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錯惹花心首席 3023 2024-11-11 15:19:13

  像莊寧恩這樣有點姿色,模樣好看的人,很容易被人鎖定成目標,而這也是盛航很放心不下的,擔心她受到傷害,不樂意看到莊寧恩有一點點痛苦。


  她聽話的點頭。


  這個時候了,選擇什麼都聽盛航的。


  “天冷了,穿好衣服,別生病感冒了,我不喜歡你病恹恹的。”


  盛航又道,言語很沉,仿佛每一個字眼裡都夾帶了深沉的艱難。


  聽到這裡,莊寧恩眼底有酸澀泛出,卻努力的睜了睜眼睛,盡量不要在盛航面前落淚。


  “你晚上睡覺怕冷,我已經讓林莫明天去你家裝個地暖,不要怕浪費錢,這點錢,我給你報銷。”


  “可是……南方的天氣裝地暖會不會太誇張了……我的臥房有空調呢,這是租來的房子,不知道房東會不會願意給我裝……”


  當初這套房是江民宇去美國之前幫她安頓好的,租金也是江民宇先墊付的,這樣冒然的裝個地暖,莊寧恩想著,房東一定不樂意。


  “已經讓人去打過招呼了,房東沒意見,你放心住在那兒,沒有人敢說你什麼。”莊寧恩所想的,事先盛航都已經替她想到了。


  恍如盛航的這個安排,隻有被接受的份。


  莊寧恩道謝,但說了之後,又好像瞬間讓彼此生疏了。


  “還有這個……是金匯路段的一套房子,也在市中心,如果你願意,搬進去住,房產證上是你的名字,是屬於你的,明天林莫會將相關證件都交給你,你隻需要籤個字,等裝修完畢,就能搬進去了。”


  說著,盛航掏出了在金匯路段給莊寧恩買下的房子。


  “盛航……這……不行……我不能接受,我不可以收的……你那一百萬……我收了,但也是暫時的收下,就算給我酬勞,也不需要那麼多,我跟你一起,並不是因為你的錢。”


  而一開始的時候,她是為了錢才和盛航在一起的,因此,在說到最後的話語時,莊寧恩明顯沒了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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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低著頭,似想到了什麼,又道,“你是想用一百萬,一套房子,作為分手費嗎?”


  如果這樣的話,這些錢,這房子,對她來說,是侮辱她的。


  盛航聽了,有些生氣,眉梢間明顯揚起了火焰,“這跟分手沒有一點關系,我是不想看到你居無定所的過日子,往後我沒法在你身邊,但我希望你能生活好一點,不希望你受苦受累。”


  他知道哪怕是幫助了莊家的企業,但那個家,對於莊寧恩來說,未必是個真正的家,給她購置房產,是早就想好的。


  盛航愣是強行的將新房鑰匙塞入了她的手裡,明明是簡單,又輕便的一串鑰匙卻是那麼沉甸甸的。


  她不能接受,但現在生氣的盛航,讓她沒法開口說一個“不”字。


  其實這個時候,盛航明白,就算是把一座座的金山銀山都送給莊寧恩,也彌補不了內心的痛苦和難受,而他所能做的就是那麼的有限,無能為力……


第四百八十章 適得其反


  “阿成的死,跟你沒有關系,他不會責怪你,從我們分開的這一刻開始,莊寧恩,我再也不想看到你為此痛苦自責了,所有的罪孽和苦痛,讓我來承擔。”


  如果可以一切都由他來承擔,盛航真的心甘情願的承擔所有,隻要莊寧恩少一點痛苦和折磨就好。


  可偏偏,這不是他努力就可以達成的。


  “我們這一輩子沒法在一起,就已經是最高最殘忍的懲罰了,你不要責怪自己。”


  他好心痛每一次看到莊寧恩煎熬的樣子,尤其自己還什麼都不能做,盛航更是恨自己,甚至恨不能將身上的這個腎髒還給陸成,若是可以,他當真寧願死的人是他自己。


  莊寧恩終是無法忍耐的落淚了,眼底酸澀難忍,眸光裡閃爍著的淚霧,即便盛航在眼前,她卻看不清楚,仿佛是逃避般的那樣,希望現在說這些話的人不是盛航。


  他們不要有這麼沉重的道別……


  不要有這樣能讓人十萬分痛苦的告別……


  盛航還想說什麼,卻驚見她落淚時,牢牢將她抱入懷中,“莊寧恩,我是想要一個孩子,想和你有一個共同的孩子,可那樣的想法特自私,我已經虧欠你很多很多了……”


