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鑽石婚約之寵妻上癮 3928 2024-11-11 14:33:33

  車子緩緩駛進大院,裡面都是幾十年前修好的獨棟小樓,許慎家處在一顆粗大香樟樹的旁邊,小樓外刷著暗紅色油漆,並帶有暗色花紋,顯得很有質感。


  這個時間點大院裡來往的人並不少,見到許慎下車,那些對君祎來說陌生的面孔全部與許慎問候,有些是長輩,有些還是小輩,許慎一一禮貌應過,並且自然而然的將君祎介紹給眾人。


  “這是我的太太,君祎。”


  顯然許慎已經娶了媳婦兒這個事情在這裡並不是什麼秘密,大家都了然於胸,不過還是頗有些好奇的打量著君祎,大概是想要看清楚一些,到底是什麼人能夠讓許慎願意結婚?


  光是這個大院裡,有適齡女兒的家庭,都想過要與許家結親,許慎在這裡雖然不像其他同輩那樣走上仕途或者進入部隊,也沒有做什麼生意,但卻一直被所有長輩稱道。


  他會給人以穩重感,沒有絲毫輕浮,脾性很好,不急不躁,而且這麼多年,向來是這樣。


  君祎也有模有樣的禮貌問候,至少這個時候得將許慎太太的身份表現的淋漓精致一點,免得有人在私底下議論許慎娶了個配不上他的妻子。


  君祎裝模作樣的本事還是很強的,這會兒臉上掛著淡淡笑容,眼神清明幹淨,不卑不亢,禮數到位,讓人雖然對她不甚了解,也會做出不凡評價。


  君祎面上淡定的時候,心裡在偷笑,不就是裝一下大家閨秀嘛,有什麼難的?


  許慎輕摟著君祎的肩膀,低聲說:“快進去吧,不然他們爸媽和老爺子都等急了。”


  “好。”君祎點點頭,許慎便與長輩們道別。


  卻有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男孩子,十五六歲的樣子,臉上還掛著稚氣,但非常有脾氣的攔住了許慎的去路:“許大哥,你為什麼就娶老婆了,那我姐姐呢?”


  君祎心裡咯噔一聲,頓時有了種不好的預感,她看向許慎,想從他眼裡看出來想要的東西。


  但許慎臉色如常,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chapter 14 心猿意馬


  與許慎那麼淡定的表現不同,君祎打量著眼前的男孩子,他的身姿像顆楊樹般挺拔,眼睛裡燃燒著熊熊火焰,此刻的語氣裡滿是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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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祎卻突然覺得自己明白了什麼,尤其是在男孩子繼續開口的時候。


  “疏墨姐那麼好,你為什麼要娶其他人,不和疏墨姐在一起?”


  如果君祎什麼都不知道的話,大概會認為男孩子是在無理取鬧故意找茬,但這個時候,她一下子就將男孩口中的疏墨與那位傳說中的許慎初戀女友聯系在了一起。


  大概這個疏墨,就是那位許慎很喜歡的初戀女友吧,隻不過沒想到他們除了是曾經的同學以外,竟然還是一塊長大的看起來,那麼也能算得上青梅竹馬了?


  君祎心裡一下子酸酸澀澀起來,那位疏墨還沒有出現呢,存在感就已經那麼強了,要是她再出現的話,許慎不是會立即與她再續前緣?


  這樣想著,君祎已經不動聲色的掙開了許慎摟著她的肩膀,臉上則是不悲不喜的神色:“許慎你忙的話,我到旁邊等你,就不打擾你說話了。”


  許慎強勢的將君祎再拉進懷裡,不明白她的情緒為何突然波動。


  “結婚是我自己的事情,和外人沒有關系,曾昀,你的作業做完了嗎,小心你父親下班回來發現你又沒有認真學習。”


  叫做曾昀的少年臉色一變,狠狠的瞪了君祎一眼:“許大哥你變了!”


