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雙閨蜜帶球跑 3832 2024-11-11 16:49:07

我跟閨蜜一起意外懷孕。


 


她懷了影帝前男友的種,我有了港圈金主大佬的娃。


 


鑑於他們顯然都不願要這兩孩子,閨蜜建議:「要不咱去父留子?」 我:「行!以後你去哪兒我去哪兒!」


於是我們一起帶球跑到國外,開啟了幸福同居生活。


 


直到兩年後,閨蜜寶寶因為酷似影帝上了熱搜。


 


鏡頭連帶著把我和我娃拍了進去。 當晚,我的酒吧被一群黑衣男圍住。


剛要報警,我的雙手被人用皮帶從後綁住。


 


對方掐住我的腰發狠道:


 


「報啊!你猜警察到之前,你會被我搞死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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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受挫,閨蜜餘諾拉著我在酒吧狂歡。


 


她的手剛要摸上男模弟弟們的腹肌。 酒吧門口驟然出現影帝肖恆的身影。


肖恆戴著一頂鴨舌帽,怒氣沖沖走過來,指著跟自己長得幾分相似的男模。


 


「他是誰?餘諾,你拿他當我替身?」


 


餘諾抬頭瞥他一眼,起身時嘴角掛著冷笑。


 


「怎麼?你能把我當蘇雲的替身,我為什麼不能找別人替代你?」 「再說,你們肖家的傳家之寶都戴別人手上了。」


肖恆被這話堵得語噎。


 


語氣蒼白解釋:「我說過,那鐲子不是我送的」


餘諾:「好啊,那你去把它拿回來!」


沉默像是靜謐的河流,把酒吧的喧囂襯得更為明顯。


 


肖恆頓住好半晌,最終嘆息吐出一句:「抱歉,我做不到。」 即便早就想到這樣的結局,餘諾臉上的表情還是失控一瞬。


她紅著眼眶拿起包,朝我示意電聯後,踩著高跟鞋大步流星地走出酒吧。 肖恆朝我點頭,也追了出去。


想起前幾次肖恆輕而易舉就把人哄回來。


 


我急得大喊:「諾諾,不能心軟,這是原則問題!」


 


「分!這次必須分!」


 


喊得口乾舌燥,身後一隻骨節修長的手給我遞來一片西瓜。 我看著那手,有點心猿意馬,心想,這男模上道啊!


 


微笑地轉過頭:「弟弟,你叫什麼?」


 


剛說完,望著這張熟悉俊逸的臉,我徹底石化在原地。


 


卡座上的男模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攆走,隻留下沈硯承一人站在我身後。


 


冷峻的五官,削挺的下頜線,看向我的眼神仿佛粹滿冰碴。


 


我嚇得後退一步,被他拽住手腕。


 


沈硯承似笑非笑凝著我:「喜歡弟弟?」


 


「行,回家!我也有弟弟,給你看個夠!」


 


2


 


當晚,我被沈硯承按在落地玻璃窗前欺負到凌晨。


 


對面就是維多利亞港,這裡地價寸土寸金。


 


如果不是因為沈硯承,我連進來都沒資格。


 


但我當然不可能是沈硯承的女朋友,充其量算他金絲雀。


 


進娛樂圈拍戲的第一個年頭,遇到了想潛規則我的導演。


 


儘管我在酒桌上百般婉拒,對方卻越做越過分,在他手快伸進我裙底時,沈硯承 這時候出現了。


 


輕描淡寫一句話就幫我解了圍。


 


他是高高在上的港圈大佬,而我隻是初出茅廬的十八線。


 


沈硯承的追求並不明顯,沒有聲勢浩大的糖衣炮彈,但卻處處照拂於我,加上那 張堪比娛樂圈男明星的臉。


 


久而久之,說不心動是假的,但我能擺正自己位置。 金絲雀就是金絲雀,和正經女朋友還是有差別。


我深深明白,我們之間註定不會有結果,我始終是要離開。 「這時候還分神?」


大概是為了懲罰我的不專心,身後沈硯承動作越來越重:「想什麼?想你的弟 弟 ?」


 


我被弄得驚呼出聲,反手指甲抓住他手臂,緊咬嘴唇搖了搖頭。 可我的回應顯然沒能讓他滿意。


他將我調轉一個方向:「沒有也給我受著。」


 


後續不知過了多久,驟雨停歇,沈硯承將我抱到浴缸,擁在懷裡。 回味之際,我驀然開口問道:「聽說,你大姐沈婷回來了?」


「嗯。」


 


