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錢薇薇微微的嘆了一口氣,望著孟白既是心疼又是無奈。
翌日,孟白迎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醒來,她從來沒有睡過這麼安穩的一覺了。腦海中浮現的全是蕭祁的臉。她不知道蕭祁怎麼會知道她在這裡,她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再來找她。
他本來就是屬於她一個人的。
突然有人敲門。孟白剛準備起身,便聽見錢薇薇穿著拖鞋跑去開門了。
她聽見外面有點動靜,匆匆披了一件風衣便出去了。
一個穿著裁剪整齊西裝的男人,臉的輪廓讓孟白心跳加速。用力的裹緊了自己的衣服。
蕭祁提著幾袋熱面包和熱牛奶,笑著對她說請她吃早餐。
“我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但我的腳就是要帶著我來找你。”蕭祁傻傻的摸著自己的腦袋,呆呆的笑著。
孟白看著他那個樣子突然哭了,那是以前不可能會有的那麼溫暖的他。
蕭祁看著孟白突然哭了手足無措,突然走過去抱住了她。這讓孟白哭得更厲害了。
錢薇薇明白,蕭祁的變化真的是太大了。
安慰好了孟白的情緒,錢薇薇已經把早餐準備好了。
孟白咬了第一口面包,抬起頭來望著蕭祁,眼中滿是疑惑。把面包放下,便進了房間。
蕭祁不知道孟白到底怎麼了,或許她不喜歡這個口味嗎?
待到蕭祁離開後,錢薇薇去問孟白怎麼了,她看見孟白紅了眼眶。
“小白,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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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你說蕭祁是不是故意瞞著我,他說他沒有恢復記憶,可是他為什麼知道,我哭的時候需要有人抱著,我最喜歡吃的果醬是藍莓。”
“小白,我叫你給他明說,你非要自己一個人承受著。好了別傷心了,對寶寶不好。”
孟白忽然感覺自己構想的世界塌了,蕭祁或許是真的不愛她了。
懵懵的蕭祁走在河邊。聽見了流浪的詩人正在朗誦詩歌。
他停下來聽著,確實很深的感慨。
跨過千山萬水,隻為了見到你。孟白,對不起,我忘了前世的你。
詩人看見他眼神中充滿著孤獨的愛意,便對著天空念了起來。
“我遇見你,就像是遠山的樵夫,遇見了渡河的行者,丟了滿捆的柴火。”
他心底像針扎般的痛,他瘋狂的奔跑著,不知道該往哪裡跑,也不知道跑去了哪裡?
或許風會帶走他的煩惱吧。
坐在花園裡的孟白接到了父親孟明儀的電話。
“小白,你最近還好嗎,生活可還如意?”
“嗯,我很好,爸。那邊很晚了吧,你應該休息啦。”
聊了幾句。掛斷了電話。
可是孟明儀知道,自己的女兒無緣無故往國外跑,說是去散心,肯定有什麼事瞞著他。
可是他不能問,他也不敢問,孟白一直是他心裡最軟弱的地方。
蕭祁在國外呆了幾天,買好了機票準備回國,上飛機之前給孟白發了一條短信,便關了手機。
飛機降落在市機場,他不想回蕭家。偷偷坐車前往了海島。海島的人都親切的與他打著招呼。
或許他覺得比起冷冰冰的豪宅,他更喜歡這種來自鄉村的親切感吧。
在這裡,他叫阿佑。
到了陶莎莎的家,家裡隻有阿媽一人,說是莎莎去了市裡。
蕭祁感覺很詫異,隱隱約約有種不祥的預感。扭頭就走,不管在身後問出了什麼事的阿媽。
果不其然,她在蕭家和蕭祁的母親。透過客廳的窗戶看上去,陶莎莎像一隻可憐的小貓,全身是傷。
蕭祁急忙衝了進去,佣人看見他如此慌張,便想攔住他,勸他不要和夫人發生衝突。
他惡狠狠的推開了,一把護住陶莎莎,陶莎莎應景的鑽進他的懷裡。
蕭母關切的問蕭祁,“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給媽媽說一聲?”
蕭祁沒有理她,拉著陶莎莎就走了。
“莎莎,我媽媽她沒有為難你吧?”
“嗯,我沒事。”陶莎莎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蕭祁知道他對於陶莎莎就像在報答恩人的感情一樣,隻有在對於孟白時,他的心不是屬於他自己的,而是屬於孟白的。
“莎莎,我去海島找你,阿媽說你沒在,你怎麼會來這裡的?”
“曉曉叫我來的,說是有重要的事情對我說……”
“什麼事情?”
“沒什麼呢,就是叫我好好照顧你。”陶莎莎挽住蕭祁的手,將腦袋放在他的肩膀上,偷偷的抹著眼淚。
蕭祁突然很不習慣這種感覺,在沒有見到孟白之前,他沒有這種奇怪的感覺。
他扭了扭身子,陶莎莎意識到了他的異樣。
問他怎麼了。蕭祁說沒事,就是才下飛機有點累了。
第四百一十一章美好如初
每天清晨都是一個新的開始,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寧甜甜的床前,她的手指微微顫抖了一下。
從重症監護室轉到普通病房後,大家的心裡也松了一口氣,隻是她一直都在沉睡,始終沒有醒過來,寧遠每天都來看她,可還是沒有見到她醒來。
隻要想到自己的妹妹還躺在病床上,寧遠心裡就很難過。
這天早上,傅嘉樂來的很早,她隻是在病房外面從窗口看著寧甜甜,並沒有進去打擾她。
她還在自責,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寧甜甜也不會在婚禮上被別人害成這樣,多希望現在躺在病床的是自己,也不想牽連別人,更何況是寧遠的親妹妹,想到這,傅嘉樂難過的搖了搖頭。
忽然她看到寧甜甜的手指動了一下,這可把她高興壞了,她踏著高跟鞋快步向主治醫生的辦公室跑去,一邊跑一邊喊著醫生,太過於激動以至於差點崴到了腳,她扶了一下牆起身又繼續跑去。
傅嘉樂衝進辦公室對主治醫生大喊:“醫生!病人有意識了,我看到她的手動了,你快來看看!”
醫生放下手頭的工作迅速跟著傅嘉樂跑到病房裡。
醫生為寧甜甜仔細檢查了一下,隨之他向傅嘉樂做了個出去的手勢。
關上了病房門,醫生向傅嘉樂簡單的說明了一下情況:“病人的情況現在已經穩定了,雖然她受了很重的傷,不過幸運的是她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內髒受傷,現在病人已經漸漸恢復了意識,現在就等著她醒過來了。”
聽了醫生的話,傅嘉樂的心仿佛塵埃落定一樣,她看著病房裡躺著的寧甜甜,又向醫生簡單的詢問了一些問題,心裡面放心多了。
醫生走了之後,傅嘉樂立刻撥通了寧遠的電話:“喂寧遠,你在幹嘛,告訴你個好消息。”
電話另一頭傳出睡意朦朧的聲音:“嗯什麼消息,我還在睡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