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嬌妻難追,總裁請止步(下) 3926 2024-11-11 13:21:13

  “那,現在就去吧,不然一會人多還要等。”陶莎莎見提議被同意,也就放松了不少,連帶著說話也自然了些。


  蕭祁沒說話,直接起身向門外走去。今天他穿著一件棕色風衣,整個人看起來都是暖暖的。看著這樣的蕭祁,陶莎莎有些怔愣,反應過來後便連忙跟上。


  兩人去了一家頗有口碑的店,飯菜什麼的都是陶莎莎做主點的。也不是她自己想做主,但蕭祁他又不點,她無奈之下隻能自己看著點了幾道菜。


  兩人不尷不尬吃完了一頓飯,完全不像是熱戀中的情侶。


  兩人回到酒店後就各自回了房間,整個下午都沒有再有過交流,就連晚飯都是酒店送來的。


  一下午,蕭祁都在處理一些公務,再就是看會書,理理這幾天的事情,畢竟他現在的記憶還是不完全的,所以腦子有些亂。而陶莎莎,她也就是看了會書,玩了會遊戲,然後等著於曉曉的回電。


  因為怕打擾於曉曉工作,她也就沒有再給於曉曉打電話。


  晚上八點,陶莎莎已經躺到了床上,“我可以跟在你身後,像影子追著光夢遊……。”


  陶莎莎的手機猝不及防的響了起來,屏幕上於曉曉幾個大字在閃爍。陶莎莎接起了電話。


  “喂,曉曉姐。”陶莎莎猶豫的叫了一聲。


  “嗯,今天打電話是蕭祁出了什麼事嗎?我那時在開會,沒看到。”於曉曉有些急切,她怕蕭祁出事而自己又未能及時知道並處理,那她的罪過可就大了。


  “就是……就是最近蕭祁好像不太舒服,我想讓他去醫院看看他也不願意去。”陶莎莎斟酌了一番說道。


  她不知道她該不該把蕭祁最近對她好像沒那麼上心這件事說出來,若說了,於曉曉可能就會借此機會斷絕她和蕭祁的關系,若不說,日後蕭祁若是出了什麼事,那責任就是她的了。


  她很糾結,說還是不說?


  “嗯?不舒服嗎?到時我打個電話問問他吧。還有,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於曉曉是什麼人,跟在蕭祁身邊那麼多年,對於這人吶,她還是能判斷出來她是否是說了實話。她當初就是看陶莎莎這女孩夠真誠,對她家總裁也夠深情,這才同意讓她留下,但假如她有何隱瞞,就別怪她不留情面了。


  “我……還有就是蕭祁他最近好像對我愛搭不理的,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陶莎莎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出來,畢竟到時要是真出事了,她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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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這樣嗎……。”於曉曉聽了有些驚訝,畢竟她家總裁對陶莎莎的態度一直都是非常熱情的,怎麼會這樣呢?莫非是……莫非是總裁他想起了孟白小姐,決定和孟白小姐重歸於好?但想是這麼想,還是得好好安撫陶莎莎一下,“你別擔心,估計是總裁他這幾日不太舒服,心情也不太好,才對你稍冷淡了些,你也別太放在心上,估計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其實蕭祁對她愛搭不理的原因還因為他想起了——


  晚會結束,孟白跟著蕭祁生學生會的人去慶功,一伙人吃完飯,鬧著去唱KTV,玩了一會,孟白出去上洗手間,回來的時候七拐八繞的,她連房號的忘了,走了一會,正遇見蕭祁生出來找她,他數落她,她不服氣,兩人鬧著發現他身後的包間居然是空的,吵著吵著吵進空包間,吵著吵著變成他低頭吻她。


  黑漆漆的空間裡,他靠在不透光的玻璃門上,雙臂緊緊地摟住她,她靠在他的懷裡,手環著他優美的頸,他的舌輕輕滑過她的唇,冰冰涼涼,卻讓她全身一下子熱起來。


  唇與唇的碰觸,舌與舌的摩擦,他的手撫過她的背線,撩起她的頭發,摩擦著她頸後的一片柔軟,抵著她的頭貼近,她隻嗅到他身上柔軟的皂香,嘴間他的檸檬糖的甜味和清淡的酒味,澀澀的甜。