沈硯承自小跟沈婷關係好,沈家大小事務幾乎都是沈婷做主。 最重要的是,聽說沈婷這次回國,還帶回一個女人。


一個本該和沈家聯姻的女人。


 


想到這,我試探性問:「我能見見她嗎?」


 


沈硯承閉著的眼驀然睜開,目光探究地打量我,最後卻隻冷淡地說:沒必要。


 


 


果然,金絲雀是不配見家人的。


 


我掩飾心底失落,朝他笑了笑:「好。」


 


當晚,說要跟我電聯的餘諾遲遲沒跟我聯繫。


 


直到第二天中午,她才姍姍來遲發來一條消息。


 


【放心,沒複合。】


 


3


 


本以為日子就這麼過。


 


直到一個月後,我跟餘諾的姨媽雙雙推遲。


 


我們相約一起去看醫生,B 超檢查結果出來那刻,我們望著檢查單上「確認妊 娠 」幾個大字,集體陷入沉默。


 


餘諾扯過我手裡B 超單,怒我不爭地批評道。


 


「說好撈完資源就分手,你居然不做安全措施?」


 


「做了啊!」我大聲爭辯。


 


但轉念想到那晚落地窗前的激烈,我又降低嗓音:「但….可能破了。」 餘諾無力吐槽地翻個白眼。


這回輪到我扯過她那張單子。


 


扯著大嗓門:「你還說我,你呢!你對象都沒一個,這孩子哪個野男人的?」 餘諾眼睫撲閃幾下,心虛瞟我一眼,囫圇吞棗道:「肖恆的。」


「誰的?」我疑心自己聽錯,皺起了「沈騰臉」。


 


她閉眼吸一口氣,衝著我耳朵大喊:「我前男友!肖、恆、的!」 耳朵被吼出一陣嗡鳴。


我不滿嘟囔:「肖恆就肖恆,你喊這麼大聲幹嘛!」 餘諾已經分手,肖恆還有個白月光蘇雲。


而我呢,見不得光的金絲雀,沈硯承的聯姻對象還剛回國。 想到這,我們相視嘆息。


顯然,這兩人都並不願意承認孩子。


 


沉默好半晌,餘諾抓過我的手,遲疑道:「要不..咱去父留子?」


 


我想了想:「行,這些年沈硯承還挺大方的,加上我拍戲的錢,應該能在國外買 一套別墅。」


 


「再養一條狗一隻貓,一別墅兩媽兩娃。」


 


這不就是我和閨蜜的養老生活嘛!


 


4


 


說走就走!


 


餘諾那邊雖然一直被肖恆糾纏,但畢竟已經分手沒有住在一起,所以隨時可以走。


 


隻是我這邊就麻煩許多。


 


那段時間,我尋思著該怎麼提出結束這段關係,卻一直沒找到合適機會。 直到有一晚,沈硯承醉醺醺回來。


打開大門那一瞬,我臉上的笑意徹底僵住。


 


隻見沈硯承半邊身子壓在一個漂亮的女人身上。


 


而這個女人,我在沈婷回國那天媒體拍攝的照片裡見過,沈硯承的聯姻對象—— 何姍姍。


 


「你好,你是石悅吧?硯承喝醉了,我送他回來。」 她眉眼和善注視著我。


和我想像中不一樣,何姍姍似乎知道我跟沈硯承的一切。 我扯出一抹僵硬的微笑,將人接過來放在沙發上。


何姍姍沒走,環顧四周環境,笑眯眯問:「能給我倒杯水嗎?」 我面無表情走去中島臺,身後是她隨意的聊天。


「聽說我在國外這段日子,都是你在照顧硯承,謝謝你。」


 


「我看過你的電影,一個女人沒有背景在娛樂圈打拼確實不容易,我跟沈婷都挺 欣賞你的。」


 


「她跟我提過,說過段時間想在沈家家宴上見你,硯承和你說了嗎?」 倒水的手頓在半空。


我回身平靜地跟何姍姍對視,她的目光裡,沒有嘲諷我身份的見不得光,也沒有 炫耀她自己的家世。


 


有的,隻有獨屬於真正沈家女主人的底氣。


 


那種即便我在沈硯承身邊再久,都感受不到的底氣。 那一刻,懸在心頭很久的巨石瞬間砸下。


我知道,我確實該走了。


 


當晚,我趁著沈硯承睡著,將屬於我的東西收拾好。


 


大概早就預料到要離開,我留在沈硯承家裡東西不多。


 


沈硯承送給我的貴重東西我都留下了,隻帶走一條編織繩,那是我跟沈硯承在五 臺山求的,一人一條,祝願平安順遂。


 


我一直想著該怎麼當面得體地告別,但或許,不需要當面。 灰色真絲床單上,沈硯承這張臉依舊像我初見他時那樣驚艷。


他一直以為是自己追的我,但他不知道,其實我也對他是一見鍾情。 心底被一股酸澀和悵然填滿。


我給他手機上發去最後一條消息:【我走了,山高水遠,此生不見。】 離開前,我把他拉進黑名單。


 


沈硯承,祝我們以後生活,都能平安順遂..


