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暖妻在手:腹黑總裁太粘人 3004 2024-11-11 14:30:42

“...”安落聽了簡直頭皮發炸,居然還有這種人!他哪是嫁女兒啊,簡直就是嫁錢麼!她坐回了原位,又喝了一大口果汁,然後重重的將杯子放在桌上恨聲說,“今兒我還真就不走了!”這事兒,讓她想起了安煥成。


馮諾就是因為聽了家裡人的話,所以甩了安煥成,她到現在都還記得當初安煥成是怎樣的萎靡不振,被自己一心一意愛著的女孩傷害是一種什麼滋味?雖然安落不懂,但是她卻看得到她哥眼中那濃濃的痛。這種痛苦,隨著時間,一點一點減輕的同時,也一點一點折磨著他的內心。


愛一個人,為她熱血沸騰。忘記一個人,卻要泣血割肉。


陳久寒見安落那認真的表情,竟然有些恍惚。


其實,原本他是不想來這裡的,對於他而言,沒有什麼女人能夠讓他放不下。但是從辦公室出來看到她的那瞬間,他就忽然改變了主意。


帶她來了這裡,讓楚佳凝誤會...


他忽然很想笑,自己這是要做什麼啊!明明,從楚佳凝提出分手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放下了和她的所有,楚貴仁看不起他,自會有他拍大腿後悔的那一天,而今天他卻帶著安落來這裡。他低頭飲酒,握著酒杯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有些泛白。或許,這是個機會...


從這裡走出來的時候,陳久寒有些微醺,走路有些踉跄,雙腿發軟。安落扶著他出來,快走到門口的時候,眼前一抹紅色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楚佳凝衝到了陳久寒的面前,紅著眼圈兒問他,“久寒,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你難道不信?我是真的愛你的,隻是我爸他...”


陳久寒忽然出聲打斷她,“楚佳凝,收起你那說落就落的眼淚。我覺得現在挺好,你我都重新開始。”


“久寒,”楚佳凝小了聲音,一張俏臉因為陳久寒的話而紅透了。


陳久寒似乎沒有看到她眼中的傷心,而是伸手攬著安落柔軟的腰,從她身邊繞過。


才走了沒幾步,就聽楚佳凝聲音顫抖著說,“陳久寒你胡說!你要是不在乎了,為什麼還會來?你要是不在乎了,為什麼會喝醉?你明明是借酒澆愁!你明明就是對我...”


“楚小姐,久寒喝多了隻是因為剛才我們玩兒猜拳的時候他故意輸給我,你可千萬別誤會了,而且,他收到請柬的時候本來是不想來的,還把請柬丟到了垃圾桶,是我央求著他帶我過來的。我隻是想看看久寒的前女友到底是找了一個怎樣優秀的男人,才舍得甩了久寒。但是,嘖嘖...”


安落搖搖頭眼睛瞥向正朝著這邊走來的楚佳凝的未婚夫繼續說,“楚小姐,為了這個男人而拋棄久寒,十分不客氣的說,你眼瞎吧?”


你眼瞎吧?陳久寒沒料到安落說話這麼虎!虧他看她第一眼的時候還認為她是一個軟綿綿的小綿羊。

Advertisement


說完安落不再去看楚佳凝那張羞臊的發紫的臉,攙扶著陳久寒邁步離開。


出了會場,安落扭頭見沒人跟出來,就松開了摟著陳久寒的手,向旁邊垮了一步保持距離。陳久寒身子晃了晃,他的腳下就是臺階,安落見他伸出去的腳尖兒晃動著,好像找不準臺階的位置,她就又衝過去扶住他。


扶著他走到他的車邊之後,從暗處走過來一個人,安落警惕的瞅著這個忽然出現的男人,陳久寒拉住了那男人的手轉身對安落說,“這是我剛叫的代駕,上車吧,先送你回去。”


“不用了,既然你叫了代駕你就先回去吧,我自己打車就行,不順路。”


安落裹了裹身上的外套,伸手衝著陳久寒擺了擺手就轉身攔了一輛車租車。


眼看著安落上車離開了。被陳久寒抓著的那個男人才低聲問,“寒哥,為什麼不讓我動手?不是你發短信叫我過來的嗎?今天這個機會多難得?”


