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鑽石婚約之寵妻上癮 2972 2024-11-11 14:33:33

  順其自然等許慎遇見兩情相悅的人,或者選擇一位門當戶對的世家千金,名門閨秀,難道不是更合適?


  君祎這時候已經選擇性的遺忘許慎曾經說過的那句話,也從沒有相信過許慎所說,結婚對象是他親自挑選的。


  沒有意識到自己盯著許慎發起了呆,君祎略帶探究的目光放在許慎身上,讓他的眼神又暗沉了幾分。


  “哎呀,君祎是有什麼話要跟咱們許慎說?一直盯著他看,那你可別坐我這兒了,快過去挨著他坐。”許母面露笑意,牽著君祎的手站起來,把她推到許慎旁邊去了。


  等君祎回過神來,已經來不及,隻能手足無措的站到了許慎旁邊。


  許母坐回座位,靠近許父說:“這倆孩子真是挺般配,你說是吧?”


  “是。”許父沒有異議,也對老爺子道,“您啊,可以放心了。”


  老爺子滿意的點點頭。


  君祎整個人都是暈暈乎乎的,她就是發了會兒呆想了想莫名其妙的事情,怎麼就連自己的座位都不保了?


  關鍵是現在還必須得坐他旁邊去……


  一直這麼站在這兒更尷尬,君祎隻能藏起自己不情願的小心思,這種情況隻能怪她自己,好好吃飯就是了,盯著許慎走什麼神!這下被誤會了吧!


  挺直了背坐下,君祎連四肢都是僵硬的,更加不去敢看身旁許慎的反應。


  光是這麼靠近他,就能感覺到他身上傳來,那種帶著獨特撩人味道的氣息。


  隻是心裡這麼想,君祎的眼睛還是不聽身體使喚,餘光忍不住掃向了他。


  這一看,君祎頓時有種偷窺被抓的感覺。


  許慎側過臉,就那麼正大光明的將視線放在她身上,幽黑的瞳仁散發著奇異光芒,淡然的表情裡是她看不明白的意味。

Advertisement


  於是她就跟傻了似的,揚唇笑了起來,然後僵著脖子收回目光,直直看向桌子上的菜。


  她的心髒都快要從胸腔裡蹦出來了,全是控制不住的慌亂。


  許慎那種仿佛能夠看透她血脈的神情讓君祎開始恐懼,也讓她醒悟,從今往後,無論如何都得與這個男人保持足夠距離。


  面前的菜品緩緩轉動,一隻修長蔥白的手出現在君祎視野裡,她便眼睜睜看著許慎拿起那雙專門夾菜的幹淨筷子,穩健的夾起隻白灼蝦,輕輕的放進她的碗裡。


  接著,耳邊就響起許慎意味深長的聲音:“看你盯著它這麼久,很喜歡這道菜?”


  君祎這才反應過來,剛才她視線停留的地方,剛好就是那盤白灼蝦。


  其實她真的沒有很想吃……


  但因為這麼多長輩在場,而且他們這時候都有意無意的看著她。


  不管她心裡有多麼排斥這場婚姻,都不該在這個時候表現出來。


  君祎知道自己這時候不能夠任性,於是趕緊露出笑容道謝:“麻煩你了。”


  她說完之後,空氣又像是凝固一般,安靜下來。


  君祎突然覺得後背一陣發涼,她剛才那句話的疏離意思太明顯了,太容易被許慎父母看出來。


  雖然不滿意這段婚姻,但君祎並不敢公然對許慎的家人叫囂,因為她知道,既然自己家裡的生意要靠他們來挽救,那麼他們也可以輕而易舉的摧毀它……


  在君祎心裡慌亂的時候,許慎的聲音再一次響起,裡面卻是明顯帶著幾分笑意:“照顧你,怎麼能說是麻煩?”