 


5


 


這是我跟餘諾在澳洲生活的第三年。


 


我們都生下了健康的寶寶,餘諾的兒子叫暴暴,我女兒叫富富。


 


暴暴富富三歲時,餘諾開始做起曬娃自媒體,隻不過自己不露臉那種。


 


我則在澳洲開了家酒吧。


 


本來日子過得舒坦,有錢有閒,我酒吧裡還有現成的小鮮肉。


 


直到有一天,餘諾視頻帳號下湧進一條評論。


 


【隻有我覺得,這個叫暴暴的小孩,長得很像影帝肖恆嗎?】


 


由於肖恆曾經在網絡曬過自己小時候照片。


 


這話一出,立刻有網友扒出陳年照片進行對比。


 


不對比不知道,一對比嚇一跳。


 


不能說長得像吧,簡直一模一樣!


 


「暴暴」就這樣徹底火出圈!


 


不少人在微博下艾特肖恆調侃。


 


也有網友問餘諾:【這娃爸爸是誰啊?】 餘諾嘴賤回道:【沒爸,無性生殖。】


 


眼見網友開始各種質疑她是小三,孩子是私生子,她索性陰陽怪氣道。 【如果你們知道他爸爸是誰的話,也會覺得我倒了大霉。】


然而,就在她發出這行字下一秒,一個名叫肖恆的帳號在底下回復。


 


【你確定嗎?餘諾。】


 


帳號名肖恆,頭像肖恆,最重要的是,直接喊出了餘諾名字。 如果說這是肖恆粉絲,似乎顯得有些牽強。


於是餘諾嚇得當即就把回復全部刪除,還把帳號設置成好友可評論。 當晚,她到酒吧裡找我控訴,說怕肖恆找到她,拿回暴暴撫養權。


我勸她穩住,說光憑網絡上幾個暴暴的視頻,就算那人真的是肖恆,澳洲這麼 大,他也找不到具體地址。


 


見她還是滿臉憂心忡忡,我提議第二天帶她去散心。


 


6


 


第二天,我們帶著兩娃在景點遊玩,卻被突如其來的街頭採訪攔下。 鑑於最近暴暴在網絡上的爆火。


我們當即婉拒採訪,拉著孩子匆匆離開,卻還是避免不了視頻被人放到網上。


 


視頻裡,暴暴的鏡頭清晰可見,連帶著把我和富富也拍了進去。 網上頓時炸開鍋。


 


【我靠,路人視角下,這娃更像肖恆了。】


 


【會不會是肖恆在外面的私生子,現在明星塌房什麼的太正常了。】


 


【鏡頭裡另一個小女孩也長得太漂亮了吧,她媽媽是不是演過什麼戲,怎麼有點 眼熟?】


 


眼見輿論發酵越來越厲害,我跟餘諾商量。


 


「要不我們換個地方生活,反正這酒吧生意也不好,早想關了。」 餘諾點頭:「行,你去哪兒我去哪兒。」


餘諾註銷了她的曬娃帳號,我貼出廣告轉讓酒吧。 當天就有人聯繫我說要接手店鋪,並約我晚上見面。 可我在酒吧等到打烊時間,也沒等到那個人來。


一股怪異的第六感在夜色中升起,突然,門口傳來異樣動靜。


 


下一秒,木質的酒吧大門被人轟然踹開,數十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保鏢衝進來把酒 吧團團圍住。


 


腳底竄起的惡寒讓我險些走不動道,厲聲質問:「你們找誰?」 沒人回應我。


心弦一繃,我撒腿就從酒吧後門逃走。


 


出後門右轉就撞到一個結實胸膛上,鼻尖縈繞著似曾相識的雪松香。


 


我趙趄退後幾步,掏出手機報警,剛撥通,手腕猝然一疼,手機掉落在地閃爍著


 


微弱的光。


 


雙手被人用皮帶從後綁住,對方掐住我腰,將我扯進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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