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2017—03—16]QQ99b21112731af0 投了1票(5熱度),QQ99b21112731af0 投了1票,QQ99b21112731af0 送了9朵鮮花,
【201】轉運紅包
淚奔!沐蔓妃伸手掩面,感覺好心累。
經此一夜,她人生的“貞潔牌坊”可丟,從此在夜明心目中怕就要被冠上一個欲女和浪女的名號了。
可她真不是啊!
想當初她因為初夜沒有見紅,擔心在言御庭心中留下一個輕浮亂搞的女人形像,所以之後的那幾年她都格外的謹言慎行,堅決不與男人發生不必要的牽扯,為的就是要讓自己看起來很端莊,很矜持,不是個隨隨便便就會被男人勾搭上的女人。
她如此的小心翼翼,又怎麼會親手摧毀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一切?
所以,縱然做下了讓人不齒的事情,該解釋清楚的還是要解釋清楚,不能讓人誤會她天生就如此。
做好了心理建設後,她拉上被單罩住自己,轉頭對著夜明,先抿了抿幹燥的唇,這才有些艱澀地說:“對不起,也實在不好意思,我平時不那樣,我昨天是大概是中了別人的招,被下藥了所以才有些行為失常,給你造成麻煩了。”
男人絕美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他半裸著堅實的上半身坐在床頭,臉雖然是傾國傾城,禍國殃民的那一種,但他身材挺拔,胸膛寬闊,四肢修長,胸下六塊腹肌的線條清晰可見,十分的養眼,是個讓人怦然心動的男人。
沐蔓妃的臉有點熱,但她努力控制著自己,讓自己看起來與平時無異。
隻見男人神情漠然地從他手邊華貴的床頭櫃上把一杯水遞給她:“先喝水,這是金銀花露,潤喉的,會讓你的嗓子好受點。”
沐蔓妃覺得一拳打在棉花上。
她都這麼誠心誠意的給他解釋和道歉了,他怎麼答非所問吶?
關鍵是,他又再一次的提到她的嗓子,好吧,她承認她的嗓子是昨晚叫床叫多了才這樣。
但那能怪她麼?哪個女人面對昨天那種情況,能不叫的聲嘶力竭,把一把好嗓子都叫的嘶啞了,她“沐蔓妃”三個字倒!過!來!寫!
Advertisement
她本身中藥,不能控制自己體內洶湧如湖洪流,可他就好麼?
他的表現也像是個幾百年乃至幾千年沒見過女人的男人。想想他昨天的表現,她仍然發怵!
真佩服她自己昨天能撐的下來,不過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她腰酸的快斷了,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除了可怕的酸軟就是疼。
而且她的體力嚴重透支,已經到了極限!不修養個三五日,隻怕很難恢復常態。
她沒有接夜明遞過來的水,而是默默地道:“能給我一套衣服麼?或者工作服也行。”
最主要的是先離開這張床,或者離開這個地方。
夜明瞥了她一眼:“你還有力氣動麼?”
說著話,他側身靠近她,一手溫柔地託起她的頭部,一手端著水杯湊到她的嘴邊:“想跟我談可以,先把嗓子治好,恢復點力氣再說。”
他執意要她先喝水,沐蔓妃想了想,都已經這樣了,她最糟糕的一面他也見過了,再矜持似乎也不用了,而且她也不怕他把她怎麼樣。
何況她的嗓子確實又幹又澀,一說話就微微的疼痛,來一杯水對她來說如飲甘露。
她沒有矯情的反抗,就著他的手慢慢把水一口一口的咽了下去。
水很甜,溫度剛剛好,果然是衝泡的金銀花露,喝完後,唇齒留香,整個人都舒服不少,嗓子感覺也沒有那麼難受了。
他對她揚了揚空杯子,眼神還停留在她的臉上:“還要嗎?”
“謝謝,不用了。”沐蔓妃對他搖了搖頭,然後說道:“還是麻煩給我找一套衣服來,不然我裹著這床被單回去也行,實在沒有衣服,給套你的我穿也行。”
“等著,我給你去拿。”男人在凌亂無比的大床上找出一塊大浴巾,圍在自己精瘦的腰間,下床,然後說:“不要急於離開,我讓人煮了東西,你吃完再走,不然你根本出不了這大門。”
他態度平靜的出奇,不急不躁,走路的姿勢仍如豹子一般優雅,帶著與生俱來的從容。
沐蔓妃的心忽然也安靜下來,事已至此,再多的後悔也是枉然。
不一會,他拿了一套款式精美的淑女裙給她,一看就是價格昂貴,低調而奢華的大牌裙裝,連與之相配的內衣褲也有,都是極盡奢侈。
沐蔓妃忍了忍,忍不住問道:“我昨天的那套……”
男人把衣裙放在她的手邊,讓她夠得著的地方,這才說:“沒洗,等洗了後烘幹了再拿走。”
沐蔓妃不做聲了。
夜明出了房間。
沐蔓妃看他帶上了房門,這才偷偷掀開被單,強撐著酸痛無比的身子開始穿衣服。
然後發現,一切詭異地合身,從外面的衣裙到裡面的bra,那size都無一絲出錯,簡直是為她量身訂做。
沐蔓妃又是一陣無語,調查的真仔細,連她穿什麼型號的內衣都知道,喵的,深不可測的男人!
要下床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昨晚有多麼的放浪形骸,腳尖一落到地上的時候就發軟,踏不出去一步,而且小蔓妃也疼,一動便火辣辣的疼,感覺自己遭大罪了!
她的全身也沒有一塊好皮肉了,剛才穿衣服的時候看見了,有人種的草莓斑斑,青青紫紫一片。
這個時候,她不免咬牙切地想,自己是什麼時候中的招?如果讓她找出那個隱害她的人,她一定要手撕對方!