  ------題外話------


  許醫生我跟你說,你這樣撩撥君祎,是要出事情的啊


  ☆、二十六章 你討厭我


  明明聽出來許慎說這話並沒有太認真,有著明顯的玩味在裡面,但因為這個向來都一絲不苟的人忽然變了副態度,讓君祎有些搞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但心裡隱約有了預感,許慎實際上是在幫她。


  因為君祎注意到,剛才氣氛一瞬間凝固的時候,許老爺子的神態起了明顯的變化,仿佛有些不滿意。


  不滿意什麼?


  君祎唯一想到的可能性,隻有她當時對許慎疏遠客氣的態度,讓老爺子有些不高興了?


  除此之外,君祎再想不到別的原因。


  而不管到底是為什麼,剛才許慎突然說話,其實是在幫她解圍。


  復雜的情緒在心裡交織,君祎隻能不辜負了他突如其來的好意,順著他的話,半開玩笑道:“那你再幫我把那邊的蘸料拿給我一下,謝謝。”


  沒想到許慎還真的就照做了,聽起使喚來毫不猶豫,讓君祎臉上的笑容差點沒僵住。


  好在氣氛因為這樣,變回了之前的和睦狀態,許家長輩的打趣,君祎就默默聽著,低頭不語,那模樣表現在他們眼裡,倒有些像是害羞了。


  君祎戳著碗裡的蝦仁,嘖,她還真的挺喜歡吃蝦的,給許慎好巧不巧的猜中了。


  這頓飯就這麼到結束,讓君祎最擔心的事情都沒有發生。


  她以為自己父母一定會借此機會再跟許家人商討她和許慎的婚事,比如說婚禮什麼的,但雙方卻並沒有提起那些話題,真的隻是吃飯聊天,正常的不得了。


  而這也讓君祎不由去懷疑,說不定他們沒有提起的原因是根本就已經不需要經過她,直接就做下了決定,反正她的意見是什麼樣都不重要……


  加上許慎在開始就說過婚禮日期會在幾個月以後,所以現在這段日子就算是她人生最後的單身自由時光?


  想到這些,君祎心情瞬間又低落谷底,卻還要打起精神繼續應付下去,直到許慎的父母和許老爺子坐車離開。


  他們走之前,許母拉著君祎的手,溫柔又語重心長的說:“有空來家裡坐坐,和許慎好好相處,年輕人嘛,日子還長。”


  君祎隻能幹笑著答應了。


  連許老爺子都說了句:“常去家裡吃飯。”


  君祎繼續如搗蒜般點頭,老爺子這般強大的氣場,她可沒膽子忤逆。


  這時候並不是很晚,所以君祎的父母也都找了借口離開,硬是要把所謂相處機會留給君祎和許慎。


  君祎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呵呵。


  站在路邊吹了會兒熱風,許慎也不說話,雙手插在口袋裡,安靜的站在她身旁,眉目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空氣裡本就布滿了燥熱因子,加上來來往往車輛繁多,喇叭聲,人聲,以及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的微弱蟬叫交織在一起,形成雜亂無章的曲子,聽的人心情更煩躁了一些。


  君祎沒忍住先開了口:“你準備跟這兒陪我站一晚上?”


  許慎回答:“你如果願意,我沒意見。”


  “得了吧你,我又沒瘋,站這兒幹嘛?”君祎用手扇了扇風,果然這種天氣還是不適合呆在室外,三伏天實在太難熬了。


  “诶,其實我可以自己打車走了,你也回家吧,不用送我。”君祎今天聽凌利安提起來,許慎從早上八點開始,一臺手術做到了下午三點,期間隻喝了兩口水,一口飯沒吃。


  君祎當時的第一反應,這個人難不成是鋼鐵造的?不然那麼能熬?


  但是想來他今天做的手術應該費了不少精力,從造福病人,祖國的棟梁角度著想,君祎覺得自己還是別讓許慎再跟她呆在一塊兒了,不然要是累出了毛病,她可負擔不起那個責任。


  許慎側過臉,慢慢凝了眼眸,目光停在君祎身上,帶著讓她喘不過氣的壓迫感。


  君祎還沒組織好語言再開口,就聽見許慎說了:“你這是在趕我走?”


