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鑽石婚約之寵妻上癮 3204 2024-11-11 14:33:33

  君祎知道許慎和季雲擇的大哥關系算是不錯,所以現在也處在一個長輩的位置上面。


  季雲擇一點不領情:“沒事兒,你去忙你的,我就坐坐,過會兒就走了,不過要是能在你們醫院到處逛逛也挺好,就是沒人陪我。”


  說著,季雲擇的木管又一次放在了君祎臉上,態度十分的明確。


  許慎不動聲色的眯了眯眼,好似沒有聽見季雲擇說的話。


  “醫院有什麼好逛的,來去都是病人,回頭你要是也生病了,家裡人會著急。”許慎語氣平靜,聲線卻冷了幾分,臉上的表情也更加漠然。


  季雲擇裝模作樣,假裝看不見許慎明顯不耐煩的表現,依舊挑戰著他的耐心:“那我就隨便逛一下咯,我身體這麼好,怎麼可能逛逛就生病了?哎,要不然讓君祎陪我去逛逛吧,反正君祎隻是來這裡採訪的,也沒有什麼太重要的事情?”


  君祎心裡咯噔一聲,她從剛開始就故意不說話,想看看季雲擇今天到這裡來到底要做什麼。


  季雲擇現在說的這個話,分明是對她進行了一番調查,不然怎麼知道她在醫院裡是為了採訪任務?


  剛才季雲擇進來的時候看見君祎也一點驚訝都沒有,現在想起來,君祎並沒有說過,許慎應該也沒有提起。


  看來季雲擇真的是故意衝自己來的,君祎神色幽沉,有些惱怒,這個季雲擇到底要做什麼?唯恐天下不亂?


  許慎到目前為止還看在季雲深的面子上,對季雲擇這個紈绔少爺很有耐性,不過他的耐心明顯是要用盡了。


  他不發火的時候,已經很讓人不敢接近,隻要沉著臉,便不怒自威。


  一般人看到許慎沉下臉之後就會識相的不去打擾,但偏偏季雲擇就跟看不懂許慎的情緒變化一樣,故意在這裡坐著,一點點挑戰著許慎的底線。


  但很顯然,許慎的耐心已經徹底用光了。


  在季雲擇去問君祎:“怎麼樣,你有空嗎,帶我去到處轉一轉?”


  季雲擇的口氣簡直熟稔,仿佛跟君祎是很熟悉的關系,但他們總共就說過兩次話而已,加上這一次是第三次。

Advertisement


  君祎在心裡翻個白眼,打算拒絕季雲擇。


  她對這個年輕的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雖然季雲擇的年紀和她差不多大,但季雲擇的行事總給君祎一種浮躁感,這樣的紈绔少爺,她根本不會想要與他多做接觸。


  剛要說話,許慎在君祎面前開了口,他站起身,深邃的目光審視著季雲擇,冷冷說:“君祎是你嫂子,你就是這麼對待長輩的?”


  許慎話裡的壓迫感讓季雲擇一下子變了臉色。


  “許大哥,你在說什麼呢。”季雲擇還打算裝作聽不明白。


  許慎修長幹淨的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擊著,桌面上發出的聲響回蕩在房間裡,讓人莫名感到心悸。


  他意味不明的笑了笑,隻是這個笑容隻是浮於表面,並未進到眼底。


  “雲擇,我看雲深最近確實是太忙了一點,如果他沒有時間來管教自己弟弟的話,我倒是不介意抽空替他管教一下。”許慎曲著的手指收緊,停止了敲擊動作,周身氣勢散發,像一顆重重的大石頭壓倒了季雲擇的心頭。


  季雲擇臉色白了白,也沒空再去看君祎的情況了,而是起身急忙告辭:“許大哥,今天打擾了,我這就回去。”


  “我送你。”許慎在季雲擇經過他身旁的時候,抬起手臂,手掌輕輕放在了季雲擇的肩膀上。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不動聲色用力,季雲擇的額間就有汗水浸出。


  君祎看著許慎將季雲擇送出去,神色有些復雜。


  她看出了許慎對她的維護,剛才季雲擇說的話有些冒犯她,至少在輩分上來說,她現在嫁給了許慎,所以季雲擇隻能算是她的小輩。


  而季雲擇剛才那些話讓許慎生氣的原因,到底是許慎不滿自己被挑釁了,還是因為自己?