陳久寒沒說話,剛才還顯得醉醺醺的雙眸現在一片清亮,過了一會兒,他仰頭看著天上的星星冷聲說,“你回去吧。”


...


安落打車去公司附近取了自己的車,上了車她就立即打電話給江小璇。


“喂,安落。”


“小璇,思思你帶去你家了?”


“嘿嘿。沒有,我和思思都在楊柏這裡。你回來麼?”


“哦?”安落拉長了聲音,壞壞的一笑,“你是不是盼著我別那麼快回去才好?”


正文 247 你攤上大事兒了


“哎呀安落!你胡說些什麼呢!”


隔著電波,安落已經能感覺到江小璇臉頰那滾燙的溫度了。


安落回去把思思接回去,至於江小璇一會兒怎麼回去,甚至回不回去她都不想跟著摻和,因為她知道楊柏是個靠譜的,他的心思比她還缜密。所以她隻管接了思思就回去了。


思思坐在專門為她買的大盆裡,小腦袋一點一點的,看起來已經困得不行了,安落給她洗好擦幹後,抱她去她的小床上躺好,她剛搬了凳子坐下來,思思就閉著眼睛翻了個身迷迷糊糊的說,“落落阿姨,我不聽故事了。我困了。”


“...哦。思思晚安,做個好夢!”安落輕聲的說完,就聽見了思思均勻了呼吸聲。


...


她抬眼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十一點了。她進了浴室衝了個澡出來,穿著浴袍就拿著手機輕手輕腳的下樓去了。


倪昊東正坐在酒店裡盯著手機,下了飛機後他和周秘書接受了史密斯的邀請去了他們公司,這才剛回到酒店安頓下來,他瞅著手機皺起眉來,中國的這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平時這個點兒,那丫頭早就睡下了。


正在他猶豫著要不要給她打個電話時候。她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幾乎是才撥過去就被他給接通了。


“老公!”安落清脆的低聲喊他。


倪昊東聽她這麼喊身體在瞬間的緊繃過後就燥熱了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她喊他老公,可惜他卻不在她身邊,不然一定會將她摟在懷裡親個夠!


“今天怎麼這麼乖?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他低沉性感的嗓音從聽筒裡傳來的時候,安落心虛的吐了吐舌頭,不知道今天她假裝是陳久寒女朋友的事情,算不算是虧心事?


原來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隻要是他(她)覺得心中有愧,就會很自然的對自己的另一半軟聲軟語...


隻是他又不能看到她的心虛,所以她立即又嘚瑟了起來,對著手機“哼”了一聲嘟起嘴巴說,“思思睡著了,我拿著手機到客廳來給你打電話,你不表揚我還說我?哼,不理你了!”


“好了寶貝兒,都是老公不好。”倪昊東輕聲哄著,身體靠在落地窗邊看著法國的獨特建築,早已心猿意馬歸心似箭。


“想要什麼禮物?”


安落聽見一聲清脆的聲響,忍不住開口吼他,“又抽煙!最近你抽煙越來越頻繁了!”


倪昊東啞然失笑,這小家伙管起他來的樣子越來越有模有樣了。


“嗯。”他又吸了一口,然後走到桌邊將剩下的大半支煙捻滅在煙灰缸裡。


“困了。”


倪昊東聽她打起了哈欠,聲音也透著疲憊的慵懶。他雖然不舍,卻還是輕柔的說,“上去睡覺吧。”


“嗯。晚安。”


“...嗯。”


電話掛斷,倪昊東看著窗外的一片光明忍不住勾起唇低語,“晚安你個球兒啊晚安!這邊天還早著。”


...


第二天。


當安落頂著一雙熊貓眼到公司準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補眠的時候,她發現她的辦公桌上忽然多了許多資料。


她驚訝的張著嘴巴盯著這堆東西無從下手。昨兒她不是還闲的蛋疼了嗎?怎麼今天辦公桌就摞成了山?幾個意思?誰放這兒的?是不是忘記拿走了?