  “哈?”


  “看來你很討厭我。”許慎言簡意赅的下了結論。


  沒有想到許慎這麼直白,君祎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其實……我……”君祎想了想,還是如實說,“不是討厭你,是排斥我們的婚約,這個我應該在一開始就告訴過你。”


  她不喜歡拐彎抹角,有什麼就直說了。


  至於對許慎這個人的感覺……這個男人太復雜了,所透露出的隻是冰山一角,君祎都不了解他,何談討厭或者不討厭。


  “婚約你沒有辦法逃避,那就討厭我吧。”許慎已經收起了剛才所展露出的情緒,眼底一片墨黑。


  氣氛有些不愉快了,但君祎最後還是坐了許慎的車子回家,他抿唇沉默的樣子莫名可怕,君祎特別沒出息的跟在他身後,重新坐上了他的車。


  “你早點回家休息,謝謝。”說完,君祎一溜煙就上了樓,身影很快消失在許慎眼前。


  君祎幾乎逃似的回了家,站在門口喘了好幾口氣才平靜下來。


  結果還沒來得及開門,手機響了起來。


  電話那頭是清晰悅耳的聲音:“祎祎,快來找我玩兒,喝酒差你一個呢。”


  君祎還沒有來得及拒絕,對方又說了:“今天可是我慶祝回歸單身的party,你不會不來陪我吧?”


  心裡驟然一緊,君祎便想要問清楚她的意思到底是什麼。


  “想知道我是怎麼一腳蹬了我那渣前任的,就來芒蜂找我。”她的音調拔高,好像很愉悅的樣子。

作品推薦

  • 昭昭之明

    學神室友晚上偷偷在被子里悶哼。 我一個手電筒打過去想捉弄他。 素來孤僻冷漠的學神紅著眼尾,暗沉著眸色。 而他手里持著的,竟是我的相片?!

  • 人間七年不值得

    我喜歡了他七年,為了不讓心上人誤會,他慫恿了他室友來追我。 他發短信給我說:「我室友暗戀你兩年了,你可以跟他試一試。」 后來,我和他室友在一起了,他又氣勢洶洶地跑來我跟前,紅著眼問我:「他那盒巧克力是你親手做的?」 我恍然想起,我曾跟他說過,我親手做的巧克力只送給他一個人。

  • 寵寵欲動

    晏城首富徐卿寒是上流社會圈內的大人物,為人行事低調,清心寡欲多年,至今沒有女人能讓他破戒。後來,溫酒喝醉,不小心惹了他。

  • 拯救卑微女學霸

    我是全省排名考試萬年老二,連續26次把全省第一拱手相讓給男神。當我告訴他高考我要當第一時,他的臉色變了.

  • 忘了要愛你

    在楊乾追沈喬的那些年,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那三年,他們又為什麽沒有在一起? 陌路之後,就真的是陌路嗎? 是不是真的要像那句歌詞所唱的:在兩個人的世界裏,不該有你 實時小劇場: 沈喬蹭到楊乾身邊溫柔笑:“老公你覺得我漂亮嗎?” 楊乾點頭:“漂亮。” 沈喬繼續問:“像高中生一樣年輕嗎?” 楊乾點頭:“像,真像!”

  • 六出

    上一世,和竹馬訂婚的前一個月,我們共同的青梅將他堵在了家門口。 她哭著說這麼多年其實一直喜歡他,希望能給她一個機會。 竹馬沒答應,後來我們順利結婚,她卻一直沒有放棄。 直到白月光熬成了剩米粒,曾經擦不干凈的蚊子血在男人心頭變成了硃砂痣。 她興沖沖懷著孕來宣告主權,拉扯間將我從樓梯推了下去,頭破血流。 恍惚中,我看到竹馬和他媽媽沖過來,扶著她,小心翼翼關心是否動了胎氣。 再一睜眼,我回到了高中時期。 看著面前的一男一女。 這一次,一切都將不一樣。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