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佛系炮灰被迫拯救瘋批反派 3371 2024-11-12 00:28:08

XS10是他們給江白之前研究的藥物的命名。


江白不是很想出這個風頭,他沒有站起來,聲音不高不低,抱著周圍幾個人能聽清就行的心理,對XS10進行分析演講,雖然沒有準備,但講出來的話術都是專業的,條理清晰,且內容豐滿。


在江白講話的這十幾分鍾裡,他沒拿任何手稿,完全是憑自己的意識和邏輯講述全程,因他身上沒有任何擴音設備,為了能聽的清,會議室裡鴉雀無聲。


就連江白說完後的幾秒,周圍都是安安靜靜。


對面,申嵩神色復雜的看了一眼隔著幾個人坐在會議桌前的男人,男人看著鄒平江身後的年輕人,目光中摻著些許意外。


江白被迫接受著各種目光,一轉頭卻發現唐天明也在看他。


一直以來唐天明隻知道江白去了研究所,他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他賣給研究所一個項目。


可聽別人說和聽他自己說完全是兩碼事,江白剛剛雖然不算正規演講,但臨時拉出來能講成這樣,哪裡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唐天明突然有些恍惚,他離開後那三年,小白到底經歷了什麼?


研討會一直開到下午四點才結束,走出會議室,江白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發現謝晦居然一整天都沒找他,就連早上起來他給謝晦發的那條說今天忙不方便看手機的信息,謝晦也隻在當時回了句“好”。


江白覺得奇怪,剛發了句“會議結束了”,突然有人攔住了他們。


“鄒所長,您好。”


一個帶著眼鏡,穿著西裝,身材高挑在一群領導中稍微顯得年輕一點的男人站在鄒平江面前:“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平江二院的精神科主任,關戚。”


鄒平江跟關戚握了握手:“關主任,你好你好,我聽說過你,沒想到關主任這麼年輕。”


“哪裡。”關戚看了一眼鄒平江身後手機還沒揣起來的年輕人,笑了笑說:“長江後浪推前浪,我這一浪也快被拍到沙灘上了。”


鄒平江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也跟著笑了。

Advertisement


關戚:“鄒所長從京市過來一路辛苦,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請您吃個飯。”


鄒平江見關戚頻頻往他身後看,就知道他這頓飯的目的是誰了:“關主任要是想請我的話當然沒問題,但要是想帶上我們小江,這話恐怕得問周教授了,不瞞你說,這人是我臨時借來的。”


關戚愣了一下:“借的?”


鄒平江說:“他今天是跟著學校來的,喏,他們教授在那等他呢。”


關戚倒是不覺得意外:“我還想說呢,他看起來年紀不大,應該還在上學吧,大二還是大三?”


梁赫覺得這個主任挺神:“您怎麼知道的?”


按理說學校就算帶人來參加這種會議,帶的也該是研究生,怎麼會有人上來就猜大一大二?


關戚驚訝道:“我瞎猜的,難道猜對了?”


梁赫:“是啊,他今年上大三。”


關戚推了推眼鏡,看著江白:“還真是年輕有為。”


關戚出面邀請,周明禮不可能不給面子,一行人去了酒店,但平江二院的院長申嵩卻沒露面,這頓飯好像就是關戚以個人的名義請的,跟二院沒多大關系。


吃飯的時候關戚總是把話題往江白身上帶,問他家是哪的,父母是做什麼的,問他來沒來過新川,甚至有沒有男女朋友都問了。


鄒平江笑道:“關主任好像對我們小江很感興趣啊。”


關戚笑了笑:“是啊,總感覺好像在哪見過一樣。”


江白看了關戚一眼。


他們這家精神病院都喜歡用“看你眼熟”來打關系嗎?


關戚:“小江有沒有這種感覺?”


江白一晚上都沒怎麼正眼去看關戚,聽到他這麼問,江白看了他一眼,搖頭:“沒有。”昨天電梯裡他沒看到這個人。


關戚喃喃了一聲江白的名字:“江白,你一直都叫這個名字嗎?”


還沒等江白想好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就聽關戚又問了一句:“你去過邙山縣嗎?”