  君祎想不明白,也在心裡暗嘆,這個季雲擇真是有些膽子大,居然敢這麼不知天高地厚的撞到許慎面前來了。


  而許慎在將季雲擇“送”到門外以後,才終於放下了手。


  季雲擇肩膀上的骨頭和皮膚都在火辣辣的疼,許慎隻是用了三分力量而已,便讓季雲擇為自己今天的衝動行為付出了代價。


  他擠出笑容,道了再見:“許大哥,我走了,今天實在是麻煩你。”


  許慎反而很友好的笑了笑,一時間讓人看不透他的心思:“有空再來。”


  季雲擇笑容一僵,還敢再來?今天都已經差點把他肩膀上的那塊骨頭捏碎,他還敢再來?到時候說不定就是斷手斷腿了……


  今天他也終於明白,許慎再低調,也是會吃人的獅子,千萬不能被他偶爾的友好假象給騙了。


  後來季雲擇將今天的事兒截取了一部分告訴自家大哥以後,季雲深差點沒把他罵哭,季雲深說:“許慎是什麼人你都敢去招惹他?我看你是活夠了不想要你這條小命了!”


  季雲擇起初還有些滿不在乎,揉著仍然隱隱作痛的肩膀說:“我不就是開個玩笑嘛,我無聊的很。”


  季雲深臉上的表情簡直恨鐵不成鋼:“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像許慎這樣的人,你不要去招惹,你以為我們家現在勢大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再這麼天真,我看你遲早被人拆了骨頭!”


  很少見到大哥這麼兇狠的表情,季雲擇終於意識到事情嚴峻。


  季雲深也最後教訓了他一遍:“我不管你在想什麼,總之你現在年紀也不小了,不想讓家裡人給你擦屁股,有些事就不要做。”


  “還有那個君祎,你也不要去招惹,我看你上次瞧她的眼神就不對,她已經是許慎的人了,你要是敢去……。我非得先把你廢了不可!”


  季雲擇平日裡怎麼無法無天囂張沒人管,但前提是,不能招惹上一些他不該招惹的人。


  季雲擇對許家的情況並未有季雲深那麼多的了解,實際上他心裡還是很不服氣,還順便想了想君祎那張讓他很喜歡的臉,大不了不出現在許慎面前就是了,君祎,他還是要再去見見的……


  在許慎回來以後,菜也都快涼了,君祎問他:“要不要再去熱一下?”


  許慎搖頭:“我就這樣吃。”


  君祎自己的飯菜本來就要吃完了,並沒有剩多少,很快就消滅幹淨,支著下巴靜靜看著許慎吃飯。


  “我可以說話嗎?”君祎試探著問。


  “說。”


  “那個季雲擇,他今天來這裡……。”


  許慎眼神加深:“以後看見他,不用搭理,他如果主動找你,不想應付就不用應付。”


  “真的?”


  “我不說假話。”


  君祎笑了:“好啊,反正我也很討厭他。”


  就憑他差點把君徹廢掉的事情,也足夠君祎惡心他一輩子了,這種動不動就靠著特權使用暴力的人,君祎最為不恥。


  許慎想到季雲擇,嘴角緩緩勾起冷笑,他今天的話並不是說笑,季家人要是真的管不好人,他是不會介意替他們管管的。


  “季雲擇和他大哥看起來完全不像是一家人,他的大哥看起來還挺穩重的,季雲擇完全就是個不學無術的二世祖。”君祎一點都沒有掩飾的在許慎面前說了季雲擇的壞話,但許慎眼裡反而多出幾分笑意。


  不過聽君祎提到季雲擇的大哥之後,許慎又說:“如果是季雲深找你,你最好告訴我。”


  君祎以為許慎說的是正事,怕萬一季雲深找她麻煩,所以答應的很爽快。


  許慎便悄悄笑了笑。


  君祎永遠不會明白許慎是隻多麼狡猾的老狐狸……。


  許慎下午去做手術了,君祎跑去急診,凌利安見到她,先開口問了:“季家那個小少爺今天來了?”