門外此刻傳來敲門聲:“要我抱你出來嗎?下人把飯菜都擺好了。”
沐蔓妃磨著牙,衝門外喊:“不用,我自己走!”自己的路自己走,再困難都自己走。
關健是她很生氣,同樣的一件事,明明出大力氣的是他,流汗流的最多的也是他,她隻是跟隨者和享受者,可為什麼到頭來她如此形容不堪,體力落魄,他卻跟沒事人一樣,樣子輕松無比,神情都比往常舒泰?
天差地別的對比,讓她心裡窩著一股火,莫非他會傳說中的採陰補陽之術,採了她,補了他?
……
吃飯的時候,沐蔓妃才知道自己有多餓!其實如果不是情況特殊,悶棍子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她隻怕一睜開眼便要喊餓。
前胸貼後背的感覺,都能生吃一頭燒乳豬了。
餐廳華麗,桌上的菜品豐害,原本不過以為隻是吃一頓早點而已,用不著這麼麻煩,隨便吃點什麼裹裹腹,從而好補充流失的體力。
沒想到整整一大桌子菜,而且還都是關於滋補方面的食物,比如吃的粥是黑糯米熬的補血粥、紅豆薏米粥,湯是人參燕窩湯與紅棗銀耳湯,還有一道枸杞烏雞湯和天麻乳鴿……最後,沐蔓妃發覺桌子上還有一道西洋參燉肉甲魚!
她徹底無語了,這是補湯大集合啊!哪位廚子這麼厲害?
反正不是夜明做的,他剛才和她一塊躺被窩裡頭,不過他應該有吩咐過廚師,不然這些菜式不會如此有針對性。
此刻也不是害羞的時候,她一邊慢慢的喝著甜甜糯糯粥,一邊低聲問他:“我懷疑是沈奕君那瓶香水有問題,你覺得呢?”
夜明替她剔了一小碟子乳鴿,放到她的面前,淡淡地點頭:“嗯,我打電話去汪醫師哪裡問過,他說就是瓶香水的問題,而且這瓶香水很歹毒,能致人於死命。”
“我……”沐蔓妃想罵人,半天才張著嘴道:“這沈奕君的心腸怎麼變的這麼狠了?她到底是想毒死誰?她不是愛陸九霄嗎?難道她想毒死陸九霄?”
夜明口中的汪醫師就是給沈奕君那瓶香水做鑑定的藥品鑑定師,說話還是很有話語權和權威性的。而且沐蔓妃直覺夜明不會騙她,因為這沒有必要,事情還要反復查的,現在說假話隻等著被拆穿。
夜明道:“你可以直接給汪醫師打電話,他昨晚上便得到了分析結果,我給他打過,他告訴我,中了這藥越早解越好,越晚對身體的危害越大,危險性也越高,一不小心就會斃命,無論男女都一樣。”
這間接的說明了他為什麼沒有送她去醫院,沐蔓妃懂他話裡的意思。
而且他接著道:“我並非有意要佔你的便宜,隻是在車上的時候,我並不知道你怎麼突然就變成那樣了,我不知道原因,也沒有往深裡想,等後來我弄明白的時候,已經晚了。”
“那個時候你已經在我手裡爆了幾回。”他波瀾不驚地說著這樣驚世駭俗的話,讓人臉紅氣短的話,“我若再說沒碰你,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所以那時候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也就沒費事的把你往醫院裡送,”
他解釋:“主要是考慮時間來不及,怕你出事,再就是我既然能救你,也委實沒必要舍近而求遠,萬一把你送到醫院,延誤了救治時機,你……”
他沒有說完,但沐蔓妃同樣又明白他的未盡之語。
簡而言之,她一開始發瘋的時候,他隻以為是飛來豔福,人有點懵,便配合著她發生了一些男女之間難以啟齒的親密之事。
之後,等他感覺到事情有異,她怕是被別人下藥了時,他又覺得,反正他是解藥,他們兩個之間的關系已經不清白了,而且送她去醫院也沒有他解毒快,誰知道她會不會發生什麼危險,為了減少危險性,他索性將錯就錯,把自己當解藥吧!
怎麼說他這個解藥也不吃虧,飽餐了一頓男女饕餮盛宴,既救了人自己也快活似神仙,何樂而不為?
解剖完他的心事,沐蔓妃除了惱恨沈奕君,已經想不起去怪罪誰了。
要說怪夜明,這事也不全賴他,哪個男人經得起女人熱情萬分,沒有底限的挑逗,還能心如止水的當和尚?
隻是說他沒有一開始就發現真相,然後把她往醫院裡送罷了,等到錯了之後,他也隻能將錯就錯,不然人命關天,他也不敢輕易去博。
事情的責任一多半在她,中了招之後自己不知道,本就粗心大意,夜明也隻是被她強拉上的一個男人——昨晚那種情況,換了任何男人她都一樣要上,結果沒什麼區別。
其實往最糟了想,這已經是最幸運的了!倘若她昨天碰到的是一個無品的男人,或者是一群男人,亦或者是一個變態的有病的男人,那她昨天的情況何止如此而已。
搞不好她能不能活著還是個問題,哪有可能現在還坐在桌前安然地吃著早餐?!
“這事我不怪你。”她咽下嘴裡的粥,低聲說:“但我也不會說謝謝你,我隻能說謝謝你昨天救了我,沒有讓我被那些虎頭蜂蟄死,別的我不會說什麼,我希望……”
她頓了頓,接著說:“我希望我們都能把這件事情忘記掉,仍然像以前那樣,是老板和僱員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