  他的手沿著衣角伸入,柔滑的指尖摩擦著她腰邊的曲線,她隻覺得一片灼熱,以前他們也親吻過,卻是沒有今天的頭暈目眩,讓人燥熱著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站不穩貼向他,他的褲貼上她的裙,光滑的布料擦上她的腿邊,卻讓她輕顫。他攏著她的腰貼近,唇貼上她的頸部,舌尖滑過一寸寸的肌裡,她隻覺得麻麻的電流一直延伸到指尖,頭也不知道擺哪裡好,一眩一眩的。


  兩人之間密密相抵,走廊裡的歌聲都聽不見了,他的靈巧的指慢慢下沿,呼吸灼熱起來,她卻仿佛擺在了蒸籠裡,熱著,熟著,卻不知動彈,鼻間都是兩人的氣息。


  空氣凝結起來,他的手都放在她的大腿邊了,她貼著身子臉紅著,緊觸的下肢都能感覺他的□的,她眼不知放哪了,抬頭,看到他的擴大眸裡放著妖異的光,晶晶亮的看著她,一瞬間她都要被吸進去了。


  卻聽得外邊有人喊了句:“蕭祁生呢?。”


  她嚇得一顫,頭埋進他的懷裡不敢動彈,有另外個人說道:“肯定是找他老婆去了!。”


  蕭祁生的忍耐徹底暴發,抓了她的手,一口咬下去,孟白“唉呦。”


  叫了聲,白嫩嫩的手腕裡印上一排細密的牙印,孟白大喊“救命了。”


  “咬人了。”


  蕭祁生倒真起了折騰她的心,細白的牙齒咬上她的鼻,爬上她紅豔的耳垂,啃上她粉嫩的臉蛋到下巴再到項頸,孟白開始的時候喊著避著,後來實在沒了力氣。


  他咬的也越來越輕,邊成密密的觸碰,細細的磨挲,最後在她微翹的下巴下吮吻,閉上眼睛,一圈又一圈的吮吸她柔嫩的肌膚,慢慢的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


  他臉埋在她的頸窩裡,低低笑起來。


  太多的聲音,她一下子撲到他懷裡,在這樣的雨夜裡突然覺得有個家真好。


  他的大衣上是雨氣的潮湿味道,和他襯衫間的肥皂味混合淡淡的檸檬香氣,她的手環住他的肩,他擁緊她,就那麼吻上去。


  一個人孤獨了太久,活在回憶裡太久,悲傷的憑吊太久,一回頭,發現原來你還在原地,原來我也沒有錯過,隻是曲曲折折走了回來,卻得到更好的一個你,和更好的一個我,在這樣的雨夜,不再寂寞,更加珍惜。


  窗外的雨點散下來,一室的昏黃,一切仿佛都是那麼自然,地毯上交纏的人影,散落的衣衫,綿長的吻,低低的喘息,滾燙的肌膚。


  他卻仿佛未聞,低頭,一下子吻住她的唇,踢開房門 深藍的床單上,她潮湿的頭發染了一片的深色,他看著她眸光轉深,


  白皙的軀體糾纏,她的指尖叉入他濡湿的黑發,他親吻著她的每根手指,密密的種下一片火苗,空氣中的媚人的灼熱,他的身體的美好的曲線,偎著他的體溫,她摸索著他身上的每塊肌理,骨節,並不覺得害怕,隻覺得是緊密的美好。


  她的心跳伴著他的,她的身體染上了他的味道,卻讓她覺得心間蕩漾,每一個動作,每一絲親密,都讓她緊張卻甜蜜,害羞得不知怎麼是好,他抬了身子,抹了抹她汗湿的發,緊握了她的手,黝黑的亮眸,望著她,哄她:“白,喊我!。”


  灼熱的看著她,背是美麗的弧度,咬了呀,是一觸即發的能量 被他箍了雙手的拉回來,跌坐到他懷裡,他銜了她的唇,就吻下去,密密的,有她認為的“汽油味。”但不似記憶中的領她討厭,他的舌刮著她的口腔,逼著她伸出□來,她隻好閉了眼,窩在他懷裡,任他勾引,藤蔓般纏繞的唇齒間摩擦出火焰來。