  “你怎麼知道?”君祎有些驚訝,除了驚訝凌利安知道季雲擇來了以外,還驚訝凌利安知道季雲擇的存在。


  幾乎一瞬間就判斷出來,凌利安的身份背景,大概也沒那麼簡單。


  “剛才出去接病人,看見他的車停在外面。”凌利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搖搖頭,“這個季雲擇……”


  “不是個好人。”君祎接了一句。


  凌利安很認同:“我也覺得。”


  君祎也沒再問凌利安為什麼認識季雲擇,反正那也不是她該管的事情,和她沒什麼關系,她頂多就是自己心裡好奇一下罷了。


  “不過他今天來這裡做什麼?去找許慎了吧?”


  “嗯。”君祎點頭。


  “想他來的目的也隻可能是這個了,這小少爺要是沒人看住,都能把這醫院給翻天了不可。”凌利安提起季雲擇來,眼神裡都是嫌棄。


  “最近怎麼經常遇到這種人,那天和渝悅一塊兒也是碰見……。”


  “碰見誰了?”凌利安好奇的一揚眉。


  “前男友。”君祎說。


  凌利安知道渝悅有個前男友,畢竟他第一次見渝悅的時候,渝悅正為了分手的事情整日買醉痛苦難耐。


  “嚯,前男友出現了,那不得出事兒啊?那天是什麼情況?我記得渝悅說過前任劈腿了,嘖嘖,劈腿的男人。”凌利安又充分發揮了自己的八卦本事。


  君祎一拍桌子,提起鄒城就來氣:“那個男人太渣了!”


  “這世上的男人啊總是有那麼一部分管不住自己的,離開呢也是好事兒。”凌利安攤開雙手,“渝悅離開他就可以奔向完美新生活了。”


  “隻是不知道渝悅什麼時候才能夠真的忘記他。”君祎又開始唉聲嘆氣,“他們倆都談了好多年戀愛了,哪裡能這麼快忘記。”

作品推薦

  • 當小白兔遇上瘋批

    被迫跟許家的小傻子聯姻后,他白天是小哭包、小傻子,晚上卻把我摁在墻角欺負了一遍又一遍。 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流。 腳踝被親了又親。 耳邊是男人惡魔一樣的輕笑聲:「寶貝兒,乖。」 「別惹我生氣。」 我崩潰了。 說好的傻子呢?

  • 勸你趁早喜歡我

    "距離寧婉被「流放」成正元律所駐紮街道的社區律師後, 總所終於又「流放」了一個人過來—— 男的,活的,英俊高大,斯文溫和,禮貌紳士…… 對方周身只散發出一種氣息——"

  • 許你清華

    考上清華的班長突然加了我。 我思考了半天,回了一句:「你能給我轉 5000 嗎?」 下一秒,他把我刪了。 嗐…… 我就知道是騙子。 班長為人冷淡,高高在上,話都沒跟我說過一句,怎麼可能加我? 后來同學會,他摟著一個女孩,笑著給我們介紹,說是年底訂婚。

  • 忘情

    陸靳把我扔在家裏去找前女友的那天,我一個人在家裏高燒了一晚上。 早上醒過來的時候,我失憶了。 我記得所有人,唯獨忘了陸靳。

  • 精衛

    我跟周少伯年少時的夢想都是當警察。 只是后來。 他成了華南最大犯罪集團的老大。 我成了他最強有力的手下。 我倆雙雙被捕入獄那天。 他揉了揉鼻子,說: 「哥不欠你了,下輩子咱倆還做兄弟。」 可是我垂下眼,從容不迫地讓警衛給我開了門,隔著鐵柵欄朝他說: 「不好意思,這是我的警號。」 我的身份,是一名臥底警察。

  • 死板人夫的春天

    相戀十年的男朋友在紀念日被小情人叫走。 他前腳剛走,后腳我打開衣柜。 楚詢從衣柜出來,白色的襯衫有些皺巴,還掉了兩顆扣子。 是我撕的。 如果不是男朋友突然回來,現在這件衣服已經被我撕爛了。 「哥哥,我要憋壞了……」 楚詢可憐巴巴的看著我,眼里殘留著淚光。 我狠狠咽了下口水。 想起一句話—— 眼淚是男人最好的黑絲。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