  他欠莊寧恩的,這一輩子都不夠償還。


  不能再由著性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她做這,做那,完全不顧及她一點點感受。


  “別說了,盛航,求你別說了……”莊寧恩哭倒在他懷中,哀求著,淚水浸湿了他的胸前,卻還是管控不住的落淚,眼淚瘋狂的流淌。


  直到哭累了,莊寧恩也不知什麼時候被盛航送回了家中,等真正哭夠,清醒後,莊寧恩才發現,她是一個人……


  空蕩蕩的房間,暖氣運作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一定是盛航臨走前給她打開的,可再怎麼溫暖的房間裡,莊寧恩卻感覺不到絲絲的暖意,從頭至腳的冰涼,又好像回到了當初在海城小島上的沁涼,那樣無依無靠,沉沒大海,無人救援的恐懼又再次無孔不入的鑽進身體裡,滲透入血液裡。


  她就這樣倚靠在沙發上,一整晚渾渾噩噩的。


  翌日醒來時,是新的一天。


  她沒有從噩夢中死亡,也沒有一睡不醒,該面對的,她始終還是要面對,沒法逃避。


  昨晚盛航留下來時,順帶也把風衣披在了她的身上,昨天好像眼淚鼻涕全部伺候在這衣服上了……


  莊寧恩嗅了嗅風衣上的衣領,還殘留著盛航身上的體香味,有些煙草的味道夾雜其中,但不刺鼻,卻是好聞的,讓人難以拒絕的味道,就好像是他本人,令人無法抗拒。


  莊寧恩將風衣泡入了水池中,打算親手洗幹淨後,給盛航寄回去。


  印象中,她還是第一次給盛航親手洗衣服,這種感覺特別的難以言喻,似開心,也似滿足,盡管以後再也輪不到她有這樣“獻殷勤”的機會了,但至少她也是為盛航洗過衣服,曾朝賢妻良母型努力過的。


  ……


  莊寧恩回醫院上班時,正好接到了江民宇的遠洋電話,聽說後天就會回國了。


  也好。


  盛航去加拿大的第二天,江民宇回來可以在某種程度安慰她極度受傷的心。他是一個讓人感到無比安心,暖和的人,總能給別人帶去快樂和安慰。


  隻是,對江民宇依賴得太多,莊寧恩過意不去。


  “莊醫生,今天主任給你安排了手術,下午三點,記得中午休息好哦。”


  醫院的工作人員開始提醒著莊寧恩的手術排程。


  這是她來醫院之後的第一個手術,主刀人是她,莊寧恩還能重新進手術臺,擔當大任,這都是江民宇幫她的。


  她可再也不能因為自己在手術臺上有過失,而連累他出醜了。


  這一次,她想好好表現。


  然而,往往事與願違。


  莊寧恩在進手術臺後,異常的緊張,心也沒由來的“怦怦”直跳,好像打亂了節奏似的,令人無法定下心來,額頭上也不停的冒汗,整個人似不對勁了。


  她這樣的症狀,在之前華盛頓那一場醫療事故中,也出現過,莊寧恩的精神怎麼也無法集中。


  “莊醫生……你沒事吧?”助理醫生覺察到了莊莊寧恩難看的面色。


  她搖頭,“沒事,我們集中精神動手術吧。”


  手術臺上,是一個需要摘掉腫瘤的約莫五十歲左右的老人,莊寧恩的目光注視到她,這心裡的恐懼就本能的爆發出來了,就好像當初在華盛頓做得那個手術,她明明可以,卻因為無法集中精神,最終出了問題。


  同樣的問題,又再一次出現在莊寧恩身上,執刀的手開始不停顫抖……


  “莊寧恩,如果不行的話,讓我來,患者的手術時間不能耽誤了。”助理醫生,以及旁邊助理護士也在擔心情況的緊急。


  “我想試試,我應該可以的。”


  莊寧恩堅信,該是沒問題的,上一次是因為受盛航的影響,可現在這一刻,她明明什麼都沒想的,明明腦子裡已經竭力的將盛航這個人清空了,偏偏還是慌亂四起。


  在麻醉師給手術患者注入麻醉藥劑片刻之後,莊寧恩始終無法下刀,雙手是止不住顫抖,不斷想起在華盛頓她失誤的情形,眼前一灘灘嚇人的血跡讓她已經無法正常的工作。


  “朱醫生,您來吧。”她沒辦法勝任,要承認她自己沒辦法勝任這個手術,其實是多麼艱難的事,但事實是,莊寧恩真的無從下手,她失去了那個勇氣,也好像缺失了所有的醫療技術。


  助理朱醫生懂得莊寧恩現在的狀態根本不適合手術,接下了這個重任。


  莊寧恩則是窒息的難過,她想把握住這個機會,越是努力,結果適得其反。


  她不能給患者進行手術,沒法動刀的事情,勢必會在醫院傳開,莊寧恩可以預想到自己在這家醫院的結果可能和在華盛頓一樣,會逼著她辭職。


  那麼,江民宇努力為她所做的一切,又是白費了,她愧對江民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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