  ——所以,他對陶莎莎也就……


  “嗯,曉曉姐,我都明白。而且最後我也不會一直待在蕭祁身邊的,這我都明白。”


  陶莎莎說出這些話,她自己也很難過,但這就是事實,不是嗎?人吶,哪能不面對現實呢,即使現實再殘酷,但你終要面對,不是嗎?所以,陶莎莎她不會逃避,她會去勇敢的面對。


  “嗯,你明白就好。好好珍惜在總裁身邊的日子,爭取給總裁留一個好印象,對你自己也有好處,千萬不要肖想那些不屬於你的東西。”


  於曉曉想了想還是決定警告一下,省得以後再出什麼亂子,不過看起來她當初沒有看錯人,陶莎莎應該不是那種多事的女孩。


  兩人還在通著電話,但門外的蕭祁已經沒有再聽下去的欲望了,他徑直回了自己的臥室。其實也不是蕭祁故意偷聽人家打電話,他隻是偶然經過罷了。


  他不過是洗了個澡,回來時經過陶莎莎門前,她的門又恰好是虛掩著的,他就停了下來,因為他聽到好想和他有關,所以他就非常不厚道的將對話聽了個完完整整。


  回到房間的蕭祁沒有立刻就躺下,他在想剛才陶莎莎是在和誰通電話。


  聽著陶莎莎的語氣,到像是在匯報,而不是聊天。還和自己有關,應該是蕭家的人,但至於是誰,陶莎莎又為何會用那樣的態度去對待她,他想不明白,也不想想了,畢竟是人家的私事,他也不好過問,不是嗎?


  第三百六十章一段淵源


  雖然蕭祁對這件事不打算再過問,可對於陶莎莎背著自己和蕭家的人竟然有聯系這件事,卻是讓他難以輕易消氣,畢竟誰都不想過一種被監視的生活吧。但他也不想多說什麼,省得兩個人都難堪。


  那邊的孟白終是被錢薇薇說服,給寧遠打了電話。


  “嘟嘟喂,孟白嗎?”寧遠似乎有些詫異,沒想到孟白會主動給他打電話,所以才多問了一句。


  “嗯,寧遠,你最近怎麼樣?”孟白雖是打了這電話,但她還沒有想好怎麼和寧遠說,隻能先扯些別的。


  “我?我最近挺好的,就是沒怎麼看見你,去你家看看,伯父伯母說你出去旅遊了。怎麼樣,玩的高興嗎?”寧遠心中猜測孟白會不會是因為她懷孕了這件事給他打電話,但她不表明,他也隻有順著她的話往下說。


  “嗯……挺開心的。”孟白有些接不上話,畢竟她沒有真得出來玩,而是出來——待產。


  “叮叮叮”寧遠除了聽到了孟白的回答聲,還隱隱約約的聽到了類似醫院護士站的聲音,他猶豫了一會,問道,“小白,你是在醫院嗎?我好像聽到醫院護士站的聲音了……”


  孟白心中一驚,她忽略了寧遠本身也是醫生,對於醫院的聲音也會比較敏感,現在他聽出來了,她,究竟該不該實話告訴他呢?


  良久的沉默過後,孟白終於下定了決心,既然已露出破綻,那又何必再遮遮掩掩。


  “我,在醫院。”孟白似是下了很大決心才說出來的。


  “你去醫院做什麼?”那邊寧遠的聲音有些急切,一方面是怕她真出了什麼事,另一方面是他迫切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懷了孕。


  “我……我懷孕了,蕭祁的孩子。”孟白決定全盤託出,現在再隱瞞已沒有任何意義。


  “……原來你是真的懷孕了。其實我開始就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隻是沒敢確認,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寧遠似是有些怔愣,說話也是顛三倒四的,他親耳聽到和他猜到,給他帶來的傷痛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那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寧遠,你能幫我個忙嗎?我想生下這個孩子,你能幫我聯系一些醫生,我想去海外待產。”孟白略有不安的問道。電話那頭是良久的沉默。寧遠想起了自己那時安慰孟白的畫面。


  ……


  他和孟白,曾經還有過那麼一段淵源。


  看著白鬱離苦澀而又無助的背影,孟白覺得心裡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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