  說完,男孩就匆匆跑向旁邊的一棟白色洋樓裡。


  “走吧,我們進去。”許慎並未將男孩放進眼裡,摟著君祎回家。


  君祎卻一直在想,那個疏墨,光是名字聽起來就這麼有文採,大概能被許慎惦記多年的人,怎麼也都不一樣吧……。


  知道自己現在是一種怎樣的嫉妒心思,但君祎又不能做到完全不去在乎,從她想明白自己最近奇怪的原因是什麼之後,就已經沒辦法真正毫不在意了。


  許慎就是能夠隨時波動她的心弦,君祎已經想通了這一點,雖說她現在還是在做著最後掙扎,但她心裡也有著一些預感,大概她這次是真的栽了……。


  君祎挺想要問一問許慎,疏墨是什麼人,可是許慎並沒有要告訴她的打算,君祎更加不好意思提出來。


  她隻能將這些想法憋在心裡,繞成一團亂碼堵在胸口處,連呼吸都沒有那麼順暢了。


  可是這時候又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君祎還要集中注意力去應對許慎的家人,不能露出一點馬腳、


  從大門進去,君祎便聞見了空氣中的飯菜香味,見到他們以後,坐在沙發上喝茶的老爺子非常熟稔的招呼起君祎:“這不就回來了,還以為你們路上會堵車,君祎快過來,嘗嘗這個茶的味道……。”


  君祎看到老爺子中氣十足的樣子,不自覺露出一抹笑容,應下之後,又同許慎的父母問候。


  許慎的父親看起來總是要嚴肅一些,不過許母則是溫柔的多,兩個人相互中和,看起來就是般配的樣子。


  進了門之後,君祎心裡的緊張倒是真的減少了許多,許家人對她很親切,沒有一丁點的生疏,甚至不會讓君祎覺得自己是在做客,仿佛真的回到了自己家裡一樣。


  倒是自己家裡,君祎還沒有那麼輕松。


  面對自己父母的時候,君祎客氣多了。


  “慎兒啊不要隻知道工作,現在都結婚了,也要多抽時間陪陪祎祎知道嗎?”許母握著君祎的手,看著自家兒媳婦,是越看越滿意。


  畢竟君祎在長輩面前,從來都是很受歡迎的,她有種天生招長輩喜歡的本事。


  君祎彎著眼睛笑:“媽,您放心吧,許慎工作也不是很忙。”


  “瞧瞧,咱們祎祎都要幫慎兒說話了,果然是夫妻倆。”許母衝著自己老公說,“你這下可以放心了吧?”


  許父神情裡的嚴峻和許慎如出一轍,讓君祎確信他們是兩父子,連皺眉頭時候的神情都一模一樣。


  而許父話不多,並不會說些好聽的話,但從許母的意思裡,君祎便能夠知道,許家人竟然是真的擔心許慎會對她不好。


  他們都是真心期望自己能夠和許慎過著很好的婚後生活,這些光是從他們的眼神裡就能夠看出來,一點都不會作假。


  君祎不明白為什麼自己隻是個外人而已,即使嫁給了許慎,這麼短的時間,許家人竟然就能沒有任何罅隙的對待自己,一點都沒有將她當成外人來看。


  可能是家庭關系的客氣,導致君祎在這種時候沒有辦法更好體會,可許家人對她的好,也已經被她默默放在了心裡。


  許慎去了一趟廚房,在君祎看不到的地方,囑咐了廚師注意一些小細節,那些都是君祎平時吃飯時候的習慣,比如她不是很喜歡吃蔥姜蒜之類的調料,所以需要切的更細,讓她幾乎吃不到嘴裡,隻會嘗到那些鮮香的味道。


  許家的大廚在許家做了十幾年了,也是第一次看到少爺這麼主動的去關系誰,在許慎離開廚房以後,還和另外的佣人說:“咱們少爺看來真的很喜歡少夫人。”


  而當佣人上菜,喊了君祎一聲:“少夫人”的時候,君祎差點就沒有握緊筷子、


  她很不習慣這個稱呼,臉上紅紅的,像是能掐出水來:“你叫我名字就好了,不用這麼客氣。”