唐天明拿著杯子的手一抖,驀的看向關戚。


關戚眼睛裡始終帶著笑,大概是職業病,那雙眼透過鏡片像是在觀察病人的反應,看的人格外的不舒服,


他說:“邙山縣有家孤兒院,早些年我去過幾次,有個叫唐白的男孩,跟你長得很像。”


江白雖然不知道什麼邙山縣,但唐白這個名字他不是第一次聽了,上一次還是從夏林嘴裡聽到的。


因為他到孤兒院的時候隻知道自己叫小白,所以就跟了院長姓唐,一直到被江家找回去才改了姓。


江白看了眼唐天明,見唐天明握在杯子上的手布滿青筋,江白更加確定這位關主任說的人就是他。


江白:“應該就是我吧,不過我對您沒什麼印象了,抱歉。”


這話說的鄒平江和周明禮都愣了一下。


梁赫知道江白就是江俊的弟弟,自然也知道他之前流落於孤兒院的事,隻是沒想到這麼巧,這位關主任居然見過他。


桌上的氣氛因為江白承認自己曾經在孤兒院待過突然就變了,唯有江白不把自己曾經是孤兒的事當回事。


梁赫作為知情人,連忙說:“小白現在已經找到親生父母了,他還有個哥哥,家裡對他挺好的。”


江白看了梁赫一眼,心說什麼就挺好的了。


不過江白沒有否認他的話,沒必要,一桌子人談論他的私事,怎麼看都怪怪的。


關戚看了江白一會,沒有從他的臉上看出別的情緒,笑了笑說:“我就說覺得眼熟嗎,沒想到還真是你。”


後面半頓飯關戚沒再圍繞著江白問問題,不過他那時不時就掃過來一眼的眼神,連腦子不在線的梁赫都察覺到了。


他小聲問江白:“這個關主任怎麼老往你這看啊,他該不會對你有意思吧?”


江白神色淡淡,瞥了他一眼:“你不看他怎麼知道他往我這看,你沒事就去觀察他,是不是對他有意思?”


梁赫就沒見過像江白這麼記仇的,這都多久了,每次見到他還是那副當初離開研究所的時候讓他閉嘴的態度:“......你這小孩,不懟我能死?”


江白:“你可以不和我說話。”


這頓飯快吃完的時候,關戚再次把話題帶到了江白身上:“小白,我可以這麼叫你嗎?”


不可以。


江白微笑。


這人有點煩。


關戚:“我記得之前在孤兒院的時候你身邊還有一個男孩,你們現在還有聯系嗎?”


江白不知道他說的是誰,他看了眼唐天明。


以前江白最粘的人是唐天明,可關戚隻說見過他,卻沒說見過唐天明。


江白和唐天明同時想到一個人——夏林。


第55章


江白和唐天明一個沒見過關戚,一個不記得見過這個人,想知道有關這個人的事,看來隻能問夏林了。


本來也可以不問的,但這個人看他的眼神實在是有些奇怪,就連梁赫都感覺到這人一直在注意江白,連著在江白耳邊念叨了好幾遍。


吃完飯準備回酒店,關戚主動邀請江白上他的車:“小江坐我的車吧,你們一輛車坐不下,正好我也要去你們住的酒店找我們院長。”


五個人一輛車確實坐不下,江白想說自己可以打車,關戚卻已經打開了車門:“上車吧,我送你。”


唐天明走過來說:“關主任介不介意我也上您的車吧,那邊確實擠。”


關戚看了唐天明一眼,笑了笑:“當然不介意。”


唐天明輕輕拍了下江白的後背,江白看了他一眼。


唐天明小聲說:“沒事,我陪你。”


兩人上了關戚的車,路上關戚倒是沒再說什麼不合時宜的話,而是闲聊似的問:“明天有什麼安排?平江離這不遠,要不要去我們醫院看看?”


江白心說精神病院有什麼好看的,而且去看精神病用得著跑那麼遠嗎,我家裡就有一個。


江白:“不了,我們明天就走了,我還要回學校上課”


關戚點了點頭:“那隻好下次了。”


到了他們入住的酒店樓下,關戚跟他們一起進了酒店。


唐天明住在江白樓下,電梯到了唐天明住的那一層卻沒停,他跟江白一起去了上面一層。


還要繼續往樓上走的關戚沒有出電梯,電梯門合上後,唐天明一直把江白送到房間門口才問口:“你什麼時候見過這個人?”


