真是他朋友中的一股清流。」


呃……


不知道為啥我有些不好意思,眼睛就繼續尋找著廣闊場地上江肆的身影。


微微往下壓的身軀,像暗夜裡的一頭黑豹,黑亮的車身流利地轉彎,腰部的衣服沒有了束縛,就灌滿了風。


看得越久,心就越癢。


江肆停下的時候,我吭哧吭哧地跑下去:「江……」


「呦,這是來迎接我啊」,江肆去了頭盔,蓬松的頭發被壓得凌亂,額頭露出了一大半,我看了看,他發際線不高。


「嗯……」我盯著他的摩託。


江肆愣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你不會想騎吧……」


「江肆,我也想玩。」


「不行」,他連聲拒絕我,「你又不會。」


「誰說的,我會。」


江肆挑眉:「又是偷偷練的?」


我瞪大了眼睛:「你怎麼知……」


「你看我信嗎?」


……


沉默了一兩秒,我下定決心,拉住了他的衣角:「江肆……」


江肆的表情肉眼可見地呆了起來:「你……你現在越發大膽了……」


我眼睛滴溜溜地盯著他。


江肆逐漸敗下陣來:「行行行,服了你了,你真成我祖宗了。」


「周哥」,江肆揚了一下手,「給我騎輛小點的摩託。」


「好嘞。」


摩託很快騎來了。


江肆像是想到了什麼:「給我再拿個頭盔。」


「你不是有嗎?」


江肆揉揉我的腦袋:「小姑娘戴的。」


我不動聲色地往旁邊躲了一下,江肆給我撈過來:「一會我坐在後面教你,給我慢一點。」


我呆呆地應了聲「哦」。


頭盔很快拿來了。


江肆盯著沒接,被叫周哥的人有些疑惑。


半天江肆才蹦出來一句:「太醜了……換一個。」


周哥:???


「內個吧」,江肆指了指頭盔架最邊上的一個。


「這個?」周哥拿過來,有點不可置信。


「嗯」,江肆沉悶悶地回了一聲。


許久,他的臉就像吃屎了一樣:「艸,老子這什麼審美?!」


我將手裡粉色的小頭盔戴好,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


待反應過來時,江肆頗有怨恨的眼神已經盯了我好久。


「笑夠了嗎?」


「夠……夠了。」


江肆這什麼情況?


我又在笑什麼?


我慌裡慌張地跨坐在摩託上,想要早點讓風把臉上的燥熱吹下去。


江肆也坐了上來:「起步,捏離合,慢點加油門。」


他的手蓋在我的手之上,嘴裡還在碎碎念:「把握好平衡,用點力,慢慢走直線……」


我忍不住側了一下頭:「其實我都知道……」


「看路,別逞能。」


……


車子緩緩起步,江肆慢慢松了我的手,然後我猛加了一下油門,溫熱的風撲面而來。


「我艸!!」


所有的聲音都泯滅在灌風的耳朵裡,心臟跳動的頻率逐漸加快,握著車把的手心有了一層薄薄的濕汗,渾身輕飄飄的,連頭盔好像都沒有了重量。


想起上次那麼刺激還是我高考過後閑來無事偷偷考了摩託車駕駛證,他們都奇怪一個姑娘騎什麼摩託,隻有我知道,我隻是想不動聲色地做一些出格的事,然後再默默地回歸,當做無事發生。


在摩託車場地繞了一大圈,我踩著剎車停下了。


停了半天江肆都沒有下來,我疑惑地扭頭。


隻見他去了頭盔在後座發呆,額頭上沁出了汗珠。


「你很熱嗎?」


江肆冷冰冰地笑了一下:「老子快被你嚇死了。」


「也……沒有很快吧」,我試探性地問。


「你說呢?」


江肆從車上下來,「真是小瞧你了。」


「我都說了我會,而且我還有摩託車駕照呢。」


他牽了牽嘴角,從嘴裡蹦出來兩個字:「真野!」


走了兩步又停下來,扭頭,對我豎了一個大拇指:「nb。」


……


我跟著他:「我速度真的沒有那麼快啊。」


「哎呦」,周哥拍了拍手,「不快不快,隻是你江哥沒坐過別人後座,這一下被嚇到了。」


「真的假的,他兄弟的後座也沒坐過?」


「當然沒有了,他不喜歡那種無法掌控的感覺。」


「說夠了沒有?」江肆冷冷地回頭,瞪了周哥一眼。


我識趣地閉上嘴,想著伸手不打笑臉人,我對他笑了一下。


江肆臉抽了抽:「你別對我笑!太迷惑人了。」


???