  君家的佣人雖然也叫君祎一聲小姐,但少夫人這個稱呼……。其中蘊含的意味很是明顯,讓君祎不由的就心跳加速,感受到自己胸腔被猛烈撞擊的觸感。


  在這裡的一起都提醒著她,現在她的身份已經和過去不一樣了,她嫁給了許慎,真的就是許家的人。


  好在今晚真的隻是普通的家宴,而且沒有其他人在,君祎並沒有耗費太多力氣,到後來她整個人都放松了,自然的與許慎父母聊天,還不時回答一些老爺子的問題。


  老爺子在乎的無非就是許慎對她好不好,兩個人打算什麼時候辦婚禮之類的問題,君祎本來想說婚禮其實不著急,但轉念一想之後,老爺子怕是時日無多,如果能夠讓老爺子參加他們的婚禮,可能也會讓老爺子完成一個心願,能夠更加安心的離開。


  於是話到嘴邊之後就變成了:“我在和許慎討論了,不過需要涉及的東西有些多,我們還沒有商量出具體時間,不過會盡快的。”


  老爺子滿意的點點頭,說了句:“早點辦了婚禮也好,免得那些老家伙見天兒催我,說要喝我孫兒孫媳婦的喜酒。”


  許慎也沒有拆穿君祎,盡管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一次也沒有談論過相關話題,此刻也十分配合的說:“我會在之後的研討會結束就開始準備。”


  許慎早在一開始說過,他未來幾個月會非常忙碌,所以君祎也根本沒有想過到底要在什麼時候和他舉辦婚禮。


  以前是根本無所謂的不在乎,現在……。君祎再也做不出那樣的篤定來,隻能警告自己不要期望的太多。


  等到飯後,許慎陪老爺子去散步,君祎本來也想著一起,但是被許母拉住,談了一些令她很是面紅耳赤的問題。


  許母問君祎:“準備什麼時候和慎兒要孩子?”


  君祎不由的結巴起來:“那個……。就是……。準備再……。”


  “雖然吧你年紀也還小,過幾年也可以,但早點兒生小孩兒也不錯,還年輕的時候也有精力去管教孩子,我們就是沒有多時間和精力……。”


  君祎咬了咬唇:“媽,我們會盡快的,但是您知道我們現在工作都挺忙,而且許慎他挺辛苦的。”“雖然我覺得孩子要自己帶才好,但如果你們真的沒有時間,到時候我們就抽點時間幫你們忙,我們雖然現在還工作在一線,但畢竟是上了年紀,很多事情比不得年輕人了,遲早要退下來的,而且我們以後搞科研,也沒有以前那麼忙。”


  總之許母說了那麼多,君祎知道對方的意思就是想要自個兒和許慎盡快考慮孩子的問題。


  連寡言少語的許父都提出,如果他們沒有時間的話,長輩還可以幫忙。


  君祎後背都開始冒冷汗了,別說現在生孩子,就是再幾年也沒準啊,她要怎麼回答?


  最後君祎抵不住他們的熱情,隻能夠保證會和許慎盡快考慮這個問題。


  許母笑眯眯的拍著君祎的手背:“祎祎,媽相信你。”


  君祎幹笑兩聲,本來想就這麼敷衍過去了吧,沒想到許慎剛和老爺子一起回來,許母就高聲說了:“慎兒,君祎可都答應媽了,要早點兒考慮孩子的問題,你別隻知道工作,聽見沒有?”


  許慎意味深長的看了君祎一眼,那一記深沉的目光看在君祎臉上,讓她一下子就又漲紅了臉。


  “媽,我知道了。”許慎淡淡應下,放在君祎身上的視線讓她整個人都不舒服了,隻想要趕緊逃開。


  許慎說的沒錯,今晚隻能夠留宿,在許母的命令下,他們兩個人自然沒有辦法再離開,隻能夠在這裡住一晚。


  本來住在家裡也不是什麼問題,如果非要離開,還會引人懷疑。


  又要住進同一個房間,和之前不一樣的是,這次可沒有提前準備好的床鋪放在地板上了。


  許母特意守著佣人將許慎的房間收拾過,幹淨倒是幹淨了,就是連一床多餘的被褥都沒有。


  要不是許母的態度實在正常不過,君祎都要懷疑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故意來逼自己和許慎就範。


  沒有辦法打地鋪,就意味著今晚君祎必須得和許慎睡在同一個屋子的同一張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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