江白:“不記得了。”


江白的樣子不像是在撒謊,唐天明說:“他說的跟你一起的男孩,是夏林?”


江白也是這麼想的:“可能吧。”


唐天明:“你把夏林電話給我,我問問他。”


上次那頓火鍋最後不歡而散,唐天明沒加夏林的聯系方式。


唐天明也說不上來為什麼,這個關主任雖然一晚上客客氣氣的,但他總覺得這個人有些奇怪,尤其是看江白的時候,雖然他表現的像是對江白很欣賞,可他的眼神卻不像是在欣賞,更像是在剖析。


夏林一直沒回江白消息,江白索性就把他的二維碼給了唐天明,讓唐天明去加他。


兩人站在房間門口說了半天,江白是見識過唐天明嘮叨的,未免他念叨起來沒完,唐天明還沒走,江白就用房卡滴了一下房門。


唐天明:“有事給我打電話。”


江白隨便點頭應和了一下就順著沒開到最大的門縫擠了進去。


房間裡漆黑一片,江白剛要開燈,突然身後貼上來一個人,江白一驚,下一秒手腕就被一隻熟悉的大手給握住,隻可惜在這昏暗中,這點熟悉被驚恐掩蓋的一點都不剩,腰間的手纏上來那一刻,江白幾乎用了全身的力氣去掙扎——


“砰。”


從來沒打過架的江白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攻擊別人,掙扎的時被身後的人壓著轉了個身,一腳踢到了門上,發出好大一聲動靜。


下一秒,江白被身後的人摟緊:“嘶,踢這麼狠,謀殺親夫?”


略低的聲線終於讓江白的恐懼轉化成了“你是神經病嗎”的暴躁,他僵了一秒,再次掙扎,這次的目標十分明確——他要打死這個神經病!


耳邊一聲輕笑,他舉起的手被姥姥按在了牆上:“老實點。”

作品推薦

  • 我暗戀我的竹馬

    身為男人,我暗戀我的好兄弟很多年。 最近他交了女朋友,我放棄他,疏遠他,他卻不依不撓地追上來,徹夜等我,為我買醉,紅著眼討要一個說法。 我破罐子破摔:「我是彎的,我有男朋友了。」 話音剛落,我就被他摁在墻上:「既然你喜歡男人,那為什麼我不可以?」

  • 撬不動的墻角

    聚會玩游戲男朋友抱不起九十斤的我。 他兄弟一個干將莫邪抱把我扛在肩膀上,輕輕松松做十個深蹲。 他在我耳邊吹氣低語:「要不要做我女朋友,讓你天天坐我肩膀。」

  • 春落晚楓

    男朋友有抑郁癥。 藥物治療和專家咨詢一個月要花費上萬。 為了治好他,我沒日沒夜地接畫稿和跑外賣,朋友都勸我小心過勞死。 直到一天,我搶到富人別墅區的跑腿單。 價值一萬八的高級日料外賣,被我雙手畢恭畢敬地遞給單主。 抬眸時,卻看見本應在心理疏導的男友站在門前,一臉錯愕地看向我。

  • 婚婚欲寵

    陸時晏第一次見到沈靜姝,是被友人拉去大劇院。 台上的閨門旦,粉袍珠翠,眼波盈盈,妙喉婉轉:「夢回鶯囀,亂煞年光遍……」 友人指著她:「阿晏,我最近看上的這個不錯吧?」 陸時晏面無波瀾盤著核桃,「一般。」

  • 藏金嬌

    顧淮時養的金絲雀鬧到我面前時,我提了分手。 他眉眼冷淡,一副吃定我的樣子:「隨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可他沒想到,我當晚就搬離京兆。 一年後,圈裏那位祖宗新婚,給顧家下了請帖。 他在臺下看著穿著婚紗的我,徹底崩潰。

  • 為時已晚

    我還是死在了顧為舟婚禮這一天。 盛大的典禮全程直播,他挽著新娘綺綣溫柔。 我簽下了遺體捐贈協議書。 只是我不知道,我捐贈遺體的事會被媒體報道。 「著名演員許先生因病離世,大愛永存。」 一條新聞打亂了正在進行的儀式。 顧為舟瘋了一樣地沖出會場,卻連我的遺體都沒有見到。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