陳久寒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她的一臉惶恐。他走過來站在她的辦公桌旁邊她竟然都沒發現。他隻好伸手敲了敲她的桌子低聲說,“安落。”


他什麼時候站在這兒的!?


安落立即站了起來,眨著一雙靈動的大眼睛怔怔的看著他。


“部長,有什麼吩咐?”


陳久寒看著她的謹慎和疏遠皺了下眉,她這副表情,好像他們才剛認識一樣,好像昨天陪他一起出參加舞會的人不是她一樣!好像橫眉立眼的罵楚佳凝眼瞎的人也不是她一樣!


他也沉下了眼,下巴微抬,指著桌子上的那堆東西冷聲說,“那是咱們森泉制藥的企業文化和產品信息。盡快記在腦子裡。一周之後我考你。森泉是倪氏單獨分出來做生物制藥的一個單獨個體,我們有自己的研發基地、制藥工廠,是一條完整的生產鏈,其實,也可以理解成一個獨立的公司體系。所以你需要掌握的事情很多,藥物的基本知識,公司的運營規則,各部門之間的合作,以及本部門的所有工作職責等等。”


一周?安落瞪起眼睛瞥了瞥桌子上的那一大摞資料,下意識的開口,“我要記不住怎麼辦?”

作品推薦

  • 全網黑女星漂亮反擊戰

    穿成惡毒女配覺醒時,我正在和我那姐姐以及她的五個舔狗參加旅綜。 舔狗們圍著姐姐送溫暖,我是狗都不理的萬人嫌。 我樂得坐一邊清閒時,一道聲音卻忽然響起:「走,兒媳婦,我帶你買買買去!」 彈幕瞬間炸了。 「wc,夫人為什麼叫簡思瑜兒媳婦?」 「哇,她叫簡思瑜的口氣好寵溺!」 「所以旅綜要變婆媳綜了嗎?」 「這一對比旁邊那一群更好嗑怎麼回事?」

  • 今夜離港

    大厦天台上一根烟的时间识得龙兴帮陆显,从此生活偏离轨道。 你是一叶小小帆船,今夜偏离轨道,随风而行,颠覆人生。 一百五十多年来,它就在被遗弃中成长,在东方与西方的夹缝中妥协求生存。她的历史就是一段梦的轨迹。 奇怪的是,任何来到这里的人,都也像逐渐的走进了她的梦境般,跟着她成长;而且奇迹似的找到了他们的梦,而且不想离开。 因为他们知道,所有的不可能的困顿,都终于被化解,而且梦幻似的继续向前行。

  • 高門主母穿成豪門女配

    "顧雪儀出身將門,生前是盛家主母,一人掌著四百餘人的大家族,風光無限, 一覺醒來,卻被告知穿進了一本書裡,成了將要離婚並註定早死的大佬男主的前妻。"

  • 真千金的快樂你不懂

    我是豪門走丟的二小姐,沒錯,我是真千金。 那個在豪門長大的姐姐,她也是真千金。 沒錯,我們是雙胞胎。 坐在飯桌前,我默默聽著我親爹沈先生的道歉,以及血緣上的哥哥姐姐投來的歉意的目光。我內心:不至於,真的不至於。

  • 破產后,我包養的男人飛黃騰達了

    三年前我包養了一個極品美男,乖巧撩人,時不時就被我親哭。 后來我家破產,我灰溜溜地不告而別。 而他靠著攢下來的錢拼搏成了商界大佬。 再次重逢,是我在新公司上任保潔的第一天。 我扛著掃把,故作幽默掩飾尷尬: 「姐今天拿的角色卡是保潔,不方便親你了哈。」 他掐滅手中的煙,向我靠近: 「可以去樓梯間那,那里人少。」

  • 醫生行

    「還有人……」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 慕江行染著涼意的手已經探入了我衣服里。 我腦袋燒得昏沉,注意到周圍有人,有些難為情地伸出手拽住了他。 「哪兒疼?」 慕江行側身擋住旁人的視線,指骨抵在我小腹,我立刻疼得哽咽起來。 這叫聲,太矯情了。 尤其還是在慕江行的面前,我覺得自己快無地自容了,完全不敢看他。

目錄
目錄
設定
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