然後我又聽到他小聲嘀咕:「是我瞎了眼,以為這是個甜妹。」


……


回到學校,已經下午三四點了。


臨走時,江肆還很別扭:「下次別讓我騎摩託帶你出去!」


論壇上又炸了,由於上午江肆毫不掩飾地摟我,以及我們倆出了門就上了摩託車,他們都在猜測我和江肆到底是什麼關系。


「我看這兩個人早好了,隻是沒有公開。」


「誰知道,校霸前任不也很多。」


「林夢白這個野,一個乖乖女敢跟校霸混。」


「林夢白怎麼這麼惡心,天天和校霸搞曖昧。」


「就是,天天纏著校霸,你沒看校霸都一臉不情願。」


……


「別看了」,車車搶過我手裡的手機。


「車車,我是不是太……」


「不管你和江肆關系到底是什麼,他們都沒有權利指責。」


「我擦,江……江肆回了」,車車瞪著眼睛。


我搶過手機看了一眼:


「老子帶誰出去玩關你什麼事,下次我要是帶著畫室老頭,你們會不會以為那是我爹。」


「他幫你說話啊。」


畫室老頭不是他爹,我也不是他女朋友,江肆這句話的潛臺詞估計就是我們算是朋友,幫朋友解個圍而已。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裡竟是那麼地難受,心臟跳動處傳來密密麻麻的酸澀。


我捂著瘋狂跳動的心口:「車車你說,我和江肆有沒有可……」能。


車車皺著眉提著一口氣準備罵我,然後又嘆了一口氣,小聲嘀咕:「白癡嗎?隨你怎樣,又不是什麼違法缺德的事……」


我默默地緩了一口氣。


18


和江肆又是好幾天沒見,微信我也不擅長尬聊。


關系就這樣不溫不淡地處著。


那天剛下過雨,空氣清新潮濕,翻出衣櫃裡一條小黑長裙,突然就想拍一個風格憂鬱的視頻。


我和車車找到了廢棄實驗樓裡一個陰暗的樓梯口。


樓梯口到處都是濕漉漉的,墻面斑駁不堪,不時地掉下來一塊墻皮,然後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生銹的欄桿上都是一層帶著銹水的水漬。


「你往上站一點,靠著欄桿」,車車指揮我。


我盡量不把衣服沾臟,腳別扭地撐在沒有水坑的地方。


「白白,你能不能擠出來眼淚。」


我嘗試了一下,幹巴巴地應:「不能。」


「那……你掐自己一下。」


搭在大腿上的手使勁擰了一下:「嘶……疼死了。」


我突然想起來江肆說我手勁大的事。


???


我想他幹什麼。


「哈哈哈,讓你掐你還真掐」,車車笑得連相機都舉不穩了。


噔噔噔,有幾個人的腳步聲。


我和車車均是一愣,想著應該來這裡是有什麼事。

作品推薦

  • 罪臣之女

    我進宮那年,只有 14 歲。人人皆知我是罪臣之女,派我最臟的活兒,分我最硬的床。不,那不是「床」,嬤嬤說通鋪不夠睡了,指著墻邊一堆碎磚,讓我自己壘個能躺的地兒,便是床了。 我壘得又快又整齊,那些小宮女很好奇,說官家的小姐,怎麼會幹這種活兒? 呵呵,她們是沒看到我的手。 我的掌心結著厚厚的繭子。這哪是官家千金的手,這是村姑的手。 沒錯,我整整當了六年村姑。 野性難馴,亦不良善那種。

  • 弟弟難哄

    弟弟可真難哄啊,不讓抱,不讓摸,不讓親,只讓望梅止渴。

  • 完美替身

    "江粤把我当替身,我跟他一样。 他每晚都会带不一样的女人回来。"

  • 太子的誘惑

    當我意識到自己是個惡毒女配時,我正在霸王硬上弓我名義上的太子皇兄。 「皇妹,不可。」溫柔端方的太子殿下無力地躺在榻上,雙手被一條鎖鏈綁住,好不可憐。 但即使被自己的皇妹如此折辱,他也依舊溫柔平靜,只是看向我的眼神中含了些許無奈。 我頓時色心大起,嗷嗚一聲就要撲上去。 就在這時我眼前猛地一黑,意識一瞬間陷入虛無,禽獸之舉行至一半而中道崩殂。 迷迷糊糊中我看到一本名為《穿越之美男皆是裙下臣》的話本。 話本中的我是一個惡毒女配,瘋狂迷戀著自己的皇兄沈夙。

  • 滬圈大佬有只帶球跑的金絲雀

    "我是沪圈大佬圈养的金丝雀。 一直混吃等死的我突然有一天怀孕了。 为了留下这条漏网之鱼,我趁着夜深人静携巨款带球跑了。"

  • 強行喊男神老公以後

    網上堅持叫男神30天老公,他都愛搭不理。 第31天,我才發現自己發錯人了。 原來我一直發給他的高冷室友。 而他突然回復: 【嗯。 【怎麼了?】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